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帝……御龙……呜呜……”自从听到行云讲述的事实就没停止过呜咽的晨晨死死搂着御龙的脖颈,埋头在他肩膀不停哭泣着,不明白的,有些事就是想不明白,为什么要对帝下这么残酷的毒手,真的不共戴天还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呢,就算是恨到极致,也不至于这么糟蹋别人,杀人不过头点地,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做?为什么?
“(#‵′)靠——到底是不是道上混的,杂-碎——杂-种——”视线如刀子一般瞪着摆在桌子上的那折磨人的金链,撼雷恨不能立刻宰了那用这么下三滥的卑鄙手段对付自己兄弟的人,妈的,居然玩上xing-nüè这块了,谁他妈这么没有江湖道义,就算帝长得漂亮,是爷们就不能动这个心思,连江湖道义都没有的畜-生——
“不管是谁,我们一定要把他揪出来—一刀刀割他的ròu——剔他的骨——碎尸万段挫骨扬灰——一定要让他知道知道,惹上jīng刺盟,动了我们的人,除了下地狱,他就没别的下场。”伸手勾起那条似乎摸着都烫手的链子,本该愤怒的司麟却看上去越来越平静,平静的就像bào风雨之前平静的海面,安静却蕴藏巨大的危险。
“事qíng,不是那么简单,我怀疑……怀疑帝……怀疑帝认识这个人……应该认识他。”始终不曾说话,脑子始终在高速运转着的行云怎么想都觉得这件事不是那么单纯,根本没那么单纯,帝的伤势自己也仔仔细细查过了,那些隐藏在一般人看不到地方细细麻麻的伤口数量惊人,而且,确实如决鹤说的,帝的身上那些伤痕,不是一个事qíng一个时间制造出来的,而是不同时期的伤口,如果说帝只是被人偷袭而被欺-凌成这个样子,那这些伤口怎么解释?怕是怎么解释都不合qíng不合理。
什么?什么认识?到底在说什么?
【啪】重重一掌拍在茶几上的司麟闻听行云的话迅速侧头瞪着乱发意见的老婆,脸色更加的狰狞“你怀疑……你怎么会有这么荒谬的想法,你还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玉宇行云——”帝认识那个人,帝怎么可能认识那个人?怎么可能?
“司麟……你冷静点,我知道这很荒谬,但是我没办法不这么想——”和司麟在一起已经很多年了,行云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话一旦出来,就会惹出轩然大波,可是,整个事件发展到这里,根本就不允许我们任xing的去袒护谁,帝的伤痕,无法不让我去怀疑。
“帝是我们一起长大的兄弟,行云……别做不必要的事——”就算晨晨一直哭泣着都不曾出声安慰的御龙哪怕思绪再混乱,也知道无论如何自己都不允许谁去质疑自己的兄弟,尤其是弟弟。
“我……”
“我也认为帝是认识那个人的,毕竟他的伤痕不简单。”不想行云孤立无援的独自面对那些固执蛮牛版本老大们的决鹤选择了去相信行云的判断,毕竟那些伤痕,无法让人不去质疑。
“这没你说话的份儿——”
“御龙——”直接吼住御龙的出言不逊,决鹤本来就冰冷的表qíng更加的凌厉,而他那周旋环视在众人脸上的视线则更是尖锐无比,尖锐的让这些老大bào躁如火山的xing子被一盆子雪水浇熄,彻底降温“我知道按规矩这没我说话的份儿,可是帝的伤口我和行云看的最清楚,既然我看得比你们清楚,我就有资格讲话——我告诉你们,帝的身上有很多被人凌-nüè而留下的伤痕,那不是一次留下来的,那些伤口绝对是在不同时期弄出来的,你明白吗?我们质疑他?你认为我愿意质疑他还是行云愿意质疑他——任谁看到那些伤口,都会质疑他的——”
“其实我并不是质疑帝,只是,帝隐秘处的伤痕,最陈旧的,看上去至少一年,也就是说帝被人这样残酷的折磨,最少持续了一年——依帝的手段和个xing来说,没几个人能这样摆阐,所以我才想要知道,对这样的侮rǔ,帝不言不语的忍耐着到底是为什么?”质疑帝,我不可能去质疑他,因为我知道帝是谁,老爷子早就对我告知了帝的身份,所以——我在怀疑,能如此摆布帝的,是不是另外的那个孩子……我怀疑,可我不能说出事实真相,只要一天没找到那孩子,老爷子就一天不准我说出真相,因为那孩子不知道落在谁的手里,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危险,而如果盲目的说出真相,就怕失而复得的帝也会再次遭遇危险,对这两个孩子,老爷子要的是他们周全,要我尽力保他两个儿子周全——
“是因为爱qíng吗?只有爱qíng才会让人心甘qíng愿啊……”
“啊?”
“什么?”
“笨蛋,你以为帝是你啊。”听到这种经典到极致的笨蛋话语,三位老大真是想要撬开晨晨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都是罗曼蒂克系列小说,爱qíng?就连你这小东西都知道以爱为名的反抗御龙了,更别说和人jīng一样的帝了,爱qíng只会成为帝握着别人的把柄,绝对不会被别人握着来要挟他,真是……爱qíng?切——笨孩子就是笨孩子。
“我怎么了?我很白痴吗?对,我白痴——我要不白痴gān嘛喜欢你,gān嘛被你打来打去的——哼……”气呼呼的嘴一撅,晨晨扭头不理摆明看不起自己的烂人了,太过分了,好像再说除了我白痴,别人都不白痴似的,哼……我就是白痴,我要是不白痴,我要你gān嘛?成天打我骂我拍我屁股,你这家伙只有我这白痴才捡回家,哼哼……
“宝贝儿,我没说你白痴,我只是说,帝这家伙,根本不可能受制于人的。他那个烂个xing——怎么可能被人压制的死死的,还被欺负成这样,不可能的——”相信帝会受制于人?怎么可能?
“就是啊,帝怎么可能做人家老婆?他是我们jīng刺盟的男人啊,绝对不会做别人老婆的,绝对不会是被压得那个——”撼雷也不相信帝会任人摆布任人压,这家伙,自小到大就只有他欺负别人,哪有别人欺负他,更别说被欺负成这样。
“为什么jīng刺盟的男人不能做人家老婆?那我和行云哥就活该倒霉做人家老婆……唔……不公平,那我也压,我也要——行云哥,你也会想要压司麟哥一次对不对?”
“什么?你——胡说八道什么呢?破孩子,走——给我回房睡觉去……”一听晨晨问行云要不要压司麟哥一次,御龙的脑袋立刻就大了,gān脆单手圈着某孩子一拎,直接拎着丢回屋里去,再不把他赶回房间,怕是司麟哥就要大开杀戒了,就算这小东西无厘头的总是自己往枪口上撞,但是,也没这么喜欢找死的吧。真是——破孩子就没一天是记打的。
“对对,快睡觉去,司麟,这孩子困得糊涂了——”撼雷也赶忙把着打圆场,毕竟今天这小东西太犯忌讳了,问行云要不要压司麟?居然当着盟主的面就蛊惑夫人压倒盟主?这小东西,实在是,傻到不能再傻了……
“咳咳……嗯……晨晨糊涂了,困糊涂了——”听到撼雷直接给了自己台阶下,司麟立刻尴尬的咳嗽两声清清嗓子,点头附和,可是不成想自己一转头,就看到自己那个淡定的老婆居然饶富深意还夹杂这一丝促狭的深幽视线凝视自己,霎时化身为猛张飞,整张脸热辣滚烫视线乱飘……
“决鹤……你先去休息吧,不过你的房间晨晨再睡,委屈你一下,先睡小傲那间好了。”知道司麟现在已经尴尬的绝对是被猫咬走了舌头状态的行云没有继续欺负笨老公,而是转头看着决鹤头上那层密集的汗珠,直接下令要他离开,毕竟决鹤现在,肯定疼得都快撑不住了,实在不忍心他继续陪着我们等帝苏醒,决鹤伤的这样的厉害,坐在这里的等待,对他来说就是炼狱。
“是。”这次倒是不争执的决鹤毫不犹豫的起身就走,脚步快的几乎就是逃难,其实就是逃难,因为他自己明白,现在再不去休息,怕是真的要晕倒了,身体——已经快撑不住了!
“呃?亲爱滴,等我——”某人自然跟着飘走,鞍前马后的伺候去了……
“那我去看看帝,你们——你们两个,好好谈论压不压——”知趣的撼雷坏坏的笑了一下,然后撒腿就跑,再不跑一定会被老大丢下楼的,哈哈……
好啦好啦……不打扰盟主和夫人眉来眼去了,呵呵……让他们去研究要不要压倒吧,O(∩_∩)O哈哈~~
“喂——该死的——什么压不压——我怎么,我——”听到撼雷捧腹的笑声,司麟本来想——可是——
“呵呵……呵……”
“呃……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真是……眼看着自己老婆笑的无比有含义,司麟立刻皱紧眉头,伸手就往自己的口袋乱摸,摸了半天才想起来香烟早就被流扔掉了,更是气恼的直抱怨罪魁祸首“段晨阳这小混球,什么压不压的——真是——提那个gān吗?”
“就这么怕提到啊……这么在意吗?”行云摇摇头,看似表qíng淡然,声调却好像有点悲伤起来。
“不是……不——行云……你怎么也跟着胡闹……”气死了,现在是怎么样,吃到嘴还得挂嘴边是不是?这家伙……什么时候也这么调皮了?真是……哎呀……
“司麟,晨晨是胡说的,而我,我的话没那个意思……你想太多了……”行云温柔的笑笑,把手搭在司麟背上轻轻的拍着,拍着……慢慢的安抚这只大狮子,可是就在司麟放松下来的瞬间却突然地探头在他耳边低低的来了一句“原来,还是盟主最公平,不是吗?”
【轰】某人的一张老脸再一次红光满面、光芒四she……
“玉宇行云……你——你你你——”玉宇行云,又提——我,我算你狠——公平——那个——该死的,我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还有那个小东西,没事把这个拿出来说什么事,你有本事就去压啊,真是——真应该把他舌头剪下去,真应该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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