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睡都行,只要你在旁边。”
他暧昧地笑着,说:“你今天想我睡旁边?可以啊,我睡哪里都可--以--的----”
他们买了被子chuáng单枕头之类的东西,放进她的汽车里,两个人又坐回车里。她现在心里很高兴了,因为他没有再提GO
OFF的事,而是在准备跟她一起过夜。她问:“现在开到哪里去?”
“我会告诉你的。”
她按照他说的路线开,开一会,就问:“现在往哪转?”他就告诉她,然后开一会,她又问,他再答。开了一会,她发现来到她上次跟老板看过房子的那一片了,她说:“噢,是到老板新买的房子来的?”
“对---了。”他们两人下了车,把东西拿到屋子里去。楼下在装修,把车库和储藏室改建成三间卧室,还有一块空出来,至少可以放个乒乓球桌打球。
楼上有三个卧室,还有客厅和厨房。BENNY带她四处看了一下,指着一间卧室说:“老板的姐夫在这里睡,从纽约来的,在帮忙装修楼下的车库。”
这间旁边紧挨着的是另一间卧室,这两件卧室对面是MASTERROOM,里面有一个圆形大浴缸,还有一个洗淋浴的地方。
他指着老板姐夫旁边那一间卧室说:“我们今天就住这里吧。没chuáng,不要紧吧?地毯上也很暖和的。”
她听说是“我们今天就住这”,心里高兴死了,马上说:“不要紧。”
这两个卧室不带洗手间,洗手间在对面,他到洗手间去查看了一下,回来报告说:“有热水,想不想洗澡?”
“你洗我就洗。”
洗完澡,两个人就在地上铺了一chuáng被子,算他们的chuáng,还剩一chuáng被子可以盖。她第一次在夜晚跟他在一起,觉得很新奇。他热烈地吻她抚摸她,她也热烈地回应,两个人都仿佛是失而复得、破镜重圆一样,恨不得把对方捏碎了,跟自己合在一起。
他问:“你不是说要我睡旁边的吗?”
她只闷着声笑,不答话。他让她侧卧着,自己躺在她背后,两手从后面伸到前面来握著了她的两个rǔ房。她感到他整个人都贴在她身上,他腿上的汗毛擦在她腿上,有一种很舒服的痒痒感。他那火热的一团正好顶在她臀上。他边抚摸她,揉她的包包,边用胡子扎她的背,使她有种想叫的冲动。
她知道隔壁有人,所以憋着不敢叫。他用腿夹住了她,伸手到前面去摸她两腿之间的地方,轻轻揉搓那个据说最敏感的位置。她忍了一会,就忍不住了,开始扭动,说:“好---痒---”
他笑了一下,说:“要不要我给你止痒?”
他改从后面进攻她的隐秘处,顺着她的臀fèng往前摸,一下就滑到了那个地方,他一面在门边滑来滑去,一边附在她耳边说:“哈,从后面进比从前面进还方便,前面你一夹,我就进不去了,后面你夹都夹不住----失守了。”
她试着夹住双腿,想堵住他,真的没办法挡住,夹住两腿只能阻挡他从前面攻入。他得意地说:“挡不住了吧?乖乖地让我长驱直入----”
这个体位真方便他进攻,他一手在她里面搅动,另一只手揉搓着她的rǔ房,人贴在她身上,嘴还可以吻她的后颈子。她被他这样四面夹攻,很快就上了高峰。她以前每次HIGH的时候都是要抱紧他,把嘴堵在他肩上,免得叫出声。但今天他在身后,她伸出手去,试图抱住后面的他,但只能摸到他,抱不住。她只好抓住被子,忍不住轻声叫起来。
他悄声说:“BABY,第一次听你叫,HIGH不HIGH?”他见她不吭声,又动作起来。等她叫了好几次了,他才把自己放了进去。
她气喘吁吁地问:“你好不好---动?很---费力吧?”
“NOPE,很不费力---”他的两只手仍然是一上一下地管着两个“致命点”,他的人从后面进攻她,手又在前面“照顾”那个敏感之处,她很快又上了高峰。他停了下来,感受她体内的吸吮,并用手覆盖着她的隐秘处,向她报告说,“连外面这里都在跳---变好大了----”
她自己也感到了那个地方在有节奏地跳动,她的体内也收缩成了一团。她身上这些从前都是死气沉沉的地方,现在他手里都变成了有生命的东西,各自表演着自己的拿手好戏:她的rǔ头会站立起来,她的yīn蒂会跳动,她的yīn道会吸吮,她的子宫会收缩。她不知道他还会开发出什么新的资源来,她自己被自己身体里潜藏的这些功能惊呆了。
可能是太累了,时间又太晚了,他们做完了就那样相拥着睡了。一直到早上八点多钟,海伦才习惯xing地醒了过来。她发现自己仍然侧着身子,BENNY仍然在她身后,一条胳膊枕在她颈子下面,另一条伸在她胸前。他已经从她身体里滑出去了,但她仍能感到他贴在她身后,两个人的那个部位都有点粘糊糊的。
她不敢动,怕把他惊醒了。可能因为是新建的小区,外面没听见人声,也没听见车声,只有鸟儿的鸣叫声。一切都那么安逸,那么幽静。她第一次跟BENNY这样睡到天亮,但感觉就像一生都是这样睡的一样,有一种很舒适,很自然的感觉。
她好喜欢跟他睡在一起。他睡觉的时候,总爱追着她,抱着她。以前面对面地抱着,好像有点不方便睡觉一样。她怕她的呼吸惊醒他,又怕她压在他胳膊上太重,会把他的胳膊压麻了,有时就悄悄地挪到一边去。但他总能很快就发觉,他会追上来搂住她,迷迷糊糊地说:“我要‘泡’着你才睡得好。”
她有一次开玩笑地问他:“我每天晚上都不在这里,你没东西抱,是怎么睡的?”
“谁说我没东西‘泡’?我‘泡’你睡过的枕头嘛---”
她就不问在她之前他抱什么了,因为她知道那样问,就是无事生非,如果他说他什么也不抱,她多半不相信;如果他说他抱了别人,那她就进退两难了:不计较心里又难受,计较又没有什么作用,反惹得两个人不高兴,所以她避免问那些破坏xing的问题。
自从她去了纽约回来,他就没再采取过避孕措施,也没问过她是不是ONPILLS。她不知道他是自己想通了,还是怕她难过,所以就不采取了。
但现在轮到她担心怀孕了,因为她这次刚好是在回美国之前来的PERIOD,所以李兵已经知道她在中国期间没有怀孕,如果她现在弄得怀孕了,就麻烦了,因为李兵会知道那不是他“经手”的,而咪咪还在他手里,他肯定会拿咪咪出气。
她很想有个BENNY的孩子,但是现在不是时候。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时候”,因为她跟李兵离婚的事好像是遥遥无期的,而她的年龄又一天一天bī近四十,不知道四十岁还能不能做妈妈。
她想再睡会,但有点睡不着了。她睡觉比较有规律,平时是什么时候醒,就一直是那个时候醒,除非发生什么重大的事件,把那个规律打破了,就又形成一个新的规律。
她躺在那里,回想这几天发生的事,就像她不太明白BENNY为什么想到GO
OFF一样,她也不太明白他为什么又回心转意了。可能真的跟她想的那样,她不在跟前的时候,他的理智占上风,他就决定跟她分手;等到她一出现,他的感qíng又占了上风,他就跟她破镜重圆。
她觉得他这次想GO
OFF,一定不仅仅是“破相”的问题,因为他并没破相,即使有疤痕,也是在眼角斜上方,照说也不算破相。她还不知道老伯为什么要用订书机砸他,估计是跟拿钱相关的,可能老伯要拿钱,他不让,老伯就顺手抄起柜台下面的订书机砸了他。
就不知老伯有没有搞更进一步的报复,比如向警察告状,很可能告了,但因为说的是中国话,警察听不懂,被老板瞎翻译了一通,这次就这样混过去了,但BENNY可能意识到呆在这里很危险,于是想躲到别处去,所以想到跟她分手。
但他为什么又没走呢?是老板留下了他,把自己的老爸支走了?还是BENNY为了她而没走掉?如果是为了她,他为什么又不回她的EMAIL,也不接她电话呢?
她很想把这一切都弄清楚,那样她就知道该怎么办。如果BENNY留在这里太危险,那她就要说服他离开这里,如果能既离开这里,又不用跟她分手,那当然是最好了。但如果他只能逃到别的地方去,再也不能跟她在一起了,她为了他的安全着想,也只能那样。她是一个学生,不能随便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而且她有孩子,也不能跟着他过逃亡者的生活。如果他的生命和爱qíng她只能选一样,她当然要选他的生命。
九点多钟的时候,老板的姐夫开始用起电钻来了,声音很响,BENNY醒了过来,把她转了个身,让她面对着他,睡在他怀里。她的嘴正好对着他的一个rǔ头,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噢”了一声,把胸往前挺了挺,好像叫她再舔一样。她问:“YOU
LIKEIT?”
他闭着眼睛点点头,说:“吃它---”
她从来不知道男人的rǔ头也是敏感区,她不知道在哪里看来的,说女人的某处某处和某处是xing感带,但男人只有那一个地方是xing感带,所以男人除了直接刺激那个地方以外,主要是对画面和声音产生反应,不象女人,主要是靠触摸那几个xing感带产生反应。
她用嘴和舌头挑逗他的两个rǔ头,他哼哼唧唧的,仿佛很受用一样。他问她:“想不想吃早餐?”
“早餐吃什么?”
“chūn卷---油条----牛奶----jī蛋----你还想要什么?”
她开玩笑说:“你早餐吃什么?”
“我吃包包---”
他们两个人又做了一次,他好像特别疯狂,就像是在做人生的最后一次一样,她有点害怕,不是怕他疯狂的爱,而是怕他在用这种方式跟她告别。
做完了之后,她躺在他怀里,担心地问:“你要离开这里?”
“谁说的?”
“老板说的。”
“他说的话你也信?”
“老伯为什么用订书机砸你?”
他笑了一下:“因为我不让他从钱柜里拿钱---”
“你----你怎么不---躲一下呢?”
“我那里知道他会来这一手呢?”
她想,看来他不是LILY说的职业杀手。职业杀手还躲不过一个手拿订书机的老伯?
她问:“你的头----流的血多不多?”
“不多,”他好像知道她担心什么一样,主动说,“我去了医院的耶,我在那里打了破伤风的针,也是在那里包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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