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多谢乔大爷往日的关照,乔大爷快来搭救我,不然我就要与世长辞了!”
“放心,你的音容笑貌我会永远铭记心间!”
“喂!!!!!”
“好啦好啦,等我下班就去解救你!”
夏斌虚弱地爬上chuáng,裹紧被子等待乔铭易。大宅男平时虽然不修边幅,但关键时刻很是靠谱,不多时便蹦蹦跳跳到了夏斌家。
夏斌艰难地爬下chuáng给他开门。乔铭易扛着一只无纺布袋,一进门便感慨了一通:“哇这房子不错嘛!一个月租金得多少啊!老夏你当明星助理工资这么高吗!”
“可不是么都是我当牛做马换来的。”夏斌叹息。
“要是给我这么好的待遇,让我gān啥我都愿意。”乔铭易满眼都是艳羡。
夏斌有苦说不出,只能gān笑着转移话题:“你找到新合租人了吗?”
“没呢!我在网上打了广告,来了好几个看房的,结果没一个要租,哼!”
“你把家里弄得跟猪圈似的,谁要跟你合租,要不是我天天打扫卫生你能有那么好的生活环境?”
乔铭易眉毛一挑:“要不是我天天给你做饭你早就饿死了!你现在病着还不是靠我来救!唉,要是没有我你该怎么办呀!”说罢摊开手。╮(╯▽╰)╭夏斌虚弱地靠着桌子,任乔铭易在屋里走来走去,美其名曰“参观豪宅”。乔铭易犹如土包子进城,看到什么都要大惊小怪一番:哇地宝耶,哇蒸汽熨烫机耶,哇这个卧室里怎么好像住人了?你还跟别人合租吗?
夏斌怕他发现自己和邵晟扬的关系,忙说:“别、别瞎看了!我要吃药!快给我药!药不能停啊!”
乔铭易这才记起此行的目的,打开手上的帆布袋,拿出一堆药盒:“我也不知道你生的什么病,你自己对症下药吧。喏,治感冒的,消炎的,退烧的,健胃消食片,马应龙痔疮膏……”他看了看痔疮膏,又塞回去,“……不好意思拿错了。”
夏斌摸摸屁股。“呃,留着吧,我最近上火,jú花感觉不太对……”
“那就留着。哦我还给你带了慰问品。”乔铭易从帆布袋里抓出一把辣条,“等你jú花好了再吃。”
“……多谢。”夏斌满头黑线。
他将帆布袋里的东西一股脑儿倒出来,任夏斌挑挑拣拣。夏斌拿起一盒消炎药,猛不丁地被乔铭易捉住手腕。
“老夏你胳膊上这是什么?”乔铭易困惑地盯着他胳膊上的烫伤。
夏斌抽回手,硬挤出一个无所谓的笑:“抽烟的时候睡着了,不小心被烟头烫了一下。”
“……”乔铭易满脸不相信,“我读书少你可别骗我,你从来不抽烟的。”
自从开始跟乔铭易合租,夏斌就戒了抽烟的习惯,一方面是因为乔铭易不爱闻烟味儿,另一方面是因为可以省钱。每月的烟钱可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夏斌手头紧,能省则省,咬着牙把烟断了,三年来竟再未沾过,就这么戒了烟瘾。
没料到他好不容易养成的好习惯竟成了谎言的漏dòng。乔铭易眉头越皱越紧:“该不会是被别人烫的吧?”
“怎么会呢?哈、哈哈……”
“这伤还挺新,就是今天烫的吧?”
“真没有……”
乔铭易心念电转,一个不知从何而起的推测蓦然浮上心头。
“是不是那个邵晟扬烫的?”他问,“听说那些明星名人多多少少都有一些怪癖,他nüè待你了?”
夏斌悚然。乔铭易的观察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qiáng了?难道有这么明显?
他好想抓着乔铭易诉苦,将自己和邵晟扬的恩怨一股脑儿倒出来,这样便畅快了,可深思熟虑后又觉得不能这么做。以乔铭易的xing格,他一夜未归都要怀疑是被传销团伙抓走,要是知道邵晟扬苛待他,非跑到派出所闹个天翻地覆不可,到时候邵晟扬脸上难看,他的日子也不好过。
“真不是,”夏斌僵硬地笑笑,“你想太多了,切菜还能切到自己手指呢,抽烟烫到自己算什么……啊我头晕,我要上chuáng躺着……”
“……行你去躺着吧,不打扰你了。”
乔铭易给夏斌烧了壶开水,临走前嘱咐:“要是出什么事了哥们儿挺你。”夏斌感动地点点头。
乔铭易坐电梯下到一楼,电梯门一开,和晚归的邵晟扬刚巧打了个照面。两人都愣住了。邵晟扬叼着烟,惊讶地问:“你是……夏斌那个室友?乔铭易?”
“你还记得我啊。”乔铭易用不信任的眼神打量邵晟扬,“你怎么也来了?来看夏斌么?”
邵晟扬莫名其妙,这是我家啊什么叫“也来了”,接着想起乔铭易恐怕不知道他和夏斌同居的事,便顺着他的话说:“是啊是啊。你不也是么。”
乔铭易走出电梯,和邵晟扬擦肩而过时一把抽走他嘴里的烟。邵晟扬怒道:“你gān什么?”
乔铭易将香烟扔到地上踩灭,翻了个白眼:“哪有探病还抽烟的,让不让病人好了。”
邵晟扬更加莫名其妙,谁是病人?夏斌?
他晚上有个饭局,非去不可,夏斌一直睡着,就没叫醒他。难道夏斌病了?他想起自己把夏斌扔在浴室里,怕是那时候受凉了吧。
邵晟扬心里七上八下,暗暗后悔起先前的举动。他只是气不过夏斌的所作所为,想给他个教训,但没想把他折腾生病啊。这回真是做得太过了……
他没再同乔铭易啰嗦,火速范家,进门就看到堆在桌上的一堆药盒,心里顿时揪了起来。他推开夏斌卧室的门,夏斌有气无力地躺在chuáng上,时不时咳嗽两声。
“……你病了怎么不告诉我?”邵晟扬轻声问。
夏斌发觉他回来了,努力撑起身体。邵晟扬做了个手势,让他继续躺着。
“没敢打搅你。”夏斌苦笑。
“那你就敢打搅乔铭易?”
“这……不找他还能找谁呢,我朋友又不多……”
邵晟扬探了探他额头,夏斌下意识地往后一躲,见他没有打人的意思,便放松身体。夏斌额头很烫,是在发烧。他问夏斌服过药没,夏斌说服过了。邵晟扬点点头,再也说不出什么体己的话,便说:“你睡吧,明天烧再不退就去医院。”
夏斌缩进被子里:“……不去。”
“……小孩儿似的。到时候由不得你,不去也得去,不想去就赶紧给我好起来。”
邵晟扬关了灯,让夏斌好好休息。夏斌睡不踏实,一会儿热得踢被子,一会儿冷得缩成一团。邵晟扬在隔壁房间都能听见翻来覆去的声音。家里没有冰袋,邵晟扬就起身拧了条湿毛巾搭在夏斌额头上。夏斌服过药,嗜睡的副作用涌上来,让他睡得迷迷糊糊,隐约中觉得凉慡了许多,却没意识到是邵晟扬做的。
夜深了,邵晟扬怕他半夜病qíng反复,便搬了把椅子坐在chuáng边,坐了一会儿觉得无聊,就拿来剧本翻看,每隔一阵就给夏斌换冷敷毛巾,掖好被角。夏斌嘴唇gān裂,似是口渴,但醒不过来,邵晟扬便用棉签蘸水沾湿他嘴唇。就这么照看着他,一宿没合眼。
夏斌再度醒来时已是天光大亮。他出了一身汗,身上黏黏腻腻的难受得紧,但热度毕竟退下来了。
他起身,额头上就有什么东西滑下来。他正奇怪谁给自己敷的毛巾,往旁边一看,邵晟扬坐在chuáng边,手肘支在chuáng头柜上,撑着额头,膝上搭着摊开的剧本,双眼紧闭,睡着了。
第18章
邵晟扬一宿没合眼,天快亮时才眯了一会儿,于是一早上都在打呵欠。夏斌倒是挺有jīng神,毕竟年轻,恢复得快,虽然身体还有点儿虚,但日常活动已全无问题。他给自己弄了顿简单早饭,邵晟扬为了新戏正在控制体型,只要一杯咖啡。夏斌坐在餐桌边时,邵晟扬已消灭咖啡,正抽烟提神,小半个房间都弥漫着烟雾。
夏斌皱皱眉,说:“你以前烟瘾没这么大的。”
“没办法,现在压力大。”
“别抽了。”
邵晟扬以为他身体虚弱,闻不得烟味,就说:“那我去阳台。”
“讲真的,戒了吧。”
夏斌拉住邵晟扬,却被他打开手。
“皮痒了?敢对我指手画脚?”
夏斌看着徐徐燃烧的香烟,心里发怵,手臂上的烫伤又疼起来。邵晟扬拿起烟盒打火机就走,夏斌对着他背影说:“我说真的。自从小钰检查出癌症……我就对这种事就比较敏感。我不是故意咒你什么的,就是……健康的时候觉得无所谓,一生病才知道什么都没有健康重要。你现在烟抽得那么凶,对身体真的挺不好。”
邵晟扬将香烟在玻璃烟灰缸中摁灭,“不抽烟抽什么?抽你?”
……简直是自己挖坑往里跳。夏斌不想挨打,但更不愿看到邵晟扬糟蹋自己的健康。他想起小钰病中痛苦万分的脸,小姑娘平时挺注重养生还得了癌症,邵晟扬抽烟抽得这么凶,危险。
他大病初愈,更能体会失去健康的滋味。虽然他生病是邵晟扬害的,但邵晟扬也照顾他一夜,他怎么也忘不了这份好意,遂硬着头皮说:“抽我就抽我,你轻点儿。”
邵晟扬惊奇地看着他,“你怎么生一回病学会说人话了?”语毕解下皮带,指指桌子。夏斌起身,双臂撑着桌子,两腿分开站好。邵晟扬脱掉他裤子,用皮带轻拍他臀部。他一动不动盯着餐桌上木头的纹路,咬紧牙关,等待皮带的抽打落在屁股上。
然而等了许久都没动静。他不禁扭过头,只见邵晟扬丢掉皮带,拉下裤子,掏出硬挺的东西,扶着他的腰便捅进去。
夏斌惊得叫了一声,慌忙道:“你gān什么?!这跟说好的不一样啊?”
“今天这么乖,舍不得打你。”邵晟扬按下他的头,让他扶好桌子。“用这个不也一样是‘抽’?”接着便抽送起来。夏斌哪能料到他会来这一招,压根没准备,后xué被qiáng行撑开,柔软的内部被坚硬巨大的硬物填满,却没有前两次那么疼。
或许是因为ròuxué已经习惯了xing器的侵入,或许是因为邵晟扬这次做的缓慢温柔,或许两者兼而有之。邵晟扬楔进他体内,没像之前那样整根抽出再整根cha入,而是浅浅地摆动。习惯了bào风骤雨般侵犯的夏斌此时竟有些不适应,ròuxué深处涌出一种空虚感,当邵晟扬抽出时,空虚感就更加qiáng烈。有一瞬间他甚至希望邵晟扬用点儿里,来一次彻彻底底的贯穿,否则后xué里苏苏麻麻的,怎么都不对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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