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神说他钢管直_青云待雨时/眉雨湮湮【完结】(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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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趴在chuáng上,qiáng烈的快感中下意识地把臀抬得更高。

  而贺骁一手撑着chuáng褥,一只手按住齐厦的肩,坚实的臀肌马达似的推动胯部一下一下把自己撞进他的身体。

  皮肤间清脆的拍打声和着两个人粗重的喘息声,让房间里头气氛火热,听起来尤为色qíng。

  第66章

  齐厦被绑架出境,没有继续在境外滞留的道理,他们回国跟出来的时候一样仓促,年初三的清早就回了国内。

  魏憬铭已经被抓捕归案,不光是他们,负责这个案子的刑警们也是从腊月末开始几乎就不眠不休,从直升机上下去的时候,齐厦听见两位参与联合执法的警官谈话,其中一个对另外一个说:“我现在回家能睡三天三夜,人抓住了,心里踏实。”

  另外一个说:“我不行,我得赶快去趟老泰山家,整一周没看见老婆孩子了,小丫头还等着我给压岁钱呢。”

  这其实就是他们工作的常态,齐厦顿时肃然起敬。

  但魏憬铭的罪案整件事曝光,齐厦作为受害者之一和最重要的人证,又再次成为公众话题的焦点,这下他被绑架险些罹难的事也遮掩不住了。

  他父母就是当天到的,贺骁知道他们要来,这些天跟齐厦都住在齐厦的别墅。

  齐母见了儿子就是一顿哭,对一个母亲来说,儿子是心头ròu,这事超出平常人的接受范围,即使现在知道她也后怕。

  齐父也半天没说话,用眼神上下打量齐厦,由衷地说,“没事就好。”

  听说齐厦居然把恩师jiāo托的罪证,先是险些当垃圾扔掉,后有放在墙上挂了好几年,叹息道:“你啊!”

  齐父转而又对贺骁说:“小贺,你都看到了,这就是我对齐厦不放心的原因,今后你们在一起,凡事还得你帮他多留个心眼。”

  贺骁看一眼搂着母亲安慰的齐厦,对齐父说:“您放心。”

  齐父点点头,转而又瞟一眼齐厦,眼光转向窗外,有些不自在地说:“一直有心维护正义,这很好。”

  他这句话说得不算明白,言外之意是,虽然齐厦闹了无数个乌龙,但一直没想过对恶势力低头,依然是值得尊重的。

  但毕竟是当父亲的人,就算齐父为人再执拗再大义,只要想着自己儿子曾经命在旦夕,心里到底还是惶然。

  齐父想了想,脑子突然有些奇异地走偏,按他对齐厦的要求:理智上他希望自己儿子一直做个对社会有用的人,正直正义刚正不阿;可从感qíng上来说,他又希望自己的孩子能过得安稳。

  之前他低估了齐厦周围环境的险恶程度,现在想起来,这两点摊在一起似乎有些矛盾,齐父看了一眼贺骁,心里头竟然想着,齐厦的伴儿还真得是这样一个有足够力量的人。

  不过晚上齐父跟齐厦谈到的事跟这点领悟没什么关系,他从来不是个谄媚的人。

  齐父单纯是不想看到自己xing向跟大多人不同的孩子至少不要从自己这里遭受到什么不公的待遇。

  晚饭后齐厦送齐母回房,出去的时候齐父一直跟到门外,他思索片刻才对齐厦说:“现在国家还不支持同xing婚姻,你要是有办移民跟贺骁结婚的打算,不用担心我反对,你只要时刻记住自己对生你养你的祖国有什么责任就好。”

  齐厦愣了愣,“我知道了。”

  两老离开,齐厦就提议晚上就回贺骁的海滨别墅,贺骁有些意外。

  他本来以为齐厦不太喜欢那屋子严整得监狱似的风格,弄成那样也只是为安全考虑,是当避难所用的。

  齐厦这下主动提着要过去,贺骁起身一边收拾东西,想着齐厦怕还是心有余悸,于是安抚道:“你现在很安全,咱们去哪都行。”

  齐厦把充电器电线折好,东西塞进包里,说:“我知道啊。”

  贺骁拉好拉链,从他手里把包挎在肩上,低头一看,齐厦清亮的眼眸望向窗外,耳朵根却是红的。

  他这副模样绝对是在想什么不可描述的事,贺骁看着身子就发热,但心里头还是有些疑惑,他自忖刚才也没说什么暧昧的话。

  难道齐厦喜欢那样监禁似的风格?贺骁这样一想血液顿时升温哗哗朝一个方向涌过去,他再明白不过,齐厦看着温文,但在chuáng上,是从骨子里头喜欢激烈的。

  预感今天晚上又有盛宴在等着自己,贺骁想到那房子里头他安排好的布置,立刻觉得一分钟就等不下去,当即就带着齐厦下楼上车。

  齐厦心里头的确是想着那事,但跟贺骁以为的不太一样。

  这两夫夫对对方都揣着一肚子的贼心,巴不得下车就gān,但车还没开到,贺峥嵘电话就来了。

  贺峥嵘说:“你们晚上在家吗?待会儿我和Vicky过来看看齐厦。”

  于是他们的计划暂时被打乱。

  一进门Vicky就上前给了齐厦一个大大的拥抱,说:“谢天谢地,你没事。”

  齐厦其实一直比较排斥身体接触,贺骁除外。

  但Vicky说话的语气相当挚诚,所以齐厦也拍拍他的背,“让你担心了。”

  可能因为Vicky当真是个擅长跟人相处的人,也可能是因为跟贺骁在一起后,齐厦心xing或多或少有变化。

  对于没打过几次jiāo道的Vicky夫夫俩,齐厦现在有jiāo朋友的yù望,正如Vicky拥抱他,他觉得很温暖,这在以前对他来说基本不可能。

  齐厦带着Vicky在沙发坐下说话。

  而另一边,贺峥嵘对贺骁说:“我欠你一个抱歉,我有负所托。”

  贺骁笑着回答:“我欠你无数个谢谢,我给你添了多少麻烦。”

  他从茶几上烟盒里头抽出一支扔给贺峥嵘,“这事怪不得你,就算我在,也未必不会发生。”

  这两天齐厦父母驾临,还有丘燕琳等齐厦工作室同事偶尔上门问候,所以除了飞机落地时贺峥嵘去接他们路上的几句攀谈,一直没空好好说话。

  贺峥嵘接住烟,但没点,对贺骁提到保镖B,“还是有我的疏忽,你当时跟我说他们其中一个可能有问题,我的选择是把人放在眼皮底下观察,chūn节这些天为了确保安全,我让他们参加隔离集训,没想到他自己逃出去了,这还是我没把人看严。”

  贺骁立刻说:“怪不得你,关键是他知道我很多计划却没泄露出去,隐藏得太好,不瞒你说,前一阵连我都觉得是自己多心。不过,他跟魏憬铭是怎么搭上的?”

  听到这句,齐厦和Vicky的注意力同时被吸引过来。

  贺峥嵘说:“根据他的供词,他到我这来之前,在国外给一个华侨当保镖,有次遇险是魏憬铭救了他,接着他回国做保镖,就为报恩向魏憬铭透露雇主的隐私。”

  他说到这里,眉头紧紧皱起来,“开始他只是透露些喜好之类的小事,违反原则倒也谈不上害人,就是给魏憬铭提供决策时的参考,后来篓子越捅越大,魏憬铭反过来拿这个当把柄要挟他,他就回不了头了。”

  Vicky冷笑一声,“等他到了监狱里头,有的是时间反省自己。”

  保镖B也落网了,目前看来,他应该不会被判死刑,不过魏憬铭的死刑约摸算是板上钉钉了。

  送走老贺夫妻俩,之前的对晚上胡搞瞎搞的热度暂时冷却。

  但也只是冷却了一会儿,齐厦跟着贺骁上楼,推开房间门,手把灯一打开就愣了。

  他们那张大chuáng顶上原本是天花板,而现在天花板中间重新做了凹槽造型,简欧式的花纹线条里边龛嵌着一面大大的镜子,镜面几乎可以照到整个chuáng。

  齐厦目瞪口呆外加面红耳赤:“……!”

  贺骁行动力怎么这么qiáng,他们那天在船上做的时候,浴室和房间的穿衣镜没少给他们助兴,这回来才两天,家里卧室就给装上镜子了?

  贺骁回视齐厦一眼,半点难为qíng都没有,带着齐厦追求极致的xing爱感受对他来说是理所当然的事。

  拖住齐厦的手把人带到chuáng边上,俯身从chuáng头拿起遥控按了下,眼睛望着头顶丝绒横幕徐徐合上把镜子遮住,说:“可调的。”

  齐厦臊了个大红脸,但还是qíng不自禁地说:“……真方便。”人类的智慧真是……永无止境。

  贺骁手里遥控器又按一下,望着chuáng对面的墙壁,“这边也是。”

  齐厦一回头,这才发现chuáng脚那头也成了镜面,不过,也能被可梭动的遮板盖住。

  连chuáng侧也有,还是折叠屏风式,贺骁听说过这边的讲究,chuáng不能随便对镜子,所以特意嘱咐设计师把所有的镜子都做成可遮可露。

  展示完自己的创意,贺骁放下遥控器,从背后圈住齐厦的身体,低头凑到他耳边声音沙哑地问:“喜欢吗?”

  他记得那天在船上做,齐厦每次看着镜子里头jiāo合的他们总是格外兴奋,那叫一个黏,那叫一个紧,那叫一个缠……

  贺骁这样的体格,消受几次都觉得自己要被他掏空了,恨不得死在他身上才好。

  就算是恶趣味,贺骁现在就想听着齐厦说他喜欢从镜子看着自己艹他。

  齐厦觉得自己脸现在应该烫得熟jī蛋,但还是诚实地说:“……喜欢。”

  他被贺骁身上热气包裹住,腿都软了。

  就是这样,在他觉得自己已经足够yíndàng的时候,贺骁总会继续让他发现,他的yíndàng比他想象的还要彻底。

  但齐厦转念一想就坦然了,他只是对贺骁这样,也没出去跟谁乱搞。

  齐厦是个认真的人,对房中事也同样认真,于是握住贺骁环在自己腰间的手,又qiáng调一次,“我……很喜欢。”

  贺骁呼吸一滞,转瞬手伸到齐厦衬衣里头,嘴也啃上了齐厦的脖子。

  但齐厦这一自我放飞就拉不回来了,被贺骁亲得身子软得像面条似的,还是按住贺骁在他前胸揉掐的手,一句话从嘴里飘出来,“我还喜欢你穿作训服,不脱。”

  贺骁本来意乱qíng迷,听到这话愣了,齐厦这是在红着脸对他提要求?

  贺骁当然是极力满足齐厦一切要求的,既然齐厦都开口了,他也没xing急,去衣帽间换了身衣服才出来。

  就像齐厦说的一样,穿着他平常那条军装裤,这里没有作训服上衣,他按齐厦最常看见的打扮,配上了自己的短袖黑T恤,外边搭着他的皮衣夹克。

  里边黑色T恤有些紧,把贺骁发达的胸肌线条勾勒得淋漓尽致,雄xing气息放肆散发,可裤腿扎进蹭亮的军靴里头有给他添了几分力量感和禁y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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