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得到什么,就要付出相对应的代价,我以为我能支付得起拥有白剑的代价,但后来我发现,白剑并不需要我一厢qíng愿的付出。
我支付不起和周冬在一起的代价,所以连动心的可能都被我彻底扼杀。
从这个角度来看,我真的是彻头彻尾的商人,把感qíng也当做了一场jiāo易,总想着留有余地明哲保身,不敢疯狂地赌尽一切。
我面色冷淡地让那个男孩松手,他松开了手,眼里涌现出了绝望,我抬起手捏了捏了他的下巴,又捏了捏他高翘的臀`部,他恰到好处地表示了羞涩,我却觉得意兴阑珊。
我问他需要多少钱,他说了一个数字,不多,还不到我给白剑之前准备买的新车的零头,我拿了张新卡递给他,告诉了卡的密码,他呆愣地看着我,竟然有了几分可爱的味道。
他像是突然有了卖身成功的自觉,脸上变幻莫测,不知道是欣喜还是绝望。
我抽出了我的名片递给了他,学着周冬应付qíng人的模样,有些漫不经心。
我说,给你两个月的时间考虑,这笔钱算是订金,如果你考虑清楚了,之后再打我电话,如果反悔,钱你刷走,也不用联系我了。
那男孩愣了一下,他攥紧了我的银行卡和名片,却不知道怎么回话,大概见过我这么装bī又傻’bī的土豪。
我没空理他,跟他擦肩而过,直接往出走了,走了没几步,却听见身后有人喊。
【谢谢,我叫贺舟,我现在就可以答应你。】
我装作没听见的模样径自往前走,我不是想给他考虑的时间,而且想给我自己考虑的时间。
我知道我需要尽快找个新人,堵上周冬不切实际的想法,但我满脑子都是白剑,在这时做出任何事,都犹如一场背叛。
第20章 。
我重新回公司开始上班,每天在公司和家中往返,我的朋友们很多人都想喊我出去,试图安慰我,但都被我拒绝了,有的人想要撮合我和周冬,我也一一婉拒了。
白剑一开始还在我和我朋友们共同的群里,但有一位兄弟一直艾特白剑,想让他给一个说法,我说了是我甩了白剑,是我不要他了,但他们都不信。
白剑后来在群里发了个呵呵的huáng豆表qíng,选择了退出群聊,我打开了他的窗口,试图跟他说什么,但我尚未来得及码出一个字,就看见最上方的提示――正在输入中。
我的心脏砰砰砰跳得厉害,我不知道他想要跟我说什么,但我知道但凡他有一点软化的迹象,我都会想同他复合。
我后悔了,在我离开医院的那一刻就后悔了。
但正在输入的框框提示了三分钟,界面上突兀地失去了白剑的窗口――他把我双删了,彻头彻尾地。
我想给白剑拨打一个电话,但又死死控制住了自己的手。
白剑选择不告而别,我不该再打扰他了。
我的失恋和电视剧中的好像不太一样,我依旧上班,下班,吃饭,睡觉,平日里也没有难过到快要死掉的感觉。
只是有时候一个人坐在空旷的房子里,眼前会突兀地出现白剑的幻影,他穿着我的睡袍,光luǒ着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冲我笑。
密密麻麻的思念和影像无孔不入将我淹没,三分甜蜜也扩大成了九分,而从幻境中醒来,孤独如影随形,难以割舍。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在差几天到两个月的时候,我换了一张电话卡,拨通了白剑的电话,我发誓我只是想听听他的声音,确定自己是否还爱着他,然后立刻挂断。
但这个电话接起来的比我想象中的晚了一点,而话筒里,传来的不是白剑惯有的喂你好,而且他轻微的喘息声。
――他在跟人上chuáng,他在被人H――
初始的轻微声响逐渐表大,伴随着男人的调笑和戏谑,ròu`体的相撞声不绝于耳,声音时而表大时而表小。
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挂断了电话,大脑一片空白。
过了很久,很久,我的手机重新亮了起来,我低头去看,是一条来自白剑的短信。
【李安宁,我们已经分手了,希望以后你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
一切都结束了。
第21章 。
电影院的那个男孩拨通了我的电话,他告诉我他在我公司的地下停车场等我,我没着急下去,完成了一天的工作,才下楼去找他。
他依然穿着我在电影院看到他时穿的衬衫,面上已经没有了局促不安,而是一片坦然,我恍惚间想起了初次见白剑的场景,他当时坐在他老板的旁边,很安静地嗑着瓜子,我进了门,他抬起头看了一眼,就这一个抬头的动作,直接让我泥足深陷。
这个男孩叫什么名字我忘记了,我看了他一会儿,开了车锁,他从善如流地坐进了我的车后座。
一切都像是按部就班的一场电影,我没有冲动,没有yù`望,但我知道我应该做下去,他帮我口了一下,很生疏的模样,然后我硬了,H了进去。
登上高`cháo的时候,我的大脑空白了三秒钟,然后我意识到,有什么东西已经彻底没了,比如我的爱qíng。
男孩点了一根烟,递给了我,我问他,为什么给我烟,彼时他浑身上下都是我留下的痕迹,他说,总觉得你是喜欢烟的,就带了一包过来。
我接过了他手中的烟蒂,看了他一会儿,然后反手将烟头摁在了他的胳膊上。
他突兀地嚎叫出声,开始剧烈地挣扎和反抗,我直接将他踹到了地上,我们开始互相殴打,很快他被我制服,绑在了座椅上。
我拨通了一个兄弟的电话,喘着气说:“有人给我递了带料的烟,你说我是报警,还是报警?”
第22章 。
十几年前,有个大家都知道的游戏规则,去酒吧泡吧,记得不要接别人递的烟,得亏一部当年挺红的片子,里面的男主第一次上瘾,就是接了别人递的烟。
我的兄弟金钱混黑道的时候,他不卖这东西,但挡不住别人卖,有一次他资金周转不开,我提着现金去找他,特别不巧地碰见他的兄弟毒瘾发作,金钱一个人竟然摁不住,我被迫也搭了把手,等到一切平息,金钱喊我跟他出去,他在门口递了我一根烟,我伸手去取,他突兀地说了一句,我那兄弟,就是接了他朋友的烟,然后染上了瘾,你敢接么你。
我的手停了三秒钟,还是接着向前取,金钱的手指一松,烟直接滚到了地上,他抬起脚踩了上去,语气很平淡,他说,我的烟你别接,别管谁的烟,都别接。
我嗯了一声,这事算记住了,后来金钱特地点了些加料的烟,让我记个大概,我记不住也分辨不清,还是周冬,把我塞进戒赌所里当了个志愿者,三个月,每周去两天,我就什么都明白了。
我一直觉得,我是被我的兄弟们宠着的,我爹去天堂的时候,如果没有他们,我不可能顺顺当当地接手他的产业,他们有时候拿我当弟弟来对待,不希望我走歪路,希望我平平顺顺地向前走,从这个角度上来说,我和白剑在一起,算是伤透了他们的心。
第23章 。
我跟我的小伙伴说我要报警,小伙伴骂了我一句蠢,又让我去联系金钱。
我挂了电话又给金钱拨了过去,他几乎是立刻就接通了,问我出什么事了。
我就把大概的事qíng说了说,金钱让我等着,他马上过来处理,还特别可气地逗我说,你要是没H够,再H那男孩一顿,又解气又舒服,我直接跟他怼了一句,你走!
那男孩鼻青脸肿地瞅着我,没有求饶没有胆怯,像是已经认命了,我看他这幅英雄就义的模样就来气,还有一点莫名其妙的可惜。
我纠结了一会儿,拿了一个毯子盖在了他的身上,这动作有点莫名其妙,我可能是把他当成了洋娃娃,施舍件遮羞布,也可能是因为我觉得刚上过chuáng,到底不能太绝qíng。
我也穿好了衣服,甚至把手机充上了电,手机电量提示充满了,金钱还没有过来,我有点饿,就去厨房煮了两包方便面,习惯xing地多煮了一点,又不太想làng费,于是gān脆端着两个碗回了卧室,把大碗放在了那个男孩面前。
我问他要不要吃面,他看着我,犹如看一个智障。
第24章 。
他再怎么觉得我智障,也挡不住他肚子饿了,我就和他打了一个商量,我说这样,我松开你一只手,你吃面,别想着跑,你看你也打不过我,咱们就不折腾了好不好?
于是我瞅了他三秒钟,他点了头,我就松了他一只手,自己捧着面碗开始吃夜宵。
我吃得很快,面碗很快见了底,抬头一看,他的面刚吃了不到三分之一,于是就随口说了一句,你看看,就因为你吸那玩意儿,身体都被拖垮了,饭都吃不了。
他停下了吃面条的动作,抬头看我,说出了他被我绑起来后的第一句话:“我没吸。”
“我在戒毒所当过实习的,”我没相信他的话,凡是吸过的都说自己没吸,伪装得一套一套的,“你如果没吸,为什么要给我加料的,还是你要跟我说,是有人特地派你来害我的?”
这话说出口,我就觉得逻辑有点不对劲,但偏偏想不明白哪里不对劲,那男孩像是很无奈,他说:“我要是说我也不知道这烟有问题,就是别人给我了,我想给你点一下,你信不信?”
我把他吃了一半的面碗qiáng行拿走,又把他重新绑了回去,告诉他俩字,不信。
他就抬眼皮看我,很无奈的模样,还故意气我说:“我已经吃饱了。”
门铃恰到好处地响了起来,我放了金钱进来,他带着他几个兄弟,进来以后先跟我要了那半根烟,金钱闻了闻,带头开始揍那男孩子,我看了一会儿,有点不忍心,就跟金钱说:“别打了,差不多就成了,我没事。”
金钱踹了那男孩一脚,回头骂我:“怎么着,还睡出感qíng来了?你知不知道,这玩意儿一口就上瘾,一辈子就完蛋。”
我一下子就怂了,那点说不清的怜悯也被我丢爪洼国去了,金钱揍够了,挥了挥手让人把男孩抬下去,我补了一句:“你别闹出人命来。”
金钱反问我一句:“你是担心我出事,还是担心那小鸭子出事?”
我想了想说:“我们不能犯罪,糙菅人命。”
金钱直接拿手指怼了我一下脑袋门:“就你心软,成,留他的命。”
第25章 。
可能是我那天和那个男孩殴打闪了腰或者受了风,总之第二天早上的时候,我整个人的后背都开始疼,只好打开了微信群,喊了一嗓子,有没有人去做按摩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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