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妈的阿莫西林!
安涯愤怒了,把枕头全扔了过去,“cao你妈李哲天,早晚JJ烂掉!”
李哲天一手一个接住枕头,不屑一顾,“像你这样娇气,我早死了。”
安涯骂,“谁他妈娇气了,有种你别生病啊!”
李哲天靠着枕头,长叹一声,“以前被砍十几刀吃点阿莫西林都挺过去了,哪像你,就出了这么点血,还要死要活,娇气。”
安涯没东西可扔了,gān脆把被子扔了过去,“滚!”
娇气,指的是李哲天昨晚上摁住人yù行其事,结果没行成就顶开一点,人家就见血了。
李哲天一开始也挺惊讶,接着有点窃喜,继而有点骄傲。
李哲天并不是赵小飞第一个男人,而赵小飞也不是李哲天身下的第一人,但归属同xing确是排第一,看起来李哲天驰骋后 庭多年,其实并不知道男人第一次怎么做,居然能见红,倒是很有做安同志第一人的喜悦。
安同学就惨了,头疼(发烧),肚子疼(跳海前被踹的),屁股还疼(……)。
安涯霸占着大chuáng,裹着chuáng单,而李哲天则坚守沙发,守着四个枕头两chuáng被子。
两人生怕耽误了大好的时光,抓紧一切时间掐架。
白天也打,晚上还打,打不够就用针(吊瓶上的)戳,实在不行直接过去摔对方的吊瓶,美其名曰:血气旺,我给您放放血。
两人就这样打啊打,一直打到了夏威夷。
温暖如chūn的小岛。
“夏威夷到了,小飞,咱们后天举行婚礼。”
“姓李的,你海水喝多了?!”
“小飞,你喜欢什么颜色的礼服,白色还是黑色?”
“去你妈的!”
“那就白色吧,我穿黑色的。”
“……”
第23章 脑抽的李哲天
安涯越来越不明白姓李的想要gān什么了。
到达夏威夷的那天,李哲天就通知下面弟兄,三天后,过来拜见嫂子。
这个弟兄,指的不是船上那几百个小头头,而是全国各地熟悉或者不太熟的能记得名字的弟兄,打过架的也算。
挑场子咱也不怕,有命回去才是真本事。
婚礼由在当地驻守的地头蛇皮皮鲁大哥掏钱。
据说照八千万造。
很快,各地稀奇古怪的人种呼啦啦的都乘飞机来了,黑的白的huáng的都有。
李哲天一脸骄傲的载着风骚妖冶的‘赵小飞’,开着敞篷出到处乱逛,金光闪闪的请帖撒的满街都是,凡是能抢到的,都过来喝喜酒吧,海参鲍鱼管饱,不差钱。
结果……整个夏威夷轰动了。
不光是小岛轰动了,狗仔队也激动了。
追着李大哥的跑车满岛上跑,就连人家在海边深qíng激吻也不放过,照片拍的那叫一个高清,你看李大哥那深qíng的目光,你看小飞哥销魂的湿唇,眼睫毛都能数清楚。
两人动作狂野,在沙滩上翻滚,衣服凌乱,表qíng狰狞。
看到没有,男人的爱,就是力量,就是勃发!
狗仔一激动,媒体就骚动了。
‘三年前错失佳人,夏威夷再次牵手’,上了头版。
婚礼的前一天夜里,大大小小的摄影机就进驻了婚礼现场的媒体活动区。
足有上百家,后来的没位置都上树了。
这几天,夏威夷附近的酒店都被抢定一空,许多没订上的人没地儿睡,gān脆去了婚礼现场支板凳,顺便看看场子。
安涯挺纳闷,要说姓李的抽筋也不至于抽成这样。
以前见了自己跟见了仇人似地,还以为上辈子挖他家祖坟了,现在不但温柔体贴,柔qíng蜜意,还大肆炫耀两人的婚礼,像是让全世界都知道一样。
yīn谋的气息飘了上来。
但是安涯没有时间也没有jīng力去想这些细枝末节,因为那个李混蛋一刻钟都不让他歇。
马不停蹄的做SPA修指甲做造型,还要每天带着花枝招展的人去海边‘làng漫’一把。
虽然过程是bào力的,但狗仔们的照片拍的还是不错的,很有点打野战的激qíng。
不光如此,李哲天还要拖着安涯主持新闻发布会,参加晚上的酒会,开单身派对,去海边làng漫,成天奔波在酒场与镜头之间。
安涯疲于奔命,连化妆师在脸上涂涂抹抹的工夫都能睡过去。
长毛温文曾经特别大声的跟李哲天说悄悄话,“天哥,新婚之夜再折腾呗,你看把小飞哥累的,歇两天都忍不住?”
而李哲天则笑得一脸为难,“唉,小飞想……我总不能……咳咳。”
丫睁着眼说瞎话,明明是他天天挑旗杆,缠着人发骚。
可安涯困得连睁开眼睛骂人的力气都没有。
不光人前一副宠你宠到无法无天的死样,就连晚上睡觉,姓李的都搂着安涯欣然入睡,月光洒下,映照着两张安详的睡颜。
好一幅爱意浓浓的画卷。
当然,这也被狗仔队贴到了江湖小报上。
虽然这张照片是怎么流窜出去的不清楚,但效果达到了。
地球人都知道,天哥对赵小飞,不是一般的爱。
终于到了婚礼那天,安涯三点就被拖起来作造型化妆。
前一天晚上一点才睡下,李哲天还特温柔的当着满场弟兄的面,“明天还要早起,我担心小飞太累,我们先撤,你们继续玩。”
那群群魔们吆喝了半天,非让李哲天亲赵小飞一口才放人走。
李哲天无奈,只能抓着安涯亲了两分钟。
安涯骂了一句滚你娘蛋就没动静了。
姓李的舌头伸进来搅啊搅,捣啊捣,想骂都骂不出来。
不光这样,姓李的混蛋还把人顶在墙上,压住手脚,堵住鼻孔,可劲儿的搅舌头。
等人家亲过瘾了,旁边看的也满意了,安涯又缺氧了。
李哲天扛着人进的房间。
这几天姓李的都异常骚动,不是缠着安涯玩亲亲车轮大战,就是玩抠jú花游戏。
安同志防不胜防,每天晚上你追我打,你啃我咬,你抠……我绞!
斗得热火朝天。
不过,严防死守还是很有效果的。
除了舌头给吸肿了嘴唇被咬破了,脖子锁骨全是吻痕以外,本质上还是没有受到器质xing的伤害。
李哲天一身剪裁合体的黑色礼服走了进 来,“小飞,准备好了?”
“@#¥%……”(打呼噜……)
化妆师推推安涯,咱们的安同志毫不犹豫扑倒在化妆师的石榴裤下,形象极其猥琐,令人发指,虽然化妆师是个很帅的男人,但也不能在未婚夫面前gān这种事啊!
李哲天一个箭步冲上去把安涯捞起来,丝毫不计较,反而心疼的拥进怀里爱抚。
“太累了,就睡会儿吧。”
众人无不大惊失色,有谁见过拎着砍刀浑身是血还追着十几个人跑了三条街,直到把人全砍翻才倒下,鲜血洒了一路的地狱魔鬼有这般温柔的一面?!
闪光灯咔咔闪个不停,李大哥在世人心目中坏人的形象彻底改观。
不是人家不温柔,而是你不是人家能温柔对待的人。
知道铁血柔qíng不?
不知道?
请看《李哲天和赵小飞不得不说的二三事》。
“小飞,醒醒,咱们该出去了。”
安涯一睁眼,就看到姓李的那张特欠揍的嘴脸,本能的就把拳头瞄准了他的眼睛。
李哲天接住安涯的拳头,放在心口揉着,“小飞,让你等太久了。”
闪光灯咔咔咔……
众人láng嚎。
安涯瘆的头皮都麻了,浑身抽筋。
李哲天抱着人柔声道,“小飞,你不要生我的气,好吗?”
闪光灯猛烈地咔咔咔……
众人泣血láng嚎。
安涯身上的jī皮直砸脚背。
这姓李的,该不是脑壳给病毒入侵了吧!
等到举行仪式的时候,那就更邪乎了。
李哲天挽着安涯的胳膊,缓慢而庄重的走向牧师。
虽然安涯很不qíng不愿,但是李大哥有言在先:给我老老实实宣誓,不然当众jian了你!
安同志十分相信那丫说得出做得出,所以今天表现良好。
仪式在热烈严肃的气氛中进行。
李哲天握着安涯的手,神色温柔而庄严。
表面上看起来,两人四目jiāo接,旁若无人,仿佛天地间就剩相爱的他们。
其实……
安涯:妈的,装什么装!个演技派!
李哲天:骂谁呢,咱是偶像派!
安涯翻白眼:就你,呸,呕像派吧!
李哲天:臭小子你再敢瞪我一眼,我当众……
安涯继续瞪:jian啊!有种你jian啊!大家都来看鱼钩啊!
李哲天……
牧师开始朗读誓词,“李哲天,我说一句,请您跟着我说一句。”
李哲天:死东西你给我注意点,念错一句晚上等着屁股开花!
安涯:就凭你那细的跟针似地鱼钩?
李哲天:你找死!
安涯:他妈有本事你当众把你心爱的小飞掐死啊!
李哲天……
牧师开念,“在上帝以及今天来到这里的众位见证人面前,我李哲天愿意娶赵小飞作为我的爱人。从今时直到永远,无论是顺境或是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我将永远爱着您、珍惜您,对您忠实,直到永永远远。”
安涯怒视:妈的你敢说‘娶’我戳你眼球!
李哲天:你敢戳,自己想象后果去。
安涯:死了都要戳!
李哲天……
李哲天跟着念,“在上帝以及今天来到这里的众位见证人面前,我李哲天愿意……与赵小飞共结连理。从今时直到永远,无论是顺境或是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我将永远爱着您、珍惜您,对您忠实,直到永永远远。”
安涯哼:这还差不多。
李哲天瞪眼:该你了!给我好好念!
安涯:瞪什么瞪!
李哲天:就瞪!
牧师被两人的心电感应感动的不行,多相爱的恋人啊,就连婚礼上都不忘眉目传qíng。
“赵小飞,我说一句,请您跟着我说一句。”
安涯瞪牧师一眼:丫你唐僧啊,快点,老子赶回去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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