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神说他钢管直_青云待雨时/眉雨湮湮【完结】(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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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厦即使憋死自己也不会把贺骁的事说给人听,于是说:“行了你去忙吧,你不懂。”

  女助理见他神色烦躁,似乎还有些苦恼的样子,显然是把自己也折腾的不轻,应该是遇见了什么大事,否则以齐厦的脾气不会这样。

  于是她叹口气劝解道:“我的确不懂,我这种劳碌命就算恋爱也没闹脾气的时间。我不知道你们到底怎么了,劝你一句,这种事解决起来简单的很,真忍不下就做分手的打算,没这个打算就好好过日子别纠结。”

  齐厦一直知道自己助理是个多gān脆的女人,只是没想到感qíng这回事被她放到嘴里也是一刀切下去那样利落果断。

  女助理又问:“你想分手?”

  齐厦完全没有思索,“没……”

  那就是没什么原则问题,女助理在齐厦身边待这么久,终究还是对他有qíng义在的,听到这话心里暗舒一口气。

  她拍拍齐厦的肩,“那不就结了,大过年的,放过别人自己也舒坦,啊?”

  说完就拎着包转身出门了,留下齐厦独自站在原地出神。

  外边天色yīn沉,寒风簌簌。

  齐厦闷声不响地望着院子里略显凋敝的糙木,心里头越发不是滋味,常乐的话简直一针见血,分手两个字只是说说就让他心脏像是被什么拧紧似的疼。

  他没想过跟贺骁分手,可是,终究是在他心坎上压了这么多年的石头,一朝得知那人是贺骁就立刻乐呵呵地奔向大圆满,总让他感觉他的人生像是开玩笑似的。

  齐厦人生态度还是相当严谨认真的,即使他无意而为的一些事以及最后促成的发展,经常让知qíng者觉得他的人生就像是在开玩笑。

  但这天晚上,想到贺骁前一夜真在他房间门外将就过去了,在贺骁检查他房间安防设备的时候,齐厦默默把一chuáng被子搬到他chuáng脚对着长沙发上。

  齐厦本来打算行动悄无声息不着痕迹,但东西往沙发上一放,刚要转身上chuáng,回头见被子胡乱堆着不像样,被角还垂在地上。

  贺骁这时候还在露台,齐厦朝他背影瞟一眼,回头俯下身伸手认真整理。

  于是贺骁转过身时看见的就是齐厦掖被角在沙发上做窝。

  他愣了愣:“……”

  齐厦像是察觉到背后的视线,转头见贺骁正看着自己:“……”

  贺骁一步跨进屋,反手拉上门,“我晚上睡这?”

  齐厦不自在地转开脸,脖子拉长的线条十分优美,矜持地说:“你想睡就睡吧……”

  还是这么心软,贺骁瞬间觉得那天递把刀到齐厦手里事实上是欺负他。抬手利索地脱下大衣扔到沙发扶手上搭着,“那行,我先去洗洗。”

  于是这晚上,贺骁总算睡到了齐厦屋子里头,不在同一张chuáng上,待遇到底比前一天晚上好得多。

  睡前两个人还说了几句话,灯关了,屋子里黑漆漆的,贺骁手枕着头,眼睛望向天花板,明知故问道:“以前chūn节也经常不能回家,今年难得有空,有什么安排。”

  齐厦说:“晚上我妈给我电话,说chūn节我爸带她去马尔代夫,让我自己好好过节,不用回去了。”

  他妈其实是让他跟贺骁好好过节,还jiāo待他万一上门见家长礼数一定得尽到,不过这话齐厦现在有些说不出口。

  贺骁元旦带着齐厦去见过贺中将,小年又去了他妈那,本来是打算今年陪着齐厦回家的,却不料齐厦的父母跟他一样谦让。

  他和齐厦得到了所有至亲的祝福,如今却剩下最后一道坎,贺骁想,他一定得好生生地跨过去。

  夜深了,贺骁还没睡着。他jīng力旺盛又经受过专业训练,以前执行任务连着几天每天只打一个钟头的盹也完全不是问题。

  可齐厦前晚整夜没睡好,这夜就算心里有事也撑不住了,没过多久,贺骁听到他呼吸声逐渐均匀,就知道他是睡沉了。

  说是睡沉,却睡得没以前那么安稳,贺骁之前不止一次地坐在露台上看齐厦的睡态,齐厦睡觉时不怎么动,非常乖。但这天晚上,可能是因为连着两日的心绪不宁,齐厦翻身的频率非常高。

  几乎就是人睡着了依然辗转反侧,听到chuáng上的声响,贺骁眼神望过去,就见齐厦翻身对着里头侧睡,被子被掀了,整个上半身和一条腿都外边。

  贺骁坐起来脚轻轻落到地面,而后慢慢走过去,一直走到chuáng边,伸手给他把被子从胳膊底下小心地拉出来盖在身上。

  而后贺骁也没走,一条腿跪上chuáng,低头深深看着熟睡的爱人。

  手伸过去想摸摸齐厦的脸,但到底还是忍住了,可就在他胳膊还没收回来的时候,齐厦鼻中微叹一声,随后蠕动身体又翻了个身,这次把整个背都甩在外边。

  齐厦穿着一套单薄的真丝睡衣,房间开了暖气但究竟没暖到身子能大敞在外头的地步。

  贺骁这下没多少犹豫,gān脆在齐厦身边躺下,被子拉一半到自己身上,伸手把齐厦的身子抱住。

  呼吸被熟悉的清香充溢,贺骁满足到叹息,只是两天没靠近齐厦,此刻再次把人拥进怀里,真像是隔了一辈子似的。

  有他胳膊管着,齐厦睡得再不老实也只能在他怀里扑腾。他最初是从背后抱住齐厦的,但又一次转身齐厦面对着他。

  贺骁微微抬头,生怕自己呼吸喷在齐厦鼻子底下让他呼吸不畅快,但齐厦这一翻身手触到他的胸膛,立刻像终于找到窝似的拼命往他怀里钻。

  贺骁心里头更加怜惜,眼下可能只有在完全没意识的时候,齐厦才敢这样毫不掩饰的依靠他。

  黑暗中,隔着两层布料,身体相贴的触感被放大无数倍,但像是还嫌刺激不够似的,齐厦的手在他胸前放了一会儿,然后又慢慢往下游走到小腹。

  感觉到齐厦柔软的指腹在他腹肌上点火似的抚摸,贺骁呼吸逐渐粗重,怕惊到怀里人,本能地把鼻息屏住了。

  而一切到这还没算完,齐厦在他肚皮摸了一会儿,手又接着往下,即使睡得这样沉,手指还是驾轻就熟地伸到他裤腰里头缓慢地寻到关键处,和往常很多次一样把他命根子给握住了。

  贺骁浑身肌ròu崩得像石头,但他这时候还没完全硬起来。

  可能因为如此,齐厦找到玩具还嫌不满意似的,把他还有些软的东西放在手心揉啊揉啊。

  贺骁浑身血瞬时往那一个地方奔涌而去,这下把牙关都咬住:“……”

  一直到他硬得像铁,齐厦手换了个环握住他的姿势,接着不动了,嘴里还心满意足似地呜鸣一声。

  贺骁快爆了,连自己都感觉到那东西上头血管在齐厦手心突突地跳,但他还是一动没动,就这么纵容齐厦把他二弟玩具似的攥在手里。

  按一贯的生物钟,齐厦次日醒来时天还没亮。

  他脑子里头意识开始回流,就感觉到自己身子被暖烘烘的什么东西围抱着,背后靠着一堵ròu墙似的特别踏实。

  齐厦舒服地叹息一声,昨天晚上他也睡得特别踏实。

  但大腿之间夹着一个坚硬滚烫的东西,齐厦顿时察觉到有什么不对。

  他眨眨眼,几秒钟后,猛地在贺骁怀里转了身,面对着在刚才在身后抱住他的人。

  齐厦一动,贺骁就醒了,这时候也惺忪睁开眼,“早。”

  齐厦想到他刚醒来时两个人的姿势,撑开被子朝下头望过去,只见贺骁内裤褪到大腿,胯间那根东西在丛林间直挺挺地竖着。

  齐厦睁大眼睛,“你……”

  贺骁躺着没动,直言相告道,“昨天晚上你掀被子掀得厉害。”

  贺骁这样一说,齐厦立刻找不到台词了,他昨晚上让贺骁睡沙发是没错,但两个人什么都gān过,眼下又躺在一张chuáng上,也犯不着矫qíng地兴师问罪。

  齐厦没说话,但被子里头让人血脉奔涌的一幕让他身体很快有了反应,他睡裤的帐篷用ròu眼可见的速度又撑高了些。

  不知道出于什么,齐厦没起chuáng,泄气似的重新窝进被子里,背对着贺骁,就这样躺着。

  见他对自己不再像前天那样排斥,贺骁身子赶紧贴过去再次从背后抱住他,下巴抵着齐厦的耳朵,沉沉叫了声:“宝贝儿。”

  两个人都硬着,贺骁本来不想再让下头那东西把齐厦吓到的。但他那种分量,即使屁股已经后缩,该顶到的还是顶到了。

  齐厦身子一颤,但也没动,就这样任他顶着自己的屁股。

  清晨正是男人身体最亢奋的时间,贺骁忍着没动弹。

  但两个人静默片刻,他听到齐厦呼吸声越来越粗重,从侧面看去,齐厦喉结急速地上下攒动,眼睛里头chūn水dàng漾,俨然一副动qíng的样子。

  都这样了,齐厦也没下chuáng,贺骁心里头顿时透亮。

  他手伸到齐厦身前,隔着被润湿的睡裤握住齐厦,声音沙哑地问:“想要?”

  齐厦睫毛颤了颤,没出声。

  贺骁觉得自己问了句蠢话,腿抬起来把短裤脱下去,随后也扒下齐厦的裤子。

  挺进去之前,生怕齐厦闹着别扭做会有心理负担,喘息着把锅背自己身上了,“我想要……”

  不过这锅他也背得不冤,贺骁被睡着的齐厦撩了大半夜,这时候把齐厦生吞下去的心都有。

  贺骁有心怜惜爱人,这次最开始做得不算激烈。

  但即使是这样,就着润滑,齐厦只觉得那里湿漉漉的,有种被弄出水来的错觉。

  事后,两个人躺在chuáng上喘息未定。

  齐厦突然想起他初次的惨烈程度,还有他身子没全然拓开时贺骁的隐忍,忍不住问:“你以前一直忍着,是怕再把我弄伤?”

  贺骁坦然自嘲,“器大活还不好。”算是肯定齐厦的话。

  齐厦想到他们重遇后的很多次,“那后来怎么变好的。”

  贺骁手摩挲着他的肩,“学。”

  齐厦一愣:“从哪学?”

  贺骁老实jiāo待:“网上的资料,看gay片。”

  齐厦更加意外,“你还看过gay片?”心里头有些不高兴,贺骁看这个居然不带他。

  贺骁也觉察出他的不悦,心里头难免有些打鼓,但还是诚实到底,“看过。”

  齐厦跟着追问:“在哪看的?”

  贺骁明白了什么,“你想看?”

  齐厦闭嘴,没说是也没说不是,矜持地默认了。

  贺骁多果断,衣服都没穿就这样跨下chuáng,从沙发前茶几够过来自己的笔记本电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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