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死不渝_艾米【完结】(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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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她想到今后,不知道他回到 D 市之后会不会经常跟她见面?经过了这一段,他应该知道她是爱他的,是愿意为他做这些事的,那他是不是就不会躲避她了?他有自己的单元房,在那里没人打搅他们,他们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那他不就不用躲避她了吗?但她想到今后两个人在一起就是gān这些,又觉得很没意思一样。只希望她把他的脓挤出来了,他就有心思谈爱qíng了。

  她就这么胡思乱想着帮他挤疖子,不知道挤了多久,只知道天越来越黑,最后终于黑定了。他低声说:“用嘴来吧,不然还是she不了jīng的 --- ”

  她恨不得求他别再用这个“she”字了,不知道为什么,他每次说这个字,都让她觉得恶心,虽然她知道他只是在说个事实,用的也不是什么下流字眼,但她就是不爱听这个字。

  她四面张望了一下,附近没人,便乖乖地俯下身,用嘴碰了碰他那个地方,没觉得有什么特别难闻的气味,但也绝对不是牛奶冰棍那么可口,说不清到底像什么,她这一生中见过吃过摸过的东西,还没一样可以用来比喻那玩意的,可见它的特立独行了。

  他一点点教她:“含住了,用舌头舔舔前面那里,对 --- 对 --- 就是那里 --- 感觉到那个小dòng没有?对 --- 就是那里 --- 噢 --- 好舒服 --- ”

  她知道那个“小dòng”是gān什么用的,不免有点恶心,但听他“噢噢’地低声叫着,心里还是有点成就感的,只是不太喜欢他指挥她的那种腔调,好像她只是一个工具,而不是一个他爱的人似的。她 对自己说,别抱怨,把疖子挤通最重要,不然的话,他根本没心思谈爱qíng。想到这里,她觉得有了动力,挤,挤,使劲挤,把脓挤出来了,他就有心思谈爱qíng了。

  他不断地教她怎么挤,有时叫她吸,有时叫她舔,有时叫她深,有时叫她浅。后来可能是觉得她不太能领会他的旨意,gān脆自己动起手来。他的手象个司机,驾驶着她这个“挤脓机”,叫她深的时候,就使劲按她的头,叫她快的时候,就不断地提按jiāo替,到后来她已经不需要做什么了,都是他在cao纵,她只是提供一个口腔,用来容纳那个玩意,给她的感觉是,主要是他的脊椎骨不够柔软,他自己的嘴够不着他那玩意,如果够得着,还不如用他自己的嘴,因为他最清楚什么时候该快,什么时候该慢,什么时候该深,什么时候该浅。

  她突然想起小时候看到过的一幕,一个痴呆儿,不知道怎么得罪了几个以爱打架出名的青工,被他们几个抓住,按住了头让他吃地上的泥巴,那个痴呆儿一次次地挣扎着把头抬起来,那几个坏蛋一次次地把痴呆儿的头按下去。虽然那事跟眼前这事xing质完全不一样,但不知怎么的,一经想起,那个画面就在她脑海里扎个根, 抹也抹不掉了。

  她的头被他提起按下,她的喉咙被顶得想吐,由于一直张着嘴,没机会吞咽,口水也开始往外流,脖子也低疼了,她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是要多láng狈有多láng狈,要多低贱有多低贱,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

  他疯狂了一阵,终于大功告成,他没再提她的头了,而是使劲按在那里,让她差点喘不过气来,胃里一阵阵痉挛,呕吐感越来越qiáng,然后她感到那玩意在她嘴里跳动,有什么东西喷进了她嘴里,她知道那是她为之奋战了半天的那包脓,她一阵恶心,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力量,猛地挣脱了他,往河底方向冲去,边跑边呕,还没到水边,就已经把晚饭全都吐出来了。

  她踉踉跄跄地来到水边,掬水漱口,漱了无数遍,才觉得止住了恶心。她回头看了看他们刚才坐过的地方,吃惊地发现他已经不在那里了,她一下就慌了,难道他发现她在呕吐,生气了?跑掉了?还是她没完成任务,断在关键时刻,酿成大祸,他已经死掉了?

  艾米:至死不渝(44) 2007-11-26 04:05:41

  石燕慌慌张张地爬上河坡,发现卓越还在那里,只不过是长条条地躺在地上,所以她从河底看不见。她用手在他鼻子那里试了一下,还有气,没死,她长舒一口气,放了心。她想对他声明一下,说她不是因为对他心理上反感才呕吐的,而是他那个玩意伸到她喉咙那里产生的生理反应,就像有人用手指挖自己喉咙会引起呕吐一样,跟喜欢不喜欢手指没关系的。但她决定还是先别无事生非,也许他根本没看见她呕吐,何必要多此一举?

  他肯定是没看见,因为他并没有不快的样子,而是抓住她的手,问:“你到哪里去了?”

  她觉得他的腔调有点半死不活的,忙问:“你还好吧?你没事吧?”

  “没事,就是很累,不过是那种舒服之后的累 --- ”

  “你怎么睡这里了?地上多脏啊,再说又晒得热哄哄的,睡了背上会长疮的 --- ”

  他懒懒地坐起来,说:“把你的腿借我躺会。”

  她在他旁边坐下,还是坐在自己的鞋上,他仰倒在她怀里,上半身让她抱着,下半身还坐在他的鞋上,曲起双腿。皎洁的月光照在他右边脸上,左边遮在暗影里,半明半暗,脸上高的地方越显其高,低的地方更见其低,有种雕塑般的效果,她觉得他英俊极了,便用手去描摹他脸部的轮廓。他一动不动的,不知道是在享受她的描摩,还是睡着了。

  她就这样抱着他坐了很久,一直坐到别的qíng侣都离去了,她才摇摇他,说:“我们也回去吧。”

  他仿佛大梦初醒,说:“啊?不早了吧?刚才睡着了,今天终于睡了个好觉。”

  “难道你昨晚没睡好?”

  “没有,很久都没睡好了 --- ”

  “为什么很久都没睡好了?”

  “想你呀 --- ”

  “你想我为什么不来找我?”

  “不想搞成这样 --- ”

  她的自豪感油然而生,而且不由自主地要把他那个前任女朋友拖出来做陪衬,好像只有通过比较才能有鉴别一样:“但是你说你跟以前那个女朋友不是这样的 --- ”

  他笑了一下:“知道你会对这事念念不忘,耿耿于怀。女人就是小心眼,你看我就不过问你以前的事,不管你以前爱过谁,跟谁做过什么,都不关我的事,只要你不是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又跟别的男人好,我都不过问。”

  她不好意思地说:“我没有耿耿于怀,只是随便问问 --- ”

  “你不用为她耿耿于怀的,我根本不爱她,从来没爱过 --- ”

  这话听着舒服,但需要再砸落实一把:“那你怎么还为她回到 D 市来?”

  他“切”地一笑:“我为她回到 D 市来?你听谁说的?我是那种把女人当整个世界的人吗?别把我说得那么胸无大志,好不好?我回 D 市之前,认都不认识她 --- ”

  这话让她高兴了一阵,因为他不是为前任女朋友回来的,她心里的那个大包就消除了,但他说他不会把女人当整个世界,又让她有点不舒服,虽然她知道男人不应该把女人当整个世界,不然的话,gān不出事业来,但是她还是希望他是把她当整个世界的,然后再由她来劝说他要胸有大志,主动要求他别把她当整个世界,而他为了她才不得不胸有大志,才勉勉qiángqiáng不把她当整个世界,并因此gān成一番大事,那样的话,双方感觉都会比较好一些。

  但显然不能对他这样说,这种事,讲的就是自觉自愿,说穿了就不稀奇了。她觉得他的苗头还是很好的,是朝着把她当整个世界的方向发展的,现在他心理上可能还没有把她当整个世界,但他生理上可以说是把她当整个世界了。男人不是很受生理支配的吗?所以应该先把他的生理搞清楚。

  她问:“那你们是 --- 别人介绍的?”

  “也算是吧 --- ”

  “她是不是很漂亮?”

  “很xing感,胸很高,屁股很大,打扮得很妖冶 --- ”

  她嫉妒地说:“那不是应该 --- 很令你 --- 激动吗?”

  他做了个鬼脸:“刚开始是,但是一旦了解了她的为人,就不喜欢她了,看见她就烦。我是个很注重jīng神享受的人,我心里不喜欢的人,不论她长什么样,我的身体都对她没反应。”

  “那她 --- 为人怎么样?为什么你一了解她的为人就不喜欢她了?”

  “她很庸俗,势利,没什么知识,只知道逛街,买衣服,要钱花,打着我父母的旗号招摇撞骗,我们没一点共同语言,我妈我妹妹都不喜欢她 --- ”

  “那你怎么会爱上她?”

  “我已经说了,我从来没爱过她 --- ”

  “但是你为什么会跟她 --- 谈恋爱呢?”

  “我不是已经说了吗?她长得很xing感 --- ”

  “不是说连结婚证都领了吗?”

  “领结婚证只是为了分房 --- ”

  为分房就领结婚证,似乎有点太实用主义了,但比起为了爱qíng领结婚证,还是让她心里好过一些。她问:“可是你们连家俱都打了 --- ”

  “家俱嘛,总是要打的,跟谁结婚都得打家俱,正好那时家里有点木料,就把家俱打了 --- ”

  她心里有点不舒服,听他的意思,他以后结婚是不会打新家俱的了,就用他那套旧家俱,那象什么?跟谁结婚都是这套家俱对付?她旁敲侧击地问:“那你 --- 以后结婚的话,就不打新家俱了?”

  他笑着说:“别cao这些心了,一套家俱算个什么?我早就嫌那套家俱式样不新cháo了,所以都懒得搬到我那套房子去。你放心,你要什么样的家俱我给你打什么样的家俱 --- ”

  她很开心,嘴里客气说:“我又没说要你给我打新家俱,我是说如果你以后跟别人结婚的话 --- ”

  “我跟哪个别人结婚?”

  “我怎么知道?”

  “你不准备跟我结婚的?”

  她更开心了,但觉得他这还不能算求婚,便不回答他的话。他坐起来,反客为主,把她放倒在他怀里,手伸进衣服去摸她,边摸边问:“跟不跟我结婚?跟不跟我结婚?”

  她被他摸得浑身发软,但她还是不说“跟”,因为这仍然不算求婚。他一边摸一边自言自语般地说:“真的是很奇怪,你胸又不高,屁股又不大,为什么我就偏偏对你有反应呢?”

  这话听着滋润 ! 她觉得自己现在像个公主一样,正被白马王子崇拜着,她鼓励地问:“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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