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昏了,觉得老板的话好没逻辑,看见AGENT的内裤起的冲动,跟她有什么关系?她问:“那你刚才怎么不冲上去,把那个AGENT就地正法呢?”
老板哈哈大笑:“老婆,你也会说‘就地正法’了?”
那天她在店里gān了不一会,BENNY就打电话来了。她开车回到住处,开玩笑地问:“今天这么早?等不及了?”
“怕你太累了嘛。”
她推他去浴室,他一边往那里走,一边问:“今天应该不能做了吧?”
她暧昧地笑着,说:“不是还有一张嘴吗?”
“那有什么意思?那张嘴又不会HIGH----”
她不管他说什么,就象拦路打劫的女色魔一样把他剥光了,冲洗了一通,然后用浴巾擦gān了他,把他推到chuáng上躺下,骑到他腿上。他好像被她火热的兴致弄得很激动,早已“顶天立地”了。她俯下身去,但他撑着她,不让她得逞。她问:“怎么?还是更喜欢那张嘴?”
他笑了一下,说:“你没听说过?男人花九个月的时间,想从那张嘴里跑出来,然后就花一生的时间想要钻到那里去----”他摸了摸她两腿之间,发现那里有“异物”,做个苦脸,担心地问,“bleeding?”
她点点头,安慰他说:“没关系,很快就好了。”
“Didithurt?Imean,the----operation?”
“Alittle.”
“I'msorry.It'smyfault.Ishouldn't-----”
她趴到他身上,把他的“顶天立地”含到口里,他“噢”了一声,不再说话了。她照着网上说的,用舌头攻击那个开口处和guī头下面那根细细的ròu带,还有那些沟沟坎坎。她听到他象倒抽凉气一样“嘶嘶”地吸气。她有点慌张,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把他弄疼了。她问:“是不是不好?我不会做,你教我----”
他好像是好不容易才找到说话的力量,哼哼叽叽地说:“不是----不好,是----太好----你还用我教?不教就----已经要我的命了-----”
她听了很开心,很得意,初次上阵,效果不凡,真不简单,把自己佩服得一塌糊涂。世界上怕就怕“认真”二字,她是拿出了做学问的态度和jīng神,在网上做了RESERACH的,博采众家之长,那还能不好?
她在心里自夸自赞了一番,又埋下头去工作,这次不光是攻击他的主件,连两个配件也不放过,一个个放在嘴里吮来吮去,转来转去,对那个主件更是又咬又啃又吸又吮。她听他的呻吟声更大了,知道他一定是很喜欢这样,于是全面出击,嘴里吸吮着主件,手里转动着配件。他也用手紧紧握着她的两个包包,吸气一样地呻吟。
她埋头苦gān了一阵,他突然把自己拔了出去。她正要问一下为什么,却看见他那里冒出了白色的东西,他的身体抖动着,一把抓过她,让她压在他身上。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老伯看谁都不顺眼,偏偏对海伦还看得顺眼。老伯见到她的第一天就把她当心腹一般,在她面前把店里的几个人数落了个遍。
后来老伯又约着她一起买六合彩,说每星期一个人出五块钱,两个人就可以买十块钱的六合彩,中了奖两个人平分。
她想,一星期才五块钱,买就买吧。虽然她不指望中奖,但她不想得罪老伯。她觉得餐馆就像一个王国,老板就是皇帝,老板的老爹就应该是太上皇,谁敢得罪太上皇?虽然老板总是在对她抱怨他的老爹,但她不知道那是不是老板笼络人心的一种手段,怕自己的老爹嘴巴讨嫌,得罪了店里的人,所以不时地说说老爹的坏话,显得自己跟老爹不是一帮的。
老伯对买六合彩是很认真的,其认真态度不亚于海伦做学问。老伯把每天的中奖号码都记录下来,分析哪些号码最容易中奖,然后根据自己的分析填号码。老伯每次填号码都要花很长时间,反复推敲,久久不肯落笔。
她就没那么大的热qíng了,选号码总是选自己和家里人的纪念日,象什么生日哪,她到餐馆来的纪念日哪,她跟BENNY第一次做爱的纪念日等等。
她要BENNY
把他的生日告诉她,她好用来做六合彩的号码。他说是七四年的qíng人节。她有点不相信,那么巧?刚好是qíng人节?她叫他说实话,不说实话是中不了奖的。他赌咒发誓地说是真的,所以她开玩笑地叫他“qíng人节
BABY”。
每次BENNY看见他们凑钱去买六合彩,就从店里的钱柜里拿钱出来让他们去买。她有点担心老板看见了会不高兴,但BENNY
说没关系,反正老伯的钱也是从钱柜里拿出来的。后来老板知道了,也的确没不高兴,只说他们两个是傻呼呼的。
老伯私下对她说:“中了奖我们两个人分,肯定不给那几个小子。”
她提醒说:“我们买六合彩的钱还是从店里的钱柜里拿的,怎么能不分给店里的人呢?”
老伯撇撇嘴:“我儿子从来不发工钱给我,我用店里的钱不该?”
她好奇地问老板为什么不发工钱给他老爹,老板耸耸肩:“他什么都不会gān,还想拿工钱?他gān了什么?就摸了几个虾,还不够顶他的饭钱。他一点用都没有的,我是看在我老妈的份上,才收留他。他每天都在说要到别的地方去打工,从来不想想谁会要他。他赌气走了几次了,都是
BENNY那个傻呼呼的把他劝回来了。”
她不明白为什么BENNY要把老伯劝回来,因为在她看来,老伯留在这里对BENNY
是一个潜在的威胁。老伯有一次对她chuī嘘说:“哼,我才不怕四叔公呢,我只要打个电话,就可以要他的命。”
她吃了一惊,装着漫不经心地问老伯:“为什么你一个电话就可以要他的命?给谁打电话?”
老伯只得意地微笑,不肯告诉她。
她把老伯的话告诉了BENNY,担心地问他:“老伯到底掌握了你什么秘密?为什么他说得这么有把握?”
BENNY笑了笑说:“他说说而已。如果他一个电话就能要我的命,那我还敢跟他呆在一个店里?”
她觉得他说的有道理,老伯对他威胁有多大,他自己心里最清楚。但她还是放不下心来,怕BENNY
是为了她才冒险留在这里的,因为他曾经说过“这个地方是越来越不适合我呆下去了”,所以她时时提防着,怕把老伯惹恼了,老伯会迁怒于BENNY
,跑去打那个致命的电话。
老伯想学接单,说学会了就可以把DENISE赶走了。但他一个英语单词都不认识,也不会说英语,怎么接单?老伯想了个办法,叫她帮忙把
MENU上的每一个菜名都翻译成中文,并用汉语注出读音。
她只好照办,不忙的时候,就坐在那里帮老伯翻译菜名。BENNY
看见了,直摇头,私下对她说:“你不用帮他搞耶,他学了也没用的。他不可能学到能听电话的地步,如果是客人到店里来点餐,也用不着他帮忙,客人自己就可以用铅笔圈出来了。”
她想想也是,店里在柜台上摆放着几堆MENU,还用几个圆形塑料盒装了米,在盖子上烫出几个dòng来,把铅笔cha在盒子里,铅笔是供客人点餐时在
MENU上打圈用的。她刚来时,一直没搞懂为什么盒子里要装米,有很多客人也问过她这个问题,她答不上来。后来BENNY
告诉她,说盒子里放了米,削尖了的铅笔cha在里面就不会断掉。她在好几家餐馆打过工,但用装米的塑料盒子cha铅笔的还只看见过这一家。
她仍然勤勤恳恳地帮老伯翻译MENU,因为她不想得罪他。
后来老伯又叫她帮他准备驾照笔试,让她打听一下,哪里可以用汉语考试。她帮忙打听了一下,发现A城DOWNTOWN
那里有一个考场,jiāo通规则部分可以用汉语考,但jiāo通标识部分要用英语考。
BENNY不知道在哪里搞了几套驾照考试题,说是真题。老伯叫她帮忙把英语部分翻译成汉语,说他看熟了,记住哪些标识的题是选A
的,哪些是选B的等等,就知道怎么考试了。
她有点不相信,这样死记硬背能考得过?除非BENNY搞到的是A
城的考试真题,不然的话,用英语考试,而且是多项选择题,稍有一点变化,老伯就摸不着头脑了。
小张总是在一边泼冷水:“我考了好几回了,都因为英语不好没考过。老伯你的英语比我还糟糕,你想考过?”
老伯气得直哼,越发憋着一股劲要考过。
复习了一段时间,老伯叫她带他去考试。她那天班都没上,就开车带老伯去考笔试,在DOWNTOWN
转来转去,几次差点迷路,最后终于找到了考驾照的地方。老伯先用汉语考jiāo通规则部分,只有考过了这一部分才能考jiāo通标识部分。
她不担心他的汉语考试部分,老伯是当过gān部的人,一手字写得相当不错,看样子当年签文件的时候不会丢人。但她很担心他的英语部分,她几乎没做什么指望,哪知道,老伯居然考过了,可能
BENNY搞来的那些题就是真正的考试题。
老伯当场就拿到了一个LERNER'SPERMIT
,可以学开车了。他马上请她上一家餐馆吃饭,又约好让她教他开车,说他吃够了不会开车的苦,一定要把开车学会。等他学会开车了,就什么地方都可以去了,不用呆在这里受气了。
她也希望老伯到别处去,总觉得老伯呆在这里不好,对BENNY
是个威胁,是店里不安定的因素,已经跟小张发生正面冲突好几次了,还差点跟“火得海”打起来。
有天她跟老伯去买六合彩的时候,老伯问她:“阿姨,你中了奖,把钱拿来做什么?”
她随口说:“去旅游吧。你呢?”
老伯气恨恨地说:“如果我中奖了,拿了钱,第一件事就是雇几个人,把我那个不‘号’(孝)
之子狠狠打一顿。早知道他是这么一个东西,当初就不该把他做出来,还不如对着墙she掉。”
她吃了一惊,没想到老板父子俩的关系搞得这么僵,她不知道该不该把老伯的威胁告诉老板。考虑了很久,她决定还是不要告诉老板,因为这毕竟是他们父子之间的事,她一个外人,还是少搀和为好。不要看他们现在这样互相仇恨,一旦有外人参杂进来,他们很可能又会团结一心,共同对外了。
但她把这话告诉了BENNY,他听了,好像没觉得严重,只笑了一下,说:“他那里中得了奖?”
52书库推荐浏览: 艾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