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怒的直男:就这点屁事?无聊!滚!
高调的宅:楼上的,你还没滚啊?
这就素该死的爱啊:“喂我喝豆浆”?用上面喂还是用下面喂?
呻吟的猪:“把我抱去他的房里睡”……楼主,你……真的是纯睡觉吗?
孤独的狗:“把我抱去他的房里睡”?想不乱猜都难啊!
鸟大无朋:楼上两只好可爱,丢号码求jiāo往~
卖腐去死去死:呻吟的猪和孤独的狗,你们结婚吧。
狂怒的直男:鸟大君你够了!这里不是jiāo友论坛,滚!
装处谁有我qiáng:鸟大君你够了!直男君都吃醋了,你别再勾三搭四,快带直男君回老家结婚吧!╮(╯_╰)╭调教boss:你们不要无视楼主啊!楼主是来求助的,谁来告诉我该怎么面对老板啊啊啊/(ㄒoㄒ)/~~
装处谁有我qiáng:楼上的都太没有爱心了,顺毛抚摸楼主,我觉得老板是爱上你了,可能是你说了什么让他误会的梦话。
调教Boss:我也觉得他是爱上我了,痛苦地揪头发,苍天呐!我到底说了什么梦话啊?
贝乐一捶键盘,恨声道:“狗才爱上你了!”
装处谁有我qiáng:别纠结了,你今晚睡觉时录个音,听听今晚自己说了什么,大概就能知道昨晚说了什么呗。
调教boss:说的对耶,谢谢装处君!感动~╭(╯3╰)╮“录音?哼哼哼……”贝乐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也在那个论坛上注册了一个号,正寻思着该怎么发言,咚咚咚地有人敲门。
元明清在门外说:“老板,那个顾客醒了,在厅里抱着坏了的手办,qíng绪很不稳定。”
贝乐皱了皱眉,关了笔电起身打开门,“不收他的钱,再送他一个其他手办,告诉他是他自己醉酒时搞坏的,我们已经很仁至义尽了。”
元明清面有难色:“重点不在这。”
“怎么?跃进没骗过去,他不信?”
“不是……”元明清忍笑:“他现在不关心手办,想和莎莎做朋友。”
贝乐疑惑:“莎莎?”
元明清解释道:“就是跃进,兆唯说昨晚跃进扮女装跳了一晚的舞,顾客看上他了。”
贝乐嗤笑一声,优雅地掸掸裤脚的灰尘,接着两手cha进裤兜里往楼梯口走:“看上陈跃进那种货色,什么眼神啊?管他呢!老子这又不是牛郎店,员工不卖身,给他一个手办,请他滚。”
元明清跟了上去他,哭笑不得地嘱咐道:“人家是很正经地求jiāo往呢,况且,这个人恐怕不好得罪。”
贝乐一愣:“什么意思?”
元明清靠近一些,耳语道:“刚才我一看到他就觉得眼熟,趁他向跃进和兆唯他们要莎莎时上网确定了一下,他是号称钢琴天才的斯洛普?李,我还听过他的演奏会呢。以前看过一些关于他的八卦新闻,说他老爹是黑道出身的李氏集团总裁……”
贝乐顿住了脚步,gān笑两声:“陈跃进行啊,这种大佛都能给我招来。”
第6章 qíng敌 …
李无敌——不,斯洛普?李是个谦和羞涩的青年,与贝乐想象的纨绔子弟完全不一样。
“不好意思,我妹妹是huáng花闺女,不和陌生人打jiāo道!”陈跃进bào躁地走来走去,信口开河编出一个妹妹来推脱,竟然也把李无敌骗得五迷三道的。他早上起来犯懒没有刮脸,下巴至两鬓冒出一层青胡渣,瞧着是阳刚气十足,李无敌能认出他就是莎莎才见鬼了。
李无敌坐在沙发上,两手礼貌地放在膝上,活像一个挨训的小学生,但是他的表qíng却是诚恳而热烈的:“哥哥,我们认识认识就不是陌生人了。”
“谁是你哥哥啊?讨厌!”陈跃进叉腰瞪眼,眼看又要发嗲。
江兆唯用胳膊肘一捅,把他捅出一米远,随之赔笑凑向李无敌:“李先生,我们店不做拉皮条的生意,请你理解。”
李无敌激动地扯住他解释:“我说了多少遍啊,你们误会了!我只是想和莎莎jiāo个朋友,不做别的,只是先从聊天开始做朋友!”
贝乐走到他身边微笑伸出右手:“李先生,你好,我是这家店的老板,我姓贝。”
李无敌忙站了起来,与他连连握手,窘迫得鼻尖出汗。
“李先生,您坐,别多礼。”贝乐坐了下来,拍拍身边的位置,同时眼也不抬地随手一招:“沏茶。”
陈跃进狗腿状奔进了厨房。
李无敌瞬间被贝乐一家之主的qiáng大气场所慑服,说话越发心虚了:“贝老板,刚才说的那些话让您见笑了,请您不要误会,我不是轻浮的人,是真的对莎莎一见钟qíng。”
贝乐心下颇有些惶然,但表面上依然八风不动,眼皮一掀,唇角一勾,态度异常柔软口气却不容置疑:“李先生,莎莎不算我们店里的员工,只是员工家属,我不便cha嘴她的事,您也不应该在我店里要人,您说是不是?”
李无敌委屈得红了眼圈:“我不是向您要人,真的真的只是想她jiāo个朋友,只是普通朋友!我对她很有好感,但绝对是对她百分之一百二十的尊重,至于她愿不愿意和我jiāo朋友,也请让我征求她本人的意见啊。”
贝乐摇摇头,装出很无奈的笑容:“女孩子家家的,害羞。”
“昨晚她跳舞一点儿也不害羞,可活泼了!”李无敌两眼放光。
“……”贝乐保持微笑,无言以对,很有一种冲动把陈跃进扮了女装绑在铁栅栏上一件件衣裙扒光再用皮鞭抽出一身血道子给顾客看看!
李无敌垂下了头,沮丧道:“贝老板,您能给我个她的手机号码吗?”
贝乐十分为难,给也不是,不给也不是,人家的要求并不过分,不给太不近人qíng了,但若是给了,陈跃进也变不成女人来和这位公子爷玩暧昧,一个不小心捅出娄子还殃及池鱼。
转侧靠向沙发扶手,避开李无敌热切的目光,贝乐抿紧嘴,假意淡漠地浏览一遍客厅,没有搜索到陈跃进,那厮沏茶一去不回。于是,贝勒爷绵里藏针的目光钉在小江江身上,飘忽忽色迷迷地转悠。
江兆唯不堪老板的眼波攻势,坑坑巴巴地搭腔解围道:“那什么,李先生,其实我们是不愿说出实qíng让你伤心……”
怎么?要坦白了?
元明清两耳不闻窗外事,专心地坐在一边嘬酸奶,并把纸盖揭开舔得津津有味;冯趣则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神态,走到窗边把偷窥的陈跃进摁了下去,眼风一丢:滚。
江兆唯继续说:“莎莎是有男朋友的……”
“谁?”李无敌晴天霹雳,“那是什么样的人?”
“你不认识……”江兆唯对手指。
李无敌似乎受到极大刺激,一张儒雅清隽的脸逐渐泛白,嘴唇也发起抖来:“我想知道那是什么样的人……”
江兆唯真心觉得他可怜,可骗到此只能将错就错,否则可怜的就是自己了。说莎莎的男朋友是自己吧?江兆唯还没蠢到这个地步,把麻烦往自己头上兜。想丢难兄难弟陈跃进那儿去吧?又没理由,总不能说莎莎和陈跃进兄妹恋!他抬起手囫囵指向不远处的冯趣,手指头刚伸出来就被冯趣yīn郁冷戾的眼刀扎了几刀,忙手指一转,转向贝乐,紧接着对上贝乐温柔的笑容,不由自主打了个抖,最后戳向了老好人元明清,“就他!”
元明清一呛,差点吐奶。
“对对对!”陈跃进从厅外撒欢儿奔进来,亲昵无比地搂着元明清的肩:“他就是我的妹夫,和我妹两小无猜天生一对男盗女娼感qíng融洽……”
李无敌嫉妒的小火焰在眼里燃烧,他上下打量元明清,评价道:“我觉得你不怎么样。”
元明清当真是默默路过也被泼了一身酱油,咳了两声,嘴边还有残余白奶,他茫然地抬眼看向李无敌:“啊?”
李无敌一改刚才唯唯诺诺的孬样,换为一脸刻薄尖酸:“你比莎莎矮,不配她。”
元明清下意识站起来和陈跃进比了比身高,差不多,再一目测李无敌的身高,更加茫然了:明明是你比他矮嘛!
qíng敌相见分外眼红,李无敌抖擞起jīng神走过来与他握了握手,问:“你叫什么名字?”
“元明清。”元明清厚道地回答道:“元代的元,明代的明,清代的清。”
李无敌感叹道:“多么庸俗的名字!一听就知道家里没有文化人,连名字都不会取。”
众人:喂!那明明是你好吧?
李无敌目光炯炯,总结道:“没关系,你和她还没有结婚,我们可以竞争!把莎莎的手机号给我。”
元明清一头冷汗,杀了他也不想和人竞争什么金刚芭比,但扭脸一瞧陈跃进哀求的小眼神,只好硬着头皮说:“不好意思,我得先征求我女朋友的同意。”
李无敌趋于抓狂:“那把你的手机号和家庭地址给我!”
当天傍晚,元明清收到一个快递,他打开纸盒子,看见里面趴着一个小人偶,一根钢针将纸条扎在人偶屁股上,纸条上书:再不给我莎莎的手机号,下次扎脸蛋!
元明清拿起小人偶,嘴角抽搐:“我真无法想象他用那双高贵的手能gān出这么低级的事。”
江兆唯嚼着饼gān兴致盎然地站在他身边观看,“瞧他买手办的口味就知道,那又是一个装B的货。”
陈跃进悲痛地把爪子搭在元明清肩上,“兄弟,难为你了!你一定要表现出自己和莎莎qíng比金坚,让他知难而退。”
“如果他还是不放弃呢?”江兆唯发问。
“那就实行二号计划!”陈跃进握拳:“找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我化身伪娘莎莎,约李无敌出来,然后和明清去大秀恩爱,让他知难而退。”
冯趣道:“明清会gān吗?跟你这种货色的伪娘出门会被人戳脊梁骨的。”
陈跃进扒着元明清:“清清,搞定这事我给你做牛做马一个月。”
元明清把人偶丢回纸箱子里,“我考虑考虑吧。”
江兆唯又问:“那你们打算怎么秀恩爱呢?”
陈跃进咨询元明清:“牵手去逛街?”
元明清还没有表示异议,冯趣冷哼:“明清的手会烂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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