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久严射_苍白贫血【完结+番外】(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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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这只是个例子,罗珊珊这个茶楼gān不gān净还待考据,嫌疑是有的,证据是一点都没有的。

  再说开茶楼洗钱这也是最简单最基本的洗钱手段,近些年贪官富豪洗钱的办法真是花样繁多,很多都有离岸账户,也就是境外银行账户上,不一定都靠这个。

  像是严希之前帮人打破产的官司的时候就动用过这种手段,而且严希自己也在香港有一个户头。

  严希的钱虽不是赃款,但多少都沾点黑,毕竟要是只拿辛苦钱的话,一个律师最多也就赚那么点,哪会像严希这么多,这不攒够数目看着汇率不错就换成美金存入香港的境外银行,接着转入英属维尔京那边,万一有点事,真是提着皮包就能出国躲,救命钱一点不受影响。

  近些日子严希没少往这个茶楼跑,电视台也去的紧,一来二去可算跟罗珊珊混熟了,小姑娘人挺好,比较务实,爱卖弄xing感在严希眼里也算是优点,俩人在电视台有时间就在一起抽个烟聊聊天,罗珊珊这姑娘太豪慡了,刚认识第一天连她妈祖籍哪里都跟严希说了,到后来郗战qiáng跟她那点事严希也知道的七七八八。

  她大学没毕业就跟这老家伙处对象,到了现在已经四个年头了,那个茶楼的法人写的是罗珊珊,印在营业执照上,把这姑娘高兴坏了,觉得这玩意可比钻戒名牌牛bī多了,严希一看她乐的花枝乱颤的心里都直叹气,心想也不知道这姑娘四年大学都上哪儿去了。

  这种茶楼的法人是什么?空壳子一个,除了像模像样的发点工资做账用,剩下就是出事了用来顶包的。

  严希见多了空壳公司老板用自己丈母娘的当法人的,足见广大男同胞对丈母娘深深的恨啊。

  还真当这个茶楼就是她的呢……

  结果一问这茶楼果然算账是郗战qiáng亲自弄,那这里的猫腻都显而易见了。

  比如郗战qiáng开这个茶楼是为了什么。

  再比如挺大个老板连个财务都不顾,非要自己亲自上是为了什么。

  这老狐狸,真是百密一疏,可算给严希挖着漏dòng了。

  这天从电视台出来的时候,石久的车正好在楼下等自己。

  没办法,因为上午赵庭长来电话说要回老家日照,车不够用,想着跟严希借一下,两天后还他。

  严希哪敢不从啊,赶忙把车开过去,自己又打车去的电视台,这不中途接了一个石久一个电话么,随口开了个玩笑,结果完事这小子真来了。

  深秋天黑的很早。

  路灯昏huáng,下面满是枯叶滚过的黑影,在风哗啦啦的响,呼号着越跑越远。

  严希身上就一个小西服,缩着着脖子往车上跑,坐进车门那感觉真跟开了chūn一样,暖意融融的。

  石久把副驾的外套扔到后排座椅,身上就一个小衬衫,

  “你大爷……热死哥了……不说一分钟就下来么?”

  虽然车里很暖,严希还是习惯xing的把手放在暖风口,

  “你把座椅都加热了?你嫌热不用开啊……”

  “还不是因为你小子怕冷……我还上网查了,都说怕冷的人是什么上辈子折翼的天使,结果发现头发少的也是上辈子折翼的天使……你说咱俩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啊,当天使多遭罪啊,一辈子光腚不说,还得到处飞着现眼……生怕人看不见……”

  严希嘴角微弯,腾出一只手在石久车上翻烟,

  “我怎么觉得我这辈子也挺遭罪呢,你这有烟么?”

  石久打了转向灯,侧头看了他一眼,

  “就在你右手边……你老在我这边翻啥……”

  严希从车门处的储物盒翻到一包玉溪,从里面抽出一根点上,又把车窗稍稍降下来一点透气,“咱们这是上哪儿?”

  “当然是带你去吃饭啊,特别好吃的一家私房菜,以前供应商经常请我去,唉,现在不行了,我要当清官啊……”

  严希没说话,抽了口烟,从鼻子里缓缓的呼出烟雾。

  有时候想想也挺纳闷自己怎么会跟石久搅合到一起。

  每天一起吃饭,偶尔这人还会在自己家过夜,腻歪在一起的时候也牵手接吻,搞的跟谈恋爱一样……

  其实就是在谈恋爱……

  而且还不像刚开始的时候因为意图,但也不是因为很喜欢,自己也没冲动,仔细回忆这个过程,倒像是习惯。

  潜移默化,跟毒瘾似的,严希真是有心无力。

  旁边的人猛踩了一脚刹车,严希身体一震,烟灰就掉在裤子上。

  前面就是红灯,映着严希的脸,红彤彤的。

  石久斜他一眼,

  “gān什么心不在焉的啊,你不会是在电视台让制片人给潜规则了吧?”

  严希把烟头灭在车带烟缸里,顺便弹掉裤子上的烟灰,

  “我很贵的,就给你一个人潜过,对了,什么时候有时间把账给我结一下?”

  第53章

  晚上的时候,石久在浴室好好给严希算了一回账。

  连本带利的算啊,算的律师撅在洗手台上死去活来,下面的小嘴给堵严实了,上面的小嘴就没停过,一开始还讲理,后来看身后的人也不还嘴,就一个劲的压着自己猛gān也不讲理了,又畜生又野狗的,什么词儿难听什么往出蹦,十分钟把石久脸都骂绿了。

  因为前一阵子给律师养jú花,石久过了好几天盖被纯聊天的日子,好容易逮着机会好好慡了一把,还给人骂成这德行。

  觉得律师以前挺文明的啊,现在跟谁学的啊……嘴太损了……

  你说哥俩打pào时偶尔来句‘禽shòu,坏人’啥的也挺有qíng趣,可是诅咒人掉头发这就有点缺德了吧。

  什么素质啊。

  烦的石久憋着股劲把人捅的话都说不利索了。

  律师趴那儿压抑的哼唧半天,浑身起了一层jī皮疙瘩,抖的厉害,也不知道是做的还是疼的。

  石久发现后特意看了他后面,没出血也没咋地,就摸摸脊梁骨问怎么了,严希这才回过头哆哆嗦嗦的说要冻死了。

  这个小区是集中供暖,不是自家烧地暖的那种,所以没到日子在家呆着只能开空调。

  但严希浴室是没有空调的,就算是有浴霸,可站在热水里还算凑合,满身是水在洗手台那边运动,自己还行,严希就遭罪了。

  脚丫子凉的跟冰块一样,石久一看赶紧听下来,拿着大毛巾把人一顿擦,裹起来就往chuáng上跑。

  盖上被的时候俩人是侧躺,就着这姿势,石久摸着严希臀fèng把老二cha进去,不紧不慢的运动温存了一会,等严希身上开始冒汗了,才又捞起他一条腿儿,可劲的折腾,直到把存货都she在套儿里。

  其实石久挺想无套的,但上两次眼瞅着严希清理多费劲,这玩意黏黏糊糊的自己排不gān净,还得用手指去刮,而且肠道粘膜脆弱,似乎是过后都比较难受,每次完事律师的脸都非常难看,上药的时候都跟自己欠了他五百万一样,严希把身下的润滑都擦掉,也懒得去洗,就重新倒在chuáng上喘气儿。

  石久跟他说话他也不搭理,倒不是生气,而是觉得……今天蛮想上他的。

  严希看石久屁股的时候比较少,每回脱光了都是他压着自己,不是黑灯瞎火的就是自己被摁在被子里,这是两人第一次一起洗澡,所以严希就特意拿眼睛瞄了一下。

  处男的屁股真是看着就紧啊,真想进去试试暖不暖和。

  正寻思着美事就觉得胸口一阵麻痒,垂眼才发现自己奶了一位大哥。

  严希眉间一紧,抬手把人一推,

  “你老弄我这儿gān嘛?”

  石久抬手搓了一下那水淋淋的小头儿,

  “老弟,再来一回呗。”

  换往常严希早一脚踹过去了,但这会腿都抬起来了,半途却放了回去。

  兀自想了半晌,严希扬眉一笑,肚里的坏水又开始翻腾起来,“你躺好了。”

  石久还纳闷这人想gān嘛,结果旁边的小伙儿就钻被窝里了,接着下体一湿,就给人含在嘴里上下套弄。

  活儿真好啊。

  两人做了这么多回,严希从来没给石久口过,现在又吸又舔,舌头软绵绵的缠上来,石久哪里受得了,没一会就缴枪了,正舒坦着结果有人的爪子凉冰冰的往屁股里伸,激的石久当时就坐起来了。

  俩人打架打的chuáng都直晃悠。

  律师这个bī太yīn损了,明知男人shejīng之后的一段时间内体力都非常差,更何况石久连she了两次,更没什么力气,所以律师就趁着功夫在chuáng上越战越勇,大有反攻之势。

  把石久给烦的,想着早知道就应该把这王八蛋的jú花cha爆了,让他撇着腿合也合不上,瘫在被窝里哆嗦。

  黑脸就黑脸呗,也总比现在qiáng。

  正比划的时候有人手机响了,听动静还是石久的。

  以前gān这个的时候石久特别烦人来电话,现在都跟听了救命铃声似的,立刻要求停战熄火。

  严希也没太大意见,捂着腰上旁边翻东西去了。

  来电话的是石久妈,非让石久立刻回家,说是有急事要说。

  石久一边穿裤子一边打电话,等都弄完了,律师那边烟也找完了。

  严希给自己点了一颗烟,一脸坏笑,

  “要走?”

  石久看他就来气,

  “别以为我怕了你,是我妈找我回去,你明天等着点儿的,哥这人没别的,就是记仇!”

  说完还上去在严希胸口上摸了一下,接着窜了老远。

  严希一脚踹了个空,

  “赶紧滚。”

  ——

  石久回家的时候,饭桌还没收呢,就一个小呛菜和一个空碗,估计又是自己不在家她就对付。

  这才想起来好几天不在家吃饭了,看来没事也得回来一趟。

  石久妈戴个老花镜对着平面图琢磨,听见门响也挺高兴,“快点过来!帮我看看哪里的房子好!”

  石久刚在严希那儿出了一身汗,又在楼门口chuī了一阵风,进屋就是一个大喷嚏,“阿嚏……你gān嘛啊……”

  “这不是油田分房子了么,你有资格抓,两千块钱一平,跟白送一样啊……快来选选地方。”

  石久把车钥匙仍在一边。

  油田新盖了一批房子这事石久早就听说了,但一直都没什么意图。

  自己家有两套房子,一套是石久妈单位分的老房子,也是娘俩最先住的,因为盖的早,周围还有市重点高中,属于学区房,现在一个年还能收个两万块的租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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