可他望着兔子红通通水润润的眼,只觉下身益发舒慡,根本想不到别人。不得不承认这苏砌恒是个宝,初经人事毫无经验时已足够令他沉迷,何况按自己喜好调教过后?
他偶尔两句表示,青年回头总能做得很好,如今他ròu体成熟,内部火热紧致,小口不时收缩,极力的缠,像长了吸盘,不时吸附柱身;而临高cháo则会产生抽搐,给人极大欢愉,令他流连忘返。
况且这小子jīng巧得很,逃不掉,遂享受,gān脆你要慡我也来慡,完全不是白白担,而是尽力令自己投入,唐湘昔从前习惯了埋头gān,也不管身下人好不好,如今……依然差不多,可他发现能把青年cha到勃起,不论视觉或心理上,均是一件教人满意至极的事。
“啊哈……啊哈……啊……不行……不要一直进来……啊~~”
唐湘昔cao得十分愉悦,亦不忘给点甜头,停在青年软热腺体处狎弄,苏砌恒捉着他手腕抖颤,嘴里哈啊哈啊的,细细轻喘,他今晚she了两次,囊丸空虚,可前头yīnjīng仍汩汩滴水,身体反应终归诚实,不若表面演技,骗不了人。
“小兔子,慡吧?”唐湘昔换着法子顶弄,听见青年发出黏稠的哼吟。“分明慡了还要我去找别人,好在你下头的嘴足够诚实……”
跟那无关,再健康的食品吃多也是害……“啊!”
男人一记发力,沉重囊袋拍打在青年臀部上,苏砌恒后腰一酸、脑门一麻,双眼不觉翻白。
前头几回合早已把他弄得无力,唐湘昔拽过他双臀狠狠顶弄,在没刻意控制下jīng液喷出,他揪了把青年因yù望挺高的rǔ头及yīnjīng,一边捉来撸弄,一边哑声警告:“下次再问这种事,就把你这儿绑着,一个晚上不许she……”
“呜……”苏砌恒回不了话,他不像男人拥有存货,仅剩的一点儿浊液连同前列腺液一块泌出,活像失禁,可也确确实实地迎了一回高cháo。“呀啊──”
他高cháo时的声音总那么细细嘤嘤的,又带点男xing的沙哑,却不嫌糙,反而揉合极佳,勾得人身心苏痒。
苏砌恒呜咽着,脑袋一片空白,那呆傻的样子令男人想亲想吻,而唐湘昔一向不是会吝啬自己的人,遂俯身宠爱地舔舐他嘴角渗出的唾液,并自额头眉角脸畔嘴唇一路绵延,最终停在他湿漉睫毛上,吸吮那泪水。
舌头传来微微的咸苦味,青年对于他确实有种极为难说的吸引力,而那吸引力,来自未知。
唐湘昔原先不甘,此刻却必须承认,对于这只在他笼里的兔子,他掌握得还太少、太少。
他抚弄青年发梢,苏砌恒头发软,较一般人偏长,尤其浏海,先前看他屡屡用夹子俗俗夹住,他恶趣味地买了个小兔子夹,苏砌恒咕哝了两句,后来很随意地用,他着实不注重自身打扮,还是他qiáng力要求,才开始把额头露出一点来,整个人果然jīng神jīng致许多。
“该给你想个造型……卡莉怪妞怎样?”他玩笑。
“蛤?”那啥?不过光听名字,就晓得肯定不合适。
唐湘昔把卡莉怪妞的图找给他看,苏砌恒当下脸都绿了,唐湘昔:“你那什么反应?人家可是红遍了亚洲。”
他抖抖抖。“我我我……我没那么大梦想。”
唐湘昔逗他,“做人怎能没梦想呢?没梦想跟咸鱼有什么分别呢?哼?”
若要弄成这样,他巴不得当一辈子咸鱼啊!!
他不晓得唐湘昔是否认真,毕竟男人唬起人来一套套,跟真的一样。隔天进公司,听丁哥提到造型师来时,苏砌恒简直恨不能夺门而出,唐湘昔这是恨死他了还是恨死他了就是恨死他了吧?!
自己明明每次都有让他慡到啊。QxQ
他战战兢兢问造型师:“嗳……要弄成什么样子?”
清俊瘦高的造型师挤眉弄眼,左眼下一点痣仿佛在笑。“秘密。”
苏砌恒:“……”
头发遭削下时,他是真心想唱〈心如刀割〉:我是真~的~为你哭了~~过程里碎发搔眼,他睁不太开,发型师剪完和造型师讨论,又抹了一堆东西,反覆洗洗抹抹,最后chuīgān,造型师回来看了样子,似乎很满意,手里涂发胶,给他上造型。
头很轻,看来不是女生的样子,苏砌恒暗暗松口气,造型师弄完把他椅子转回,给他看镜子。“如何,不错吧?”
苏砌恒一怔,里头人剪了发,五官显得很突出,鼻挺唇翘,下颔柔和;加之造型,头发弧度很蓬松,造型师用发胶打理出层次,额前浏海薄了许多,但仍保留住一些。造型师紧接给他上妆搭衣,拉到棚内拍了几张照,中途他走过去:“嘿,别驼背,抬头挺胸,拿出气场来。”
什么气场?苏砌恒雾煞煞,造型师想了一下:“嗯~自恋的气场?”
苏砌恒笑了。“哪有那种东西。”
造型师:“那就从现在开始培养,你唱得好、长得漂亮,虽然有这种条件的人满大街,可唐总看上推出的,从没错赌过。”
苏砌恒觉得这真是太神奇了。“你们这么相信他?”
造型师:“还好。”
苏砌恒:“……”
造型师笑,这也是一个自信的人,看似懒散,举手投足却有其自信,莹莹发散。“不过他推的人跟手法目前没失误过,我安排的造型也没出过岔,我们都相信自己,你也好好相信就行了……来,拿出表qíng来,笑一个。”
苏砌恒笑了,喀嚓,快门一按,画面上随即出现一个秀丽青年,带着腼腆中略带迷惘的笑。
唯独眼睛里,比前会多了点东西。
那是由旁人一点一点添入的柴火──尽管本人尚无所觉。
第21章《宠逆》20
台湾去日本不用签证,座位买的是头等舱,预定的是京都历史悠久的老旅馆,正值旅游旺季、赏枫季节,非一般管道还订不到。
苏砌恒首次出国,对眼前所见难免有些新鲜感,旅馆古朴建筑溢满陈年木香,房间布置并不华丽,可细节讲究,万分别致,打动人心,甚至附有专属的露天温泉,腾腾冒着热气,随时可入浴浸泡。
行程很散,唐湘昔不会特意迎合别人,从小罗颖就带着全家人去过许多国家,早已观光到烂,苏砌恒也没特别要求,于是两人遵循观光客标准行程:观览寺庙。
看过了传说中的清水寺,上了清水高台,一旁则是地主神社,逢日本高中毕业旅行时节,周围有许多学子,其中男学生穿着学兰,透着股天真的禁yù感,十分养眼。
唐湘昔摸下巴,睇向青年,苏砌恒剪短了发,尽管平时不打理,但露出的耳朵很小巧,侧脸线条更显年幼,忍不住就想找天摸一套给苏砌恒穿穿。
有时候他真是爱死了自己的眼光。
二人走到主殿前,唐湘昔不信神,甚至不屑神,可苏砌恒却很虔诚,唐湘昔笑话他:“你会日文?别乱拜,小心弄巧成拙。”
苏砌恒难得瞪他。“你看过〈谢天〉吗?”
“那什么?”
苏砌恒叹气,那篇可是国中课文啊。“陈之藩的文章,人们祈祷,未必是对着那个神,而是因直得感念的人太多,只能统一谢天……我不管神明听不听得懂,我只感激这个世界给我的一切。”
尽管他的家庭已不完整,可最少曾经拥有,而姊姊还义无反顾,留了小熙给他。
若不,他早无任何生趣。
说完,苏砌恒不管他,自行闭目,合十参拜。
唐湘昔怔忡,印象中好像真有这么一篇文,可他从不认为这世界有何好感谢,他们一家子现今所得一切,全凭自己争来,即便现在,事前安排行销,各种训练,多方配合,团队合作如此辛苦,若把一切功劳归于老天,对辛勤付出者岂不公平?
对他这般似是而非的言论,苏砌恒着实忍不住多讲了句:“你至少该谢谢自己的出身。”多少人求都求不来,恨自己老爸非首富,也不知他上辈子gān了多少造桥铺路救济善人的好事,结果这辈子反过来祸害别人,当真物极必反。
“哈!”提及出身,唐湘昔更加一肚子气。“你以为当唐家人很轻松?就你这兔子脑,投胎过来还不及享福,就能直接炖一炖洒点胡椒上桌了!”
苏砌恒叹气,懒得再讲。
王子羡慕乞丐自由,乞丐羡慕王子富有,人都向往自己没体验过的生活、别人拥有的东西,而不去看自己手里的牌,是否有机会反败为胜。
也许他该谢谢姊姊最初没有给小熙认父,尽管生活不算富裕,甚有一星期靠吐司度过的日子,可最少养成了开朗贴心的孩子,而不若旁边这个……三十六岁的身体,六岁孩童的灵魂。
他忍不住掐了把男人的脸。“好了,走了。”
唐湘昔摸上刚刚被青年掐过的脸,愣在原地。不很疼,但……太亲匿,而且太随xing,不若兔子一般小心翼翼作为,他一时反应不来,直到追上,自后看见青年泛红耳根,原本奇异的心qíng转变成好笑。“瞧你这兔子胆,没种还造次?!”
他把人揪怀里假揍,就像一般好兄弟间的打闹,苏砌恒很想掩面哀嚎,他他他……不自觉就把对小熙的习惯使在男人身上,完全忘了这是一头会啃人的狮。
唐湘昔心qíng好,便恢复了调侃他的心qíng。“你晓得你刚拜的是什么神?”
“什么?”
唐湘昔嘴角一勾,“姻缘神。”
苏砌恒囧,唐湘昔坏心,故意闹他:“那边还有颗大名鼎鼎的恋爱占卜石,要不要去摸一下?内心想着暗恋的人,然后闭着眼一路摸到石头,据说就能成真。”
只见那边一个女孩子闭着眼朝前行,旁边围了一群高中生瞎起哄,苏砌恒看得头皮发麻,拜托他才不gān呢,而且祈问跟谁的姻缘呐?
……总之不会是眼前这一头。
苏砌恒怕再被亏,赶忙逃难似地离开现场,唐湘昔心qíng乐上天──完全没想自己言行跟小学生没两样──他几乎享受起兔子这种高中少女似的反应来了。
苏砌恒往前走了一段,而后察觉自己这般扔下金主的行为貌似大不讳,赶紧停步回首,只见男人手里拿了两串……丸子三兄弟?问他:“要吃哪一个?”
青年眨眼,一个灰色带斑点,应该是芝麻口味;一个沾了褐色的半透明酱料,他猜不出味道,索xing瞥了男人一眼,随和道:“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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