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星心里很多时候是欣喜的,男人无一不喜欢恋人全心全意的爱恋自己,思念自己,依赖自己,可他的心里却也是矛盾的,他的恋人是个人高马大的汉子不说,这粘人的程度也实在过犹不及了点。
工作不能做确实让人沮丧,一时可以当作休息,时间久了呢?就这么什么也不做虽然不至于有金钱方面的忧虑,却也让人觉得生活没有重心,两个三十几岁的大男人真的的要粘粘糊糊的什么也不做,宁星只要想一想就觉得头盖骨发麻。
等把人终于折腾出点热乎的人气儿了,宁星小心翼翼的给梁丘月清理了手指,把人捂的严严实实的带去了医院,手指已经肿的老高,究竟什么qíng况也得拍个片子好好看看。
最后结果是右手除拇指外四指不同程度骨折,需要做一个微小的手术,等宁星给梁丘月安排好病房,两人终于一个挂水一个能坐下喘口气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宁星是一个自律的人,但是挨上梁丘月的事qíng,就经常会搞到半夜,这几乎成了一个定律。
宁星掐着眉心在想,他觉得自己真是老了,还没年轻就已经老了,梁丘月从一个欺男霸男的二世祖,变成一个如同孩子的小傻瓜,几乎没怎么给宁星过渡和心理准备,他觉得自己现在也和带孩子没什么区别了吧。
梁丘月依旧小兔子乖乖的模样,温顺极了,好像一眼不见就跳楼消失的人从来都不是他一样,这都回来好几个小时了,依旧一个字都没‘施舍’给宁星,眼睛也像是幽魂一样,左摇右晃就是不往宁星身上飘。
其实宁星冷落梁丘月这么久,就是想让梁丘月害怕,让他知道自己生气了,让他不敢再这样,但看梁丘月的嘴唇抿的紧紧的,神qíng也失落的像是快要哭了,宁星忽然就觉得不舍得了。
宁星抬起手一边慢悠悠的捏揉着梁丘月的耳垂,一边在思考以后怎么cao练梁丘月,他可没忘了面前这个比自己还要高大些的男人,被他并不算重的一巴掌就拍在地上的样子,宁星往梁丘月上三路和下三路扫了几圈,发现梁丘月确实消瘦了不少,虽然自己对于从前梁丘月的模样不关心,所以只有并不清楚的记忆,记忆中的男人是他无法撼动的存在,体力上更是……
面前这个清瘦俊秀,眉目懵懂的小傻瓜,无论从气质上,和身形上都和从前差距良多,可以说是完全两个人也不为过,虽然宁星相较从前,无比喜欢这人现在的这个模样,可一巴掌就拍倒的程度,还是太缺乏锻炼。
宁星放开梁丘月已经红cháo遍布的耳垂,把手移到梁丘月因为消瘦,越发些突出的下巴,轻轻的摩挲,思绪飘到了以后怎么cao练梁丘月的事qíng上,每天要定时跑步,有空就带他登登山……攀岩不行,梁丘月手脚协调能力因为病qíng已经退化,搞不好会有危险……手脚不行,手脑可以练一练,嗯,等回家教他和自己一起做模拟手术,正好自己还缺个助手!
想到激动之处,兴奋的往梁丘月的脸上一撇,就有点移不开视线了,梁丘月这个时候但凡外漏的皮肤,都像是熟透的蜜桃,渡着一层薄薄的粉红,眼睛低垂着看相自己的胸口正来回画圈的手指,想躲开却又受用的模样,活像个yù拒还迎心口不一的小媳妇?
宁星一个哆嗦,急忙把“小媳妇”赶出脑外,这才发现自己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勾划到梁丘月胸口衣领的边缘,看着架势正在寻找一个入口……
宁星急忙把手移开,却坐在chuáng边,直勾勾的看着梁丘月衣领□□的粉红发起了愣,明显自己揩油的动作是下意识的,这才最能说明问题,说明自己对于和梁丘月的亲近甚至猥。亵,都已经到达了一个不需要大脑支配的境界,宁星觉得有点心虚,自己并不是十八。九岁的毛头小子,光天化日这种猥。琐的事qíng现在做的这样顺风顺水,他自己都有点接受无能。
宁星正天人jiāo战,自己陷在自己的谴责和臆想里难舍难分,突然唇上一暖,宁星的心猛的漏了一拍,随即开始狂跳,梁丘月用他骨折的那只手的手腕勾着他的脖子正在吻他,舌头也滑进宁星的口腔,追寻着宁星的舌头,专注有认真,半晌开始循着宁星的侧脸吻向耳垂脖颈,挂着水的手从宁星的毛衣下摆伸进去,覆上宁星的侧腰。
宁星头皮一炸,梁丘月这明显是会错了意,以为自己是要和他亲热,宁星赶紧拉出梁丘月的在他腰间抚摸的手,把梁丘月按倒在病chuáng上,安抚的轻啄了下梁丘月的嘴唇,这才趴在梁丘月的耳边,说了这么久以来的第一句话。
“别闹,挂着水呢,等我们回家……”
“哎呀!让你乱动,你别动了,我去找护士。”
梁丘月一脸无辜的躺在chuáng上看着宁星,宁星拍了拍自己通红的脸,出门去找护士,等到护士把回血的吊针,又重新扎进梁丘月的手上,宁星这才稍稍退掉脸上的红cháo,给梁丘月掖好了被子,这才下楼打算去买些吃的,出了医院,冷风一chuī,宁星站在楼梯口背过身,稍稍整理了一下裤子,幸亏毛衣的款式有点长,宁星他觉得自己没救了……
夜深了,医院旁边的小饭店还是稀稀疏疏有些人吃宵夜,宁星找了一个看着gān净的,买了两碗粥和一些小菜,急急的赶回病房,他真的的怕了,怕梁丘月又一眼看不到作出什么妖来。
宁星拎着粥进了病房,刚刚摆好,就听见梁丘月有些暗哑艰涩,意外却完整的说了一句话,“星儿……对不起。”
宁星动作一顿,五个字,病qíng恶化以后,梁丘月发声就越发的艰难,又常常词不达意,基本上单音节的多,偶尔有两个字的,都是宁星逗着他qiáng迫着他说,显然这五个字的一句话是梁丘月刻意练习过的,可能就在刚才他出去买粥的时候,心里慢慢的升起丝丝缕缕的暖意,缠绕着他的心脏,他抬起头看着梁丘月带着急切的眼睛,给了梁丘月一个大大的微笑,遂又郑重其事的说“下不为例。”
梁丘月点头如捣蒜,宁星看他那个傻样,笑出了声,心想或许说话也可以bī梁丘月好好的练习一下。
单人病房,里头有一张小chuáng,专供陪chuáng的家属居住,宁星洗漱好站在小chuáng边上纠结了一会,果断转头去了梁丘月的病chuáng,梁丘月半靠在chuáng边看见宁星走过来,眼睛里细细碎碎的亮光,晃的宁星心里发麻,没有人会不喜欢这种感觉,被人喜欢,被人期待的感觉,更何况这个人是自己也喜爱的!
作者有话要说: 我没什么可说的,你们打吧!别打脸就行,我还得上班……
☆、鱼水qíng深八(修)
等到梁丘月能够灵活自由的,根据宁星的指令协助宁星完成模拟手术的时候,已经是盛夏七月。
宁星穿着一件碎格子的衬衫,眉目飞扬,鲜活明亮,原本清冷沉郁的气质,都因为眼角眉梢勾起的弧度,变得活色生香,乍一看上去,竟然根本看不出年龄已经过了三十岁。
宁星手机拿着一个已经快要瘫软在手上的冰淇淋,倒着身子慢悠悠的走着,嘴角满含笑意的正看着梁丘月脸边,脸色似乎是因为天气熏晕有些薄红。
梁丘月穿了一款和宁星同款同色不同尺寸的碎格子衬衫,手里拿着一个奶油冰淇淋吃的一脸甜蜜,眼睛里揉着细碎的欢快,一脸心满意足的用视线追随着宁星,两人之间的气氛和穿着,怎么看,任谁看,都是妥妥的炫耀nüè狗qíng侣装。
然而两人的心里此刻却是南辕北辙,梁丘月着急快吃完,吃完还想要宁星手里的那份冰淇淋。
而宁星的思绪却回溯到了昨天晚上,梁丘月给他口的时候,躲没躲开,宁星一半she在梁丘月嘴里,另一半就she在了梁丘月的脸上,想想当时梁丘月那模样,和现在梁丘月脸上沾着奶油冰淇淋的样子,实在是很像啊……
两个容貌气质都算上等,又同款同色上衣,更要命的是两人的视线仿佛无声无息的连着黏丝一样,时不时旁若无人的勾缠在一起,一个舔着冰淇淋眼带急切,一个被看的冰淇淋化了一手,都顾不上吃只知道脸红,俨然是一对招摇过市的如胶似漆的同xing恋人。
所以等宁星回过神的时候,他们周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围起了不小一圈人,满脸羡慕钦佩的,也有面带谴责,咬着耳朵小声议论的,甚至直接举起手机拍照的,宁星错愕过后,脸热的几乎能直接煎蛋,赶紧扔掉化成了一坨的冰淇淋,拽着梁丘月飞快上了一辆出租车。
宁星有些面红耳赤的带着梁丘月回到公寓,心里十分羞搴臀抻铮太失态了,大街上啊!吃个冰淇淋而已,怎么就能脑补出18.禁来啊?
自我鄙视了一会,目光又不由自主的追随着歪靠在冰箱上面喝水的梁丘月,简简单单的衬衣牛仔,白皙俊秀的五官,本该风qíng漫漫的桃花眼,流转之间勾划出的气质,却是一种不染世俗的纯净,纯净,清澈,不谙世事,美好的仿佛就是一汪清泉。
解渴又甘甜。
身体挺拔jīng瘦,三个多月来的锻炼,已经褪去病态的消瘦,身体已经覆上了一层薄薄的肌ròu,没什么块,也不厚,但摸起来的手感却结实有弹xing,横着看,竖着看,穿着看,脱了看,怎么看,都xing感极了……
宁星扁扁嘴,懊恼自己的思绪再一次往脱轨的大道上狂奔而去~
幽怨又复杂的看着近在咫尺,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的,并且马上就要压上来的梁丘月嘴唇,
“唉!你……唔”
“等……等下!”
宁星一脸黑线的把梁丘月已经伸到他衣服里的手拽出来,表qíng复杂的看着梁丘月,此时梁丘月的眼睛清纯透彻,直白坦dàng,神qíng却是如同被夺取了心爱玩具的孩子……
可是谁又能想到这样一个外表清纯不谙世事的模样的人,会是一个随时随地发qíng的痴汉?
梁丘月自从锻炼身体之后,胃口和身体协调能力都有了很大的提高,最让人开心的是jīng神也好了不少,开朗了,也爱表达了,宁星一度欣喜若狂,但让人苦笑不得的是梁丘月也不知道怎么开了窍,qíng。yù也随着身体素质变得不要太好,整日缠着宁星粘粘糊糊,最要命的是不分白天和黑夜。
宁星是一个自律的人,对于qíng。yù不再有厌恶的感觉,梁丘月偶尔大猫一样扑在他身上的时候,心里也会喜欢,也会心痒,但这频率是在一个合理的范围,可是架不住梁丘月每次一脸纯良的求欢,甚至不带着狎。昵和qíng。色,宁星知道梁丘月可能就是觉得那么弄会舒服而已,却不舍得拒绝。
纵着哄着就想着说不定几天就过劲了,时间一长,两人之间发酵出来的气氛都不一样了,越发的习惯于亲热,身体越发的契合,几乎如同gān柴烈火,一点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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