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斌你实话告诉我,”邵晟扬将下巴埋在他颈窝里,“你到底在想什么?如果你根本不在乎我,那么尽管拿走你想要的就是了,为什么要对我好?如果你是真心待我,为什么又要那样折磨我?”
夏斌哑口无言。这种问题叫他如何回答?让他说实话,可说实话,他自己也不清楚。他从前觉得既然自己出了钱,那么就拥有了对方的全部,对方应当任他予取予求。他高兴了就待人家好点儿,不高兴就差点儿,无可厚非。对于邵晟扬也是这样,甚至更加极端,发狠的时候格外狠,爱护起来也格外爱护。因为邵晟扬是那么与众不同,他有才华,也肯努力,夏斌从不吝惜对他的欣赏。听见别人赞美邵晟扬,他会比自己得了夸奖更高兴。
邵晟扬哭起来的时候很有趣,但笑起来也很好看。
邵晟扬在chuáng上很诱人,在舞台上也光彩照人。
夜里醒来,发现邵晟扬躺在自己身边,会感到安慰和满足;但与他一起并肩走在阳光下,也不失为一件乐事。
三年前那场变故发生的时候,夏斌首先想到就是离开邵晟扬。他早已预料到周围人会用怎样的眼光看待自己,会用怎样的话语轻蔑自己。被那些昔日的狐朋狗友贬损讥笑一顿,他权当被狗咬了,可如果邵晟扬也对他说同样的话,他则会十倍百倍地受伤。
而邵晟扬不出所料地,找到他,嘲笑他,报复他,将他最难以面对的一切都一一实现。
现在邵晟扬这么问他,是什么意思?他反倒想问邵晟扬:你是什么意思?你到底在想什么?
“邵晟扬你喝多了,起来回家。”他说。
箍在他腰间的手臂收得更紧了,与此同时,另一只手掀开他的衣服,探进他裤子里。
“你gān什么!”夏斌大惊失色。难道他要直接在车里……?!“别在这里!被人看见怎么办?!”
“没人看见。”邵晟扬闷闷不乐地说。
地下停车场中yīn森寒冷,头顶亮着惨白的灯光,活像恐怖片现场,更糟糕的是,随时可能被晚归的人发现。到时候他们的脸往哪儿搁?
“回家做好不好?”夏斌急切地问。
“我等不及。”
一根手指猛地cha进未经润泽的后xué。夏斌疼得叫了一声,因怕被人听见,连忙捂住嘴。那根手指在后xué中屈伸按揉,分开紧窒的内壁,压平xué口的褶皱,将本就柔软的媚ròu捣弄得更加柔软。慢慢的,黏滑的液体从甬道深处泌了出来,濡湿邵晟扬的手指,随着手指挖掘的动作流出无法闭合的后xué,浸湿双腿之间的布料。
邵晟扬gān脆扒掉他的裤子,露出白皙圆润的臀部,又往后xué里加了一根手指。双指模仿yīnjīng抽cha的动作,在股间进进出出,带出更多汁水,然后猛地cha入深处,向两侧分开,撑开内壁,将狭窄的甬道扩张到极限。夏斌咬住自己的手背,努力不发出半点声音,喉结剧烈颤抖,呼吸越发急促,额上沁出一层薄汗,被邵晟扬这么轻拢慢捻,下面身不由己地硬了。
后xué不知餍足地一张一合,嘬紧邵晟扬的手指。区区两根手指根本无法填平下面饥渴的yù望。回家已经来不及了,夏斌现在连路都走不动,双腿间明明汁水淋漓,却像着了火似的,烧得他头晕脑胀。
“转身,坐上来自己动。”邵晟扬命令。
夏斌的裤子被褪到膝盖处,艰难的在狭窄的空间中转身,背对邵晟扬坐在他大腿上。邵晟扬解开裤链,拉出自己勃发的xing器,在夏斌臀fèng间来回摩挲,坚硬的guī头擦过微张的xué口,却不急着捅进去。
邵晟扬磨蹭了许久,待xué中泌出的yín汁将男根濡出一层水光,成了天然的润滑,才将guī头对准xué口,接着握住夏斌的腰,缓缓按下去。夏斌丝毫不觉得疼,只有一种钝钝的饱胀感,随之而来的是体内空虚被填满的无与伦比的满足。
yīnjīng捅开柔软的媚ròu,抵入yínxué深处,由于体位的缘故,这次进得比以往都深,全根没入xué中,只剩yīn囊留在外面。邵晟扬呼出一口气,笑着低语:“好厉害,全部都吃进去了。”
他拉起夏斌的手,往身下探去:“你摸摸,是不是全在里面?”
夏斌只触了一下便缩回手。邵晟扬的xing器尺寸不小,居然整根埋进去了,他里面真能塞进那么大的东西吗?他看不见下身的样子,可光是想象一下那个庞然大物挺进狭窄xué口的qíng形,他就难为qíng得整张脸都红了。
“光坐进去可不够,快动。”
夏斌哪动得起来。邵晟扬不耐烦地扶着他的腰往上一提,然后重重按下去,如此反复,随着这一提一按的动作,他上下摆动腰身,于是yīnjīng自xué中滑出些许,再度埋入xué中。激烈的动作让整辆车都有节奏地震了起来。夏斌再怎么忍也受不住这种刺激,唇间逸出一丝又一丝qíng难自禁的哼叫。
剧烈震动的车身和车内传出的男xing呻吟声明晃晃地显示出车中正在发生一场火热的qíng事。
“轻点……不要那么快……嗯……嗯……慢点!”
夏斌被顶得连连喘息,qíngyù如cháo水般裹住全身。他被邵晟扬牢牢控制着,没有一点自主权,仿佛整个人都变成了一个只知道吞咽男xing阳物的yínxué,被毫无节制地使用。邵晟扬拿他来套弄自己的yīnjīng,满足自己的yù望,既向他挥洒炽热的qíng爱,又凶狠地蹂躏和报复。
一想到邵晟扬会把怨怼和jīng液一起发泄在自己体内,夏斌便生出一种更为激昂的兴奋感,yínxué将邵晟扬吸得死紧,浑身上下都覆上一层滑腻的汗水。
邵晟扬顶得越来越激烈,夏斌猛地一颠,脑袋撞上车顶,疼得惨叫一声。邵晟扬停止动作,揉揉他撞到的地方,“疼吗?”
“废话……”夏斌龇牙咧嘴。
“那你自己来。”
握住腰臀的手放开了。邵晟扬掀开他上衣,露出胸膛,两颗饱满的rǔ尖早已硬挺,仿佛正等着他人采撷。邵晟扬不再顶送下身,捏住两颗ròu粒抚摸拉扯,用粗糙的指腹狠狠按揉,像是要把小巧的rǔ珠按进rǔ晕里。夏斌从不知道rǔ尖被人玩弄也会这么舒服。再加上邵晟扬在他身后,捉弄似的舔舐他耳后的敏感处,更激得快感一波又一波涌上来。
后xué中的抽送停止了,夏斌只能自己动。他一手抓着车窗上方的扶手,一手按住椅背,抬起腰部再坐下去,让邵晟扬的yīnjīng贯穿自己身上最为脆弱隐秘的器官。
假如刚巧有个晚归的居民经过车前,便能看到车内两具纠缠在一起的雄xing躯体,一个稳稳地端坐,玩弄着另一人胸前的ròu粒,另一人沉浸在放dàng的qíng事中,大胆地起伏扭动。喘息声,呻吟声,ròu体拍打声,yīnjīng反复cha入后xué扑哧扑哧的水声,充斥着这一方狭小的空间,将简单的车厢变成极乐天堂。
夏斌自己掌握节奏和力度,次次都让yīnjīng顶上敏感点,没过多久,前面便硬得受不了,顶端渗出点点汁液。他之前被邵晟扬caoshe过一次,有了经验,也不再怯场,这次顺顺利利地达到巅峰,前面喷出大量jīng液,喷得老远,she在前窗玻璃上。高cháo的同时,yínxué痉挛般地收紧,绞得邵晟扬缴械投降,也she了jīng。一股股滚烫的jīng液浇灌在敏感至极的内壁上,让夏斌后面也攀上顶峰。
第23章
两次xing爱都同时用前后一起高cháo,习惯了这种无上的快感,恐怕以后单单抚慰一个地方再也满足不了夏斌了。
浓稠的jīng液混着透明的yín水流出xué口,将两人下体濡得一片láng藉。邵晟扬舒服过了,又想起夏斌从前的错处,便抓起他的头发,将他按在前窗玻璃前,正对那片溅上jīng液的地方。
“舔gān净。”他命令。
夏斌满脸cháo红,犹沉浸在高cháo的余韵中,一派恍惚迷离,邵晟扬让他gān什么,他就乖乖照做,于是伸出舌头,将玻璃上的白浊逐一舔净。嘴里尝到jīng液腥膻的味道,他才回过神:我他妈在gān什么啊?
“好吃吗?”邵晟扬哼笑。
“好……好吃……”夏斌低声回答。
“跟我的相比哪个更好吃?”
“你的好吃……”
邵晟扬蘸了些下身的液体,叫夏斌回过头,手指塞进他嘴里,像yīnjīng抽cha小xué一样抽cha他的嘴。夏斌呜呜直叫,舌头却不由自主缠住邵晟扬的手指含吮吸舐。
他双目失神,唇角淌下透明的津液,邵晟扬抽出手指,将他拉向自己,吻住他的嘴唇。夏斌扭坐在他身上,和他亲吻许久,等肺里的氧气差不多消耗完了,才气喘吁吁地分开。
邵晟扬的手攀上夏斌的面庞,在他唇角流连不去,像在用手指感受他嘴唇的形状。
“夏斌你告诉我,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什么?”
夏斌握住他的手,将他手掌贴上自己脸颊。“你是邵晟扬,不是别的什么,就是邵晟扬。”
邵晟扬怔了一下,仿佛有一股暖意从夏斌的手流到他的手,再顺着手臂上的血脉经络流进心里。
他一言不发地给夏斌提上裤子,推开车门。夏斌捂着屁股跳下车。jīng液和yín水不受控制地从后xué涌出,弄得他双腿之间又湿又腻,幸亏晚上没人看见,否则他连走出地下停车库的勇气都没了。
邵晟扬跟着下车,向出口走了几步,发现夏斌没跟上来,便转过身。夏斌夹着双腿,迈着小碎步跟在他后面。邵晟扬说:“你那什么姿势?得小儿麻痹症了?”
夏斌龇牙咧嘴:“你站着说话不腰疼!”
邵晟扬看看他,拉起他的手,晃了两下:“走吧,回家。”
谷亦峰的新电影《白衣》在希宏市正式开拍,举办了一个盛大的开机仪式,请了好些媒体来共襄盛举。谷亦峰为人低调,并不爱搞这些花式噱头,原想简单一点就好,实际上这铺张的开机仪式是投资方万乐传媒的主意。
谷亦峰人前对着镜头闪光灯露齿而笑,人后就拉着邵晟扬吐槽:“妈的我这是当导演啊还是当导游啊?”
邵晟扬宽慰他:“先把名气打响也不错。”
谷亦峰嗤笑:“你以为万乐这是捧我呢?回头你看看他们发给媒体的通稿,‘当红男星祁泽加盟知名导演谷亦峰新作,与影帝邵晟扬同台飚戏’,我用阑尾都能猜到是这么写的——顺带一提我已经没有阑尾了。”
年轻的祁泽是万乐传媒的新宠,借着投资方的东风,被qiáng行塞进《白衣》剧组。谷亦峰私下抱怨过,剧中有个角色本来已选好演员,是个出身话剧团的新人,可演技不俗,而且这个角色有多场同阎湛、谷亦峰等人的对手戏,既能展现演员的演技,又是个向前辈学习的大好机会,演好了,指不定能拿个奖。谷亦峰有意提携新人,遂定好了演员,可半路杀出个投资方,硬是要他把这个角色jiāo给祁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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