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晟扬体谅他身体尚未恢复,没敢用力,只慢慢挺动。夏斌的ròuxué一次比一次驯服,令他喜出望外。这次不但没有抗拒,甚至更柔软了些,内壁绞住他的xing器,他简直舍不得离开。浅浅地cha了十几分钟,夏斌身上出了一层薄汗,喘息越发粗重,还咳了几声。邵晟扬怜惜他身体,便拔出yīnjīng,she在他股间。
完事后提上裤子,对夏斌说:“这次不必留着,爱洗就洗吧。”夏斌“嗯”了一声。
邵晟扬摸摸他额头,没发烧,接着暗暗责备自己没分寸。夏斌身体尚未好透,他怎么就那么急不可耐?万一复发了怎么办?
“今天我在外面有约,不去不行。你好好休息,要是身体有什么不舒服就打电话给我。”
夏斌仍没缓过来,撑着桌子直喘气,像刚跑完马拉松似的。“我没事……”
“别硬撑,有事打电话给我。”邵晟扬重复,“就算我在美国,打穿地球也要回来看你。”
邵晟扬最近公务私务都繁忙。于公要准备新戏,于私要探亲访友。他有不少老同学老朋友在希宏市发展,一听说邵影帝来本市了,个个都邀他出去吃饭。邵晟扬常常下了一个酒席就赶去另一个酒席。昔日友人如今大都混得有头有脸,席间觥筹jiāo错,宾主尽欢,免不了客气俗套向邵晟扬递烟。邵晟扬总是摆摆手:“戒了。”
“戒了?从前咱俩躲在厕所抽烟的时候可没想到有今天!”
“公司要求,没办法。毕竟是公众人物,得注意形象,现在国家倡导这个嘛。”
“哎哟想不到当大明星还有这么多规矩,还不如我们小人物呢。”
“你要是算小人物,那我就是糙台班子唱戏的啦!”
友人们也不勉qiáng他,自己在旁边吞云吐雾,邵晟扬闻着味道都流口水,烟瘾也被勾起来。不过他别的没有,自制力却绝不差,说不碰就不碰,再加上他答应夏斌不再吸烟,就绝不犯戒。
忍到回家,他拽起夏斌就往chuáng上去。依照他们先前的约定,邵晟扬烟瘾一犯就“抽”夏斌一顿,不过不是用鞭子皮带,而是用下面那根东西“抽”夏斌后面那处。
常常是邵晟扬在书房看剧本,突然就叫夏斌过来,把他按在书桌上gān一顿。或者夏斌正在努力学习厨艺,邵晟扬悄无声息地走进厨房,把他压在橱柜上gān一顿。(夏斌最后也没学会什么厨艺,两人晚餐只能吃一堆焦糊的炒菜。)夜里醒过来,邵晟扬心痒难耐,就摸上夏斌的chuáng,直接把他从睡梦中gān醒。后来两人gān脆也不分chuáng了,夏斌搬进邵晟扬卧室,和邵晟扬睡在一块儿,方便行事。
“我说你瘾头怎么这么重啊?”夏斌正全神贯注跟乔铭易打线上游戏,冷不防被邵晟扬拉走。乔铭易在耳麦里叫:“老夏快快快奶我一口!咦你怎么不动?人呢?掉线啦?卧槽我扑了……”
邵晟扬把夏斌推上chuáng,居高临下骑在他身上。“烟瘾戒了怕是要得xing瘾。”他笑着脱掉裤子,“要不你选一个?”
夏斌咬咬牙,四肢一摊,一脸英勇就义的表qíng:“你来吧。”
他发现只要自己老实听话,邵晟扬待他就好一些,虽然嘴上常常还是刻薄,但再也没动过粗,chuáng上也温柔许多。有几回做完后发现他没反应,邵晟扬竟然用手帮他打出来。他还记得夏斌喜欢怎样的做法,哪里敏感,稍微摸个两下夏斌就qíng难自已。做完后两人挨在一起睡,有时夏斌睡得稀里糊涂,半梦半醒间还以为自己回到从前,枕边躺着他顶英俊的小qíng人。清醒之后记起他与邵晟扬之间真正的关系,心底不由空空落落的。
所以他gān脆不跟邵晟扬jiāo心,除了必不可少的日常对话,他就再也不跟邵晟扬多说什么,没事儿躲进房间玩游戏,跟乔铭易畅游虚拟世界以麻痹自我,邵晟扬要做,他不反抗,但也不迎合,态度可谓相当消极。
邵晟扬不由分说剥掉他衣裤。他们之前xingjiāo都是背入或者侧入,夏斌被邵晟扬按着,动弹不得,身上难受,心里也憋屈。邵晟扬一边cao他一边在他耳畔念叨yín词làng语,他羞愤得满脸通红,幸好邵晟扬看不见,所以他觉得这姿势挺合适。
夏斌以为这次还是老规矩,于是扭着身体想翻身,却被邵晟扬拦住。
“咱们还没试过这个姿势呢。”邵晟扬挤进他双腿之间,蓬勃的xing器抵在他入口处。
夏斌一惊。邵晟扬今天怎么转了xing,要正面肛他不成?!
“从后面行不行……?”夏斌惊疑不定地问。
“不想看我的脸?”邵晟扬一挺身楔了进去。夏斌仰起头喘了一声,因为已经习惯了xing事,所以不怎么疼。
他还是第一次跟邵晟扬面对面做爱——以前不是没有过,但他都在上面,在下面还是头一遭。邵晟扬那双幽深的眼睛直勾勾盯着他,竟让他不好意思起来。他想gān脆闭上眼睛吧,可目光总是不由自主往邵晟扬身上去,像有无形的磁铁吸着他。
从他的角度能看到邵晟扬跪在他腿间,托着他的膝窝,将他两腿大大分开。邵晟扬微微垂着头,手臂上肌ròu紧绷,抽送的时候会发出沉闷的呼吸声,蓬乱不羁的头发随着挺动的动作而摇摇晃晃,落在眼前遮住视线。他并不停止动作,腾出一只手便将头发捋到耳后,薄薄的嘴唇一抿,形成一个促狭的笑。
观众爱他这种笑。邵晟扬一在荧幕上回首低头,眼睛一挑,嘴角一扬,粉丝心里就洋溢起滔滔不绝的花痴。
夏斌以前也极爱他这种狡黠的笑,每次他一这么笑,夏斌就口gān舌燥,喊一句“小妖jīng又勾引人”就扑上去。
现在邵晟扬的笑依旧xing感魅惑,却不再是臣服者的乞怜,而是征服者的决然,不容置疑,不容拒绝。他将自己深深埋进夏斌身体中,用胯下坚硬的xing器填满柔软的谷道,然后冷酷地拔出,待只有guī头还留在xué内,再整根送进去。粗壮的异物反反复复侵入ròuxué,将狭窄柔嫩的xué口摩擦成yín媚的ròu红色。夏斌被顶得摇摇晃晃,脑袋时不时撞到chuáng头。邵晟扬退后一些,让出地方,然后握住夏斌的腰往自己这边一拖,后xué便被xing器贯穿至最深处。
邵晟扬做事向来认真,即使chuáng上也一丝不苟,耸动得极卖力。夏斌被他一次又一次cha入,身体被牢牢制住,面对英俊xing感的男人,心脏竟突突地跳起来。后xué不知不觉湿润了,深处漫出一股又苏又麻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想夹紧双腿,邵晟扬整根cha进来的时候,那麻痒感才会稍加平息,一旦拔出去便卷土重来。
qíng事正火热的时候,邵晟扬手机突然响了。他咒骂一声,加快抽cha的速度,并不理会嗡嗡作响的手机。夏斌为难地看看邵晟扬,又看看被他丢在chuáng下的通讯工具,问:“你……你不接吗……?”
邵晟扬啧了啧舌:“你这人真扫兴!”
“万一是工作呢?”
“我够不到,你拿给我。”
邵晟扬明明一弯腰就能捞起chuáng下的东西,却偏要夏斌去拿。夏斌下身cha着一根庞然大物,扭过身体去够地板上的手机。姿势变换的时候,他能清楚感觉到cha在体内的xing器的形状,脸上又红了几分。他心想邵晟扬是故意的吧,搞不好自己设了个闹铃,却骗他说是来电,叫他用这种姿势动来动去。
好不容易抓住手机,邵晟扬问:“谁打来的?是陌生人就挂断。”
夏斌瞥一眼屏幕:“‘义哥’打来的。”
“给我。”
邵晟扬变了态度,夺过手机贴在耳边,瞬间换上chūn风沐雨般的和悦表qíng,说话时礼貌恭敬,与方才判若两人。要不是夏斌知道他演技出众,演戏时上一秒泪流满面下一秒就能开怀大笑,准会以为他jīng神分裂了。
“喂?义哥?怎么想起来打我电话?”邵晟扬语气轻松,仿佛自己正坐在阳台上读报喝茶,而不是在chuáng上与别人酣战。
“小邵啊,上次吃饭的时候你不是说想买车么?正好有个朋友要移民,手上有辆车打算卖了,你看……”
邵晟扬连声称是。这位“义哥”姓郑,是邵晟扬大学时代的学长,毕业后跑来希宏市开娱乐会所。邵晟扬初入演艺圈时对行qíng一窍不通,便是义哥引荐他进入第一家经纪公司。虽然后来被夏斌挖了墙脚,但邵晟扬依旧念着义哥的人qíng,对他很是敬重。前几天邵晟扬同义哥小聚,席间无意中提到自己想购置一辆新车,义哥便记住了。
“小邵,那车你开一点也不掉价。才买半年,跑了不到三百公里,基本算新的……”义哥细细说起车的品牌型号,怕邵晟扬不了解车子的好坏,还分析起该型号的引擎、油耗,细数优劣之处。
邵晟扬听得认真,不时应答几句,chuáng上自然分了心。他仍cha在夏斌体内,不时缓缓抽动两下,但已没了先前bào风骤雨般的架势。夏斌歪着身子躺在chuáng沿,等着邵晟扬讲电话,权当这是中场休息。邵晟扬有一搭没一搭地gān他,却使他浑身上下不由自主地燥热起来。后xué中那股麻痒感得不到缓解,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左右为难,只能硬撑着。等邵晟扬好不容易想起来挺进一次,后xué的媚ròu如获甘霖般绞动起来,紧紧吸住硕大的xing器,简直不愿再放开。
邵晟扬正和义哥约看车时间,猛地被这么一吸,条件反she闷哼了一声。义哥听出不对,问:“小邵你怎么了?”
“没、没怎么……脚趾撞桌角了……”
义哥揶揄地笑起来:“你不会正在办事儿吧?”
“没有!”
“得啦你当我是纯qíng处男么,还听不出这个?”义哥嘿嘿直笑,“对不住对不住,打扰你的好事了。你早说在忙啊,我就晚点儿打来了。”
“真没有,义哥!”
“你继续吧别怠慢了美人儿。我挂了哈,晚上再联系。”说着“嘟”的一声挂断。
邵晟扬冷着脸撂下手机。
“你故意的吧?”他恼火问道,“故意让我下不了台是不是?”
夏斌内心大呼冤枉。他什么也没gān,邵晟扬自己qíng难自禁,关他屁事啊?哦……好像还真的关他屁股的事。
邵晟扬作势要抽夏斌耳光,手都举起来了,眼角余光却瞄到一个什么东西顶在自己下腹。他定睛一看,放下手,唇角向上一勾:“哟,你该不会有反应了吧?”
夏斌大吃一惊。他前面竟然硬了,明明碰都没碰一下,那根东西却自己站了起来,直挺挺地立在下腹毛发之间,随着身体的摆动而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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