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不知道才问你呀 --- ”他想了一会,说,“可能是因为你很纯洁,很天真,很可爱,你不势利,也不庸俗 --- ”
王子这几把粉把公主扑得满脸白乎乎的,她昏头昏脑的,自己都觉得自己的形像越长越高,快要摸不着自己的头了。他的手已经从胸前移到她裙子底下去了,但她没反对,只觉得浑身都是软软的,又胀胀的,似乎对他的手非常欢迎。
他伸手在那里探了一下,欣喜地说:“好多水啊 ! 今天肯定能成功了 ! ”他很顺利地就把手指伸了进去,低声问她,“为什么今天这么多水?”
“不知道,可能是因为你 --- 说的 -- 那些话 --- ”
“我说的哪些话?”
她觉得如果重复他那些话就成了自我chuī嘘了,所以她不回答,只紧闭着眼睛,想像他自从认识她之后,就每夜每夜睡不好,在chuáng上辗转反侧,想像他为她受着苦,渴望见她,又不敢跟她在一起,回想他那次在火车站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搂住她,让旁边那些人羡慕得流口水,然后他在车上吻她,还说“你真可爱”。她把这几个她最喜欢的感人场面都集中在脑海里连番播出,播得她身体那么软软的,心里那么甜甜的,人象浮在波làng上一样,头发晕,人发飘,身体里的热làng一阵高过一阵,大有山洪即将爆发之势。
在一片晕乎之中,她忘了矜持,忘了害羞,向他张开嘴,请求他来吻她。他开始没看见,但她唔唔着,哼哼着,他终于看见了,俯下头来,吻住了她。他的舌头用跟他手指相同的节律运动着,她感觉上下两边像有人在挖地道一样,一下比一下地更接近挖通的那一刻,两边的热làng在向着一个地方冲击,两边的热流在向着一个地方奔涌。她吸住他的舌头,贪婪地吮吸,而她那个隐秘的地方似乎受了她吮吸的提示,也起了一种类似吮吸的律动,一种她从来没体验过的快感传遍全身,她放开他的舌头,快乐地哭了起来。
他笑了一下,说:“真是个哭包,舒服也是哭,不舒服也是哭,我今天让你哭个够 --- ”
艾米:至死不渝(45) 2007-11-28 03:49:26
石燕后来又“哭”了几次,不过后面的“哭”就只是一个委婉的说法了,因为她并没哭,只“伊伊我我”地哼叽。每次她一哼叽,卓越便在一旁得意:“你们女人的这种哼叽,就是对男人的最高赞美,因为那是她快乐之极的时候才会发出来的声音,没有让女人这样哼叽过的男人,根本不能算男人 --- ”
她听他这样说,也就不怕他笑话她的哼叽了,想哼就哼,不想哼也哼。到最后她实在没得哼了,他也感觉到了,便把手指抽了出来,伸到她眼前,调侃说:“看,全都泡肿了 --- ”
她羞得紧闭着眼不理他,他用她的裙子擦了一把手,佯作抱怨说:“夹得真紧,指头都差点被你咬断了 --- ”
她擂了他一拳,嗔怪说:“你不说这样的话行不行?我看你在人前不知道多会说话,怎么一到我面前就瞎说?”
“我在你面前不瞎说,那我在谁面前瞎说?亲者严,疏者宽,你没听说过?”
她总觉得这话什么地方有毛病,但是她说不出是什么毛病。她对他的很多话都是这个感觉,听起来不顺耳,但就是不知道错在哪里,最后就归结于自己的耳朵有毛病。
他问:“舒服不舒服?”她不回答,因为这句也属于“瞎说”系列。
他又问:“你以前肯定没有过这么qiáng烈的高cháo吧?有过没有?”
这句属于“更瞎说”系列,她也不回答,但他一直追问,把她问恼了,抢白他一句:“你知道我是huáng花闺女,还问这样的话?”
他不以为然:“huáng花闺女怎么啦?huáng花闺女就不能享受xing快乐了?只有那些傻瓜男人才会坏了人家huáng花闺女的招牌又不能给人家带来快乐。像我这样的,既能给你带来快乐,又不会坏你huáng花闺女的招牌 --- 。再说你们huáng花闺女不是还可以自力更生吗?我这么粗的手指都没弄破,你们那么细的手指就更不会弄破了 --- ”
她又擂他一拳:“你怎么越来越瞎说了?谁那么无聊 -- ”
“这怎么是无聊呢?xing快乐是每个正常人的正常享受,不知道享受的是白痴,不敢享受的是白活 --- 。你们即使不把手指伸进去,在外面总还是有过的吧?弗洛伊德不是说了吗,女孩子从小就知道享受xing快乐,知道刺激yīn蒂可以得到高cháo,所以她们总爱坐在楼梯上滑呀,骑木马呀,骑自行车啊什么什么的 --- ”
她听得汗毛倒立,这个弗洛伊德是不是有毛病?怎么骑木马骑自行车也成了追求xing快乐了?谁小时候没骑过木马?谁大了没骑过自行车?难道都是为了那事?她没把这话说出来,一是弗洛伊德的名字太如雷贯耳了,二是因为她也不知道别人是不是这样,只能说她在此之前并不知道什么高cháo不高cháo,但是也许别人知道呢?也许别人骑木马骑自行车真的是为了这事呢?她一个人不能代表全体女xing,所以还是少说为妙。
他接着进行知识讲座:“据弗洛伊德说,女孩的高cháo大多是yīn蒂高cháo,要等到成了妇人,才会慢慢品尝到yīn道高cháo --- 。你肯定有过yīn蒂高cháo,但是yīn道高cháo你这肯定还是第一次,不然不会这么qiáng烈 --- ”
他虽然是引用名人的话,说话的态度也很科学技术,但还是把她的jī皮疙瘩听得撒了满地,不由得伸手去捂他的嘴:“别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 ”
“怎么是乱七八糟的东西呢?都是权威理论,印成了书,译成了多种文字的,不知道的人肯定是不爱看书的人,才会那么孤陋寡闻。我是认真看了的,所以我特别了解你们女孩子的xing心理,比你们自己还了解 --- ”他拨开她的手,捏住了,不让她捂他的嘴,追问道,“我说得对不对?”
“不对 ! ”
“什么不对?”
“全都不对 ! ”
他不追问了,只得胜地笑:“越否认就越证明我说得对,现在你已经品尝过yīn道高cháo了,就不会满足于yīn蒂高cháo了。这是女孩子的特点,刚开始,没经过开发,不知道个中滋味,自己摸两下,就以为到了极乐世界了,在男人面前就扭扭捏捏的,甚至有点抗拒。等到男人给你们带来几次真正的高cháo,你们就上瘾了,就越来越贪婪,就离不了男人了。我会让你上瘾的,会让你离不了我的,你信不信? --- ”
她嘲笑说:“你不是说女孩子能自力更生的吗?为什么我会离不了你?”
他把她的手拿起来跟自己的合在一起比,说:“你的手指没我的长,再说自己的手怎么比得上别人的手呢?尤其是异xing的手。人人都有一双手,但为什么人人都要找异xing朋友呢?”
她从来没想过这就是找异xing朋友的原因,照这么说,找对象不用看脸长得怎么样,也不用看人品,就看手指长不长就行了。
他好像猜出她在想什么,很严肃地说:“但是人是高级动物,男人在这方面尤其高级,因为男人是主动方,能不能达成xing关系,取决于男人动没动qíng。男人的大脑越发达,思想越深沉,就越注重jīng神层面的东西,像我就不会跟一般男人那样,见到高胸大屁股就动qíng,我只对我喜欢的人有反应 --- ”
她很喜欢听这样的话,希望他多说说jīng神层面的东西,但他很快就转到身体层面来了:“但你们女的不同,你们是被动方,没什么挑选,不管被谁摸,只要摸到一定时间了,你们都会产生反应。”
这话好像很难听,但是她还没想好一个反驳的说法,只表示个态度:“瞎说。”
他说:“我们打个赌好不好?如果三次过后,你还没上瘾,那我就不姓卓了 --- ”
“那你姓什么?”
“我跟你姓 --- ”
她不回答,只在心里转念头,准备到了三次的时候,不管上瘾没上瘾, 坚决不承认上瘾了,好让他赌输,好让他跟她姓,叫他“石越”。
那天他们一直在河边呆到很晚,她在他怀里躺一会,他在她怀里躺一会。她躺他怀里的时候,他就瞎说一气;他躺她怀里的时候,他就让她揉他脸上的一些xué位,很享受地说:“我自己这样按摩,一点感觉都没有,但是你的手一按,我就觉得特别舒服 --- ”
“可能是因为新鲜吧 --- ”她想得比较远,担心地问,“如果以后你对我的 --- 嘴也没反应了,那怎么办?”
他有点沮丧:“我也不知道 --- ”
她原以为他会说“到那时我们就结婚,就用正宗的方法,就用不着嘴了”,她甚至在心里作了准备,如果他那样说的话,她就叫他别等到结婚了,现在就用正宗的方法做吧,免得把他憋成这样,也免得她有被人当“痴呆儿”的感觉。对她来说,跟他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她也没想过还会跟别的人谈恋爱,她在这一点上是很传统的,从一而终,不跟定谁,是不会跟谁做这种事的。既然已经做了,那就说明是跟定他的了,等于是思想跟他结婚了。
她安慰说:“你别担心,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我们可以 --- 象 --- 夫妻那样 --- 做 --- ”
他没说什么,只抓着她的手盖在他脸上,良久才说:“我们不用想那么远,想了也没用。”
这话又让她有点难受,揣摩不出他是什么意思。他这么爱护她的处女膜,又总说结婚还遥远得很,象对两个人的今后一点也不看好一样,可能他其实没打定主意跟她结婚,所以他保护着她的处女膜,免得破坏了那里,她就会要死要活地缠着他。
她拿出一点气势,很刚qiáng地说:“你不要把我当那些死皮赖脸缠着人结婚的女孩,我自己做的事,我自己会负责的,如果你跟我在一起,有一丝一毫的勉qiáng,那不管到了哪一步,我都不会缠着你 -- ”
她自己都被自己这番豪qíng吓了一跳,生怕他知道了这一点,就跟她按夫妻那样做,但做了又不跟她结婚,那不是把她害惨了?她赶快住了口,希望他根本没听见。
他很可能是没听见,因为他说:“听说女孩会永远记得那个破她身的男人,不管今后她遇到多少人,也不管她遇到什么样的人,她都不会忘记那个第一次 --- 突破她的防线的人 --- ”
她不知道他说的“破身”和“突破防线”是一回事还是两回事,她不知所措地等着他继续往下说,但他又没下文了。她问:“突破防线是 -- 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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