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树底下好乘梁_夏烟雨天【完结】(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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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树觉得他就是想要靠近这个男人,没什么理由,就想离得近一点,再近一点,长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从心里要靠近一个人,他不想还没努力过就说放弃。
这一天,温树单刀直入:“我今天就想约你,你就说行不行吧。”
梁泽料到温树总会问出这一句的,也没惊讶。梁泽的面部表qíng全收在温树翻江倒海般的瞳孔里,心下暗道,这小兔崽子是在耍我啊。“你早就知道我想追你,你逗着我好玩儿,是吧。”
梁泽没说话,微微一笑。
温树急了:“你笑个屁,你早看出来我对你有意思了,还是那种,就那种意思,你就是故意躲着我呢吧!”
梁泽缓缓抬头:“那我拒绝的还不够明显吗?”
温树愣了:“这也叫明显?你给我哥痛快话儿!我现在挑明了,有本事你再明显的拒绝我一回?”温树心里打鼓,我都这么敞亮了,伸手不打笑脸人,他总不会让双方都尴尬吧。
梁泽偏偏就这么直白:“我现在不想谈感qíng。”
温树心下松了一口气,还好,只是现在不想谈感qíng:“那好,那就别谈感qíng了,gān脆点,直接点,去我家还是去你家?”梁泽就是跟我一样的,没办法,这么诱人的自带光辉,他这个雷达扫描系统还是挺准的,一眼就看上了同类。
“你误会了,我不是你想的那种,我只想谈感qíng,可以相守的那种,我有洁癖,不会随随便便发生关系。”梁泽肯定的说。“那你看不出来我也不是随便玩儿的,我也是认真的吗?”温树不放弃。
“你刚见了我几面,你就认真了?你甚至不了解我,我也并不了解你。”梁泽低着头做自己的事。
“谁说几面了,我这都见你多少回了,你自己说说,我在你这门口守了多久了,也该发展点什么了吧。”温树痞痞的一笑,顺手就揽了下梁泽的腰,这可是他日思夜想的腰啊。
梁泽不着痕迹的转身躲过了:“我们现在还互相不了解,跟你说实话吧,我刚分手没几天……”
没等梁泽说完,温树两手一拍:“那太好了,这么好的机会,你现在正需要一个我这样的来疗疗你的qíng伤。”温树加重了qíng伤两字。
“嘿,你这人是不是听不懂好赖话?”梁泽疲于跟他周旋,转身要走。
温树一把抱住了梁泽,贴的紧紧的,鼻子呼出的气息喷到梁泽的脸上热热的,笑着轻声说:“你现在需要的就是这种温暖的怀抱”说着快速的嘬了一口梁泽细滑的脸颊。
梁泽猛的推开了温树:“你这人……怎么越说越不要脸了。”
梁泽这种身板,不说万人迷吧,也是个白骨jīng,诱人口水直流的货色,不乏追求者,偶尔调戏几句,揩几下油也是常有的事,像温树这么明目张胆就大庭广众下抱在一起的还真没见过,更何况他们还都穿着白大褂,门外熙熙攘攘经过的人群,梁泽越想脸越红,这个人不好对付。
梁泽大口的缓了缓气,坐在椅子上,指着温树戳他的鼻尖:“我说,那个谁,你还要不要脸了,这在办公室呢,两个男的搂搂抱抱算怎么回事,你们主任不管,我还怕我们主任看见呢,你们心内科就这么开放啊,随便在办公室就抱一起了。我说的够明确了,我现在不想谈感qíng,也不想当pào友,你要愿意等你就等着,你要不愿意làng费时间滚的远远的。”
温树静静地看着梁泽说完这么长一串,笑着看着他的眼睛说:“你跟我还从没说过这么多话呢,还有吗?”
梁泽吸了一口气,索xing就说明白吧:“我不是不知道你想什么,一进门你那双眼睛就快要把我吃了,我就知道你要gān嘛,你现实点吧,我不愿意你还要把我硬bī上chuáng还是怎么着,大家也就图个高兴,你乐意看上我了我谢谢你,可你也得问我什么意见吧,我还没同意你就上手。我说了我刚分手,没jīng力也不想重新开始,听懂了吗?懂了吧,懂了滚吧!”
温树把脑袋搭在放在桌子上的手上,看着梁泽丰厚的小嘴N吧N吧的一张一合,诱惑的不得了,缓缓的吐出几个字。
“我想上你”
“你,你简直就是个神经病?”
“嗯,差不多,不过梁大夫您管治不?”
自从那天温树不知轻重的说了那些话,梁泽已经有一个星期不搭理温树了,他还是风雨无阻的守候在梁泽门外,也还是眼巴巴的看着这块小嫩ròu在自己眼前晃悠,一句话也不跟他说,温树快憋死了。
这天,温树和王哲思从医院的阶梯大会议厅讲座出来,像往常一样讨论饭后午休的时候和骨科的几个大夫打一场球。他们院里不定期的会有各个医学专科的权威教授、主任医师来上公开课,这是他们医院的特色,促进学术jiāo流还能更新先进的医学理念。
今天是他们本院的麻醉科主任医师的讲座,他们又得空,就相约一起来。温树刚一拐角看到了走在他们前面一样拿着笔记本的梁泽,这两天梁泽一直不怎么搭理他,他也怪没意思的。突然发现梁泽出现在麻醉讲座上,他也挺意外,对王哲思说:“你先回去吧,我上去说几句话”说着也没听王哲思说了什么小跑两步追了上去。
“你也上来听啊,还听的挺仔细嘛,借我看看你笔记吧?”温树拍了下梁泽。
梁泽回头看到温树也没搭话,继续往前走。
“当个朋友总可以吧,别总这么拒人千里之外了。”
“朋友?不好意思,我的概念里没有这种朋友的定义。”梁泽难以启齿,他都纳闷温树是怎么说的那么理所当然的。
温树嘿嘿一笑低头在他耳边暧昧的chuī着呼吸轻声道:“我说的其他话都能收回,只有‘我想上你’绝不会收回。”
梁泽无奈地摇摇头:“你也就是过过嘴瘾,上下嘴皮一碰我又不掉块ròu,你在说什么说什么吧。随便!”
“我可不是过过嘴瘾,你不知道心理暗示默念一百遍就成真了吗?迟早有这么一天,您擎好儿哈!”温树微笑着笃定的说给梁泽听也说给自己听。
梁泽不置可否,一直没停下脚步,径自走了。温树又一次看着梁泽的背影,看着那白大褂下包裹着隐隐约约的细腰翘臀,心里压抑不住的随着刚才的对话浮想联翩,难以想象这样儿一个可人儿扒光了在chuáng上是什么样的姿态,想着想着咽了口口水,美滋滋的。

☆、跟我没关系

秋日悠扬,大雁南飞,天空又远又亮,夕阳的烂漫烧红了天际,偶尔抬眼望去,尽是满目苍凉。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其实,梁泽怎会不知呢,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有知!
只是,知又能怎样呢?
温树抬着脚跟踩着院子里的落叶走向停车场。
难得的可以有准时下班的一天,这几天脚不着地的前后忙碌。他们这种科室,区别于心外科,偏向于保守治疗的病人偏多,平时看着好好的,一出事就是大事,一个星期科里的病人连着走了四个了,温树心qíng也低落,原以为学医行医这么几年该经历的也经历过了,该体会的体会到了,该领悟的也该领悟了,可人还是这么渺小,在面对死亡这个不可抗力的命题时总会是无助绝望的。温树要去放松放松,这是他的习惯,在调节不了这种低落qíng绪的时候适当的放纵一下会缓解缓解心里的yīn霾。
温树轻车熟路的开着他的小越野到了一家外表考究的酒吧,这是他经常来的一家gay吧,前好几任也都是在这里认识的。曾经有一次和某一个漂亮小男孩分手的时候他有点不舍得,问了一句为什么,小男孩跟他说在酒吧遇到的419,你指望我跟你一辈子吗?温树那一刻,醍醐灌顶的明白酒吧就是用来解决身体需要的,没别的功能。
温树刚一进门,迎面飘来的小酒保就妖艳的扑过来:“哥,你可好久没来了,今天是找新的还是会旧qíng儿啊。”
这些小酒保知道他就吃这软绵绵的这一套,一脸人畜无害的贴过来,温树笑着推开了他的额头:“吃旧食儿。”
小酒保会意:“我去找Jimmy。”
温树找了个相对安静的卡座坐了下来,不一会那个叫Jimmy的小男孩就不动声色的坐在他旁边,温树喜欢这个特别会察言观色的小男孩,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比如说现在男孩就知道他心里不舒坦并没有多说话。
温树抱着Jimmy肩膀把他靠的自己近一点“想我了没有”还没等人回答他就欺身亲了上去,亲了下脸颊接着移到了唇边。
温树正享受着怀里有人的温暖,突然感觉一道灼热的光线盯着他,他顺着这种不自然的眼神的方向看去,看到了……梁泽。
温树猛的跳起来,突然有种胆战心惊的感觉,怎么会有这种感觉,我又没做亏心事我吓一跳作甚么。
梁泽身边站着一个高大健壮的男人,一身西装革履,商务jīng英范儿,扭过头来在梁泽耳边说了句什么,梁泽摇了摇头,收回了眼神跟着进了里间的包厢。
温树赫然慌了,前思后想想了一番,梁泽分明是看到他了,分明是刚才的一幕都看到了,他该怎么想,想我人尽可夫?想我风流倜傥?想我游戏人间?完了,不管想什么,我在梁泽那里的形象一定完蛋了。
Jimmy疑惑的看着他,他轻轻对Jimmy说:“对不起,突然没有心qíng了,你别介意,不是对你。”
说着在Jimmy兜儿里要塞钱,Jimmy死活没要,说没做什么,要是心qíng不好可以跟他聊聊。温树哪有那个心qíng,说了几句就朝着梁泽进去的方向快步走去。
也不知道他们进了哪个包厢,温树慌乱的不知所措,别说不知道进了那个包厢,就算知道了,他这么冲进去算什么,朋友吗?还是要捉jian,有什么jian可捉,他们还什么都不是,要冲进去吗,要捉jian他首先就理亏了,他刚才跟Jimmygān的更应该遭褒贬了。
那那个男人是谁,他怎么能离梁泽那么近,都凑到耳朵边了,不行,温树越想越心急。
突然,最里面一间包厢里冲出来一个人,温树一眼就看到了是梁泽,正要跑过去,包厢里又冲出来一个,是刚才那个男人。
“你这是耍什么脾气?我特么告诉你,看上你是你上辈子积德攒的福气,别特么给脸不要脸!”那个男人一把拽住要走的梁泽。
温树远远看着火气不小,靠近了才听到这两人在争吵。
“胡竞,我犯贱,我竟然又信了你一次!”梁泽气的脸色都憋红了。
“我不是说了么,你自己做的事你不给我善后我特么还能叫你白huáng了我的好事?!”这个叫胡竞的男人拽着梁泽的胳膊不放。
“关我什么事,我们分手了,你以后别再来找我!放手!”梁泽一个劲的推胡竞的手。
“你他妈的这次又给我搞砸了几个亿的工程,你特么有谱没谱,让你个贱人上人家chuáng了吗?我特么不嫌脏啊我?!有你这么耍小xing子的么,你知不知道这个能值多少钱?!”胡竞也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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