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逆_大刀滟/夏滟儿【完结+番外】(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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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砌恒指门:「你去看米够不够。」

  「……」究竟什么跟什么?唐湘昔:「那祖宗又灌输你什么了?」

  大哥亲生子、眼前爱人的宝贝疙瘩,他告诉自己忍,不能掐,掐架也只能偷偷掐,不行光明正大,否则孩子一句坏黍叔欺负我嘤嘤,他就得自跪主板了。

  苏砌恒把刚刚在小熙房里的事讲了一遍,感叹彼此为父不尊(?),唐湘昔无言以对,祖宗升级,转职成玉皇大帝,意yù拆散他们这对牛郎织女,他扶额,「明天我再扛十斤米回来……」

  然后通知韦尔斯,七夕把祖宗……不,玉皇大帝拎走。

  当然韦尔斯跟小熙关系是他臆测的,或说希冀的,现实就是两个玩得来的小朋友,压根儿没啥,所以至今未在苏砌恒面前提过。

  是以N年后,当俩孩子手牵手,韦尔斯来提亲(?)时,苏砌恒恍若雷劈,呆若木jī,唐湘昔则在一旁摸摸下巴,一脸计划通……则是后话中后话了。

  至于眼前……

  「既然今天是七夕,那就更该做了。」

  苏砌恒:「Why?」

  唐湘昔:「七夕不就牛郎与织女jiāo配的日子?一年一次,年年下雨,yín水泛滥四溅……两人不好好满足彼此怎行?」

  苏砌恒一脸囧,你要我往后如何淡定在七夕的雨中行走……

  唐湘昔继续吻、持续亲,粗bào直接扯下青年衣裤,含住ròu墩墩的xing器,舌头直接在guī头处绕了一圈,苏砌恒低叫,腰肢一软,粗糙舌苔滑过黏膜,带来异样刺激,令他大脑一阵麻痹,马眼溢水,jīng根发胀,而男人则边含边叙叨:「可不能辜负了喜鹊一番拉皮条好意……」

  「你够!」这时候不得不承认两人均有唐家血统,好好节日被拧成这样子,苏砌恒拿枕头打他,但抗拒到此为止,他已经不寄望从男人嘴里听见任何正经话了。

  所以……嗯,还是做别的事吧。

  隔壁动dàng,尽管有人有心抑制,仍隐隐传来。苏沐熙睡不着,LINE给韦尔斯:「……这就是七夕的典故。」

  韦尔斯回:「哗,原来中国还有这样的节日……听起来跟我们西洋qíng人节不同,好有趣啊。」

  苏小熙:「韦尔斯哥哥,明天接我去你们家吧。」

  韦尔斯:「可以啊,但你舅舅同意吗?」苏砌恒处事客气,不爱添人麻烦,假日让孩子随他已是极限,还会做一堆吃的来道谢。

  苏沐熙叹气,心想:我舅舅不同意,坏叔叔也会使出种种招数,使舅舅同意的。「既然是七夕,我就难得当一回喜鹊啰。」

  韦尔斯:「?」

  韦尔斯有看没懂,小熙无所谓,反正他只要保证往后不会没米吃就好了。

  哼哼。

  第73章《宠溺》16

  圣诞节当日,天气很好,难得没下雨,前夜下过一场小雪,但不至于妨碍通行。苏砌恒提议两人事前去超市采买,早上十点,待孩子离开,唐湘昔开车而至。

  苏砌恒上车,思及今晚,他瞅了眼男人面庞,脸有些热。

  尽管不是没做过,可都四年了,男人尺寸大小他牢记在心,很难或忘。苏砌恒实在不敢讲自己这一礼拜半夜都在gān么──他网购了一套jú花大神推荐的肛塞,从细到粗,一天换一个扩张,他真心觉这是他有生以来做过最疯狂的事qíng,眼下最大那根还拴在他后dòng里,万幸无人得见。

  最近的超市约莫三十分钟车程,路上蓦然一阵颠簸,苏砌恒体内器具骚动,他轻轻「啊」了声,低回百转,撩人心思,唐湘昔一阵悸动,直想骂靠。

  「怎么?」

  苏砌恒脸红红,「……没事,你开车……稳一点。」

  他怎不稳了?唐湘昔莫名其妙,不过苏砌恒都讲了,他索xing放慢速度,原本三十分车程拖成五十分,某方面来说还挺享受的。

  因为车速慢,他得以多了空档偷觑兔子脸庞,他样貌已不若从前纤细女气,眼神里自有一种舒慵,这是过去他所没有的。因为放松,他嘴微微突起,想起上周那枚轻吻,唐湘昔骚动不已,也许……偷个吻是可以的吧?

  他不会吻得太深的,浅浅摩擦他的唇就好。

  起心动念,在青年解安全带之际他试图倾身,苏砌恒愣了下,既然决定接受,便无抗拒,可体内异物引他害臊,下意识闪避,再回神时男人很漂亮地略过了他,单纯解开安全带,淡淡说了句:「走吧。」

  唐湘昔没表现出沮丧,可内心当真有股阳痿感,兔子还是「不喜欢」。

  他想今晚大抵没戏了,吃吃喝喝便是极限。

  算了,没什么不好。

  唐湘昔不是圣人,更非柳下惠,可先前兔子吓他吓得不轻,他不得不收敛了侵略的渴望,不敢bī他过头。

  他吁口气,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两人漫步商场,提前进入老伴期,倒也没有不好,然而在采买之际,苏砌恒陡然揪揪他下襬:「嗳,我们去那边……」

  唐湘昔「?」,见青年手指药妆区。

  商品琳琅满目,他以为青年要买维他命之类,很自然往那处去,苏砌恒嘴张了张,说:「不是那个。」

  「你要买药?家里有人生病了?」

  苏砌恒简直没话说了,深深领悟把人折腾成不解风qíng的傻蛋,对自己未来xing福无益,gān脆直接把人推到另一个货架面前,直言:「你挑一个吧。」

  唐湘昔:「……」

  不知为何人总爱在圣诞夜打pào,保险套架上的空dàng特别显示了这点,一旁还有工读生在补货,姿态大方得……苏砌恒脸红搡他:「快点,我不知道你惯用的牌子……」

  正确来讲,男人从前和他做,戴套比率极低,偶尔拿出来也是零散的搁在钱包或烟盒里,而qíng况迷乱,他压根儿无力注意品牌。苏砌恒:「小熙他们过了弥撒就会回来,我没时间清理身体……」

  到这时唐湘昔才真正意会,他不敢置信,彷佛圣诞节收到小礼盒,原本不期待,未料里头搁了只千万钻戒……他甚至感觉自己在梦里,反应难得傻气:「你认真的?」

  苏砌恒不答反道:「你不是……很想吗?」

  这回复又有点浇熄了唐湘昔,他的确想,想得每日每夜近乎崩溃,唧唧都要擦破皮,问题青年呢?

  唐湘昔喉咙发gān:「你……不喜欢。」

  他没那么迟钝,过去青年对这方面的事多少有排拒,唐湘昔感知得到。他已不想从前模式再度上演,只要青年「不喜欢」,他就不会做。

  即便压抑到内心濒临疯狂亦然。

  「走吧。」

  他推推车,意yù离开,苏砌恒怔忪,随后意识到男人的纠结。他yù望那么赤luǒ,苏砌恒不认为他会真心不想,换作过去唐湘昔铁定打蛇随棍上,没当场扑过来就不错了,可他如今不再一意孤行,只顾自身妄念胡来。

  他想,人真的是会变的。

  过去唐湘昔改变了他,现在换他改变男人。苏砌恒想及对方曾在FB上引用〈BetterMan〉的歌词,罗比威廉斯一直是他迷恋的歌手,他曾吸毒、颓废、一言一行遭霉体大肆渲染文章……最终成了人们嘴里的坏小子。可他始终纯真,体现在他的创作里,那么那么地渴望爱、成为更好的人,然后一路走来,面对自己的心。

  他们武装自己,向世人表现不羁,实则稚如孩童,不擅表达……甚至,还有点儿笨拙,拉人仇恨。

  苏砌恒心怜上前,自背后轻轻抱住男人。

  唐湘昔浑身一颤,恍若触电。

  苏砌恒:「我没不喜欢。」

  不管是你,还是你带给我那些饱含羞耻的欢愉。

  想想这样表达或许不够,尤其这段期间他已足够认知男人的「障碍」──在谈qíng说爱上。他叹,「……我做了准备。」

  唐湘昔瞪目,「什么?」

  「我们四年没做,你那个……又挺大的,总之你赶紧挑一个,不想……就算了。」兔子双颊红通通,表达至此已够露骨,实在没勇气陪男人挑择保险套,或与他讨论哪个好之类。

  苏砌恒正yù逃往生鲜区,唐湘昔却箍住他。

  他俯在青年耳际,哑声说:「我惯用的牌子在家里,不介意我等会绕过去取?」

  苏兔子没说话,当默认了。

  唐湘昔笑,趁人不注意偷吮他艳红耳廓。「你说你做了准备,是什么?我那根可大着,你确定你准备得够……哼?」

  真是,给点颜色就开起染房来,兔子磨牙,一口咬在他手臂上,难得恶狠狠:「真让我痛了,就没下次了。」

  这话包含许多意味,不仅身体,包含心。他用四年的时间彻底建立一个新的自己,不再为过去牵挂,可也就这么一次了。

  他溜走,唐湘昔好笑又心酸,开玩笑,哪敢呢!现在苏砌恒妥妥是他祖宗,为着下半辈子「xing福」着想,他憋死自己前也得先把人伺候慡了。

  萧太阳曾嘲他小孬孬,直接把人gān老实,啥问题都没了。他不否认最初曾那般想过,可慢慢地,他看着青年一点一点容许他接近,展露从前没有过的自在,他就不忍心再同过去那般qiáng硬bī迫,甚至于放纵青年,想他更加任xing、更加肆意。

  唐湘昔晓得自己一贯骄傲,如今能为心爱之人搁下不必要的尊严,何其难为?他十分享受,甚而乐于其中,丝毫不疲,为己骄傲。

  子非鱼安知鱼乐?他的快乐,由他说了算。

  当然,还有只兔子,他未来是喜是哀,统统由他说了算。

  ※

  他们自超市满载而归,有部分是唐湘昔为大哥一家备置,他得拿进去,遂问苏砌恒:「要不要……进来喝杯茶?」

  他问得小心,毕竟苏砌恒三个月来并无踏足他个人空间的意思,然而这回青年没反对,他点点头,已信赖男人不会做任何他「不喜欢」的事。

  屋宅很大,布置简便,像整套配好只需人住进来,不过历经三个多月,倒添了几分生活感,甚至于透着不同于台湾豪宅的随xing。苏砌恒盯着沙发上随手扔置的外套,有点儿意外,男人从前可不是这样的xing子。

  唐湘昔泡了杯咖啡出来,见他睐着他的杂物直瞧,不由咳了声。「一时没空整理。」

  苏砌恒笑,「又没什么。」

  他接过咖啡,喝起来甜度刚好,有些意外。先前他们一齐喝过西雅图的星巴克创始店,苏砌恒口味偏甜、偏淡,与其说是喝咖啡,不如说是喝咖啡甜水,男人当时皱眉,笑了他两句,摆明颇嫌弃的样子,未料竟记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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