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妻奴_血吟【完结+番外】(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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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印面无表qíng继续在那开车,边上的阚飞爱说啥说啥,他全当在放屁,讽刺一个人的最好办法就是无视。

  阚飞心里头在做着思想斗争,寻思着是把bī装到底还是怎么着,去大医院吧,他兜里的钱怕是不够,再说了。他皮糙ròu厚的用得着去大医院吗?就家跟前那小诊所他瞧着就挺不错的。

  可是这话要怎么跟薛印说呢?才能既不掉价又堂而皇之,托着腮冥思苦想,一个崭新的“牛bī”诞生了。

  “嘿我说你这是去哪啊?麻烦,你掉个头咱往新阳小区开呗,”暗自观察薛印的脸色,瞧他无动于衷,阚飞觉得自己得加把劲,“那什么,我家那儿有个专家诊所,嘿你别瞧他门脸小,我跟你说不是会员那儿都不对外,你是大老板你最懂了,那个抚顺街的私家菜馆连个门脸都没有,那叫一个火爆,你听说过吧?那一天就最多接四桌,根本不对外,哪一桌都得最低消费七八千,不过菜品倒是不错,赶明儿你不忙我带你过去尝尝,那儿我也是会员,嘿嘿嘿······”

  没错!阚飞说的都是真的,都是从伍立伟的嘴里听到的,哈尔滨的确有没有门脸不对外营业的私家菜馆,有政府官员或者老板老总去吃的时候都是要从外面把门锁起来的,因为那里面吃的都是一些“山珍海味”,什么熊掌啊,猴脑啊,要啥有啥,一应俱全。

  “好啊。”淡淡的回答,薛印突然扭脸对上阚飞那张僵住了嘴角笑容的大黑脸。

  他他他他妈的居然冲他说“好啊”?

  呃······

  薛印根本就没听阚飞在那跟他chuī牛bī,一意孤行的把阚飞送去了省医院,阚飞一撅屁股他就知道他要拉几个粑粑蛋,给他挂了号、看了诊、jiāo了钱,招呼也没打的就走了。

  阚飞的自尊心在一次受挫!

  奶奶个熊的,不成!他得赶紧把他那个微信集赞的项目搞活起来!!!

  自打那天后,阚飞跟个jīng神病似的,踅踅磨磨的蹭来了伍立伟的车钥匙,好顿在那台丰田霸道的车里头自拍,随后就把照片给薛印发了过去,薛印看了一次之后在就看都不看,觉得阚飞这人还挺幼稚的。

  接二连三的总能收到一些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后来薛印也懒得设置黑名单了,阚飞爱发就发,他不看就是了。

  也就一个月左右的时间吧,薛印的手机里塞满了阚飞各式各样的照片,所谓的各式各样,就都是一些诸如阚飞坐在某车里的,穿着某品牌衣服的,夹着某品牌包的,带着某品牌眼镜的,到那种会所去消费的照片。

  三月中旬,在薛里来升初一半个月后的某一天,坐在办公室里的薛印突然又收到一条彩信,打开一看,一张阚飞在LouisVuitton(路易威登)店面大橱窗前夹着包微笑面对镜头的照片。

  嗤——

  看着照片下的文字薛印笑了。

  有时想想阚飞这个男人还真是令人啼笑皆非,跟他没事就提人、提项目、提奢侈品、提房提车的,说什么他在上海出差呢云云的······

  可笑死了,当他是傻狍子吗?这张照片的背景明明就是哈尔滨的麦凯乐正门LV橱窗前的样子,跟他在这装什么国外来宾。

  下意识地随便翻动着阚飞给他发来的彩信,形形色色各种形象全都是阚飞。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阚飞那张大黑脸在薛印这里已经看得习惯了,完全没有最初时看他的陌生感。

  那些第一眼的印象,像阚飞长得凶,长得粗犷,不好看,太黑了什么的感觉全都消退了。

  现在看他还挺顺眼的。估计薛印是被这些照片给催眠了,谁能跟阚飞似的,孜孜不倦的整天往薛印的手机里发自己照片,自恋到了一定的地步!

  070你是怎么看待同xing恋的?

  “将要上补习班的孩子们,刚从监狱出来,又要进看守所了。”刚刚向薛印汇报完这一季度财务报账的董莉樱桃小嘴一撇,也不知道在感叹着什么。

  薛印正在整理桌面上散落着的材料,闻此言也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女人嘛,每个月总有那么一两天会yīn阳怪气的。

  董莉前脚才出去,后脚员工王维娜就敲门进来,比起张晓丹这孩子比较内敛,文文静静的说话声音细若蚊蝇,她努力的想要对薛印简单明了的表达一下她打出个意向单子的事qíng。

  薛印认真地听着王维娜的汇报,适当地提出一些小疑义,尽量不说一些令员工打消积极xing的丧气话,虽然这单他一听就完全没戏,但他还是耐xing十足的等着王维娜发表完她的想法,最后看这孩子高兴地从他的办公室出去。

  垂眼看了看手腕上的机械表,下午三点四十分钟,时间上应该还来得及,他决定开车去接薛里来放学。

  薛印到达薛里来学校的时候是四点二十分,然后他坐在车子里一直等到五点钟也没有瞧见薛里来的身影,习惯xing地蹙眉,薛印下车直奔薛里来的教室。

  他特意没有告诉薛里来就是想给他一个惊喜,结果他的惊喜没给上,薛里来却给了他一个天大的惊喜。

  薛里来的班主任王梅说薛里来今天的qíng绪很不对,午休没多久就跟班上的男同学动手打架,下午的时候薛里来找来了他的“父亲”,后来就把孩子给接走了。

  薛里来上初中,薛印直接在校长那走的关系给他塞进了重点班,至于班主任王梅他这还是第一次见到,所以也不怪王梅不认识他。

  “呵呵,请问您是薛里来的······?”

  “我是他的爸爸。”这种回答完全是薛印出于本能的回复,他完全没有多想。

  只是,薛里来的班主任王梅此刻那像吞了一只苍蝇一般的面目表qíng实在令他难堪,薛印见状急忙解释一嘴:“王老师请不要有什么怪异的想法,下午接走薛里来的是他的gān爹,我是爸爸。”

  “哦···哦哦···”王梅一时间根本适应不来,“gān爹”和爸爸有什么区别嘛?说到底你们不还是组成了一个同志家庭吗?真是眼拙了,万万没想到薛里来还有如此复杂的家庭背景。

  王梅尽量要自己表现得“高端大气上档次”,Gay而已,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至于她大惊小怪嘛。

  薛印也懒得跟王梅再解释什么,那样只会越描越黑。关于薛里来的教育问题他诚心地拜托给了王梅,让王梅不用对薛里来客气,哪里不对就指出来,他这里也会及时配合的,最后他礼貌地与王梅道别。

  开门坐上车,薛印再也按耐不住地掏出手机给薛里来的电话打了过去。

  薛里来接起电话的那一刻他是多么地想冲他发火,最后薛印还是忍下了,他qiáng压心火,如同往常那般询问薛里来:“放学了吗?几点到家,我做了你爱吃的可乐jī翅。”

  “爸你别做了,我跟同学外面吃涮串呢,今天我们几个好哥们聚聚。”

  使劲使劲地捏着电话,薛印一时无语,他怕他一张嘴就会控制不住地揭穿薛里来的谎言。

  “喂?喂喂?爸???”

  放学后结伴同行的同学们一波波从薛印的车前走过,薛印透过挡风玻璃望着他们,蓦地一道灵光闪过他的脑海,他突然道:“薛里来,你想不想要个弟弟或者哥哥什么的?”

  “你什么意思?”听这话,薛里来急了。

  “你别误会薛里来,我只是有点想法,想认个gān儿子,这样一来你也能有个玩伴。我需要征求你的意见,如果你觉得好就好,不好这事儿就当爸爸跟你没提过。”

  “gān儿子?你确定你认回来的是你的‘gān儿子’吗?”脾气爆的小霸王又敏感起来,他忽然觉得先前都是薛印在掩人耳目,或许?他在外面还有个亲生哥哥或者弟弟什么的?现在要被薛印接回家里了?

  “自然,不是gān儿子难不成还能是亲儿子?爸爸说了,这事儿我征求你的意见,一切可着你来。”薛印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委婉的想要薛里来明白,他在外面背着他jiāo朋友什么的也就算了,居然连问也不问他就给他认了个gān爹,成何体统。

  “尊重我?尊重我就别跟我提这事儿,我不需要什么哥哥弟弟的!”

  “既然你不喜欢,那么这件事qíng咱们就到此为止。薛里来假如你在外面有什么事qíng,爸爸希望你能第一个想到爸爸,或者跟我jiāo流jiāo流,也许我会想到一些比较好的想法,你不喜欢的你提出来我尽量避免,相反的你也是。咱们是父子也是朋友,需要彼此尊重好吗?”

  薛印在一步一步地改变自己,配合着叛逆期的薛里来做改变,所以,他也希望薛里来能把他的努力看进眼里,会心疼他,知道作为一个父亲他对他的用心良苦。

  “好了真啰嗦,我晚点会回去的。”

  嘟嘟···嘟······

  薛里来撂了电话。

  “gān爹,我又闹心了。”结束了与薛印的通话,薛里来转脸冲阚飞诉苦。

  阚飞现在对薛里来照之前比起来又有了八十度的大转变,暗自在心里头合计着怎样先把这小的给收买喽,他与小白脸子能不能合体成功薛里来也是一个关键所在。

  “咋还接你爸个电话又闹上心了?”

  “gān爹,我咋突然觉得有点心虚呢,你说······要不我今儿就回去给他透透风,然后找机会要你们两个见一面吧?”

  “心虚啥,gān爹也是爹,你跟你同学gān仗的事gān爹不是替你摆平了吗?嘿你小子才上学没几天,脾气渐长啊,不跟同学搞好关系还打仗斗殴。”

  “您就别提了,我这俩天心qíng不好。”

  “说来听听你个小破孩能有啥闹心事?”

  “gān爹——”薛里来yù言又止的那个样子让客服瞧着有些啼笑皆非,一瞧就是被qíng所困。

  “说——说破无毒,跟gān爹还藏着掖着的呢?澡堂子都领你去过了,你啥玩意gān爹没瞧见过。”

  说起阚飞领着薛里来去澡堂子洗澡这事儿,那真真是又让薛里来感动了一把。

  从小到大薛印不跟薛里来一块做的事qíng有很多,就比如带着儿子一块进澡堂子洗澡这事儿。

  薛里来听班上的同学呱噪他们的爸爸怎么怎么带他们去澡堂洗澡,什么相互搓背,什么在池子里狗刨,听得薛里来心痒难耐、羡慕万分,结果带他满足了愿望的到底不是薛印而是gān爹阚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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