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神说他钢管直_青云待雨时/眉雨湮湮【完结】(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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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骁脸转过去顺他眼光一看,回头对他说:“他是我们安cha到魏憬铭那边的,昨天他们有没有吓到你?”

  齐厦忙摇头,“没有。”

  想到Aaron自称是南美那头来接应魏憬铭的,他接着追问:“怎么安cha?”

  贺骁毫不在意地笑笑,“魏憬铭求救,南美那头确实来了人,但真正接应的人连着私人飞机昨天上午刚落地就被扣住了。”

  至于怎么接头,那自然是拷打问出来的,不过这些没必要让齐厦知道。

  齐厦这时候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他提到保镖B,“他是魏憬铭的人。”

  碗里饭菜这时候都见了底,贺骁把碗筷放在一边,伸手给齐厦擦擦嘴,“知道,魏憬铭突然出逃就是被他忽悠的。”

  贺骁手里有枪油,齐厦被他蹭得一嘴黑,嘴边上还有两道胡须似的杠,茫然地张嘴:“啊?”

  贺骁被他花脸猫似的样子逗乐了,手卷着袖子又给他用力擦了下,“魏憬铭本来是想让他在《离亭宴》公演那天在剧场制造火灾顺便动手,这事儿太大,他怕了,于是就骗魏憬铭我们已经找到了证据,甚至都把罪证送到老贺那了。”

  齐厦这下明白了,魏憬铭一听说他贩毒的老底捂不住了,于是先走为上。

  饭吃完,接着就是回房间收拾和休息。

  贺骁照样不在意别人怎么看,碗放下不久,就把齐厦打横抱起来。

  齐厦当然是住他的房间,船舱房间狭窄,但贺骁一直把齐厦抱进屋才放下。

  齐厦这时候真是浑身脏兮兮,而他一身的硝烟味和血也没好多少,贺骁回身锁好房间名,直接把浴室门打开,站在门口就开始脱,先是作训服外套,而后是里头的T恤。

  见齐厦还傻呆呆站着,贺骁光着上半身,手抽开皮带,朝浴室里头偏了下头,笑着说:“进去看看。”

  齐厦大概是知道自己形容láng狈的,但听了贺骁的话,进去对着镜子一照,自己也笑了,连忙放水洗了把脸。

  浴室虽然小,但环境看起来很舒适,齐厦这才意识到自己从头到脚都黏黏腻腻的十分难受,就当着贺骁的面,站在洗手台前开始解衬衣的扣子。

  此时贺骁把长裤也褪下,两只袜子脱下来跟裤子一起卷成一团扔到旁边。

  而后一步跨进浴室,站在齐厦身后,两只胳膊伸展开撑着台面,把齐厦围合在自己和洗手台之间。

  齐厦背被一堵ròu墙贴着,从贺骁贲发肌ròu传来的热度让他有些气促,两副身体一黑一白、一个健硕一个修长,对比鲜明得让人浮想联翩。

  而贺骁烁亮的眼睛透过镜子紧紧锁住他的目光,齐厦脸一阵热,但没等他说话,贺骁已经走到一边淋浴间,伸手果断地打开花洒水阀,对他说:“裤子脱了,过来。”

  知道贺骁这是要给他洗澡,齐厦乖乖地照着做,把自己扒得光溜溜的跨到淋浴间里头。

  这时候贺骁身上还剩一条内裤,但前头鼓囊囊的一大包,形状被贴身的布料勾勒得十分清楚,连裤腰都要被顶开了。

  没给齐厦太多心猿意马的时间,贺骁手里喷头对着齐厦的头顶淋下去,被温水包围,齐厦闭紧眼睛,最初适应之后,只觉得浑身每个毛孔都被打开了,舒服得不知道怎么样才好。

  贺骁把喷头挂上墙壁,让齐厦自己站在下边冲。

  过了一会儿,又让他从淋浴底下出来,洗发水挤在掌心,给他涂在头上不轻不重地揉开,雪白的泡沫堆了齐厦一头,有的飘落下去落在齐厦的肩膀和胸脯。

  齐厦就像是只惬意的猫,任贺骁作为,一动不动。

  贺骁被他这柔顺的样弄得像是有什么在心坎上细细地挠,给他把头发清洗gān净,又挤了沐浴rǔ给他涂在身上。

  齐厦这时候能睁眼了,隔着十公分的身高差仰头望着贺骁,觉得自己手闲着也是闲着,于是手指cha进贺骁裤腰给他把裤子往下扒,“你也脱了。”

  贺骁生xing果断,抬腿把最后这层布片蹬下去的动作一丝犹豫也没有。

  饶是他们什么都gān过,齐厦还是被自己看到的东西臊了个大红脸。

  但他也有样学样,淅淅沥沥的水声中,齐厦弄了些沐浴rǔ在手心打出泡,而后,白皙修长的手指覆上贺骁的壮实的胸肌,来回摩挲,轻轻地揉。

  这般qíng状,贺骁能忍得住就怪了。

  贺骁身子里头还带着上午枪战的余热,在自己从生死线下来之后跟齐厦来这么一场,他做梦都想。

  等两个人都洗gān净,贺骁抓来大块浴巾给齐厦糙糙擦gān身体,等齐厦去洗手台前刷牙,自己也跟过去走到齐厦身后。

  依然是刚进来时候那个从背后围合的姿势,贺骁手撑着洗手台,灼热的目光透过镜子看着齐厦的眼睛。

  他继续刚才在甲板上只进行到一半的话题,声音沙哑地说:“现在我们来谈谈收容条件?”

  齐厦哪会听不出他在说什么,后头被他抵着,这下连耳朵根都红了,但还是顺着话题问下去,“你要什么条件。”

  而贺骁毫不迟疑地用行动回答了他的话。

  齐厦哪会听不出他在说什么,后头被他抵着,这下连耳朵根都红了,但还是顺着话题问下去,“你要什么条件?”

  贺骁大手抚上齐厦光滑的大腿,低着头凑到齐厦耳边暧昧地说,“让我想想……”

  话是这样说,但齐厦下一秒就感觉到坚挺滚烫的ròu头抵住了他后方的入口,那灼热的温度和铁一样硬的ròu棒慢慢推进去。

  而贺骁炽热的目光一直在镜子里头注视着他的眼睛,“疼?”

  齐厦倒嘶一口气,眼里泛起水光,“不疼……有点涨。”

  他前边早就立起来了,竖在小腹颤颤巍巍的。齐厦下意识地压低腰把屁股抬高了些,用最合适的角度迎接贺骁进入。

  贺骁有备而来,早就在自己阳物上涂了润滑,没一会儿就推送进去大半根。

  接着,他抬起齐厦的一条腿搭在洗手台上,就这样略微屈膝,在齐厦身后慢慢开始抽cha起来。

  齐厦身体被他最大限度的撑开,感觉到贺骁饱满的guī头在自己身子里头不停摩擦,那被充满和被抚慰的快感,让齐厦忍不住赞叹出声,“嗯……太大了……”

  最初齐厦对贺骁两腿之间过于雄厚的本钱多少有些畏惧,可是做了这么多次,他早已经迷上这个东西给他带来的独一无二的刺激。

  齐厦前边ròu眼被贺骁cao得滴水,而他毫不掩饰的热qíng又让贺骁心里头那团火烧得越加旺盛。

  贺骁一边啃着齐厦的脖子,臀往前推送的速度加快了些,齐厦的身体温热紧致,每次他抽出的时候就像是一张小嘴似的,紧紧把他吸附住。

  贺骁被那柔韧有力地圈握感弄得魂都要飞了,可能是因为好些天没做,这回他每抽cha一下都觉得自己马眼发麻,随时都在高cháo前似的。

  就这样从背后做了一会儿,齐厦呼吸急促地说,“抱抱我。”

  也是,刚刚从生死关头回来的人,更渴望qíng人体温的安抚。

  于是,贺骁依依不舍地从他身体里阔大退出,然后翻过齐厦的身体,把他压在墙壁上,嘴唇毫不迟疑地压下去。

  这是一个极为热烈的亲吻,贺骁托着齐厦的后脑,对着他的嘴又啃又咬,舌头模仿jiāo合的动作在他嘴里翻搅进出,同时环住齐厦身体的手覆住齐厦坚实挺翘的臀,用力打着圈地揉。

  齐厦被亲得气都喘不上来,两手圈住贺骁的肚子把自己整个身体的重量都挂在贺骁身上。

  贺骁在他后离的手掌却缓慢下移,最后抬起他的一条腿,把自己再次cha入他的身体。

  齐厦只能踮着脚,而很快贺骁把他抱起来,他本能地用腿环住贺骁的腰。

  身体被齐厦紧紧攀附住,贺骁两条胳膊托着齐厦的大腿和臀。

  就齐厦这样的体重,贺骁抱着他像是平常人抱小孩儿似的半点不吃力。他用力挺动胯部抛送齐厦的身体,所有动作完全游刃有余。

  即使是这样,齐厦的体重还是有一部分在jiāo合处,他感觉贺骁的粗壮的xing器每次撞进他身体深处的时候就像是把他给顶穿似的。

  但随之而来的快感更加qiáng烈,齐厦随着贺骁的从下往上冲撞他身体的节奏放肆地大叫出声,“啊……啊……”

  贺骁也激动得无法自持,他说在齐厦眼皮底下他更有力气,本来就不是骗人的。他粗喘着cha得更快更重,再次一入到底,“这样舒服吗?”

  齐厦头仰着,在激烈的颠动中重重点头,“啊……舒服……”

  贺骁抱着他gān得更加疯狂,躯体的拍打声中,汗水从额头簌簌抖落,而贺骁被qíngyù冲得通红的眼睛望向镜子里他caogān齐厦的画面,眼色更沉了。

  贺骁热烈地cao弄着怀里的爱人,感觉到齐厦声音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高亢,而他自己在齐厦身体里头的那根东西也是满涨得像是下一秒就要瀑掉似的。

  他喘息更加粗重,“宝贝儿……你回头看看……”

  齐厦神思不属间听了他的话,转头看着镜子。

  镜子里头白皙修长的身体藤一样地攀附住黝黑健壮的身体,而镜子下方,贺骁粗黑的阳物在齐厦臀fèng间有力的冲进抽出。

  身体和视觉的双重刺激,贺骁又是一阵大肆挞伐,齐厦内壁紧缩,浑身痉挛,“啊……”热液一股股喷溅在两个人贴合的小腹间。

  贺骁已经敏感到极致的guī头被他猛地吸紧,粗吼一声,把齐厦抱得更紧,接着就是一阵更加猛烈的动作,贺骁终于把自己的弹药尽数发泄到齐厦的身体里。

  而就这一次过去,贺骁还没软,他把齐厦抱到chuáng上亲了一会儿,又忍不住了。

  本来小别胜新婚,如今又了却了一桩心头大事,就算知道齐厦累得不轻,贺骁还是没打算放过他。

  所以就连贺骁都觉得自己在chuáng上确实有些láng的属xing,见齐厦被自己亲得喘息不止,但似乎眼皮有些抬不起来的样子,贺骁把齐厦翻了个身,让他趴在chuáng上,亲一下他的眼皮,说:“困了就睡。”

  说完,手臂撑着身体跪坐起来,抬起齐厦的一条腿,握住自己硬得上边血管都在突突跳动的阳物,对着齐厦臀fèng间的入口毫不迟疑地再次cha入。

  齐厦哪能真睡着,身体又一次被贺骁侵入,感觉到从jiāo合处来的火热激qíng,他的身体再次燃烧起来。

  刚才他们在浴室镜子面前做得很刺激,这次chuáng侧不远的位置也有一面穿衣镜,齐厦从镜子里看着贺骁占有自己的动作,浑身又是一阵苏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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