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骁眼光宠溺地看着他,沉沉嗯了一声。
齐厦立刻就拎着行李往楼上去了,要出来一晚上,行李是贺骁安排女助理给他收拾的,他现在还不知道里边有些什么。
房间里头很暖和,齐厦进门就脱了外套和毛衫,现在穿的是一件白色衬衣,对着镜子照了照,觉得跟贺骁身上的黑色那件还挺搭,也没换的必要。
他洗了把脸,理了理头发,从镜子里头望着自己略微泛红的脸颊,想到今晚将会在这个房间里发生的事,耳朵更烫了。
齐厦愣愣地看了一会儿,贺骁这么用心,他怎么回应才合适?
齐厦对自己的外形一向是有信心的,但这会儿顶着一张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脸对镜自顾,突然觉得自己哪里都好,只是气质看起来太清冷。
齐厦两手撑着洗手台,眉心微蹙起来,这样明显不能把人的兴致引发到最高的程度。
贺骁的làng漫很标配,但作为一个文艺青年,齐厦虽然闷骚,qíng调什么简直是无师自通。
很快,他抬起下巴,嘴唇微张,手抚着修长的脖子,眼神迷离地朝着镜子里头的自己望过去,立刻觉得诱惑到完美,就是这样。
眼神要朦胧,目光不能太清,齐厦脑子灵光一现,对的,他可以喝酒。
半醉微醺的程度最好,人脑子不太清楚,chuáng上应该更放得开。
齐厦这是奔着把贺骁迷到七荤八素去的,可等他下楼再次回到餐桌前边,人立刻愣住了。
一直到灯灭了,烛光摇曳,贺骁坐着对面见他还是这种怔愣的神色,“有事?”
齐厦望着杯子里酒jīng度不可能超过15的拉菲,想到自己的海量,“……”
喝这个喝到晕得几瓶他不知道,他今天一晚上gān脆搬厕所住算了。
于是,他放下刀叉,佯装无事地问贺骁:“有其他酒吗比如……威士忌。”
贺骁果断地回答,“没有,你喜欢烈酒?”他是要时刻保持头脑清醒的人,平时很少喝酒。
齐厦优雅地微笑,“不是。”心里头有点想哭,说好的战斗民族家里都有伏特加呢。
他肯定不会无故这样一问,贺骁一边切牛排,一边问:“喝多了一头睡过去不疼?”
齐厦脸转到一边,想都没想话冲口而出,“不喝晕点我怎么诱惑你呢?”
贺骁手里刀叉顿住了,“……!?”
齐厦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捂着嘴,傻兮兮地睁大眼睛:“……”对不起刚才在线的是我表弟。
贺骁愣了半晌才回过神,回过神慡朗地哈哈笑出声来,同时放下刀叉,利落地起身,看着齐厦盘子里切掉半块的牛排,“还吃吗?”
齐厦讷讷望着他。
但贺骁没等他回答,踱步到齐厦身前,略微拖开椅子,不容抗拒地一下把他抱了起来。
贺骁就抱着齐厦大步往楼上去,眼里还晕着笑,但眼色深沉,声音非常沙哑。
他对齐厦说:“先教你怎么诱惑我,待会儿再让人给做你吃的。”
齐厦回房还是做了点准备,他把自己从内到外都清理得很gān净,从浴室出来,房间里灯只开着一盏,窗外是冬夜中波涛汹涌的大海。
贺骁很显然也去别的房间洗了澡,晦暗的房间里头,他正撑着chuáng对头的柜子看着什么,寸缕未着,身上肌ròu石块似的放肆贲张,宛如一尊健壮的男体雕像。
齐厦出来,他转头看齐厦。
齐厦被他肆意散布的荷尔蒙气息弄得气息不稳,但还是一步步朝大chuáng走过去,自己慢悠悠地躺上chuáng,手肘撑着chuáng褥,半抬着身体,丝绸浴袍底下两条腿jiāo叠伸长,眼睛一瞬不瞬地凝视贺骁。
贺骁胳膊垂下,转身一步步朝齐厦靠近,齐厦清楚地看见他两腿间竖立晃动着的东西。
贺骁的身体已经不可自抑地激动起来了。
贺骁是从chuáng脚处上chuáng的,一条腿跪着,锁住齐厦的眼神像是头饥饿的野shòu,手托起齐厦的脚踝,在他白皙的足背膜拜似的印下一个轻而坚定的吻。
一个动作就是点火似的,皮肤瞬间的接触,齐厦脚背被他胡渣刺的痒痒的,下意识地缩回脚,另一条腿蹬上贺骁的肩膀,但很快又被贺骁攥住了脚踝。
齐厦骨架不算小,但贺骁手大,一只手就把他的脚踝握住,同时嘴唇落在他线条匀称的小腿上,一路往上。
贺骁的身体也匍匐上来,最后一直亲到齐厦的腿根,齐厦的xing器在两腿之间颤颤巍巍地竖起来。
贺骁在他勃起的顶端也很轻地亲了下,齐厦浑身血液哗哗往下去,粉红gān净的东西立刻从半硬变得全勃起,呼吸也逐渐粗重起来。
齐厦错估了他自己,他的神色实际上是不用酒jīng催化的,比如此刻qíng动,一双好看的凤眼里头水光迷蒙,喘息间嘴唇也微微张开,洁白整齐的牙关里头小巧的舌尖微红湿润出离诱人。
贺骁只看了一眼响喘息立刻浊重,方才轻缓的节奏再也难以维持。
他嘴唇重重落在齐厦坚实小腹,逡巡而上,在自己身体完全覆住齐厦的时候,终于无法忍耐地托住齐厦的后脑,含住他的嘴,舌头闯进去,狠狠地吮咬侵略,把齐厦亲得连气都喘不上来。
齐厦也qíng不自禁地抬手攀上贺骁的背,贺骁真是拿出了十级以上台风地劲头亲他,同时手在他rǔ头上揉捻。
那动作不是撩拨,更像是发泄,贺骁坚硬滚烫的ròu棒戳着齐厦的大腿,齐厦嘴被贺骁堵着,呼吸之间发出暧昧的呜鸣:“嗯……”
他手心底下贺骁肌ròu在用力地收缩中大肆起伏。
齐厦没有看错那个眼神,贺骁现在就是一匹饥饿的láng,齐厦被他力道猛烈得几乎蹂躏似地爱抚,自己身子里头也是一阵空虚。
身体的反应是最直接的,齐厦永远不能否认,他也饥渴,他渴望被身上这个健硕的男人用最彻底最生猛的方式占有征服。
所以,两个人身体赤luǒ纠缠没多久,齐厦自己手伸到chuáng头,拉开抽屉,只凭着猜测摸过去,果然,让他摸到了那个装药膏的盒子。
盒子拿出来放到贺骁手边上,他这样主动,贺骁更是难以自持,一边压着他的身子,一边在他脖子上啃,单手旋开盒子,从里头挖出一大坨药膏。
贺骁手往齐厦身下后边去的时候,喘息不止地贴在他耳边说:“我今天停不下来了。”
而后手指猝然抵开紧致的入口,就着润滑毫不迟疑地推送进狭窄的ròu壁。
一支,两支,接着是三支,贺骁这时候下边硬得快爆掉了,双眼被qíng人熏染得通红。
所幸这么久的准备还是有成效的,三支手指在齐厦身体里边进出,一直到那ròu壁从里到外柔软湿润,贺骁跪在齐厦两腿之间略微抬起齐厦的臀,把齐厦一条腿驾到自己臂弯,贺骁手握住自己粗壮的阳物,浑圆的顶端抵住那一处湿软的入口,慢慢地推进去。
只是guī头进去都相当艰难,突然起来的疼痛,齐厦浑身肌ròu瞬时绷紧,大口大口地喘气,但身体却一动没动。
贺骁手撑着chuáng,身子压下去,一边亲他,一边只用粗大阳物的顶端在xué口缓慢地戳弄。
齐厦:“啊……”
虽然疼着,但他的身体对更深一步的爱抚好像有本能的渴望似的,不满足于此时的浅尝辄止,一只手抬起来抚上贺骁的腰示意他更进一步。
贺骁汗流如注,气喘如牛,手扶着jīng身又往里头挺进了些。
那是什么样的触感,贺骁倒抽了一口气,只是进去几公分深浅,贺骁感觉到自己那根棒子最敏感的部位被齐厦紧紧包裹吸附,像是要把他魂都给吸出来似的。
又过了一会儿,一直等那里足够松软,齐厦的身体被他一寸一寸拓开的,终于大半根ròu棒头进去,两个人都汗水淋漓,气喘吁吁。
贺骁一边缓慢抽cha,一边用力亲了齐厦一下,而后手按在齐厦头两侧抬起身子。
他其实想把舌头也伸进齐厦嘴里,就这样一边接吻下边一边用力把齐厦cao弄到高cháo,但是第一次做到底,他整个人压在齐厦身上,齐厦身体负担更重。
第一次他们是面对面地做,贺骁把齐厦修长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身体覆在齐厦上空,把齐厦整个人都笼在自己的yīn影里头。
齐厦身体几乎被对折,一开始贺骁只是隐忍地轻抽慢送,但即使是这样,贺骁xing器令人惊骇的尺寸给他的刺激还是相当剧烈。 齐厦身子被撞得晃动不停,身体里头还是觉得胀痛,但是胀痛之余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叫出声来:“嗯……”
贺骁抽cha的力度这时候还不算大,但开口时,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疼?”
齐厦手攥着chuáng单,“……不……嗯……”
贺骁终于明白他是慡的,xing器从他身体里抽出,再cha进去的时候力道突然变猛,“这样呢?”
齐厦被他撞得身体猛地一颤,这一下叫声更大,“嗯……”他的身体居然喜欢这样的力度,像是本能反应,后边肌ròu瞬间用力绞紧。
贺骁只觉得自己命根子被齐厦后头吸得慡到说不出来,终于忍不住加大力道和速度抽cha起来。
开始还能说是抽cha,但野shòu再克制也是野shòu,接着就真是一次次用非人的力量和速度把自己撞进去。
齐厦只觉得自己身体被他极限充满冲撞,敏感的那一点不停被硕大的guī头摩擦,浑身颤抖地叫出声来,“嗯……”
整张chuáng都在贺骁激烈的动作中晃动不停,贺骁的喘息声也是野shòu一样的粗重,一次一次打桩似的把自己夯进齐厦的身体,只有极限一样的力度才能发泄他此时对齐厦无可抵制的痴迷和焦渴。
开始贺骁还是架着齐厦的腿,但当身体里头让他们销魂蚀骨的快感逐渐堆积到注意力只能维持到jiāo合接触的那一点,贺骁gān脆放下齐厦的腿,两手掌住他的臀,马达似的挺动qiáng健悍勇的腰身,用极限的力量和bào风雨似的节奏cao弄自己的爱人。
那力量真是像要把齐厦捣穿撞散似的。
所以只做到一半,齐厦一边喘息,一边握住贺骁的胳膊,声音带着似哭音地说:“我……不行了。”
齐厦这时候那里慡到不行,xing器顶端被cao到滴水,但从腰部以下酸麻得就像不是自己的。贺骁体力跟他相差太大,他是真的再难支持这样的姿势。
贺骁会意,一边呼哧地喘气,一边就着相连的姿势把齐厦抱住来坐到自己大腿上,然后就这样跪在chuáng上从下到上地cao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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