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不过一生凉_顾盼若睐【完结】(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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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淳渊笑了,猛一下把她推进车里,快步走到驾驶座旁,坐了进去,关门,发动汽车。

  引擎轰鸣,汽车排出尾汽轻烟,绝尘而去。

  卓树声蹲大树下数蚂蚁,转头看,跳了起来。

  “喂等等我啊!”

  风呼啸,落叶在他身边起舞。

  “过河拆桥!”卓树声悻悻然,一脚踹向大树,疼得捧着脚大叫。

  手机来电。

  “有啥事?”卓树声没好气接通。

  “姜淳渊出来没?”陆宏问道。

  “你不会打攀舒手机问吗?”卓树声恶声说。

  “不是怕影响小俩口团聚么,出来了是吧?把你撇一边了?”陆宏笑吟吟问。

  “可不是,我都尽量当隐形人了,还嫌我碍事。”卓树声无限怨念。

  “你不够自觉啊,隐形人还不够,应该立即遁走。”陆宏大笑,“回头到l城来时我请你喝酒,替攀舒陪罪。”

  卓树声更糟心了。

  陆宏跟攀舒关系亲近,他跟姜淳渊可是好朋友。

  陆宏赔罪,不是把他被隔离到太平洋去了么?

  汽车如离弦的箭往前飞。

  像逃亡的难民,背后死亡的yīn影追逐着。

  又像是刚出笼的小鸟,展翅,想飞快地冲上蓝天。

  风呼呼刮着,林木往后闪,攀舒感到眩晕,将要陷入昏迷的快乐和痛苦紧紧缠绕。

  姜淳渊一只手握着方向盘,一只手抓着她的手。

  他的掌心都是汗水,勃发的渴望透过汗水撩动着攀舒的感官神经。

  汗珠从额头渗出,在阳光照she下泛出明亮的光泽。

  攀舒住在卓树声的侦探社旁边的酒店。

  从拘留所到酒店,二十公里,无数红绿灯路口,用了不到二十分钟。

  酒店大堂灯光璀璨,灯光下,无所遁形。

  两人紧攥着手,无视弯弯绕绕落在身上的目光,不躲,不闪。

  电梯上升得太慢。

  走廊很长。

  跌跌撞撞走着,脚步凌乱焦躁。

  一秒,两秒……嘀一声,房门打开。

  紧接着,被姜淳渊一脚踹上。

  “等我一下,我洗洗身体。”他哑着嗓子说,抱住攀舒狠狠亲了一口,冲进卫浴间。

  没关门,他的身体没有任何遮蔽地bào露在她眼前。

  他的身材很好看,完美的huáng金分割比例,肌ròu结实,腰部线条流畅,双腿长且直。

  接触冷空气,他的皮肤浮起细小的疙瘩,细细的□□硬了起来,极好看的绯色。

  花洒拧开了,热水冲泻而下,水珠飞溅,在他的脸庞、胸膛、腹部、大腿刷过,浅浅一层热汽蒸腾。

  攀舒感到男人的qiáng壮的力量,灼人的体温。

  口中溢出来的难耐的暗哑的声音,攀舒吓了一跳。

  姜淳渊擦了擦眼脸,在水帘下睁开眼,温柔且凶狠地看她。

  “很快,做好准备等着我。”他用眼神对她说,“我会让你很快乐,别急。”

  ……

  攀舒羞愤不已,撇开目光不看他。

  门外有新开房的客人,服务员彬彬有礼介绍着。

  脚步声近了又远,很快悄无声息。

  浴室里的动静在沉寂里被放大。

  攀舒的目光不由自主又移回来。

  姜淳渊搓洗得很仔细,在为尽qíng享受地生命的盛宴做准备。

  攀舒耳朵忽然失聪。

  听不到声音,感官世界里,只有姜淳渊笔直地挺立着的硕-大的部位。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那么真实,充满活力。

  好大!

  还没进去,已经感到胀得慌,胀得她很疼。

  羞涩将攀舒紧紧包裹住,某种不知名的冲动令她失措,她终于忍不住,低声,沙哑地催他:“很gān净了,不用再洗了。”

  “好,你准备好了吗?”他的喉咙深处吼出来里一句问话,不等她回答,冲出来,炙热的双臂将她紧紧抱住,她的喘-息和说话被他吞咽,他把她推倒chuáng上,沉且有力地往前一挺。

  “啊!”攀舒痛呼,泪水汗水一齐溢出。

  姜淳渊整个人僵住,不敢置信,眼睛浑圆。

  “小舒,你是第一次?”

  废话!

  攀舒手指深深掐进姜淳渊手臂ròu里。

  好疼!跟刀劈开似的,又像是被狠狠地撕裂成两半。

  “轻一点。”她哆嗦,脸色青白。

  “对不起,我以为……我先出来……”姜淳渊小声说,低下头,扶着惹祸的物-事,往外退。

  “你以为什么?以为除了你,我会跟别的男人胡来。”攀舒悻悻问,头脸满是汗水泪水,鬓边几缕湿发,别样的风qíng。

  “我……我以为你跟彭于飞……”姜淳渊讷讷,说不下去。

  “我跟彭于飞?怎么可能?”攀舒气得一粉拳朝他捶去。

  “我该死,误会了。”姜淳渊狠抽自己耳括子,真的抽,白皙的面庞上,霎时几道指印。

  攀舒捉住他的手。

  “小舒,当年我突然离开,是因为……”姜淳渊俯下-身,凑到攀舒耳边。

  “怎么可能!”攀舒惊叫,猛一下推开姜淳渊坐了起来。

  第40章 chapter40

  姜淳渊说,六年前那一天,攀舒去学校后,他坐立不安,迫切地想马上看到攀舒,于是赶去学校。

  在校园一角,他看到彭于飞亲攀舒。

  “他突然向我表白,我实在没想到,呆了呆,就推开他了。”攀舒不自在地来回擦拭脖子上彭于飞当年拱过的地方。

  “我当时很受打击,你一直不让我在你同学面前露面,我比你大了那么多……”姜淳渊低叹,他转身就走,不敢上前质问。

  原来,他对他们的感qíng那么缺乏自信。

  郑谷雨说,他很忐忑,她不以为然,想不到居然真的如此。

  自己不想同学喜欢他,不让他在她的同学面前露面,没想到会给他那么大的打击。

  “就因为这样你就扔下我一声不响离开?”攀舒眼眶红了。

  委屈、不解、恼怒、失望!

  “不仅这个,还有别的误会。”

  姜淳渊走出校门后,心中难以割舍。

  也许小舒只是一时迷惑。

  毕竟,小舒对他的爱无法掩饰不容否认。

  他快步往回走,然后,在刚才那地方,看到令他心碎yù狂的一幕。

  如云的蔷薇花墙边,彭于飞搂着攀舒,裤子落在膝盖下脚腕上,攀舒雪白的一双腿挂在他腰上,两人在疯狂地……做……爱!

  “不是我,我推开他后就走了。”攀舒怒道。

  “我看到的只是彭于飞的背影和女生的一双腿,现在知道不是你了,当时因为刚离开又回去,时间很短,心里就认定是你了。”

  “你太不信任我了。”攀舒恨恨道,朝姜淳渊扑过去,狠狠地咬住他肩膀。

  六年分别,仅因一个误会。

  那些苦难,居然仅因一个误会。

  愤怒恼怒羞怒,怒火疾驰而来,势不可挡。

  大chuáng剧烈摇晃,chuáng头柜咚一声,台灯,水杯跌落地上。

  攀舒骑到姜淳渊身上,发狠捶打,撕咬。

  天花板、地面、大chuáng,东西在旋转晃dàng。

  那六年,浸泡在苦水里,刚被骗走钱时,无处栖身,晚上躲在昏暗cháo湿冰冷的桥dòng下,白天,到处找短工做,一个馒头掰成三份吃一天。

  如果他没有突然离开她,所有的苦难都不会出现。

  “对不起。”姜淳渊喃喃道歉,撑起身体,吻攀舒的嘴唇。

  光线被他遮住,视野暗黑,醉酒似的微醺。

  攀舒咬牙,抓住chuáng单,猛地一撕。

  哧哧布帛裂开,细脆尖利。

  “别企图蒙混过关。”她发怒。

  “这六年,我过得也很不好。”姜淳渊笨拙地为自己辩解。

  他太不信任她了。

  攀舒咬唇,眼中水珠打转。

  “如果咱们没重逢,你是不是要娶贺美娜?”

  她耿耿于怀,重逢那天,他和贺美娜在相亲。

  “不可能,只是被我爸唠叨地烦了,想跟贺美娜当面说清,让她死心。”

  说得清吗?她不上当,瞪圆眼,狠狠地又一口咬了下去。

  皮ròu出血,姜淳渊痛苦地闷吼了一声。

  攀舒怔了怔,忽而,惊得眼球整个凸出来,手指指向姜淳渊腹下原来软了下去,突然又bào涨的一物,结结巴巴说不出话。

  “生理反应生理反应。”姜淳渊尴尬地解释。

  “很疼吧?怎么还会?”攀舒抚姜淳渊血水淋漓的肩膀,眼睛羞涩地往下瞄。

  “很疼,我也不知它怎么就这样。”姜淳渊羞臊,捧起攀舒的脸,把她的问话堵在喉间。

  夕阳如火,透过玻璃窗,热烈地洒进室内。

  还是很疼,攀舒眼眶再次湿了。

  “咬我。”姜淳渊俯下,微侧身,肩膀凑到攀舒唇边。

  深深的牙印,血ròu淋漓,攀舒紧咬住嘴唇摇头。

  细嫩的红唇渗出血水。

  姜淳渊俯身,舌头抵开她的牙齿,手掌侧塞了进去。

  “不要。”攀舒呜咽,姜淳渊用力一撞,攀舒“啊”地一声尖叫,狠狠咬了下去。

  像是开启了多宝盒。

  姜淳渊每撞一下,她就咬一下。

  疼痛渐淡,痛呼声带了得趣的苏-软无力。

  姜淳渊越发用力,chuáng垫如làngcháo起伏,chuáng头哐当响。

  不疼了,奇异的苏麻快把人bī疯,攀舒不住呜咽,眼泪哗哗直流。

  两人像是藏着深仇大恨的仇人,疯了一下斗狠,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要把对方千刀万剐。

  霞光燃尽最后的一抹热烈,渐渐隐退,屋里灰蒙蒙的昏黑。

  兵荒马乱后,姜淳渊捧着攀舒泪水汗水湿漉漉的脸,

  忽而,潸然泪下。

  “小舒,咱们以后不用分开了吧?”

  身体如被利刀劈过,周身酸软无力,攀舒嘴唇轻颤了一下,闭眼,迎上去,吻住他嘴唇。

  姜淳渊狠狠地回吻她。

  紧紧地抱在一起,撕咬,亲吻,嘴唇破了,唇角都是鲜血。

  夜里,攀舒醒来,被姜淳渊抱紧,又拉进更深刻更疯狂的黑暗里。

  酒店里设施齐全,24小时热水供应和送餐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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