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神说他钢管直_青云待雨时/眉雨湮湮【完结】(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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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飞机起飞,服务人员离开,机舱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齐厦转身一把抱住贺骁:“你刚才去哪了?”

  贺骁拍拍他的背,“去了我妈那。”

  齐厦头埋在他颈侧,“吓死我了,我以为你想着去找那个人。”

  贺骁手顿住,很快他又听到齐厦说:“我告诉你这些只是不想让你胡乱猜测,并不是让你做什么,坦白说,那个时候如果我知道那个人是谁,给我个炸弹我能跟他同归于尽,可是现在,我只希望这辈子都不要见到他。”

  齐厦的语气是他少有的理智,“事qíng都过去这么久,我当时那位经纪人骨头都成灰了,再无对证,把他们绳之以法显然不可能,我已经被这件事折磨了八年,不想再为它赔上我们的以后。”

  他怕贺骁查到人,却没有证据,罔顾法律报复。

  贺骁伸手用力搂住齐厦,“以后?”

  是啊,以后,齐厦说,我们的以后。

  贺骁勉qiáng笑了下,“你放心,我知道。”

  飞机已经翱翔在夜空,下边的城市像是一条星河,璀璨而静谧。

  齐厦靠在贺骁怀里。

  贺骁怜惜地摸摸他的头,没再说话,默默守着这岌岌可危的平和安详。

  这次他们去的小岛靠近开普敦,行程总共十三个小时。

  可能因为临行的一整天,两个人都过度费神,飞机上齐厦jīng神不怎么好,但又睡不着,停停歇歇地眯了几次,却每次睡的时间都不长。

  抛去时差,到达的时候他们正好看见岛上的晨曦。

  地中海气候的小岛,此时正是夏季,海风chuī去清早就已经能感知的炎热,十分宜人。

  但齐厦前一晚上的没休息好,贺骁把时差计算在内夜发朝至的安排彻底被打乱。

  车往酒店的路上,一边是植被茂密的山丘,另一边宽阔延绵白滩外是一望无际的大海。

  齐厦被海风chuī得昏昏yù睡,贺骁让他靠在自己肩上,跟他解释:“我小时候在这住过一阵,但后来岛上开发旅游业,人越来越多,我就很少来了。”

  所以往日闲庭旧院一直没人照顾,否则他们这次也不用住酒店。

  想到这里,贺骁问:“喜欢这儿吗?”

  齐厦迷迷糊糊点头。

  贺骁想着齐厦要是喜欢,这里的旧宅可以重新收拾出来。

  齐厦是打算到酒店倒头就睡的,他们登记入住后,有个穿着酒店制服的蓝眼睛白种男人来帮他们拿行李,以前齐厦这些事贺骁都格外谨慎,一直是自己做。

  但这次,让齐厦意外的是,贺骁朝蓝眼睛看一眼,揽住齐厦就往房间去了。

  更惹人注意的一个细节,他们走进房间,齐厦掏出钱包给男人小费,男人本来笑着打算接,但看一眼贺骁的眼神,手很快缩了回去,对他用蹩脚的汉语说:“谢谢……不用……”

  齐厦一时大惊,“……”祖国如此富qiáng,连这个不出名的小岛上的服务生都会说汉语?

  他转头看着贺骁,贺骁两条浓黑的眉毛拧着,唇抿成一条线,像是对什么不满。

  服务生这时候退到门口,对他们眨眨眼:“猪……你们淤快。”

  齐厦被他逗笑了。

  但这个细节齐厦很快就没功夫在意了,因为他实在困得连眼皮都抬不起来。

  胡乱吃了点东西,他入睡时,贺骁陪在他旁边,“好好休息,睡好再出去。”

  齐厦这一睡就是一整天,他再睁开眼时,玻璃窗外是天空是大片的晚霞。

  而房间里很安静,贺骁不在他身边。

  齐厦略微清醒,立刻坐起来,在套间里里外外都转遍了,确认贺骁不在房间里。

  想着他在这儿,贺骁应该不会走太远,齐厦去浴室洗了个澡。

  再出来的时候,房间里依然空dàngdàng的。

  从几个月前遇到夜袭起,齐厦身边一直没离过人,习惯是个很可怕的东西,确认房间只有他,没有贺骁也没有其他人的时候,齐厦突然觉得周围安静得很可怕。

  他愣愣望着窗外在夜风中微微摇动的翠绿枝叶,突然电话响了,齐厦很快接起来,里头传来贺骁的声音,“醒了?等下有客房服务给你送吃的,你先吃点垫肚子,我马上就回来。”

  正在此时,门铃响了,齐厦惊诧于居然来得这么快,走出去,打开门,外头还是早上那个会说中文的蓝眼睛大个子,推着服务车,“您的晚餐。”

  齐厦让他把东西送进来,这次不知道出于什么连给小费的心思都没有。

  但接着,齐厦坐在chuáng边,讷讷看着餐车上几个光可鉴人的金属餐盖,动也没动,几个月来的习惯,贺骁不经手的东西他不会轻易入嘴。

  不知道过了多久,听见门咔嚓一声响,齐厦立刻站起来,朝着卧室外边慢慢走去,刚刚到门边,就看到贺骁穿着他们初见那一段最习惯的短袖T、大裤衩和人字拖进来了。

  齐厦本来想问他去了哪,但觉得一个男人把这句话挂在嘴边不合适,所以又咽下去。

  贺骁走到他跟前,主动jiāo待,“刚才去见了个朋友。”

  贺骁在这住过,有老朋友也是应当,齐厦没多说什么。

  两个人一块往屋里去,贺骁看着餐车上都没揭开过的盖子,说:“你还没吃?”

  齐厦在chuáng边坐下,“等你一块儿。”

  贺骁说:“正好,带你出去。”

  齐厦这时候其实饿得发慌,身上又只穿了件浴袍,出去还得折腾一阵,于是摇头说:“就这些吧。”

  贺骁哪还看不出来,看出来后有些疼,让人送来的东西,他不在,齐厦饿成这样也没乱动。

  他在齐厦身边落座,揭开餐盖中的一个,“这里很安全,没关系。”

  齐厦点头,迫不及待地揭开另一个,只看了一眼,忍不住开口,“……果然很安全。”

  说着,眼光瞟向贺骁,脸颊有些泛红。

  贺骁朝里头一望,又好气又好笑,整整两盒安全套摞着摆在餐盘中间。

  而齐厦了然地望着他,眼睛里头像是漾着潋滟chūn水。

  贺骁想说这不是他gān的,但没等他开口,齐厦认真地问:“我能……先吃点吗?”

  男人的身体就是这么管不住,贺骁这时候本来没想法的,但齐厦这幅软绵绵予取予求的样子让他心里头的那团火瞬间被点燃了。

  齐厦吃完饭还去刷了个牙,在贺骁面前,他一向是很注意形象的。

  回到卧室,贺骁已经把灯关了。

  晦暗的房间里只有从浴室门透过的灯光和贺骁手机屏灯还亮着。

  贺骁坐在chuáng脚,等齐厦走到身边的时候,他伸手托住齐厦的手。

  齐厦就着他胳膊的力道在旁边坐下,屁股刚落稳,后脑就被贺骁按住,嘴唇也被贺骁灼热的呼吸封住了。

  贺骁这个吻从一开始就来势汹汹,齐厦伸手勾着他的脖子,在他粗重的呼吸声中,齐厦整个口腔都被他有力的舌头舔舐翻搅。

  这是一个占有yù十足的吻,贺骁的一手按住齐厦的头qiáng迫似的让他承受自己的火热,另一只手扯开齐厦浴袍带子,粗粝的手掌迫不及待地伸进他衣服里头,顺着他劲瘦的腰杆往下去也往后去,一直托住齐厦的臀,重重的揉捏。

  唇舌jiāo缠的热烈很快弥漫到齐厦的全身,齐厦呼吸也逐渐急促,但他的嘴被贺骁封住,喘息时忍不住漫出一丝鼻音,“嗯……”

  房间里泛着qíng色的水志,贺骁身体更烫,手和唇舌间的动作也越发用力,舌头在齐厦嘴里推送,而下面那只大掌,手指用力掐时齐厦坚实而有弹xing的臀ròu。

  缠绵之中,齐厦两腿都摆上chuáng,最后成了他跪在柔软的chuáng褥,而贺骁侧身坐着,狠狠地吻他。

  最终齐厦先绷不住,手顺着贺骁的腹肌往下,伸进他裤腰,探到粗硬体毛间已经滚烫坚硬的那一处。

  贺骁一声闷哼,转身想要把他压到chuáng上,但嘴唇分开时,齐厦按住他的肩,气喘吁吁地说:“你站chuáng下。”

  贺骁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呼吸声愈发浊重,就依着齐厦的话火速脱掉身上碍事的衣裤,在chuáng边面对齐厦站着,胯间硕大的阳物直挺挺地指着齐厦的方向。

  而齐厦两手撩着自己的浴衣的衣襟,除去自己身上最后一丝遮蔽。

  膝行过去,一手抚着贺骁肌理分明的腹肌,一手环握住贺骁已经完全勃起的ròu棍,套弄两下,脸凑过去,舌尖在青筋bào起的jīng身时轻时重地舔。

  贺骁喘息不止,qiáng健的胸肌随着胸膛上下起伏,他手摸着齐厦的头,被qíngyù熏染得通红的眼睛看着正舔着自己ròu根的爱人,声音沙哑地问:“喜欢?”

  关起门来在chuáng上,齐厦其实一直是坦诚的,他喘息着说:“喜欢。”

  晦暗中,眼睛望着贺骁,然后手把那ròu棒握住往上,自己头低下去,嘴唇含住下头沉甸甸的囊袋。

  齐厦嘴把ròu蛋挨个含进去,在嘴里用力地裹吸。

  贺骁被心理生理双重刺激弄得倒嘶一口气,两手捧住齐厦的头,克制着自己不敢太用力。

  而过了一会儿,齐厦就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嘴顺着jīng身往上,一直舔到已经溢出清液的ròu眼,又把ròu棒含进嘴里吞吐,正式给贺骁口jiāo。

  齐厦的口腔湿润柔软,贺骁扬着头,喉结急促地上下窜动,身上肌ròu块块跳动,极力隐忍,又像是有生命似的,齐厦让他浑身每一个细胞每一个毛孔都紧张起来。

  贺骁是何等体格,齐厦光靠嘴给他吸出来几乎不可能,就这样口jiāo一会儿,齐厦嘴都酸了,贺骁yù望爆发到极致,下边涨得快要爆了。

  于是他把自己抽出来,猛地抱起齐厦扔到在chuáng中间,而后一刻也等不得地把自己的身体压上去,从齐厦的嘴开始,一直往下又亲又啃,这时候贺骁的心思,他是真想把这个人嚼啐吞进肚子里,而后一辈子不分开。

  齐厦也已是yù火高炽,身体在他唇舌的力道下难耐地起伏扭动。

  贺骁的嘴一直到齐厦胯下,含住他竖起晃动的xing器用力吞吐几次,而后又整根吐出来,接着架起齐厦的腿,另一只手托起齐厦的臀,嘴唇就朝着最让自己yù望勃发的那一处去了。

  贺骁做了一件他原本没想过的事,不知是单纯因为爱恋,还是有那么一丝半点因为他让空上人曾经的遭受的伤痛。贺骁嘴在齐厦身后入口处用力的吻吮。

  齐厦也全然没想到,反应过来贺骁要做什么,身子一顿,而后用力往上缩,“贺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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