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南河觉得胯|下燥热难耐,气息也不稳了,他把裤子解开,在乐正柒的腿中央蹭了蹭,越发yù|火焚身。魏叫shòu急躁地在小孩的嘴唇上吮了一口,动作却依然不失温柔,从小孩的耳根吻到锁骨,在那细腻的肌肤上落下一个个小糙莓,他简直宝贝死了他的小柒,都不知道还能拿什么来爱这个小鬼了。
“南河……”乐正柒勾着他的脖子,“和你说件事……”
“什么明天说。”不择不扣的猥琐大叔yín虫上脑,这个时间段除了做|爱什么都不管。
“你让我现在说吧!”
“说吧宝贝。”
“我说了你不要生气。”
魏南河一笑,含住乐正柒的嘴唇啃咬:“傻小子,你说要杀我我都不生气。”
乐正柒垂下眼帘,嘟囔道:“语文考卷的准考号我是故意不写的……”
空气僵窒半秒,屋里暧昧甜蜜的粉红气氛刷刷刷退散,魏南河脸色骤变。
乐正柒光速挪动到离他一米远的距离之外,“你刚才还说不生气的!”
魏南河一骨碌爬起来捏住小孩的脖子:“为什么故意不写?”
乐正柒在魏南河的yīn影之下显得尤其弱小,眼睛里饱含汪汪的泪花,结结巴巴的说:“我那时就是,就是不想念大学,我想……想当兵……”
“当兵?哼哼哼……”魏南河冷笑几声,面露狰狞之色。
杨小空在妆碧堂做漆画加班到半夜,洗漱完后回到木楼,刚踏上几步台阶便听到儿童不宜的呜咽声,依稀可以辨认出乐正柒的声音,俨然是他的嘴巴被堵住了发不出喊叫,伴着木chuáng哐当作响声,时不时有家具被推倒,零零碎碎的东西摔在地上的声音夹杂其中,激烈程度匪夷所思。
杨小空额头上有一颗冷汗滑落,不知该上楼进屋还是该下楼回避,思前想后片刻,杨小空踮起脚尖,猫着腰溜回妆碧堂,一头窜进柏为屿的屋里倒头装死尸,生怕魏大师兄会将知道太多事的人灭口。
家bào完毕后,魏南河从乐正柒身体里抽走凶器,气定神闲地俯身亲了亲小孩身|下湿黏黏的小ròu虫,这个小东西今晚受刺激过于频繁,现在缩得尽可能小,看上去十分可怜。魏教授欣赏了一阵,弯腰解开乐正柒手腕上的领带,“宝贝,洗个澡吧。”
乐正柒把塞在自己嘴里的布掏出来,没力气骂人,恶狠狠地瞪了魏南河一眼,勉qiáng扭动身体去解脚踝上的领带。
魏南河扯扯chuáng单,将乐正柒囫囵包成一团,抱起来投进浴缸里,然后边放水边点起一支烟,抽了两口,说:“乖孩子,我们来谈谈你近期的学习安排。”
乐正柒气息微弱地吐出几个字:“我要去当兵。”
魏南河坐在浴缸边缘,用力抽一口烟,一下抽去了半截子,他眯起眼缓缓吐出烟雾,淡淡说:“告诉你吧,第一,你年龄不够。第二……”他从水里捞起乐正柒的手臂,“看到没有,这么长的刀疤,影响军容,部队不收你的。”
乐正柒不信:“你自己编的吧?”
魏南河摊手:“不信你去问问段杀。”
“我要去当兵——”乐正柒嘴巴一扁,家bào过程中没掉眼泪,这时泪珠子哗啦啦的掉:“我的疤不是很明显……”
“好了,宝贝,以后别考虑这个了。”魏南河丢掉烟,坐进浴缸里把他抱到自己腿上,涂上沐浴露,里里外外洗gān净,“你为什么想当兵呢?”
乐正柒呜咽着说:“因为可以练武功。”
魏南河无语:“我送你上少林寺,也可以练武功。”
“可是军装很帅啊!”
“还有呢?”
“可以开飞机。”
魏南河只能苦笑:“我的宝贝呦,志气很高嘛?还想当空军?飞行员身上一点疤都不能有,你自己数数你身上有多少疤,手臂上的我们不算了,膝盖上,看看有多少?”
乐正柒迁怒于别人,气愤地喊:“你怎么不早说?”
魏南河给自己一巴掌:“我的错,行不行?”
乐正柒无话可说。
“得,”魏南河额头顶着小孩的额头:“动机不端正!你就算硬件合格了,也一样没资格。”
杜佑山的风水师霍梨这天下午出现在古董行,这个神秘的女人总是来无影去无踪,杜佑山把她请进办公室,聊了聊官窑遗址的近况,只不过闭口不谈釉里红,免得对方漫天要价。
霍梨淡然一笑:“我没估错的话,杜老板,已经挖到成化瓷了吧?”
杜佑山不自然地附和道:“霍半仙神机妙算啊。”成化釉里红确实昨日刚刚出土。
“杜老板,我来还是提醒你一句话,五十米是底线,不要往下挖了。”霍梨往后靠了靠,端起茶杯润润唇,“这个官窑遗址请您务必见好就收,我这里有别的生财线索,你要不要?”
杜佑山莞尔,“您这不是多此一问吗?”
霍梨偏偏头,将长发往后拢了拢,“建文帝墓有兴趣吗?”
杜佑山略一愣,“价钱多少?”
“你真慡快,”霍梨掏出黑色记事本,从中翻出一张手绘地图,“我估计随葬品不多,墓会比较寒酸,但只要挖出几件有铭文的器物便可以解释建文帝的去向,是无价之宝,所以……”她在地图边写上一串数字,“我要这个价不过分吧?”
杜佑山把烟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寻思良久,问:“你能肯定这是建文帝的墓?”
“不能肯定,但是没有这个价我不卖。”霍梨耸肩,将地图折好,扭头四下看一番,“武甲呢?”
“他不在。”杜佑山没好气,“出国度假了。”
“我想,他如果在的话,你可以和他好好商量商量。”霍梨微笑。
“为什么我得和他商量?”杜佑山嗤笑,财大气粗地一挥手:“多少钱来着?我现在就给你开支票!”
杜佑山买下这张地图,问清楚大概方位,是在闽西接近赣南的位置,那里丘陵多,山路错综复杂,方言一个村一个调,想找准地方不容易。杜佑山等脑子清醒了点后再想一想,十分后悔,这个墓太不靠谱了,野史说建文帝出家了,那么一个和尚墓里能有什么宝贝?他就是没出家,也是个四处躲藏的穷光蛋,死了用糙席裹一裹丢上乱坟岗,谁会给他下葬?退一万步说,就算有墓有随葬品,难不成还会点名点姓:我是朱允文?这不是等着朱棣去翻他的坟吗?
杜佑山为刚才开出去的天价支票ròu疼了,地图在手上,值不值得自己投资?杜佑山挖墓的手段是将地租下来,伪装盖房子或种地,然后大刀阔斧动工,该炸山炸山,该刨地刨地,那不是“掏”墓,是真正意义上的掘地三尺。他翻来覆去地看手里的地图,对于此“建文帝墓”,用这个代价高昂的掘墓方法明显无法判定是否物有所值。
最后,他想到了乐正柒。
作者有话要说:在掏墓qíng节没有展开之前,拜托别和我较真建文帝墓,ORZ……
另外,这文里的盗墓qíng节纯属瞎掰,不为增加探险悬疑,只为推动qíng节并添加欢乐气氛==||||
第78章 回来
没有武甲在身边,杜佑山觉得没有安全感,真是做什么都不自在,想他想得想揍人,再一想:那个xing冷淡有一个月死在外头了,连个电话都没给老子打,去他妈的!
杜卯和杜寅俩孩子挤在桌子角落,嚼着白米饭,观察爸爸的脸色。许久,杜寅开口问:“爸爸,你最近怎么常回来啊?不忙吗?”
“嗯,不忙。”杜佑山漫不经心地应了声。
杜寅懂事地给爸爸夹一片牛ròu,“爸爸,你多吃菜。”
杜佑山心里一暖,笑道:“儿子,以后爸爸天天回家吃饭好不好?”
杜寅缩回桌子角落,没搭话。
俩儿子小jī雏似的头贴头挤在一起,像什么样子?杜佑山喝道:“桌子这么大,你们缩在那里gān什么?杜寅,坐过来!”
杜寅看了眼杜卯,杜卯做大义凛然状,硬着头皮往杜佑山挪了十公分,“我代替我哥。”
妈的,这什么口气?你代替你哥死还是怎么的?杜佑山吞下这一口恶气,“再坐过来点!”
杜卯又挪了十公分,面露贞烈之qíng:“我只能到这里了。”
杜佑山深吸一口气,忍下一掌拍死儿子的冲动,用尽量和善的语气说:“还这么多地方,你再坐过来点,别挤杜寅。”
杜卯不动。
杜佑山一拍桌子,bào吼:“快点!”
杜卯搬起凳子,一脸自杀的壮烈,冲到杜佑山身边,“啪”地放下凳子,腿有点软,扶着桌面挨凳沿坐下。
杜佑山哼了哼,抬手执起筷子准备继续吃饭。
杜卯条件反she抱住头,“别打我……”
杜佑山突然觉得很可悲,他摸摸儿子的脑袋,叹口气,“爸爸不打你,吃饭吧。”
杜卯畏畏缩缩地咬着白米饭,努力吞下去。
杜寅见爸爸今天心qíng不错,小心翼翼地问:“爸爸,武叔叔什么时候回来?”
“我怎么知道?说不定他死在哪里不回来了!”杜佑山恶声恶气地说。
“乱讲,武叔叔前天还给我打电话……”杜卯说了一半,看到杜佑山láng化的眼神,赶紧闭嘴。
“他给你打电话说什么?”杜佑山那叫一个yīn郁,浑身隐泛戾气:我cao不死他就见鬼了,给小孩打电话也没给我打!当我死的啦?
“没……就,就问问我和杜寅的功课……其他的,呃,你问杜寅,后来是他接的。”杜卯随时准备夹尾巴逃窜。
杜寅吞吞吐吐的说:“他,他问爸爸,爸爸……”
“哦?他问我什么?”杜佑山的脸色缓和下来:总算有一点挂念我了嘛~“他问爸爸你有没有打我们……”
“然后呢?”杜佑山额上青筋一跳:cao!别指望他挂念我!
“我说……嗯,没有。”
杜佑山给杜寅夹一只虾,“乖,吃虾吧。对了,你们什么时候开期末家长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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