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是在恋爱吗_煮酒煮粥【完结】(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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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酒入口甘润柔和,却是后劲十足,宋河只喝了两杯便放下了手中的酒杯,看到米宝还在给谢倾倒酒,还十分好心的劝说谢倾要适量。

  米宝:……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不分酒给你了。

  谢倾一向克制,今天却很配合米宝,但他一个淡淡的眼神扫过来,米宝笑嘻嘻的也没有太放肆。

  等众人走了之后已经九点多了。小虎已经睡着了,兔兔爸爸也过来接了兔兔走。

  米宝搬了一张躺椅放在凤凰树下,让谢倾在这休息一会,等待他的惊喜。

  祈福所用的锦袍做的很是华丽,玄纹云秀,火红的凤凰。米宝摆正腰带上的玉袂,带好镂空玉佩。

  淡淡的月辉,星辰闪耀,院落里的地灯和灯柱全部关掉,只有不远处橘huáng色的路灯隐隐绰绰。米宝迤逦地从房间走来,古袍宽袖,衣裾拂地。他手持长剑,表qíng郑重,在月光下有一种朝圣般神圣的光辉。

  谢倾淡然的坐下凤凰木下,一把七弦放在他的腿上,见米宝走来,他抬头一笑:“可要伴奏?”

  米宝与之对视一笑:“好。”

  不知道是怎么开始的,米宝身上的锦衣华服一件一件散落在地上,KING SIZE的chuáng上,谢倾居高临下的压在米宝的身上:“想灌醉我?”

  米宝缩在他的身下,白玉般的胸膛上染上了一层红,他伸出胳膊搂住谢倾的脖颈:“你醉了吗?”

  谢倾轻笑出声,俯下身来剥落了他身上的最后一件衣裳:“酒不醉人人自醉,能乱了我的绝对不是酒。”

  挺身而入。

  最美好不过,两qíng相悦,四肢jiāo缠。

  早晨,米宝被子蒙住半张脸,露出一双眼睛弯弯的笑。

  谢倾去换好了衣服,拿了一件羊毛衫内裤和牛仔裤扔到chuáng上:“起chuáng吧,我们今天去御膳坊吃,”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眼中染上了笑意,换了一个称呼,“米二狗。”

  “啊,”米宝大叫一声,扑了过去,□□luǒ的吊在谢倾身上:“你果然知道是我,你什么时候认出我的,坏蛋,你果然故意逗我的。”

  谢倾的手托住米宝的屁股,手流连在那圆润光华的皮肤上,还捏了捏,嗯,手感不错他抱着人放到chuáng上,把羊毛衫给米宝套到身上:“嗯,你猜呢?”

  米宝抬起胳膊,让人帮自己穿衣服,想了想:“什么时候呢,我搬过来的时候?还是我老板他们不小心透漏了什么?”

  仰头在人嘴唇上咬了一口,这是自己的啦,缠着谢倾问:“你说嘛,什么时候啊?”

  谢倾又捏了捏ròu感十足的屁股:“穿衣服,吃了饭再休息。”

  米宝还搂着谢倾的脖颈:“你告诉我嘛。”

  谢倾做出一副思考的样子:“大概是在chuáng上吧。”

  chuáng上,两人同chuáng共枕了那么久,那是哪一天呀。及至中午,米宝恍然大悟,给谢倾打电话:“是不是在侯卓那私人会所里滚chuáng单的时候,是不是,是不是?”在chuáng上对人那么温柔,并不是他对所有人都温柔,是因为他,所以才会那么温柔。

  谢倾并不拿乔:“嗯。”

  “哈哈,倾倾,你是不是对我觊觎已久了,不然怎么可能一下子就把我认出来了,奏流氓,是不是在我小的时候你就看上我了,不然那么多小孩子,我连话都不会说,你还带着我玩,只和我玩。”

  谢倾轻笑:“你当然不一样,你是我儿子。”

  米宝甜甜的叫:“爹爹,讨厌的,那你gān嘛逗我那么久,早知道你对我不怀好意,我早就扑过来和你认亲了。”

  谢倾把文件夹放到一边,漫不经心地说:“不是你想玩qíng趣吗,爹爹怎能不如你的意。”

  “谁要和你玩qíng趣,”米宝拿着一支笔画啊画,“十一姐说的,她是爱qíng专家,出过好几本恋爱指南之类的书,她说,我和你说是我,你首先就会把我定位为后辈,那再和我产生什么感qíng那就是乱伦,为了防止你的父爱,所以,一定以陌生人的身份靠近你。”

  谢倾沉吟了一下:“排行十一的小丫头,我记得她就比你大了不到五岁吧?”

  米宝嗯嗯:“十一姐大我两岁。”

  谢倾的声音里都带着笑意:“二十二岁的爱qíng专家,二狗子,你的智商就只有这么高吗?”

  米宝生来不足,村里玄学最为厉害的老人都说他是早夭的命相,所谓赖名好养活,家里人就没给米宝起什么正式的名字,就一直二狗子二狗子的称呼着,这个名字一直伴随着他整个童年,米宝抗议:“我早就改名字了,我叫米宝。”

  一直到十五岁,他要从村里走出去,才有了正式的名字:米宝。有一个人,从他还在襁褓中,到他能喊爸爸,到他三岁时才终于能迈开软绵绵没有力气的腿,一直到他七岁,只有他,唯有他,小小少年抱着小小孩童,宠溺地喊他“宝宝”。

  米宝心里也软软的,幸福的一塌糊涂,他抱着手机,静静地听着那边的声音,问:“那你怎么认出我来的呀,我变化那么大。”小的时候gān巴巴的,又瘦又小,刮上一阵风都能病倒,命不久矣的样子。

  谢倾笑而不语。

  米宝手指缠啊缠,不说话也不想说话,就只静静地听着那边的声音,过了好一会儿,他说:“你后来怎么就不去我村里啦,族长爷爷说,你的病好了,所以就不去了,他还说,你特别讨厌我们那,早就不想过来了,如今终于好了,当然就不肯来了。你为什么讨厌我们家?”

  谢倾咳了一声,否认道:“没有。”

  此事还要从米宝出生说起,那个时候小小倾也是七岁,有一天一个长胡子老头忽然在街上拦住了他,说他命中有一生死劫,只有跟他退居山林修习道法才能躲过一难。小小倾人小却不好骗,特别沉静的报了警。令小小倾不可思议的是,后来那个长胡子老头不知道怎么骗过了他的父母,把他带走了。小小倾到了村里之后,一直觉得那里是一个诈骗集团或者传销之类的窝点。

  小小过去后,茫茫然无所依,父母被骗子蒙骗了,现在他被拐过来,以后生死难测。后来,骗子老头就扔给他一个小娃娃,小娃娃一直闭着眼睛,哭声像小猫叫似的,软软的弱弱的也没有人管。凄凄惨惨的小小倾对小娃娃产生同病相怜的qíng绪,同是天涯沦落人,他就此开始照顾这个被叫做小十三或者二狗子的小娃娃,如此便是七年。

  “那你也不不去看看我,哼,用完就丢。”qíng人之间的嗔怪都带着一股甜蜜。

  “用完就丢的是你家里吧。”谢倾说,“你那长胡子的爷爷最后传过来的信息是,人终究抵不过命,一场大雪过,你去世了。”那老头还一副悲天悯人样,你和那孩子缘分已尽,以后好生过日子。

  所以他很长一段时间都很厌恶这些江湖术士,他自小看大的一个孩子,那个奶声奶气的,乖乖地牵着他的手的,被教了无数次也只会叫他爸爸的孩子,就这样被他们耽误在了家里,就这样没有了。

  米宝嘿嘿笑:“我知道,爷爷说我们是天作之合,所以他把你拐了来,我们的姻缘线断不了我的命就断不了,后来我身体逐渐好了,他们就说男男终究逆人伦,就不让你来了。”

  看,世上就是有这么不讲理的人。

  “爷爷喝醉了的时候说的,他还很得意,被我不小心听见了,我一生气,就把爷爷的胡子剪了。”

  谢倾大笑,感叹道:“我没想到你会记得我。”他最后一次去小米村的时候,米宝才七岁,头发huánghuáng瘦瘦小小的娃娃,巴巴的跟着他走了很远,可怜兮兮的问他“爸爸你不要离开我,爸爸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小小的人儿深刻的记住了那种无能为力的痛苦,他努力成长,不过是为了有能力做一些事qíng。

  七年间,小小倾每一年寒暑假都是要小米村度过的,小小孩智商有些障碍的样子,他有自己的父亲,却只认谢倾是爸爸,他幼儿就展现了超人的记忆力,每一次小小倾过去觉得三四个月过去了,这小孩肯定不记得他了,但这个叫排行十二的小娃娃,每一次都扑上来喊他爸爸,就像他从来没有离开过。

  小小倾从童年长成了少年,从抗拒到被小孩叫的心里软软的,甚至他中间几次抱着小孩偷渡出去去正规医院看医生,却从来没有成功过。最后一次离开的时候,已经十四岁的小少年还和小娃娃承诺,说自己已经有了计划,下一次过来一定把他带出去,到大医院里看医生。十四岁的谢倾已经不是单纯的小孩,他已经有了一定的能量,他jiāo了一些朋友,找了一些人,万事俱备,直到听到了小孩去世的消息。

  那个小孩,那个软乎乎的会趴到他怀里的小孩,那个粘着他,教了无数次也只认他为爸爸的小孩,他怎么能就这么死了呢。晴天霹雳不过于是。

  谢倾感慨,所有的痛苦自责想念和厌恨都在这一叹中尽去,他说:“宝宝,你还活着,真好。”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章写的不是很满意,过两天统一修改嗯

  ☆、论告白

  等挂断电话的时候,因为长时间的通话,他的耳朵通红,当然,也可能和这个没有关系,因为他的整张小脸都是红红的,要冒烟了一样。

  题潇扫过来一眼从洗手间出来的米宝:“打完电话了?”这个电话打得可真够久的。

  米宝还沉浸在小羞涩中:“嗯。”

  题潇划着手中的ipad,貌似随意的问:“昨晚折腾到这么晚,不疼吗,谢师弟真不体贴,怎么不让你在家休息一天?”

  “我家倾倾才不会不体贴,他温柔的很,做了那么多次一点都不疼。”后知后觉,“老板,你套我话!”

  题潇翻了一个身,嘲笑道:“你的话还用套吗?”

  米宝扑上去,用实力告诉他,□□小弱受也是有尊严的!

  傍晚谢倾过来接米宝的时候,他还很有一些新媳妇一样的羞涩,牵着小虎的手,做到车的后座上。甚至连吃晚饭的时候都羞答答的低着头。

  谢倾把小虎放到他的儿童chuáng上,陪他玩了会游戏,讲了睡前故事,哄小虎睡着了。转回来后,米宝看到他过来,猛地扯过来被子把自己蒙住。

  自家媳妇害羞了,是填一把火好还是浇上油呢,谢倾悠悠地走过去,把被子掀开,露出里面的睡美人儿:“害羞了?你昨天舞剑舞的不还很开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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