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下头不言语,一个人的战火最让人恼怒,他的沉默完全要哥陷入独角戏里,那哥能gān吗?哥大吼:“cao你妈,你哑巴了你?想你麻痹呢?给我说话。”要知道,人一有点病痛的话心qíng就压抑,尤其在犯病的时候,脾气火急火燎的,想法就开始偏激。
“大海,你别喊,对身体不好。”估计这蹄子是不知道要如何与哥沟通了,才老板想出这么个说辞来。
“去尼玛的,知道对身体不好,你当初踹哥的时候想啥了?”哥激动了童鞋们,所以又开始满嘴跑火车,关键裤裆里的哥们疼的哥心烦意乱的:“你行啊你,cao的哥舒不舒服啊?嗯?再去酒吧啊,再去勾搭娘们啊,这下你牛bī,可以cao了,行啊你。”说到这,哥特么的彻底失去理智了,二话不说,抓起江cháo就往出走。
江cháo被哥的举动吓坏了,他瞪大眼眸看着哥,一副我不想走,大海你别赶我走的模样,惊慌失措的开口求我:“大海,大海,你放手,你快放手,我们要去哪?我不走,我不走。”
“cao你妈的给我闭了听见没?”哥瞪个血红的眼珠子指着江cháo的鼻梁子吼他,他一哆嗦,完后就被哥qiáng拉硬拽的下了楼。
到了街上哥就抬手拦了一台出租车,他妈的,上车后jiāo代司机大哥开车去民安街的今夜有缘,俺家女王的老工作点。
坐在后排的江小骚一道上都坐立不安,似乎他完全无法了解哥要领他去歌屋的意图。
到了地方哥付了钱,连找回的钱都没要,cao,江cháo都能买药给哥花一万,哥就不能装bī给的哥小费啊?
一进去就有人热qíng的过来接待我们,一看是哥,那些女鬼姐姐笑颜如花,都想过来调戏调戏哥,哥来者不拒,直接把第一个粘糊上来的姐姐点了:“就你来吧红姐。”
“哎哟,荣幸之至啊。”红姐老特么哈皮了,她是这里算得上一霸,要问什么一霸?就是静若处子动如脱兔,换成白话文就是:看起来像女神,一跳起来就像女神经病。
见我点了坐台小姐,江cháo惊讶至极,不可思议的看着我,进了包厢哥往沙发上一坐道:“哥不行,难道你还不行吗?你硬件软件设施都行,不像哥,下面不给力,本身对女人也抗拒。”
“大海你什么意思?”币姐不可思议的看着我。
“啥啥意思啊?怎么的?你赶脚哥领你来歌屋是gān啥的?做按摩的啊?”
不鸟江cháo小盆友,哥扭头冲红姐说:“红姐,他处儿,你可得照顾照顾他,咱也就别làng费时间了,开整吧。”
卧槽,童鞋们不知道处男对一风尘中的女子来说那代表啥,意义深重啊,她们不但不要钱,还特么的给对方包红包,三十三、六十六或者九十九,出来做的都信点啥迷点啥,其实就是对生活无力的反抗,自己给自己心里找点舒服罢了。
“大海?”江cháo震惊至极,眼晴瞪的哥都快脱窗了。
“别特么绞牙(事多),怎么着?还得要哥伺候你脱啊?”哥这一转头,我嘞个去的,还是我们红姐给力,已经赤条条的一丝不挂了,我靠,这个速度啊。
燃烧的基qíng_147 那晚,哥哭了
江cháo死活不脱,哥急眼了,也不管他脑袋上有没有伤,上去就给他一拳一脚,直到把他打的歪倒在老旧的沙发上,那旁的红姐都看傻了,估摸是她这辈子都没见过哥这么热心肠请人嫖娼的主儿。
三两下子,哥就把江cháo的裤子给扒了,看他和哥装矜持哥就来气,也不管他的脸面对他破口大骂:“cao你妈的松手,你他妈的还有不好意思的?你他妈啥不要脸的事没gān过?啊?松开听没听见?他妈了个bī的。”
“别,别这样对我大海。”江cháo似乎受了什么重创,颤颤巍巍的窝在沙发上发抖,也许是哥刚才下手狠了点,把他弄疼了?
“去尼玛的,上哪找哥对媳妇这么好的主儿?还花钱给你买快乐,来啊宝贝,别客气,猛劲gān,拿出你gān哥那实力gān。”哥丫的也不管身后的红姐啥反应,都特么是臭烂虾,谁笑话谁呀?
“我不行,我真不行,你别bī我啊。”江cháo使劲并着他的双腿,卧槽,和哥装毛矜持啊,玩毛纯qíng啊?哥让的,你怕啥?你不行谁行?难道哥行啊?
“什么不行,啧啧啧,看看我们小骚这一根多水灵,来啊红姐,你羞涩你主动点。”哥一手压着江cháo的肚子一手捏着他的那话儿撸动,可是很奇怪,貌似他的那里真的不行。
结果,哥给他换了几个娘们他都不行,后来哥急了,要人外调MB来,台费也照付,cao,可江cháo就是不行,他始终捂着脸嘤嘤啜泣,不管哥咋冲他发火他也不理哥,最后折腾一溜十三遭,钱没少花啥也没gān成,又特么打车领着江cháo回家了。
把他往屋一推哥就不鸟他了,打开电脑玩起网游来,沉静了大概一个来小时,这蹄子抹抹眼泪换上他贼喜欢的那件紫罗兰睡袍就蹭了过来,对哥摸摸搜搜的,可特么闹腾了,本来哥没啥心qíng的,后来哥无意间撇到他下面,卧槽,邦邦硬,嘎嘎翘!
肿么回事?他不是不行,这不是挺带劲的吗?硬度、热度、尺寸啥的看着都挺要人销魂的,为毛他和别人就不行????
“咋回事?”哥一把推开他,盯着他下面翘起来的那话儿吼他:“你他妈的存心和哥找不痛快是不是?”
江cháo不吱声,哥大怒:“江cháo你好,你他妈就等着憋死啊,哥不会要你碰,也特么不会碰你,不是和哥玩吗?那你就好好玩。”
他可怜巴巴的看着我,动动嘴唇啥也没说,然后静悄悄的就自己爬上chuáng睡去了,哥磕游戏一直磕到天亮,困极了,想上chuáng,看着他睡着就烦,回手抓起钥匙就走了,这一走,彻底错过了可以与江cháo单独相处的机会,项明回来了。
不过也不错了,哥和江小骚足足潇洒了三个来月,项明还挺人xing化的,单独叫哥和江cháo陪他吃饭,而且他把鱼娃娃带来了,我去项明大哥真知心,还给偶们一家三口团圆的机会呢?
江cháo可高兴了,从头到尾都抱着鱼娃娃,鱼娃娃似乎长大了点,也是,都特么的快两岁了,哥这一看,这崽子都长牙了,小rǔ牙白白的,挺特么有意思的。
他丫的居然还会喊话了,不过却是冲着项明喊呆呆,冲着哥喊锅锅,我去,走特么三个月,哥直接和鱼娃娃称兄道弟?他升了哥降了!!!!!
“儿子叫妈妈。”卧槽,哥被项明给雷到了,他丫的慈祥的像láng外婆,弯腰逗弄江cháo怀里的鱼娃娃,要鱼娃娃叫江cháo妈妈,哥在瞄瞄江cháo,cao他妈的,他还特么高兴的眯眼笑,看着眼前的一幕,哥咋这么闹腾呢?
“咪-咪……咪-咪……”俺家鱼娃娃归国华侨吧?尼玛的,这是受谁熏陶啊?爸爸叫呆呆,哥哥叫锅锅,妈妈叫咪咪?你妹的,真雷。
哥郁闷,黑着脸,只要项明一看过来,哥就急忙龇牙咧嘴对他笑,笑的那叫一个做作。
席间也没啥,有鱼娃娃在,气氛没什么太紧张的,果然孩子是最好的润滑剂,差不多一个来小时后,这牙齿参差不齐的小鬼饿了,哇哇大哭,江cháo贼特么雷,真把自己当妈妈了,居然当着俺们这群纯爷们的面撸起衣衫露出奶头就给鱼娃娃吸吮上了,我去,哥忽然觉得哥的“朋友”原地复活了,刚啷一下子挺立起来,你爸啊,这画面太要人浮想联翩了。
一口酒没咽了去,差点没给哥呛死,项明眯眼笑着看向哥,哥一惊,一面剧烈咳嗽一面对项明解释:“对咳咳,咳咳,对,对不起,咳咳。”
项明看哥的眼神咋那么慎呢?他是不是知道哥把他“媳妇”睡了3个月啊?那他咋想的啊?不找哥打击报复啊???
这顿饭哥是吃的食之无味,没一会,鱼娃娃含着江cháo的浮头睡着了,江cháo想一直抱着,可项明却吩咐把他孩子放到他的小车子里,江cháo不敢不听,就顺男人的意。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我们谁也没说话,气氛一下子降到冰点,尴尬的不得了。
啪嗒,项明放下筷子,沉着嗓子说:“脱了。”
啊噗!哥差点没把哥嘴里的jī大腿喷出去,我去的,项明老大你要不要这么猛烈啊???
江cháo眨眨眼,低下头开始脱衣服,哥很奇怪,他俩明明啥也没说话,可江cháo脱完衣服就主动乖乖的爬上了饭桌,你妹的,他俩神jiāo????
然后就看江cháo那白皙的身子上很快就被油腻腻的茶汤佳肴沾上,他老老实实的平躺在长桌子上,哥终于知晓为何这包厢的饭桌不是圆的,而且没有转盘了。
项明似乎很雀跃,用手挖起一大坨也不知道是奶油还是ròu冻啥玩意的东西就往币姐下面擦抹,反正乱七八糟的茶都往他身上涂抹,他真变态,低头舔舐江cháoJJ上的菜汤,更是把一条江鱼塞进江cháo的屁眼里,然后张嘴咬住那条鱼的鱼头,在一点点的从江cháo的通道中拉出来吃掉,我去的,项明的口味也太重了,人身盛宴都这么吃法???
不过哥注意到,江cháo下面一点反应都没,软软的垂在那,哥特么都觉得昨晚是哥眼花了看差了,江cháo那根本就没好使过。
吃吃项明就开始扬沙子(起高调),丫的抓起桌子上的瓷牙签筒就开始cha江cháo,要么就用茶壶嘴cha他,更神经病的要江cháo那往牙签套里塞,做出手yín的动作来。
哥真的看不下眼也,却也没敢说什么,心里这个后悔,后悔明明和江cháo在一起的时光就不多,哥还没好好珍惜他,还特么抽风的找茬和他gān仗,越想越内疚,真特么想扇自己两个嘴巴子。
这都不算完,最后项明把他的小弟叫进来,哥一看哪是什么小弟啊,就刚才给我们传菜的传菜员,然后就把币姐给gān了,这店是项明旗下的产业,黑社会都漂白,人家项明也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白道上大名鼎鼎的企业家,还参加了政府的什么参选啊还啥的,cao的。
最后币姐哭了,因为变态的项明竟然把鱼娃娃弄醒了,就要那传菜员当着孩子面把币姐一顿cao,鱼娃娃傻呵呵,迷蒙着双眼傻呆呆的看着他爹挨cao,等特么的傻bīshe了,鱼娃娃才jī巴后知后觉的哇哇大哭起来,他爸的,孩子死了你来奶了,气死我了。
币姐是傻bī,他有时候真的是脑袋一根筋,他踉跄的爬起来,居然哆哆嗦嗦的对那传菜员说:“给我钱。”
你妈呀,哥彻底不会了,那传菜员一愣,下意识的看看项明,项明笑呵呵的问币姐:“什么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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