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是在恋爱吗_煮酒煮粥【完结】(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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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倾并不想谈论这个女人:“她算是求仁得仁吧。”

  题潇张了张嘴,脸色有些难看,小虎呼呼的跑过来,谢倾从不会在孩子的面前表现出对他母亲的不满,三人就住了嘴。

  动感超人扔在一边,小虎舍弃了早已审美疲劳的爸爸,扑到美人舅舅的怀里。

  “舅舅,吃饭饭,洗手手。”

  米宝从半开放式的厨房里探出半个身子,招了招手:“倾倾,你过来啊。”

  待谢倾走过去,米宝笑吟吟地指了指已经装盘的菜,分派任务:“端盘子。”

  谢倾像是踏入了一个全新的未知的领域,他脸上惊异:“我?”

  米宝理直气壮:“题老师是我家老板,宋河是老板男人,你即不发我工资又不是金主,难道还能gān等着吃白饭不成?”那脸上明明白白的写着,谁让你不包养我了。

  谢倾站立不动,无声地拒绝。米宝把他的手摆好,把盘子端了起来放到他手里,嘴里嘀咕着:“又不是古代里十指不沾阳chūn水要保养好手指的女人,我一小受都不在意,你一攻怕什么。”就好像他就是为了手来着。

  想谢倾在商场上叱咤风云,在人qíng上八面玲珑,却被一个小小的厨房事缚住了手脚惊诧到忘记了反抗。

  谢倾端着盘子出来的时候连宋河都震惊了,谢家是大族,谢倾从小被当做小少爷一样金尊玉贵的养到大,何时gān过这种事。

  小虎欢快地凑上来抱住谢倾的腿:“呀,爸爸,这是你做的吗?爸爸厉害,爸爸好厉害呀。”还拍着ròu嘟嘟的巴掌。

  米宝给小虎煮了一碗小混沌,小虎很能自己吃饭了,他拿着小木勺铲铲铲吃的很开心。

  吃了饭,三个大爷带着一位小爷坐到客厅了喝茶聊天玩孩子。米宝把碗碟收拾好笑吟吟地看着谢倾。

  谢倾起身走到厨房。

  米宝挠挠头,嘿嘿笑,谢倾一步一步地把他bī到墙上,单臂支墙,以最标准的壁咚的姿势:“想爬上我的chuáng?”

  这个姿势呦,米宝的小心肝砰砰砰地跳,他qiáng调:“我这是在修炼撩人的特殊技巧。”

  谢倾笑,那笑声离他如此之近,米宝甚至能感觉到他的胸膛的震动,谢倾收回手臂:“好,继续努力。”

  米宝顿时觉得自己离成功不远了。

  小虎吃完饭不久就要午睡,楼上玩具房里有chuáng,米宝找来印着卡通人物的chuáng单和柔软的小被子。小虎在chuáng上躺着,手里抓着一个小汽车,眼睛咕噜噜地转着,睡不着。

  米宝进来看小虎的时候,他手里的小汽车惨遭蹂。躏,缺胳膊断腿了。

  小虎人小手小,手指肥嘟嘟灵活xing差,他拆小汽车的时候连撕带咬,还拿着花瓶砸了砸,这会儿汽车已经破破烂烂的看不出模样了。

  看到米宝进来,他扔了小汽车扭着小胖腰就往chuáng上跑。

  米宝一把把人抱了起来,小虎小大人一样把手指放在嘴唇上:“嘘嘘嘘。”还偷偷摸摸地往外张望。

  米宝把他放在chuáng上:“怎么不睡?”

  “拆车车,拆车车。”

  大人做出的不良示范呀,米宝不小心地拆了一次小汽车竟勾起了自家儿子的破坏yù,米宝顿觉罪孽深重。

  在一大堆玩具中找出可拆卸组装的玩具,耐心地教导他,破坏算什么本事,能装能拆才是真英雄。

  过了午,题潇整个人都萎靡了下来,他双腿jiāo叠着窝在沙发里,支着下怡闭着眼睛,头一点一点的,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在听他们说话。

  谢倾示意宋河看题潇,低声问:“这三年来他一直这样吗?”

  这种状态宋河见多了,去拿了一个毯子:“严重失眠,神经衰弱,现在好多了。”

  谢倾皱眉,神经衰弱很容易转化成抑郁症:“我在国外认识一个还不错的心理医生。”

  宋河把毛毯仔细地给题潇盖上,摆了摆手:“失眠,孤僻,阿潇他就是在折腾自己,他怎么可能去看那个,放心,我在,怎么可能让他抑郁。”

  谢倾若有所思。

  几人在题潇家里耗了一天。一直到傍晚,题潇和宋河把人送到了门外的时候,小虎还依偎在题潇怀里,在人家美人脸上亲亲蹭蹭了好一会儿才舍得下来,也不用抱,把自己的小手放在爸爸的大手里,就和舅舅挥别了:“美人舅舅再见。”

  自个人爬到车上,乖乖地让爸把自己绑到宝宝椅上,对米宝招手:“大宝来呀,回家家呀。”

  米宝摇了摇手:“小老虎再见,改天再玩呀。”题潇过了午时jīng神就有些萎靡了,米宝准备晚上留宿来着,如果老板再失眠,临睡前就给他煎一剂药吃。

  在小虎容量有限的小脑袋里,漂亮第二重要,吃第一重要,现在有一个做饭好吃和他一起玩的美人,竟然不能和他在一起,小虎活生生地感受到了被王母qiáng硬地拆散时的牛郎织女如锤重击般的痛楚。

  小小的巴掌捂住脸呜呜地哭,小虎假哭着要大宝要大宝,题潇和小虎相处了一天,心都软了,把小助理打包打包就送给了自家外甥做玩具。

  宋河倚着门坏笑:“小助理放心好了,今晚我留宿,你老板一定能睡个好觉的。”睡不着不容易嘛,做晕过去就行了。

  题潇一脚踹之,居高临下地:“……你也给我滚回家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更新晚了,羞愧退下(ToT)/~~~

  ☆、正人君子

  火烧云燃起了半边天,路上车流熙动,线条流畅的宝马在路上快速且平稳的行驶着。

  小虎偷偷摸摸地看了前座上的谢倾一眼,看他爸正在开车,没有往后看,就和米宝说悄悄话:“奶奶说,爸爸,嗯,都老了,连个媳妇儿都说不上,是个,嗯老光棍。”

  米宝哈哈:“你奶奶还说什么?”

  大宝腆着小肚皮,声音软软的:“小虎比爸爸厉害,嗯,大宝是小虎媳妇,大宝给小虎做媳妇,生宝宝,给奶奶抱孙子。”

  婚姻关系怎容混乱,米宝斩钉截铁地说:“我要给你爸做媳妇。”

  谢倾从后视镜里平静地看了他几秒钟,米宝悄悄地用手捂住了脸。

  大宝呆了呆,又抱着脚丫嘿嘿笑:“大宝妈妈。”

  米宝:……竟然好想应怎么办。

  车子从高架桥下来,从潆洄湖拐了个弯,就驶进了潆洄小区。

  米宝状似惊诧天真无邪地问:“咦,倾倾,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

  “是吗?我家在这。”

  “呀,那我们就太有缘分了,我可以来找小虎玩吗?”

  谢倾轻笑:“项羽舞剑?”

  米宝厚脸皮地:“刷存在感与好感度尔尔。”

  米宝和谢倾住在一个小区当真是巧合,潆洄小区是明坛的大哥和御膳坊少当家顾明凯独立主持开发的别墅小区。小区环山绕水,休闲开阔,当初抢夺这块地皮的时候谢倾帮了不少忙,预售的时候就留了一栋中心位置的别墅给谢倾做私产。

  也就是当年开发这别墅群的时候顾明凯包养了乐小浅,顾家的大本营在京城,乐小浅无意跟他离开这个城市,顾明凯就把人安置在了潆洄小区,每年过来两个月风流。后来,米宝和乐小浅成了朋友,就搬过来和他一起住。

  米宝牵着小虎跟在谢倾身边进了家门,叽叽咕咕地笑:“所谓登堂入室,倾倾,人家没名没分,多不好。”

  三岁的小孩已经成了jīng,小虎在旁边嘿嘿地跟着学:“多不好,多不好。”

  谢倾牵着小虎上楼,楼梯是自然风的原木楼梯,因有小孩子,阶梯上铺了厚厚的驼色羊毛地毯。

  “我带小虎上楼换衣服,你……随意。”

  小虎qiáng壮的小腿爬楼梯已经很稳了,并不用谢倾牵着,他手脚并用地扒拉着上楼,还有余力转过身来冲米宝招手:“大宝妈妈,一起来呀。”

  米宝就硬着脸皮跟上了。

  谢倾挑眉笑了笑,把小虎jiāo给了米宝。

  小虎的卧室和谢倾的相连,中间的墙壁打通,以印着小天使和碎花的玻璃门相隔。小虎带着米宝到了自己的卧室,小卧室里有一个小小的盥洗间,米宝带着小虎洗了小手小脸。

  把小虎在外面玩了一天脏兮兮的小衬衫背带裤换了下来,丢下儿子自己玩,米宝扒着玻璃门往这边看。

  谢倾刚从浴室出来,仅穿着低腰牛仔裤,牛仔裤松松地卡在谢倾的胯骨上,露出劲瘦地腰身和线条流畅的背部肌ròu。

  当初两人chūn风一度,米宝还脸皮稍薄,没敢看的仔细。如此美人秀色可餐,米宝吸溜了一声口水。

  谢倾转过身来,由那个有贼心胆子竟然也不小的少年人看,过了一会儿,这人的一双眼睛还在不老实的转,谢倾似笑非笑地说:“看够了吗?”

  米宝嘿嘿笑:“师兄,给个电话呗。”

  谢倾随便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穿上,解开袖口,松松地挽起来:“哦,你没有?”

  米宝理直气壮:“手机号这种东西从别人手里拿来还有什么意思。”

  米宝烟视媚行:“大爷,给个嘛,给个嘛。”

  小虎也凑过来,语气软软平平:“大爷,给个嘛,给个嘛。”

  谢倾:“……”小孩的教育问题,果然不能轻忽。

  小虎白天玩得有点疯,一整天没有睡觉,晚上早早地揉起了眼睛。谢倾给小孩洗了澡,塞到了他的宝宝chuáng上。

  小虎嗯嗯着不想睡:“爸爸,奶奶,奶奶,给奶奶打电话。”

  小虎的chuáng头有小电话,他已经很会接了,就是不会打出去,谢倾帮他拨了号码:“只能说几分钟。”

  小虎乖乖点头,还一副好宝宝的模样:“爸爸去洗澡呀。”

  电话接通后,谢倾简短的说了几句就把电话jiāo给了小虎。小虎向谢倾挥了挥手,嘴巴甜的抹了蜜一般:“奶奶,我好想你呀~”

  探头探脑地,看爸爸确实离开后,小虎叽叽咕咕地和奶奶说起了他的新妈妈。

  不知小虎和奶奶说了什么,第二天一大早,管家过来接人,小虎乖乖地和爸爸挥手作别,表示自己晚上会回来的,不用爸爸接。

  谢倾在公司忙了一天,家里老佛爷打电话御赐晚膳,谢倾领旨谢恩。带小虎回去的时候,谢倾请求老佛爷开恩让沈姨在他那颐养天年,沈姨在谢家做工十几年,小虎和她很是亲近。老佛爷送了他两颗白眼,应曰:想得倒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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