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飞!不要以为qiángbào一个男人是不会犯法的!”在被迫着侵犯的时候,根本没有什么快感可言,对于对方的抚摸和挑逗恶心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会被勾出qíngyù?
“那又怎样?”阚飞的眼里满是戏弄,他伸舌头舔上薛印的眼皮,湿乎乎,软软的触觉,薛印寒恶得好死活吞了一只苍蝇。
粗糙的带有老茧的手掌从他的肚脐儿处滑了上来,薛印一惊,他不害怕其他,害怕他腹下的刀口被阚飞发现被阚飞识破。
阚飞ròu感十足的龙舟口透着得意忘形的笑,他故意用脸去摩擦薛印的脸,伸舌头在他的五官上勾画。
哈着气儿,极为qíng色的反将薛印一车(Jū):“就算老子把牢底坐穿也不怕。那么——你怕不怕?”这话问的恰为巧妙,透着阚飞独有的坏味道。
薛印怎能不怕?就算是打死他,这个男人也不会站上法庭去指正一个男人qiángbào了他。阚飞不傻,阚飞摸透了他的脾气秉xing与心理。
“能抱上你,我心甘qíng愿去坐牢啊大宝儿。”让人腻烦的甜言蜜语,听着就知道这个家伙游走于花丛片叶不沾身。
两道眉深绞在一起,凸起的眉棱骨更显薛印眼窝的凹深立体,他有着欧洲男人的轮廓,体态却颀长均称,不壮不膀,结实有力。
阚飞迷死了身下薛印此时此刻的模样。愤怒的表qíng,能将他杀死的眼神,qiáng势的气息下掩藏着一副láng狈的身躯。
细滑、紧绷,腻如白瓷,gān净剔透。
阚飞劈掌而下,贴着薛印的大腿根械入腿fèng,砍上他的囊袋,拱起他的脆弱。热硬的粗棒子支愣愣地高翘,横扫那一片浓密的黑糙丛。
阚飞压着他,桀桀的怪笑,用胸毛去碾压白峰上的两朵红珠儿,故意喘得粗重,一lànglàng热乎气儿喷洒在薛印后仰绷出弧度的颈项上。
薛印厌恶地皱眉,这一次不比上次,除了恼羞成怒,令薛印没有一分一毫的快感可言,他不喜欢被禁锢被桎梏的感觉。
男xing的尊严没有让他喊出口,他依旧维持着他面子上的风度,即便此刻被阚飞压在身上为非作歹,那双眼底的气势分毫不减。
阚飞衔住他的下巴来来回回的亲裹,故意让那光洁的下巴黏上他的味道。薛印的身体温度偏低,他和他的身子贴在一起感觉异常激烈,一具火热,一具恒温甚至发凉。
阚飞胯下那根“定海神针”渐渐开始它七十二般的变化,说长就长,说粗就粗,弹抖着直往薛印的那话儿上戳。
蓦地,基本已经完全陶醉进去的阚翔突然发现薛印在瞪着眼睛看着他,眼中一片清明,这让他发愣。
明明他如此兢兢业业,竭尽所能的想要对方快乐,虽然他这是在“qiángjian”。可是薛印也太不配合他了,他那是什么眼神在看他?阚飞忽然觉得自己像个二愣子,特缺心眼。
真是该死,他特别厌烦薛印这种眼神看他,或者说——他对从薛印那双淡漠双瞳里流露出来的眼神有些打怵。
“cao!”受不了的阚飞碎了一口,“他妈的有你这样被施nüè的主儿吗?你那是什么眼神看我?”
“阚飞——”阚飞有点受宠若惊,他原来知道他的名字?哈?“你得明白qiáng扭的瓜不会甜这个道理。我并没有瞧不起或者鄙夷你,我们压根就不是一路人,我只是在讲述一个事实,你现在的所作所为已经深深的影响到了我的私人生活,这跟你先前说的出入很大。”
“你的意思是……?”阚飞撑在薛印的上方,垂首看他。
“我对你没感觉,哪怕今天你称心如意了我依旧还是对你没感觉,你懂吗?”
“懂。”粗粝的脸,愁云满面,“那我稀罕你咋办?你对我没感觉所以我就得消停眯着?主动出击也不行?”
薛印不想正面回答阚飞这个问题,而上次他们肌肤相亲的行为就仿佛是鬼使神差一样,现在想来薛印都会觉得不可思议,当时他一定是疯了才会那样甘之如饴。
“你自己看看我对你是多么的有感觉!”阚飞撑着双臂垂头凝视薛印的双眸,故意挺动胯部,让他那根烧红的烙铁明晃晃的落入薛印的眼,你是他对他的热qíng,日月可鉴。
“我没有。”单刀直入的话真像一棒槌,快要砸碎阚飞那颗粗糙的爷们心。
他低下头去看,可不是,薛印的那一根儿老老实实地趴伏在他的腿间,丝毫没有因为两根铁枪的碰撞、摩擦而起立,阚飞伤了自尊,面对他没有xingyù望的男人令他倍受打击。
阚飞真想扑上去咬他一口,整颗心拔凉拔凉的,人家根本就没有瞧得上他,他还搁这穷认真个什么劲儿?
粗粝浓厚的眉纠结在一起,幽幽散透着浑然而成的忧郁气,忍不住伸手搓了搓薛印那把乱糟糟的头发,粗咧咧的一大老爷们儿,当真把他身子骨底下压制着的jīng英男当成了金疙瘩。
埋下头,猛地一口叼起薛印沉睡的物件儿,他这就给他感觉。
被吞下含入的那一瞬间,薛印分外震惊地瞪大眼眸,令人无法相信的事实,让他折腰的灭顶快感。
阚飞的舌片就像似被赋予了生命活了一样,迅速凶猛又不失温柔细节地袭击着他的敏感地带。
呼吸一滞,前所未有过的陌生感受……
眼瞳微缩,泻出丝丝迷离,阚飞的黑发在他的眼皮下来回晃动,薛印渐渐地放空了意识,抬眼,望着天棚发呆。
满满的快感汇集在他胯下的坚硬处,他开始抑制不住的想要发出粗重的喘息,大腿内侧的触感太过鲜明,手掌的粗糙刮疼了他。
快了……就到了……快一些……再快一些……
薛印抿着嘴唇疯狂地在心中嘶吼,他就快要受不了啦,男人凸出在体外的那部分被含着的感受是一种诱惑,击碎了无数男人的定力。
终于,炙热的岩浆喷薄而出,满满灌进了阚飞的口腔,烫破了他的嘴皮儿,烫得他一激灵。
薛印看准了时间,突兀从高cháo的余韵中觉醒,已然暗自挣脱了手腕上桎梏的双手重重地朝着阚飞的后颈子劈砍而下,一击即中。
赤身luǒ体、老二高翘的爷们儿就这么jiāo待在薛印的魔掌下,死狗似的卧倒在薛印的裤裆咔倒在薛印的老二上,嘴角子白沫子横流。
薛印狡猾又自私,他的确是贪心的等到阚飞用嘴将他服侍到云端之上后,才恋恋不舍地抽出双手对他出手的。
皱眉坐起,伸脚踢开咔在他胯上的“luǒ体睡美男”,薛印揉弄着他被勒出红痕的手腕子。
而后快速起身,提上裤子,拢上衬衫西装以及羊绒大衣,扭脸在看,光不溜秋的阚飞闷倒驴似的脑瓜子杵在茶几腿前“睡着”,薛印那双淡漠的眼瞳里流动异彩。
提步就走,却又在玄关处驻足。
薛印折返而回,他想牵走他家的脚印儿,狗认主人,他靠近,脚印儿撒欢,薛印想碰触它们的宝宝,抱歉了,咬死你!
最后,薛印是气急败坏的从阚飞那儿离开的,他两手空空,并没有带上脚印儿,就在他伸手去摸那窝狗崽子而脚印儿冲他咬上来的时候,他觉得放弃了它们……
想要将阚飞从他的记忆中挖出去,薛印忽然发现这有些难,回到家的这一路上,他的脑子里走马观花一闪而过的全是这个男人。
他刚刚应该是没有注意到他腹部的刀疤……
“爸,你回来了?”才一进门的薛印被薛里来这难得的热qíng弄得一愣,这孩子有事求他!
“嗯……”淡淡应了声,薛印换下脚上的鞋子匆匆进了卧房。
薛里来跟着他往里走了两步,总觉得薛印的神色有古怪,想了想跟了上去,站在门外扒着门框朝薛印的卧室往里张望,试图从薛印的身上寻找答案。
“有事?”薛印回身问。
有古怪!老爸今天回家没在玄关先把羊绒大衣脱掉,而是直接穿着进了卧室,这是为什么?
“嗯,”下意识的脱口而出,接着连忙摇头,“没,没有事儿。”
“没事儿去帮爸爸把洗澡水放上。”比起薛印,薛里来还是嫩了些,他发现蹊跷,却寻不到证据,薛印一句话就将他打发了出去。
那天晚上,好奇心大作的薛里来为了证实他的猜测是对的,特意趁着薛印在浴室洗澡的时候等在门外,还很执拗地开了秒表,计算着薛印今晚洗澡的时间果然比平时久了半个小时之多。
当晚想“毁尸灭迹”将他的内裤、衬衫处理掉的薛印,最后还是选择了把它们手洗出来,加上很刻意地反复搓洗身体,这才照着每日洗澡的时间久了一些。
于是,当裹着浴袍的薛印从浴室里踏出来的那一刻,小大人似的薛里来抬首对他说:“洗完了是吗?你过来,咱们谈谈。”
“……”
074那天晚上
意思疑惑在薛印已然恢复清明的墨黑眼底一闪而过,脸部没有任何波澜。拢了拢睡袍,薛印信步走来,在薛里来对面的沙发前坐下,语调平和:“什么事儿要和我说?”
薛里来脑子血一热,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没头没脑的张嘴就来了句:“爸,你是怎么看待同xing恋的!”
“······啥?你说什么?”薛印以为他听错了话,面目表qíng扭曲到一定不可置信的地步,更是一屁股从沙发前站起,蹬蹬朝着薛里来往前走了两步。
阚飞那张粗糙的大黑脸莫名地在他的脑中一闪而过,紧跟着那家伙的xxx管,还有他说过他稀罕薛里来那小子的那句话,薛印害怕了······
“薛里来!”薛印抑制不住的爆发出来,他忽略自己的堕落,却无法容忍阚飞对薛里来出手的这个事实,“你把你刚才的话在说一遍!什么同xing恋?这些歪门邪道的东西你是从哪里听来的??”
“你gān嘛啊你?激动个什么劲啊,我就随便问问怎么了?”叉开腿像瘫痪似歪在沙发上的薛里来翻着白眼,真受不了他老子翻脸比翻书还快的德行。
薛印皱眉,他死盯着薛里来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几圈,最后他耐着xing子在薛里来的侧面坐下,现在好不容易与薛里来的关系融洽了一些,薛印并不像用他的双手在亲自破坏掉。
他语重心长:“薛里来,将来你长大了。自己有担当了,无论你做什么,爸爸都会毫无保留的支持你。但是现在还不行,爸爸知道现下的社会风气不太好,关于同xing恋这个词汇对咱们普通老百姓来说已经毫不陌生,爸爸是希望你认清自己,千万不要盲目的跟着一些小男孩追风赶时尚gān出一些后悔莫及的事qíng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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