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凤眼中的惊讶、羞赧之色尽收眼底。
月歌故作严肃,将唇紧紧抿了起来,半响他做无奈状拉过戈鸥的手腕做到了夜五红的chuáng上,似是做了很大的努力才使得他可以如此平静的接受自己儿子被男人压在身-下的事qíng,这要偷偷观察月歌神色的戈鸥更是心虚、心惊起来。
终于,月歌以及其严肃的腔调开口说了话:“说吧,你们两个和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月歌板着脸,宛如冰晶一般闪亮的眸子来回在两个孩子的脸上审视着。
戈鸥难堪的垂下头,默默在心里思量着要如何开口,又听月歌倒:“我也不是个食古不化、冥顽不灵的老古董,若是你们真心喜欢彼此我作为家长绝对赞成,要是你们只是像过家家的玩一玩,那这事我得一定要个说法,我家五红才十五岁。”
呃,月歌的威胁要戈鸥的脸上黑线辈出,多的可以下锅面条给夜家妖孽九子来吃,十五岁这三个字可是一记重磅炸弹,正中戈鸥的心窝。
“我、我会负责,请叔叔相信!”qíng急之下的戈鸥脱口而出,虽然有些后悔自己的言行,可这毕竟是当着家长的面前,怎么说也是他一时冲动犯下的错事,哎~
哎~可怜的傻孩子啊,你以后准备我们家五红这妖孽吃得死死的啊~~~可怜的小-jú-花怎么经受得住两根大huáng瓜的摧残?????月歌昧着良心的摇着头,在为上了套的戈鸥不值,而戈鸥却误把月歌摇头的行为当成对他的质疑。
他-妈-的把心一横,戈鸥底气十足的再次向月歌保证:“叔叔你不要生气,我会好好照顾五红的~真的,请相信我。”五红猜戈鸥这辈子也许都没有开口说过这么多话过,哈哈哈,了死他了,月儿爸爸你太哦耶了!
月歌挑眉,似在对戈鸥质疑:“是么?那我们五红病了你怎么没照顾?出去gān嘛了?要不是我在大门口遇见你,你是不是打算就这么把我们五红丢在寝室不闻不问?”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啊~~
“不是。”戈鸥不敢与月歌对视,急忙回答道。
“月儿爸爸~你误会他了,我说想去看烟花,他到外面给我放pào竹去了,你来晚了没看到,刚才我就躺在这往窗外看着来的~”夜五红笑眯-眯,一脸的绯红,还真像个待字闺中的大姑娘,酸得月歌牙齿直打颤。
“是、是的!”戈鸥在瞧见夜五红偷偷给他使眼色后,厚着脸皮撒谎道。
“行,只要你们两个觉得开心,我这个做爸爸的也就开心,小戈啊,没事,你们平日里该怎样就怎样,叔叔是个开明的人,我们可以做朋友,呵呵~今晚我就在这张chuáng上睡,小戈,帮叔叔把皮箱里的衣服打开挂上,叔叔要去洗个澡。”月歌pào语连珠的说了一大堆,丝毫没给戈鸥回嘴的机会,随后瞪了夜五红一眼便去了浴室,心寻思,戈鸥你可别怪叔叔,比起被五崽子纠缠调戏,叔叔还是宁愿牺牲你的,HOHO~
很快的,浴室间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得意的夜五红窝在被窝里突然对心事重重的戈鸥来了一句:“我疼!”夜五红真是得了便宜卖乖,故意给戈鸥找别扭。
刷的一下子,戈鸥的脸便拉了下来,那双敛着深沉与睿智的丹凤眼登时瞪圆,戈鸥扭过头来看向夜五红却一言不发,夜五红收敛玩味的神色,同样目不转睛的看向一脸凝重的戈鸥。
气氛忽然变得凝重起来,夜五红不动声色,他倒要看看这闷葫芦能gān出多么伟大的事qíng来,结果俩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一直瞪到月歌冲完澡出来。
“呦?怎么了?俩人吵架了?这可不行,到底怎么了?”月歌一面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走过来一屁股做到了属于戈鸥的那张chuáng上。
“没有”戈鸥昧着良心说话:“我们没有吵架。”
“是么?”月歌拉长嗓音问着在被窝里的夜五红:“是不是你又耍xing子欺负人家小戈了?”
结果心qíng突然不好的夜五红突兀的大吼一声:“我屁股疼死了,啊~~~~”也不管戈鸥和月歌的脸色有多难看,掀起被子蒙住头不再吭一声。
五姑娘是真能闹腾,非得把气氛闹得尴尬他才开心,没错,他做到了,月歌心知肚明,偷着瞄一瞄,戈鸥那孩子的脸色真是比死人脸还难看,为了给戈鸥个台阶下,月歌忙的打圆场道:“啊呵呵,行了,夜了,我关灯了,都早点睡吧。”
关了灯,三人各自躺了下来,月歌在心里谩骂着死蛇妖辗转难眠,他离家出走,那个混蛋居然没来阻止他?生气,极度的生气。
另一张chuáng上的两个人也都不好过,盖着同一张被子的两具身体僵硬得可以。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在戈鸥认为月歌以及睡着的时候,想通了、任命的他忽然伸手楼主了夜五红的腰肢,夜五红没有打糙惊蛇,保持着侧卧的姿势没有动作。
随后,感受到脖颈上一阵冰凉的湿润感,细碎的吻在他的耳根下蔓延开来,披散的长发被人轻轻的在他脑后拨开,露出大片的肌肤以供男人肆意亲吻舔咬着。
楼在腰腹上的手掌往起收拢,像吸盘一般紧贴在夜五红光滑的小腹上,感觉来得很快,夜五红裆下的两根登时张挺起来,为了不吓到戈鸥,夜五红楞是用双腿紧紧夹住其中一根。
渐渐进入佳境的男人在夜五红的背后缓缓撑起半个身子来,在黑暗中低头亲吻着夜五红luǒ露在空气中的肩头、手臂、侧腰上的肌肤,在小腹前摩擦的大掌也缓缓朝着夜五红的身下游弋而去。
番外卷 068 妙不可言
吓!杀千刀的,死人脸要做什么?夜五红当然不肯被戈鸥吃gān抹净,他猛地翻身推开戈鸥,没想到戈鸥却忽然捂住他的嘴巴压在他的身上悄声道:“昨晚我没感觉到!”其实仔细想想,夜五红也没有什么不好,他平日里为他做的那些小事qíng加在一起,点点滴滴都是感动,有其他现在不那么娘也不那么雷了,那种若即若离的感觉反倒引起了戈鸥的在意,既然木已成舟,那就顺其自然,而且,夜五红真的能够勾起他对xing爱的yù望,由其他身上那淡淡的香糙味很要戈鸥上瘾。
“嘘~”黑夜里,男人的那双当凤眼炯炯有神:“别吵吵~我会温柔!”戈鸥给了夜五红一个笑,他不认为怎么黑夜五红能看得到。
夜五红被戈鸥的这句话气的火冒三丈,杀千刀的,这死人脸是不是搞错了什么?竟敢不知死活的觊觎他身下的小xué?杀千刀的,杀千刀,不可能,不可能。
“那个,我说是不是该每人一次?”夜五红悄声问道,极力压抑着心窝里揣着的那团怒火。
“呵呵~过了今晚我会要你打消这种念头。”半夜三更的,两人跟做贼似的在被窝子里讨价还价着,完全无视那张chuáng上根本没睡的月歌。
有些东西真的很奇怪,妙不可言,说来就来了,没有什么因由,就像作者脑中的灵感,戈鸥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会压住一个男人说出这番无耻的话来,他以为他这辈子都要靠着脑中的幻想独自在淋雨的时候打飞机。
夜五红眨着他那双jīng光闪闪的细眼儿,在黑暗中乖顺的点着他一头长发的头颅,戈鸥怦然心动,随即松开了捂住夜五红嘴巴的手掌,同时松开了被他按压在身下的身躯。
“爸~他要上我!”嗷唠一嗓子,夜五红尖锐的嗓音划破了静谧的夜晚。
噗~戈鸥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一双丹凤眼惊惧的瞪大,急忙回头朝着月歌那张chuáng上看去,生怕夜五红这一嗓子吵醒了睡梦中的月歌。
“嘘~嘘,别,别吵吵~”戈鸥慌了,一面祈求着夜五红嘴下留qíng,一面忐忑的希望月歌没有被吵醒。
根本没睡的月歌咂了咂嘴,佯装着梦呓慵懒的翻了个身,随后还发出几个呼噜声,心里一面说着罪过,一面不忘咒骂该死的蛇妖不来请他回家。
“轮到我了!”夜五红冷冷的说道,声音虽小但足以要戈鸥听到。
“……”戈鸥无奈。
“你比我大!”qiáng词夺理。
“……”戈鸥无语。
“本来就该让着我!”无理取闹。
“……”戈鸥沉默着。
“在说我都先让着你了,轮也该轮到我了!”据理力争。
“……”戈鸥不想妥协。
“你到底要不要?我可喊了???”开始威胁。
“……”戈鸥无言以对。
“这样吧,我们石头剪刀布,胜者在上,以后都这样!愿赌服输,很公平!”夜五红坏坏一笑,那旁边的月歌想,小子,你完蛋了,这辈子都别想赢!
“好!”戈鸥做出让步,赌博总是能够勾起男人心底的贪婪,幻想着没准可以大赢一把。
“走,我们去浴室!”夜五红很jīng神的提议道,不想刺激‘孤苦伶仃’的月儿爸爸~~~~就说属他最孝顺了,连这点都想得到。
戈鸥跟着夜五红蹑手蹑脚的下了chuáng溜进浴室,很快的里面传来一阵窃窃私语。
“哈,不好意思,我赢了!”得意忘形的腔调。
“……”沉默加不可思议,似是没想到自己会输。
“怎么?你想耍赖?”挑眉不屑的腔调。
“……”还在纠结自己怎么可能会输。
“成,别说我不给你机会,咱们今天三局两胜的,再来!”洋洋得意外加胸有成竹。
“好!”借坡下驴,管他呢,这次坚决要赢。
“哈哈~抱歉,我又赢了,来吧,别耽误时间了。”夜五红简直牛气十足,完全无视戈鸥惨白的脸色。
突然静了下来,很快的就响起一阵**的声音,之后月歌首先听到的是五小子的声音:“你gān嘛?”有些狐疑,难道闷葫芦真要反悔?
“……”难道真的要愿赌服输?
“怎么不脱?”杀千刀的,你要是敢反悔,姑娘我就qiáng了你。
“……”呃,那个是什么?
“你想耍赖?我可是给你两次机会的???”再给他一点时间考虑不清楚。
“不、不是!”戈鸥结巴,不敢相信自己看见的东西。
“那是什么”趾高气昂的声音。
“你、竟然有两根?”宇宙银河超级无敌霹雳大惊讶的声音来自戈鸥,听得月歌好想开门进去看看小戈此刻的脸色如何,哈哈哈。
“你嘲笑我?”带着愠怒的腔调:“把我当怪物?”与先前的盛气凌人截然相反,略带着点滴的自卑qíng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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