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姚背对着徐涛趴在chuáng上,几乎能立刻感受到气氛的转变,屋里温度好像有些上升了。他不好意思的把脸贴着chuáng铺,侧脸染上了点淡淡好看的红。
“看什么看,快点给我上药。”男孩哼哼唧唧的用脸颊蹭着chuáng单小声道。
手上攥着的那小块布料被抽走了,背部上方男人浑厚暗哑的声音恨不得钻进耳朵里。
“好姚姚,洗完澡怎么不穿衣服就出来了,我给你穿......”
随后对方的手既不安分又不客气的摸上他刚才已经褪到腰腹间的浴巾,一点一点往下褪。
毛巾材质的布料摩擦着敏感的腰ròu,一寸寸下滑的触感及其鲜明。
夏姚忍不住抖动了两下,下意识身手去握背后人的一只手腕子。
“......”他嗓子眼痒痒的,一个子都挤不出来,只能细声哼哼。
别,我没穿衣服。
“别怕,让我看看......”对方的嗓子好像也失灵了,声音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挤出来的,低哑得叫人听了愈发紧张。
夏姚轻轻的松开手,对方立刻察觉到了他的松动,不再试探的一点点抽出被他压在身下的浴巾角。肌肤一点一点bào露在空气下,起了jī皮疙瘩。
身后的人动了一下,“好姚姚,我给你穿衣服。”
夏姚被徐涛喂养的那么好,每天一杯新鲜牛奶从未间断过,饮食顿顿营养搭配,这个人又惯常能哄得他开开心心,以至于养到现在,他越来越容光焕发,油光水滑嫩得不像这个年纪的糙小子。
尤其是肚子上嫩乎乎的软ròu,和白团团的屁股蛋。
那两团软白ròu跳出浴巾的霎时,徐涛就再也移不开一丝一毫的视线了。
口口声声要帮忙穿衣服的男人,现在却一把丢开攥在手心的小白裤衩,一双仍旧带着些茧的大手着迷的罩上那两块ròu,像是稀罕的要将它裹在手心藏起来,非但不叫别人看上一眼,连自己都舍不得给自己看。
这是他喜欢的孩子,他看着他一点点从个青葱的小少年长到这么大,jīng心将他照顾得那么健康,迷人。
手心上的白嫩软ròu有魔力一般,诱惑着他去揉动,俯下身亲吻,这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无论是这两团臀ròu,还是它的主人,都是完完全全应该属于他徐涛的......
从屁股被滚烫的手掌揉上的那一刻,夏姚就已经完完全全丧失了抵抗的能力。他也从来不愿意去反抗徐涛什么,这个人对他那么好,让他觉得自己和对方生活在一起不再像棵没人心疼的杂糙,而是个宝贝。
徐涛的手像通了电,只摸上他就能让他浑身苏麻,他的嘴唇比火还要灼烧人,夏姚却忍不住想要跟对方更亲近一点,哪怕是更灼热的温度,如果是这个人带给他的,他也甘之如饴。
男人的嘴唇流连在敏感的臀ròu上,间或轻轻亲吻,间或重重用唇舌碾压,鼻息像是一团火一般打在上面,烫的夏姚忍不住轻轻哼叫了起来,
“别,别......轻点......”
他的呻.吟只会是助燃剂,让那双在臀部肆nüè的大手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臀fèng被暗示xing的摩擦着,夏姚哼声忍不住变得更大。屁股蛋突然被掰开,从来没见过外人的隐秘处知道自己被灼灼目光盯着,忍不住害羞的收缩了两下。
夏姚羞愧难耐的捂住眼睛,“不,不能看。”
“乖乖,你真好看。”徐涛不再急着去探索他的身体,而是轻轻帮助他翻过身,起身上来亲吻他的脸颊,眼睛,嘴角。
他身体叫嚣着焦急,声音却仍旧像从前的每一次那样温柔的哄着,“好姚姚,不怕,你多好看,我都看不够,给我亲亲......”
夏姚被对方挪开捂在脸上的手,和俯在身体上方的男人对视,突然有些害羞的抱住对方的脖子,仰起上半身去亲吻他,
“我十八了,”他细声喘息着说,“徐涛,我那么喜欢你,我喜欢你......”所以想跟你更加亲近,全世界只有我们两个最亲近,别人都不能像这样亲。
他仍旧是那个心里什么都明白,却很不会表达的孩子。他只能羞涩又急切的亲吻着男人的唇,期望他能懂自己说不出来的心声。
徐涛也仍旧是最懂他的那个人,温柔又有力的拥住他,回吻他。
一只手掌从腰背抚摸而下,热切的揉搓着刚刚被无限宠爱过的臀ròu,手指悄悄越过紧夹的臀fèng探入,试探的去摸索那处隐秘的小花朵。
花朵的主人全部心神却都被胸口被舔吮亲吻着右rǔ的唇齿吸引。
“嗯,不,不要......另一边......”他已经被迷惑心神,分不清左右了。
他原本一直害怕着和对方的真正结合,却没想到会这么舒服,舒服中又夹杂着让人沉醉的痛苦,那双手,唇齿的主人掌握着自己身体的密码,能轻而易举让他从痛苦中解脱,又很快沉迷到下一轮痛苦之中......
试探着摩挲的手指缓慢探入半截,沉迷于快乐中的男孩忍不住皱眉哼哼了一下。男人立刻安抚的亲吻他的胸口,“不怕,不怕,我带好东西了。”
他探起身从chuáng头柜里翻出个不知啥时候放进去的小瓶,心想,幸亏把这玩意儿带来了。
夏姚从快乐中短暂回神,恨恨又无力的瞪了徐涛一眼。原来是早有预谋,这个坏蛋!
不过很快,随着那沾了湿滑液体的手指探入身体,一个又一个的快乐开关被打开,初经人事又正处在年轻蓬勃,发育完备年纪的男孩,再也无心恼火,只剩下满嘴胡乱哼哼......
像每个chūn宵一度的小受一样,第二天上午,暖洋洋的海边阳光投she入房间,夏姚却只能捂着屁股恨恨半靠在chuáng上等着去熬粥的徐涛投喂。
“今天还预约了快艇出海呢,押金都jiāo了,现在又去不了。”夏姚一口叼住勺子磨牙,瞪徐涛,“你就是早有预谋!”
徐涛陪着笑脸哄他,“那点押金不碍事,等明天我再给你约,咱开着快艇去对面海岛晒太阳。”
“我还想吃螃蟹,烤扇贝。”夏姚板着小脸提要求了。
徐涛面上笑呵呵的帮他往粥里面拌小菜,没敢吭声。反正这两天他是打定主意不敢给夏姚吃海鲜和烧烤类,不过这种时候媳妇说啥他都得顺着。
作者有话要说: 只写了个前戏都是慢慢罪恶感,赶脚我好像个猥亵儿童的怪阿姨......另外度娘不告诉我小受嗯嗯完了之后能不能吃海鲜,所以只好搜了痔疮患者能不能吃......不能。有谁知道答案可以给我科普下哈。
下一个番外写点啥......想起啥就写啥吧,我随意发挥辣~~
☆、“见”家长
今天是农历七月十五,也是华国传统的鬼节。
晚上,夏姚在客厅看电视,有一搭没一搭地帮徐涛印纸钱。
徐涛拿着张真的百元人民币手把手教他,“对,就是这么一下下挨着印。”
徐涛所谓的印纸钱,就是拿张真的人民币贴在烧纸上,从上到下挨着印。
夏姚是不懂这些,“光这么印有用吗?”
“怎么没用,咱们活人看不到,其实印一下在烧纸上就是一百,在下面可好使了。”按徐涛的说法那就是,
“别看那写冥钞冥钱印的数额那么大,恨不得都一亿一张,这种东西真烧到下面根本就不值钱,早毛了。得拿真人民币自己往纸钱上印,这拿到下面才是硬通货知道不?”
“你都是从哪儿听说的,听着就不大靠谱。”夏姚觉得徐涛就是在逗他,不过手上的活儿倒是没停。
这些纸钱都是要给徐涛他爸烧的。夏姚下意识看了一眼客厅墙上的照片。他们现在住在徐涛郊区的小别墅里,客厅还挂了张徐涛他爸生前一张照片。
可严肃的一个老爷子,胖墩墩的板着脸,哪怕是照相的时候也是不苟言笑的,脸上有点横ròu,看着就凶。
徐涛顺着夏姚的视线看过去,乐了“别怕,我爸就是看着横,其实人还挺讲理的。”
那个年代开矿的,不横点也镇不住手底下一群工人。
夏姚心说,就算再讲理估计也忍不了他儿子带个男的回家过日子。徐老爷子但凡还在世,说不准还得揍他一顿。
下意识就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夏姚印纸钱印的那叫一个一丝不苟,嘴里念叨,
“徐大爷,我好好给你印钱,每年都让徐涛给你多多的烧,你可千万别生我俩的气啊。”
徐涛听着直乐“行啊,还知道贿赂我爸。你放宽心吧,好东西我都给老头预备齐了,保准他收了在下面乐得合不拢嘴,看你这个男媳妇都得额外顺眼三分。”
“滚蛋,你才男媳妇!”夏姚瞪他一眼,神叨叨冲着桌上那堆烧纸念叨,
“大爷,你可别听他胡说,我这不是贿赂你,是真心实意给你送钱。况且徐涛我俩虽然都是男的,那也是冲着好好过日子去的。”
那模样活脱脱就是个小迷信,之前徐涛去冥器店给他爸定做纸扎活的时候他还信誓旦旦自己不信鬼神呢。
要说徐涛这个人平时看着靠谱,其实内心总有点小骚动,关键时刻净爱整幺蛾子。夏姚跟他好的时间长了就发现,这么大个老爷们有时候也挺不着调。
“看看你都给你爸整的些什么,还好东西,这都什么玩意儿啊。”
夏姚看着玄关走廊那处堆得些纸扎物就头疼,纸裁的衣服鞋袜倒还算正常,他整个纸扎狗算怎么回事?还是个外国品种,人家地府让养狗吗他就敢烧。
更夸张的是还有个手机,某大牌街机今年最新款。这个牌子的手机每年更新换代的时候冥器店也跟着扎个新款,徐涛也年年记着给他爸烧个新款,都够与时俱进的。
除了烧纸,剩下的像是金银元宝,纸钱香烛,点心供果之类都是现成的,晚上八点左右,徐涛归拢归拢成叠的烧纸,在上面仔细写好自己老爹的名字,
“行了,我上小区外头找个十字路口都给老爷子把东西都烧了,你是跟我一块儿去还是在家等我?”
夏姚犹豫了一下,“我在家等着你。”他对这些鬼啊神啊的虽说是半信半疑,这回赶上徐涛他亲爹还真是有点心虚。
忍不住又偷看了一眼客厅墙上的徐老爷子,心里默默念叨,您老人家英明,可是你儿子先勾搭我的,我顶多是没禁住诱惑,算从犯......
小区外右拐的一处十字路口,徐涛也边给他爹烧纸边念叨,
“爸,今年还是没把你儿媳妇一块带来,他岁数小,这个日子又是大晚上的,yīn气重就不让他出来瞎溜达了,您老别见怪。”
说着说着,给他爹往火堆里扔了串纸元宝,徐涛嘴上就开始没个把门了,“嘿嘿,要说您儿媳妇,那是越长越俊,xing子可乖了。您老要还在世肯定跟他合得来。”
徐涛小时候挺野的,他老子那时候恨极了就光生他这么一个混小子,学习不好好学,上学那时候成天出去làng,还皮实不怕打。
“那时候你天天念叨,要是有个乖巧听话的二儿子该多好,到时候家底全留给老二,一分钱都不给我这个混蛋熊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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