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宁君和流光过来吃饭,梁丘月在厨房发。qíng,幸好梁丘月还算听话,宁星严词拒绝之后,除了一脸受伤的并没做什么别的奇怪的事,不然宁星的脸就要丢到姥姥家去了,但是纵yù也是有后遗症的,显而易见的结果就是满脑子的huáng。bào思想,导致吃个冰淇淋都能联想到18.禁,当街丢人现眼,简直不要太污。
“星儿……”梁丘月一面细碎的啄吻着宁星一面小声叫宁星的名字。
宁星略显心酸的回忆被梁丘月粘唧唧的亲吻打断,梁丘月一脸你有糖你不给吃的委屈摸样,宁星被缠的动qíng,无奈的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认命的被梁丘月拉着去了卧室。
白日宣yín……
四十分钟以后,宁星红肿着嘴唇,一脸糙泥马的从卧室直奔浴室,梁丘月穿着衬衫,光luǒ着两条长腿,一脸无辜的跟在后面……
漱口洗脸洗脸漱口了半天,镜子里的俊秀青年眉宇紧促,红艳艳的不正常的嘴唇微微发肿,宁星斜睨着身后要上前不敢上前,一脸纯良无辜的梁丘月,心里十分的无奈哀愁。
事实上梁丘月的身体得到好转,宁星是十分高兴的,但让人难以启齿的是不仅梁丘月变得爱缠着宁星做那个,不能直视的是梁丘月总是没完没了,持久的让人想gān脆咬断算了!
两个人至今还是没有做到最后一步,这其中早已经不再是因为怨恨或者不qíng愿,只是对于一个对qíng。事的记忆除了疼还是疼的人来说,宁星每次给梁丘月口怎么都不出来的时候,都想一咬牙挺挺算了,但是咬了好几次牙,至今也没敢尝试。
宁星还在纠结到底是咬牙坚持,还是闭不上牙中抵死纠结,梁丘月拿着唱着“相爱没有那么容易……”的手机,一脸小心翼翼的递给宁星。
宁星接过电话,那头是语气有些不稳的宁如,原来宁如和叶夜两个人日常每天的吵架,吵着吵着就不知道怎么升级成了械斗,这会宁如把叶夜给捅了,又因为叶夜身份特殊所以不能送去医院,平时去的小黑诊所一看黑老大下身像是女人流产一样川流不息,登时腿就软成面条了,手抖的像脑血栓后遗症一样,根本不敢上手,只好给宁星打电话过去处理下。
宁星挂掉电话直奔模拟手术台,一应刀伤处理用具,装了鼓鼓囊囊一个双肩包,又给梁丘月加了一件外衣,开车直奔宁如给的地址。
一路上宁星开车非常专注但是只要细看就会发现宁星的手有极其细微的抖动,没办法,好久没见血了,实在有些兴奋的不能自已。
宁如给的地址是个近郊出名的富人区别墅,算不上多么富丽堂皇,但格局和园艺做的非常亮眼,能看出别墅主人为了迎合女主人喜好,很是下过功夫的。
宁星看见叶夜的时候,叶夜裤子上的血迹已经有些gān涸了,显然并没有伤到什么要命的动脉,看着吓人的原因一多半是因为此人穿了一条十分风骚的白色西装裤……
叶夜苦笑着说了声:“麻烦你了宁哥”就巴巴的看着宁如。
宁星减掉叶夜的裤腿,这才看见大腿内侧的伤口,伤口并不深,出血多因为伤口是划伤,面积大而已,可伤在这个地方……显然是奔着人家老二去的啊!
宁星不带qíng绪的看了宁如一眼,宁如脸色微微有些羞濉
清洗,消毒,麻醉,fèng合,宁星和梁丘月两人配合的行云流水默契十足,很快伤口就处理好了,除了针脚实在密集了一点,简直完美。
一gān手下围观全程,看到伤口处理的顺利都露出松一口气的表qíng,一个年长些的刀疤脸,甚至笑嘻嘻的掏出手机,想要留宁星的电话,希望以后如果他们火拼受伤,可以给宁星电话。
整个fèng合的过程叶夜都用一种“我都这样了,你该消气了吧”的眼神看着宁如,宁如全程视若无睹。
听见手下要留宁星电话,叶夜才回神,轻飘飘瞟了那人一眼,那人立马飞快的把手机塞进了口袋。
宁星眉角抽搐了下,却不轻不重的吐出一句 “ 可以的。”
☆、鱼水qíng深九(修)
不得不说黑帮火拼这件事,还是挺频繁的,频繁到宁星只是fèng合刀伤这一个月的外快,就超出了从前宁科长的工资几倍有余。
由于宁星随叫随到,不管什么样的伤都处理的快速又jīng细,更重要的是不提钱,一般都是给多少算多少,不说多也不说少,这样一来就在黑活这一行很是受欢迎。
几乎短短一个月整个y城的底层黑社会都知道,有一个专门“接黑活”的医生,技术好,随叫随到,价格还不高,甚至可以赊账,对底层的小弟来说,简直活天使一样的存在!
要知道在这行做“黑活的”哪个都是顶着医生执照被吊销的风险gān,所以价格不是一般二般的黑,而且做这行都是些三流医生,医院里混不出头的,找不到工作的,甚至还有专门练手的,所以乍然出现个技术好,随叫随到,价格又随便给的,怎么可能不火爆!
经过这一个月黑帮们火拼的频率,和梁丘月配合又直线上升的默契,再加上宁星根本就不用担心医生执照的问题,宁星决定把这个 “黑活”发展成工作。
国家对枪支管制很严格,几乎没可能出现持枪枪战的可能,都是冷兵器外伤的话,即便做活时被连累进警察局,也基本没什么大事。
最重要的是这一个月梁丘月的变化很大,两人的配合越来越默契,梁丘月每次在宁星投给他赞赏的眼神时,都会笑的很开心,人也越来越开朗,越来越愿意表达,手眼协调能力缓步提高,注意力也能够在一段时间内集中,甚至在选择时的困难都没那么长时间了。
宁星不知道这样继续下去,梁丘月到底能够恢复到一个什么样的程度,就像宁星不知道他和梁丘月到最后能走到哪里一样。
但是宁星非常想要好好的努力一次,把握住有可能让梁丘月恢复的所有机会,尽足人事。
哪怕未来不可预料,他也希望能和梁丘月走的远一点,他自认并不是个qíng感丰沛的人,和梁丘月纠缠的几年里,最浓烈的恨也好,爱也是,都给了这一个人,这一辈子,他都没办法再拿出这样浓烈的感qíng,所以如果有那么一天,梁丘月真的不在了,宁星也不敢想自己会怎么样。
但是一切正在往好的方向发展,梁丘月虽然智力障碍了,但他居然还记得爱宁星,虽然过往的伤害不能抹去,但两个人现在也终于磕磕绊绊尝到了qíng爱的滋味,虽然宁星不得不被迫放弃他最钟爱的手术台,但现在只要他的电话响起来,就可以提起背包,牵着梁丘月,奔向一台不分场地的,或大或小的手术。
八月末的时候,宁星接到宁君的电话,依山傍水,人烟稀少的坟地找到了。
那天是个万里无云的大晴天,宁星在头一天通知了所有他能联系到的,曾经在天使之家走出去的“天使”们。
殡葬公司花了不少的钱,是个万事全包的一条龙服务,早上九点钟的时候,一切准备就绪,宁星带着梁丘月站在宁愿的坟前,宁君是第二个到的,手里还拽着一直扭来扭去企图挣脱的刘光,见到宁星的时候,宁君的脸上头一次出现了不自然的样子,宁星的目光落在两人相扣的手上,心领神会。
宁君也是和他一样想要把心爱的人,带来给宁愿见见吧!
烈日下站了一个多小时,陆续有私家车停靠在路边,通知到的人并没有都来,只来了几个。
一个一身名牌的少妇。
一个穿着过脚踝长裙的清纯美女。
一个稍微有些发福的西装革履的青年。
一个带着眼镜穿着斯斯文文的也是个青年。
还有宁如。
互相之间只打了个招呼就安安静静的看着殡葬公司起灵,然后跟在殡葬车后去到宁君选好的墓地,全程没有人说话,没有人悲伤,也没有人哭。
殡葬公司见过哭天抢地,寻死觅活的家属,最不济也红个眼圈,或者黯然神伤什么的,从没见过家属一个一个面无表qíng,不悲不喜的,虽然是挪坟,但殡葬公司的人看这群人的眼神,很奇异。
他们不会知道,在这一行人的眼中,这并不是值得悲伤的事qíng,甚至应该是高兴的,若有那么一丝的异样qíng绪,也不是悲伤,而是惋惜,惋惜这坟中的人不能活着住一住山清水秀的房子。
下葬事宜很顺利,一切结束过后,已经折腾到了下午。
宁星早早让刘光把梁丘月带去车里坐着,宁星视线扫过光鲜亮丽,衣着华贵的一行人,没有一个面露不耐烦的深色,没有一个喊热喊累,他们都是野狗一样长大,荒糙一样求存,没有一个是会因为安逸而忘记曾经的一切。
可能,把宁愿当做父亲来爱的人,不止他和宁君两个吧!宁星想。
等到最后huáng纸快要烧gān净,已经快要黑天了,几人站在坟前对视了几眼,许久没有见面,昔年也并不亲厚,一时之间都不知道如何开口,都没嘴葫芦一样面面相觑。
最后还是清纯美女接了个电话,有事要赶回去,才打破了僵局,都是百忙之中抽空来的,耗在这里一天,都各有各的事qíng要处理,最后几个人先后都走了,宁星把宁君也打发回去了,才拉着梁丘月又来到了新坟前。
“这个就是我上次和你说的梁丘月。”宁星一面拨弄着还没烧尽的huáng纸,一面对着墓碑说道。
梁丘月听见宁星叫他名字,一脸不明所以的看向宁星。
宁星只是捏了捏梁丘月的手,自顾自的对着墓碑说话:“看出来了吧?对,是脑子有毛病没错。”
“……是一种叫阿茨海默症的病,俗称老年痴呆,但青年也会得,是特例,遗传的。”
“你别担心,虽然治不好,但有的拖呢,一时半会也死不了,他家里有钱着呢,上次检查还说国外出了一种可以辅助治疗的新药,下个月检查就能用上了。”
宁星微微弯了弯眼睛说道:“也别担心我,他现在除了我谁也不认,这就是典型的人傻钱多,心思也单纯,我挺喜欢的。”
顿了顿宁星又感叹了一声说道:“看见刚才来的那几个人了没?还认识吗?”
“都是院子里出去的,很多年没见了,我要不是查了下,也认不出来。”
“那个看着清纯漂亮的,是小宁宁,最小的那个,你死那年她16,进夜总会做了jì,眼毒心也狠,现在经营一家夜总会。”
“那个看着贵气bī人的少妇,叫宁菲,小时候最斯文安静的,你死了之后她辍学给个高官当了小三,现在踢掉了原配,有两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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