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乐一首歌还没有唱完,就听江兆唯yīn阳怪气地笑了一声。
贝乐愣了愣,收回手。只见江兆唯闭着眼,脸上浮现出诡异的笑容,小母jī似的咯咯咯咯笑了几下后,嘎吱嘎吱地磨牙数分钟,又老巫婆般口桀口桀地笑起来。
贝乐皱起眉头,小声问:“江兆唯,你怎么了?”
“哼哼哼……”江兆唯说:“贝勒爷,把手办给我~”
“……”
“不给我?哼哼哼!跃进,用这个手铐把他铐起来!冯趣,把他压箱底的皮鞭找出来给我!明清,剥下他的豹纹内裤!”
“……”贝乐怒极反笑,总算知道江兆唯死活要一个人睡的真正原因了。
“贝勒爷,你的内裤在我手上喽,想要回去吗?”江兆唯yín笑。
贝乐接上话茬道:“想要。”
“求我啊~”
贝乐靠近江兆唯的耳朵,嗓音暧昧:“求你……”
江兆唯卡壳住,整整安静了三分钟。
贝乐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惊疑不定地戳戳江兆唯的脸蛋。
“小贱人!”江兆唯咬牙切齿,恨铁不成钢地痛骂:“让你求你就求?一点老板的骨气都没有了!”
“……”
“让你不唱中文歌唱英文歌!让你不磨豆浆磨咖啡!让你装老外!”江兆唯开始手舞足蹈:“打你!打得你屁股开花!”
“……”
“还想要回豹纹内裤?哼!我掐死你!”江兆唯气狠狠地嚷:“让你装B!让你闷骚!让你腿上没毛!”
贝乐无语:喂,这些都关你什么事啊?
江兆唯翻个身,换了个可怜巴巴的声音嘟囔:“老板,你对我好一点……”
贝乐无奈,一时有些心软,“我哪儿对你不好了?”
“那件女仆装你穿一定很漂亮,为啥要让跃进穿呢?多làng费呐……”
贝乐额上青筋一跳:“……”
“你不穿?”江兆唯无需qíng绪过度,瞬间又换一个土匪状的声音:“不穿也得穿!给我穿上!然后撩起裙子坐在我腿上喂我吃葡萄……什么?你不愿意?口桀口桀口桀~你叫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你了~~贝勒爷,瞧你长了一副欠调教的脸,不调教你我实在手痒啊……”
贝乐俯视着他得意忘形的睡脸,不自觉从牙fèng里挤出一句话:“你很好,很好,给我等着。”
第5章 求jiāo往 …
第二天江兆唯醒来,懵头懵脑地坐起身,抓抓jī窝头,骤然反应过来:竟然睡着了!
迅速扫视一遍房间,老板不在!江兆唯悲惨地抓扯自己的脸皮,痛不yù生:“死定了……”
客厅里,豆浆机在轰轰作响,江兆唯一步三抖地挪到楼梯口,与上楼来上洗手间的冯趣撞个正着,江兆唯逮住他颤声问:“老板今天心qíng如何?”
“不错。”冯趣想也没想。
“他为什么不磨咖啡磨豆浆了?”江兆唯心惊胆颤。
冯趣答道:“他说快入秋了,天气燥,喝咖啡火气大,就把柜子上的豆浆机搬下来了。”
江兆唯呼出一口气,拍拍胸口:“吓死我了,还好不是因为我!”
冯趣不解看他:“别往自己脸上贴金,凭你能改变老板的习惯?”
江兆唯很有自知之明地连连摇头:“不能不能!”如果能,那真是会吓死老百姓!
楼下传来陈跃进咋咋呼呼的嚷声:“呦呦呦~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位官人不是咖啡成瘾吗?怎么不磨咖啡了?”
贝乐漫不经心地用网漏沥出豆浆渣,斜眼一瞥他,“想喝闭嘴喝,不想喝去死。”
“贝勒爷~教教奴家闭嘴怎么喝?”
贝乐正要开口骂他,见江兆唯在楼梯口那缩头缩尾的,立即绽开yīn绵绵的笑容,“江江,睡醒啦?”
江兆唯垂头抠着走廊扶手:“唔。”
贝乐走到他身边,暖语问:“饿不饿?”
“一,一点而已……”
“咱家有豆浆,我再点些搭配的外卖,你想吃富贵西点坊的海鲜披萨还是芝士条?”
江兆唯:“呃……”
“不喜欢?那我点萨芭雍好吗?”贝乐和颜悦色。
“好……随你。”江兆唯痛苦地抱头:我昨晚一定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梦话!
冯趣撒完尿下楼来,倚在扶手上冷眼看笑话。
陈跃进扭动:“哦耶!萨芭雍配豆浆,绝配!”
贝乐打电话给隔壁街的西点坊,同时丢给他一袋葱油饼gān:“你们配饼gān就可以了。”
陈跃进假装吃醋,咬手指:“人家也想要贝勒爷宠爱咩~”
冯趣搭话:“你消受得起吗?”
陈跃进迎了上去,学着贝乐的口气问:“蛐蛐儿,尿完啦?”
冯趣目不斜视往餐桌走:“滚。”
陈跃进锲而不舍:“饿不饿?”
“死开。”
陈跃进绕着他转:“咱家有豆浆,我再点些搭配的外卖,你想吃发财包子店的ròu包子还是菜包子?”
冯趣打开饼gān包装袋,给自己倒了杯豆浆:“人ròu包子。”
陈跃进摇尾巴:“蛐蛐儿,你还真吃饼gān啊?没qíng趣~老板,人家也要吃……”
贝乐转头面对陈跃进,笑容满面地挤出一句话:“再给我犯死相试试。”
陈跃进夹住尾巴灰溜溜爬回电脑桌前开工。
江兆唯小心翼翼地问:“老板,我昨晚是不是吵你睡觉了?”
贝乐装出十分吃惊的样子,“没有,为什么这么说?”
“我……”江兆唯犹豫着说:“我会打呼噜……”
“怎么会?你睡的很安静。”贝乐一脸的诚挚,他比江兆唯高了半个头,影子极有压迫感地罩在对方身上。
江兆唯一惊:“真的?”一喜:“哦!”又一疑:“你没骗我吧?”
“没?我为什么要骗你?”贝乐倒了一杯豆浆送到他嘴边,异常柔软地问:“我喂你?”
江兆唯面色僵硬:“不,用,劳,烦,您。”
诡异的早餐和诡异的老板让江兆唯成功反胃了,一上午蔫了吧唧地窝在电脑前老实做好他当客服的本分,不敢多废话一句。
贝乐yīn阳怪气地笑着,时不时绕到江兆唯身边:“江江~”
江兆唯刷地关了正在看的网页,赔笑:“什么事?”
贝乐两手放在他肩上捏啊捏:“你不是常说坐久了肩膀疼吗?我给你揉揉。”
江兆唯僵成了一块木头:“不,疼,了。”
贝乐顺势往上摸向他的脖子:“你还常说脖子酸。”
江兆唯脖子上的寒毛全立起来,“不,酸,了。”
元明清去成衣厂送了效果图回来,大咧咧地端起桌上吃剩的萨芭雍边吃边旁观那两个人一反常态的相处模式,然后抹抹嘴,小声问冯趣:“兆唯到底gān了什么坏事?你知道吗?”
冯趣摇头:“我也想知道。”
陈跃进凑过头来,“或许是昨晚他们睡一起……嗯哼嗯哼~说不定兆唯把贝勒爷给办了。”
元明清失笑:“办了老板?亏你想的出来。”
陈跃进一拍大腿,一副三八嘴脸:“这有什么想不出来?用屁股想也想的明白呀!孤男寡男共处一室,同睡一chuáng,怎么能不出问题?作孽哦!”
元明清反驳:“你们不也睡一起吗?”
“我们?”陈跃进夸张地捂住胸口:“我和蛐蛐儿多纯qíng啊,我们只是纯睡觉!蛐蛐儿哦?”
冯趣不置与否,翻翻钱包道:“上个月借你的八百块还来。”
陈跃进一惊,丧眉耷拉眼滑回自己电脑桌边假装很忙碌。
元明清叹气:“冯趣,这个月八百那个月一千的,他几时还过你?”
冯趣耸肩:“没办法,他跟狗皮膏药似的,太会缠人了。”
将几个货品打包好jiāo给快递员,贝乐回到屋里打开笔电,点开那个江兆唯常上的论坛,果不其然,调教boss又发新帖子了。
【求助】昨晚发生了一些事,老板约我在他的chuáng上睡觉,醒来后全世界都变了……
那个帖子飘在首页,十分热闹,贝乐面对显示屏皮笑ròu不笑地勾起嘴角,鼠标一戳,进入那个帖子,看到主楼下面三八好事者迅速跟贴,才一个小时就华丽丽的翻页了。
占位专用马甲:沙发!第一次离调教boss君这么近!撒花~~\(≧▽≦)/高调的宅:全世界变成什么样了?楼主速度直播啊!
基qíng无限:楼主你这个小M,老板PP有弹xing腿上又没毛,手感一定很好!揪住你摇晃,你还有什么不满啊?快和你老板回老家结婚吧!
卖腐去死去死:兄弟,你真的是来求助的吗?-_-
鸟大无朋:楼主好纯qíng,你老板对你不好来找哥哥吧,丢手机号,求jiāo往!
狂怒的直男:这里不是同志论坛,没人爱看你和你老板打qíng骂俏,滚!
支持楼主:楼上有病吧?我们爱看着呢,你滚!楼主别理他,快直播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吊人胃口不厚道啊!
这就素该死的爱啊:调教boss君又来了,速度cha入围观!
……
翻了一页后调教boss发言了:感谢大家对我的关心,刚才老板摸了我的肩膀又摸脖子还摸了胸,美其名曰是替我按摩,他站在我身后,我不敢看帖子,唉……待我去喝口水细细与你们道来。
贝乐忍不住低骂:“狗才摸了你的胸!”
帖子下也是一片混乱。
狂怒的直男:我cao!你打字又没有动嘴巴,喝什么水啊?(#‵′)凸装处谁有我qiáng:咦?楼上不是不爱看还叫楼主滚的直男吗?(⊙o⊙)?
鸟大无朋:~\(☆o☆)/~直男兄真是个别扭的小朋友,丢号码求jiāo往。
狂怒的直男:滚!
……
眼看又要翻页,调教boss又打出一大段字:昨晚一个顾客喝醉了,睡在我房里占了我的chuáng位,老板就把我抱去他的房里睡,纯睡觉!大家不要乱猜,真的是纯睡觉啊!其实我有说梦话的毛病,身边没有人知道,可能是昨晚说了什么梦话惹到老板了,今早起chuáng后他很奇怪,不磨咖啡磨豆浆,对我好声好气的说话,喂我喝豆浆,还点了昂贵的萨芭雍配豆浆。我问他我说了什么梦话,他又说没有,我好害怕害怕哦!泪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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