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有,没有,没有,衣柜里,沙发空,茶几后哪里都没有,都没有都没有小-弟的身影。
激动的心扑通扑通猛烈的跳动着,戈鸥呆滞的目光登时对上了那大敞四开的窗户,明明在普通不过的窗子,可此刻看在戈鸥的眼中就宛如能爬出贞子的电视窗口一般,惊悚得令他胆战心惊。
脚步沉重了,被吸引着着了魔般的向那窗口移动过去,然后他去气息跪在了木板chuáng-上,之后跪着蹭到了窗台边,楼下的议论声渐渐清晰起来,颤抖的双手撑在了窗台上,双脚使劲,猛地支起瑟缩的身子。
吓~~小-弟那柔-软的身体倒在一滩血泊之中,头颅像烂泥一般的四分五裂,溅起的脑汁与他身下的血液混合在一起。
小-弟,小-弟,才四岁半的小-弟,穿着粉色小-裤-子的小-弟就那么静静的趴在围满人群的冰冷地面上一动不动,再也没有起来。
嗖~砰~轰~咣!突兀在夜空炸响的pào竹声惊醒了陷入沉痛回忆中的戈鸥,男人仰起头来看着那黑色的夜空,不知何时已是泪流满面,这是他心中的痛,这是戈鸥心中的伤,他是杀害小-弟的侩子手。
学院积雪的羊-肠-小道旁的路灯下慵懒的依靠着一个人,他手中提着一盏火红的灯笼,另外一手拿着一把烟花和pào竹。
在戈鸥走进可以清楚看清为他引路的人脸上的笑颜时,他冰冷下去的心竟然奇异的瞬间升起一股暖意。
夜五红踏着泛着荧光的积雪向他走了过来,只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话:“要不要一起?”长发的男人扬了扬手,那一串串五颜六色的花pào便显露出来,但吸引住戈鸥目光的却是夜五红那被冻得通红的美手。
心忽然一紧,若是小-弟还活着应该和眼前的夜五红差不多一般大,仔细又看,夜五红体态轻盈、身段窈窕,长发如瀑、笑靥动人,疏眉细眼尽是媚意,鼻子秀美,唇红齿白,就是这一眼,令戈鸥产生了一秒钟的错觉,自己小-弟就是这般模样,单单薄薄,白白瘦瘦的,长大了一定也和夜五红这般样貌出众。
不对,小-弟长大了,不是那个四五岁的小孩子了,心又是一紧,身材高大健硕的戈鸥忽然在心里生出想要照顾弥补夜五红的新意来。
檀口微启,呵出一道白雾,戈鸥笑着回他:“要!”那双深沉睿智的丹凤眼敛着温柔,雪夜的路灯下泛着华彩。
大手牵上了小手,握得很紧很紧,夜五红惊讶的抬头看向那张不在呆板僵硬的脸,被男人紧握着的手此刻正被戈鸥带着从扣子侧面的fèng隙滑进衣内,落在宽阔的胸前,隔着那薄薄的羊绒衫感受着男人胸膛的火热。
“还冷么?”戈鸥意外的开口问道。
“嗯?”夜五红倍感意外,随即被按在戈鸥怀中的手动了动,夜五红这才会意的道:“很暖~”
两个人笑着,一起并肩没入挂满冰花的枯树林,随后在一片冰封住的湖面上放起烟花pào竹来,一个人的寂寞,两个人的烟火,这夜很美丽,叶家其他的妖孽们也欣赏到了湖面上空时不时升腾而起的炫目烟花。
宿醉后醒来的戈鸥惊讶的发现紧紧搂住他的夜五红睡得好像一只小懒猫,一头如瀑的长发披散在他的胸怀,令人目眩神迷的一副睡态。
不动声色的蹙了蹙眉,他昨夜实在很寂寞痛苦,那些被刻意埋藏在心底的记忆要他失去了冷静变得脆弱不堪,竟然还要他生出照顾夜五红额错觉来?呵!真是可笑。
推开怀中的夜五红,戈鸥又恢复了那张僵硬呆板的脸来,恢复了常态,他现在想做的就是出去走走,去看看那些天真烂漫的孩子,让他的心境好起来。
“呜~”夜五红发出猫一般的低鸣,之后他睁开那双睡眼惺忪的眸子,样子十分可爱。
只是他的目光在打开的一瞬间竟直接锁住戈鸥身下泄过N次jīng-华的器具上,戈鸥后知后觉,忙的垂下头去看,吓,他昨晚和这个男人做-爱-了不成?上面挂着的的确是男人的东西,而他也感受出了什么,不,这不可能,自己是了解自己的,如果不幻想着四五岁的孩子,他是没办法勃-起的,可做过了的确是做过了,夜五红他……他竟然可以要自己站立起来?
“痛!”夜五红憋着嘴,就像小时候和月歌撒娇似的,那样子看起来还真是可怜兮兮。
戈鸥慌了,他还是无法理解这个事qíng,完全一点都想不起昨晚的事qíng来,踉踉跄跄的转身拔腿就跑,不愿在面对夜五红一眼,可惜仓皇逃跑的他并未看见夜五红眼中的狡诈之色。
自命风流的男人缓缓爬了起来,哪里像是被猛男蹂躏一宿的样子,抓起chuáng头柜前的手机噼里啪啦的给月歌发去一条短信。
内容为:哈哈,小爸爸还是你厉害,那闷葫芦以为他吃了我,这下他可得给我负责一辈子,哈哈哈哈~~
看着手机中的短信,月歌无奈摇头啊,天啊,他在助纣为nüè啊,被自己家这几个妖孽看上的孩子都是可怜的娃啊~~~
“怎么了?”躺在chuáng上的夜腾问着坐在chuáng边出神的月歌。
“蠢蛇~”月歌若有所思:“你说其他几个崽子的事qíng都好处理,这老二和老九的事qíng要怎么做?”心里不想那么狗血的做拆散鸳鸯的恶人,可这事实在棘手,难道要允许兄弟乱伦?
“顺其自然~”夜腾轻轻松的吐出四个字来:“红~我相信你不是那么俗套的人,而且还是个好爸爸,只要俩孩子愿意,我想我们不该阻止什么。”
“可是、”月歌还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夜腾打断。
“行了,这件事听我的~只要是小九那孩子高兴的事qíng我这父王一定支持!”夜腾摆出一家之主的姿态来。
“你不支持能行么?也不知道是谁jīng-虫-上脑才害得小老九脑子不灵光。”月歌白眼,一点没惯菜。
“嘿嘿红~~红~~嘿嘿~~~~”蛇男龇牙,他就是装一装,真是要惹毛了他的红头绳,保不准又要禁-yù多久呢。
“去死,我可是有言在先,这一切都得是小老九自己愿意才行,要是老二敢来qiáng的我决不允许!”月歌心知肚明小老九绝对会被老二那小子吃光抹净,可是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所以只好在嘴上过过瘾找找平衡感。
“正有此意,这有此意,红你和我完全想到一块去了~~”蛇男献媚,扭着就贴了上去。
“起开,伊米和衍横回来了,我要去接机!”月歌推开身后粘人的蛇jīng道。
“什么?你去接机?”蛇男炸毛,为毛去接机?gān嘛去接昔日qíng敌的机?
“为什么不是我?怎么不能去?他们只是中转而已,我去看看有毛病么?”月歌白眼,哎~时光如流水,这都多少年了,呵呵~自己都四十多岁了,一晃还真快。
“红。你不许去,不是我吓唬你,如果不是我用我的jīng-华填-饱你,你想你四十好几的年龄怎么会还这般年轻?看起来比咱们崽-子都小。”蛇妖此话有理,可是他说的实在是直白,气的月歌快抓狂,混蛋蠢蛇竟敢威胁他?
月歌猛然跳起来,怒视着蛇妖一字一句道:“夜腾,我现在就郑重的向你宣布,我……要……离……家……出……走!”
呃,适得其反,蛇妖的宝贝红头绳大过年的要跑路了,哇哇哇~~~~~
番外卷 067 月歌出马
嗒嗒嗒是夜五红熟悉的脚步声,本来还悠闲倒在chuáng-上哼着小曲的夜五红急忙钻进被窝里拉高被子佯装难过的模样来,心想着这个死人脸还知道回来啊?要是再不回来他可就要怒了。
“叔叔,您请进!”咦?叔叔?闷葫芦在叫谁叔叔?
好奇的夜五红转过脸来,再看见提着行李站在门口的月歌时,不用装,脸真的苍白了:“月儿……爸爸?”疏眉细眼快速的打量起月歌一番,月儿爸爸这风尘仆仆的满身风霜,提个箱子是要gān嘛啊?????父王呢?怎么舍得把月儿给放出来霍乱人间啊??
“无、五红你爸来看你~”不知道是不是迫于无奈,戈鸥很生-硬的开口道,难得的,在他的脸上看见不自然的神色。
月歌怎么会不晓得这俩孩子间的事qíng,佯装不知道的丢下行李走到了夜五红的chuáng边忧心道:“五红?你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生病了哪里不舒服?快,快给小爸爸看看~”哎,真是作孽啊,戈鸥这孩子这么好,自己真不忍心在这和五小子演戏欺骗他啊~~~不过为了儿子的爱qíng,这善意的谎言还是需要撒的。
“啊~我好难受啊月儿爸爸~~全身都疼,无力啊~~”夜五红暗赞月歌的演技不减当年的风姿,不愧是影帝出身,同时也故意把全身都疼几个字咬得死死的,暗自观察戈鸥的面色,果然,闷葫芦的脸更像死人脸了,哈哈~
“全身都疼?那你这是严重了,快给小爸爸看看都哪里疼~”月歌演的还挺投入,这不是故意给戈鸥难看要人家孩子心生愧疚嘛。
“他就是小感冒而已!”做贼心虚的戈鸥猛的吼了一嗓子,他想到了昨日的胡作非为,虽然没感受到快-感流窜全身的滋味,可他捅破了夜五红小jú门应该是个事实了。
夜五红对着月歌挤眉弄眼,果然,会议的月歌挑准时机,在戈鸥声落的同时他惊呼道:“五红?这是怎么回事?你、你是不是gān什么坏事了?”那旁边的戈鸥吓了一跳,抬眼便瞧见月歌举着个手,好像沾上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似的,呃,见不得人?难不成是他的jīng-液?
猛的,月歌掀开夜五红的被子惊叫道:“你、你你你这个孩子,是要气死我么?您你你你怎么能这么做啊?你是个男的你懂不懂?”夜五红彻底被夜歌的演技征服了,啊呸,月儿爸爸你怎么好意思把这话说出口啊?乃不也是挥去男儿身在父王身下辗转承-欢么?
再看戈鸥的脸已经开始青红不定的变换开来,豆大的汗珠自额头鬓角处渗透出来,站在月歌的身后手足无措。
“是谁?是谁?你说!”月歌激动的站起身来,之后又突兀的来到戈鸥的面前对他大叫:“孩子你和我家五红一个寝室,你告诉叔叔,是谁,那个人是谁?”
夜五红无视戈鸥朝他she过来求救的目光,拉起被子躲在被子中哑笑起来,简直太崇拜月儿爸爸的演技了,哈哈哈。
戈鸥被月歌拉住了手腕,如同被野shòu咬住了脖子,他做贼心虚,面对月歌的质问他支支吾吾的不知道如何开口,月歌琢磨着时机对了,便继续惊讶的开口道:“原来是你!”说话的同时还伸手指向了戈鸥那张惨白的脸,把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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