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板,君子可不能不夺人所好,老弟我敬你一杯。”
“没得事,没得事,哥俩个走一个。”川老板脸上却依旧笑眯眯,仿佛没觉出啥不对来,端起酒杯和他喝了一个。
女秘书洪小姐却仄仄的,坐在自家老板身边不再说话了。
晚上十点多酒席才散,几个大老爷们被带来的这个特助那个秘书一搀,摇摇晃晃chuī着牛出了酒店大门。
“你先回去吧。”徐涛这次是带着自己手底下那个于亮于主任来的。一出门口他就把对方打发回去,自己在酒店大厅坐着一心一意等代驾。
他们这种小地方还是不发达,代驾这行业不成规模,都是酒店前台给约,人也常常不能准点到。
“徐老板,还不回啊?”上了趟洗手间的川老板搂着自己的女秘书过来打了个招呼。
“嗨,我这等代驾。”他百分之百肯定自己要是再敢喝完酒开车回家,家里那位能一脚给自己踹书房去睡。
谢绝了川老板送自己的提议,徐涛点了根烟,刚抽两口,想想又再烟灰缸里掐断了了。
迎着川老板疑惑的视线,他也不遮遮掩掩,脸上带着点无奈的笑意,“家里媳妇不爱问这个味。”
说话间,酒店约的代驾小哥匆匆就跑过来了。
“刘老板,我先走一步,咱们回见。”徐涛拿着外套起身离开,刘老板见他走了才摇摇晃晃也搂着女秘书往外走。
“想不到,这徐老板还是个耙耳朵哦。”川老板大着舌头,“不,能叫耙耳朵,他这是疼媳妇。”
自言自语说了一通,见怀里的女秘书半天没吭声,走神似的表qíng愣愣。川老板醉醺醺瞥了她一眼,捏捏她的翘屁股,嗤嗤笑道,“回神吧,人家看不上你,你也就只能跟这样的我咯。”
“刘哥,我,我不是......”女秘书被这一句话吓白了脸,慌慌张张连忙解释。
川老板径自打了个醉嗝,没搭理她这一茬。酒桌上这娘们的作态,还真当他是瞎子瞧不出来?不过是个花钱包来的小娘们,还真当自己是天仙了。
嗤,看他晚上怎么收拾她。
徐涛是被代驾师傅扶着去开门的,今天喝的酒后劲儿有点大,等到了家门口他就开始晃晃悠悠看不清道了。
夏姚一直在客厅等着徐涛回来,院子外面一有动静他就赶紧把门打开了。
“怎么醉成这样。”谢过代驾师傅,夏姚扶着徐涛往屋里走,皱着小脸有点不高兴,“你还说今天晚上跟我去小区球场打球呢,结果又喝酒,酒有什么好喝的。”
徐涛醉眼朦胧的,只能看见夏姚的嘴巴一张一合的,不过倒还知道媳妇是骂自己呢,迷迷瞪瞪的陪笑脸,
“我,我不对,下次不出去了,谁叫我,我也不去了啊。”媳妇比他小,他得好好哄着。
夏姚也不是不依不饶的孩子,他主要是觉得酒喝多了伤身体,念了两句,稳稳当当扶着徐涛进屋躺chuáng上,还帮他把外套鞋子脱了,衬衣领子解开几个扣子,好让他能松快松快。
“先躺会儿,我给你泡杯解酒茶去。”安置好徐涛起身往外走。
夏姚在家里就随便穿了条深蓝色的宽松棉运动裤,上身套了件软软的棉T恤,走出去的时候,徐涛在chuáng上侧国脸看他的背影,恍惚间觉得自己还是在夏姚上高中那会儿。
他那会儿的校服也是上白下蓝,宽宽大大的衣服,套上什么身材都显不出来,可套在夏姚身上,徐涛看在眼里却觉得说不出的清俊,那纯纯的气息都要溢出来了一样。
他第一次看见夏姚,他也穿着这身校服。在路灯下那么那么的好看,他看一眼都舍不得再挪来视线。
躺在chuáng上头疼的揉揉脑袋,徐涛真是醉懵了,竟然认定了夏姚现在还在上高中。
我真不应该,姚姚上晚自习那么累,回来还得伺候我这个醉鬼。
于是徐老板一个咕噜翻起身,晃晃悠悠往厨房走。
夏姚正在厨房捣鼓解救茶呢。这茶是在个老中医那里开的,说是茶,其实都是解酒护肝的中糙药,还得现煮。
这中药的味道可难闻。
夏姚拿勺子舀了一勺蜂蜜想给放进去让徐涛能甜甜嘴巴,就听身后突然有人大着舌头NN,
“蜂蜜不能拿热水沏。”
还不等夏姚回头,一个温暖的怀抱就从背后拥住他。
“你怎么下chuáng了?头不晕了?”夏姚纳闷的扭过头问他。
“姚姚,想喝蜂蜜水啊?”徐涛没回答,大脑袋凑过来,架在夏姚的肩膀上照着他脸蛋香了一口,直起身从他手里拿过勺子,
“我,我给你沏,你回屋歇着去吧。”
他现在喝醉了,还当夏姚是那个辛辛苦苦再上学的高中生,真是一丁点活都舍不得让他动手。
夏姚更疑惑了,“我歇着gān啥?你都醉成这样了,快回屋躺着去,等会解酒茶就煮好了。”
夏姚想拿回徐涛手里的勺子,却被对方照着小爪子轻拍了一下,“别闹,赶紧回屋去写作业,不然睡晚了明天早上上学又起不来。”
夏姚彻底楞了,“你这是醉傻了吧。”他都高考完了,还写个什么作业。
“饿不饿?今,今天赖我,宵夜都没给你煮。”徐涛根本不听夏姚再说啥,自说自话的掀开煮药壶的盖子,一撇嘴,“嚯,这味儿,煮的这是什么。”
夏姚:“你的解酒茶。”
徐涛仍旧充耳不闻,坚信夏姚还在上学,并且饿极了,饿得自己煮了一锅难吃的玩意儿。
他念念叨叨开始翻冰箱,“赖我,赖我,去写作业,宵夜这就好,快把那锅破烂玩意儿给倒了。”他媳妇哪儿能吃那些难吃货。
夏姚跟在他屁股后面,坚持解释,“不能倒,那是你的解酒茶,咱先回屋成不。”这人今天是真醉厉害了,都开始说胡话了。
“你先回屋,紧着写你那作业去。”徐涛急急忙忙翻冰箱,“今天还想吃关东煮吗?馄饨行不,有你爱吃的三鲜馅儿......”
夏姚看着徐涛醉得站都站不稳,在那扶着冰箱翻腾,突然就愣了一下。
他想起自己上高中这三年,对方也是每天这么念念叨叨,忙忙碌碌照顾着自己。
他都喝醉了,可还记得我爱吃馄饨。
夏姚眨眨眼睛,心里热得发烫。徐涛在冰箱冷冻格里找不到自己嘴里的小馄饨,急得嘴里小声说,“我明明记得包好了冻起来了啊,馄饨呢。”他们家姚姚的馄饨呢,没有可不行。
夏姚轻轻走过去,从背后搂住他,徐涛连忙直起身好让他能舒服的靠住自己。他嘴里小心的哄着夏姚,“没,没事,馄饨我明天再给你包,今天咱们吃点别的成不?”
“成,吃啥都成。”夏姚搂着徐涛的腰,靠着他的后背说,“就是我现在不饿,你能不能,能不能先抱抱我?”
那必须能啊!徐涛利索的转身把人牢牢实实搂在怀里,深深吸口气,我媳妇真香。
夏姚伸长胳膊关了冰箱门,侧过头靠在徐涛怀里问,“我再提个要求呗?”
“提,使劲提!”徐涛都快被怀里的香媳妇迷昏了,别说一个要求,提一百个也成啊。
就听他小媳妇软声软气的问,“那我懒得在这站着了,你跟我一起回屋行不?咱俩回屋说会儿话。”
“没问题!”徐老板一拍胸脯,被夏姚哄得把宵夜这码子事忘到脑后,迈着醉步往屋走。
夏姚松了口气,可算把人糊弄走了。他一边哄着徐涛上了chuáng,一边赶紧跑出来倒煮好的解酒茶。就像上学的时候徐涛照顾他那样,现在徐涛醉了,他也想好好照顾对方。
至于对方不听嘱咐又喝这么多酒的事。
哼,夏姚掐着徐涛的大脸bī他喝苦药茶,心说,等明天你酒醒了咱们再算账。这次算你听话,还知道找代驾。
作者有话要说: 不定期掉落番外一,下章我酝酿下开车。
☆、快买票!
夏姚一直很喜欢海,他第一次能去到临潼市外玩,第一次和徐涛一起旅行,第一次学游泳,第一次坐游轮海钓......海边集结了他许多第一次美好的回忆。
因此在升入大学前的这个暑假,徐涛问夏姚想去哪儿玩,他毫不犹豫的再次选择了去海边。这次徐涛租了间海景别墅,两人决定在海边多停留几天,把爱玩的都玩个够。
“我的衣服呢?”夏姚裹着大浴巾跑出来翻行李箱,翻了半天没找到自己装内裤的小袋子。
他穿着泳裤进去洗澡的时候一不留神就忘了带衣服,现在大浴巾底下就是光溜溜一片。夏姚看着正铺chuáng单的徐涛,有点不好意思的紧紧身上的那块布,问,
“你把衣服收起来了?在哪儿呢。”
“我给收柜子里了。”
徐涛正在铺chuáng单,他这个人有点洁癖,人家客房服务在卧室大chuáng上铺好的白白净净chuáng单被罩他看着也不放心,非得撤下来叫人家重新洗一次。
夏姚从衣柜的大抽屉里翻出自己的小裤衩,动作间不小心扯了一下脖子,疼的他嘶哈嘶哈吸气。
“怎么回事?”徐涛一抬眼就看见自家小朋友被晒得红彤彤的脖子了,“该,叫你涂防晒霜你不涂,海边太阳那么毒,晒疼了吧。”
拍拍刚铺好的chuáng,“过来,我给你涂点药。”
徐涛一拍chuáng,夏姚习惯xing的就甩开拖鞋蹦上去,非得在平平整整的chuáng单上左右翻腾滚几下,把chuáng折腾皱了才消停。
“这味闻着这么熟。”他嗅了嗅chuáng单,“这不是家里洗衣液的味,酒店和咱家用一个牌子啊?”
“我真是惯得你毛病。”徐涛好笑的照着他裹浴巾的屁股拍了两下,摁着人趴好,“老实点,给我看看都哪儿晒红了,不涂药明天你就等着掉皮。”
他没说用这个味的洗衣液是他特意跟客房服务说的,因为夏姚一直就喜欢这个味,有点类似淡淡青糙香,他们家洗衣服也一直用这个牌子和味道的洗衣液。
夏姚趴在chuáng上嘿嘿傻笑,任由徐涛剥自己身上的浴巾,也没多想。
冰凉的药膏有股子挺浓的药味,涂在脖子上丝丝拉拉的刺痛,徐涛手又粗,磨着后脖颈的嫩ròu挺疼的。
“唉,轻点,轻点,你当是死猪皮。”
夏姚就不乐意了,挥舞着爪子想去捉脖子上作怪的那只大手,这才突然反应过来自己手里还抓着条裤衩呢。
刚才叫徐涛一打岔,他就忘了穿了。
“先让我去换个衣服。”讪讪的收回爪子,本来还本本分分想给他涂药的男人自然就顺着他的话看过去。
嚯,那小爪上还捏着他徐老板最喜欢的小白裤衩呢。
徐涛呼吸有些沉重了,视线灼热的忍不住盯着那块小白布料挪不开。他最爱看夏姚穿这一款,那么巴掌大的一块布,白白软软的,能把他屁股蛋包得鼓鼓囊囊,两条白腿衬得又长又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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