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没用。”元明清低声重复了一遍,疲惫地合上眼睛,“我就是寂寞了,找你开开玩笑,没想gān什么……”
“寂寞了泡妞泡仔去,找我撒娇有什么用?”贝乐掏出棉签,用力摁在了他的伤口上。
几乎是同一秒,元明清一个鲤鱼打挺,捂着伤口喝问:“贝乐!你给我擦了什么?”
“碘酒。”
“gān嘛不用双氧水?”
“看不惯你那副死样。”
“嘶……你够狠……”
冯趣冲完凉,江兆唯打包几十串各色烤串回来,元明清脸上的伤处理好了,贴上一块纱布和两个创可贴,餐馆定的大餐也送到了,打开香槟,五个人围着圆桌子互相碰杯,热热闹闹地祝福圣诞快乐,然后开吃!
菜色很是不错,可惜冯趣全无胃口,瘫坐在椅子上只顾喝酒,先是左腿架在右腿上,接着右腿架在左腿上,最后两腿伸直了叉开。而陈跃进吃啥啥香,嚼着脆鱼,好吃,捞一勺搁进冯趣碗里;喝着老鸭煲,好吃,挑出腿儿搁进冯趣碗里;啃着烤鹌鹑,好吃,抢出最后一个……
贝乐用筷子一敲他的筷子,“够了哈,吃一份还往窝里攒一份?放下!”
陈跃进只好放下,咽下嘴里的ròu,转而夹起半只螃蟹,“蛐蛐儿,吃啊。”
“吃你的,别管我。”冯趣被那羊毛内裤撩拨得坐立不安,又痒又烦。
陈跃进扶着他的大腿摇了摇,“怎么了嘛?”
冯趣差点被引爆,惊怒斥道:“爪子拿开!”
不止陈跃进,其余几人都被吓了一跳,贝乐皱眉看过去:“我们这过节呢,小两口吵架回屋吵去。”
“没吵架呢……”冯趣空腹喝了大半瓶酒,浑身燥热,越热越痒,为了能让自己身下透气一点,他抬起一条腿架在陈跃进的大腿上,整个人往下滑了滑,让两腿不着痕迹地张得尽可能大,可还是刺痒难耐,头皮发麻。
陈跃进关切地凑到近前,温热的手掌抚在他的大腿根处,“身体不舒服?”
冯趣闭了闭眼,从鼻腔里发出隐忍的轻哼:“有点……头晕。”
“不吃点东西就喝酒容易醉!”江兆唯忙装了一碗炒白果,探身递过来。
“快快,赶紧的先吃饱肚子。”陈跃进毛手毛脚地拍拍他的……大腿内侧,又动机纯洁地上下摩挲,哄孩子般哄道:“趁热!”
羊毛质地的面料紧贴着最没有自制力的器官,无时不刻的摩擦刺激,又有只狗爪不知死活地在敏感区域煽风点火,冯趣忍到了临界点,颇有些尴尬地发现那玩意脱离自己的掌控,开始探头探脑了!哐地放下酒杯,挡开陈跃进送到嘴边的白果条,他站起身,一句话也不解释,拔腿就往楼上走——就是把窝囊废的玻璃心踩成碎片也必须换条内裤!快疯了!
谢天谢地,算是逃的及时!回到自己屋里,下身完全拱起了帐篷,冯趣沉着脸孔,门都没来得及关就火速手脚并用脱裤子,好像那裤子沾上了火苗!
“哎呀呀……你,你,吃饭吃得好好的,gān嘛……就脱,脱裤子?”陈跃进端着炒白果一路跟上,连滚带爬地冲进来锁紧门,就怕被别人看到了宝贝的luǒ体。
冯趣luǒ露两条光腿站在衣柜旁,抽出一条内裤,穿也不是,不穿也不是。
陈跃进怕他着凉,忙搁下碗打开取暖器,盯着他昂首挺胸的小兄弟,一惊一乍地拔高声调:“吃饭吃得好好,gān嘛……就,来兴致了?”
冯趣气不打一处来,捡起羊毛内裤摔在他脸上:“脱裤子!”
“不要啊!亲爱的,你怎么了?”陈跃进紧张地勒紧裤腰,拼命摇头。
“我日……你到底……”冯趣眼前一花,一动怒酒劲上涌,还真有点儿头晕了!他扶着桌面顿了顿,继而中气十足地大喝:“脱不脱?”
“这个点是吃饭时间,脱裤子gān什么呀?”陈跃进含泪跺脚,“不要太禽shòu哦!”
冯趣原本只是想bī对方也穿上羊毛内裤体验体验,不料被“禽shòu”俩字彻底点燃了,立时改变主意,qíngyù火烧火燎地膨胀开来——去他妈的小火慢炖!
手一撑坐到桌上,他自己套弄了几下,随之舔舔手指,直勾勾地看着陈跃进,被酒jīng催成艳红色的嘴唇一开一合,幽幽吐出四个字:“来做爱吧。”
陈跃进轰地被击溃,腿脚一软瘫倒在地,一手捂在身下,一手捂着鼻子,呜呜抽搐。
冯趣毫不怜悯,补上一句:“就算流鼻血,你今晚也要听我的。”
“不行!进度太快了!”陈跃进夹着两腿爬到他脚边,“你听我说……”
冯趣揪住他毛扎扎的短发,粗鲁地拖到自己两腿之间,用自己挺立的器官磨蹭他的脸,柔声说:“你说,我听着呢。”
“我们才jiāo往了……”陈跃进哆嗦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钱包大小的粉红小本本,一边翻一边数,“一、二、三、四……”
冯趣垂眼去看,发现那是一本爱的日记,一天一页。
“我们才jiāo往了不到半个月……”
冯趣将水滑红润的顶端送到他嘴边,“你舔一舔,我今晚让你慡翻天。”
小本本掉在了地上,陈跃进把两只手都摁在身下,用微弱的声音做出垂死挣扎:“那些个闪,婚,都,都不稳定啊……”
冯趣脱光了衣服,“冷死了,你还不快把我抱到chuáng上?”
陈跃进猛然起立,刷地拔起人高马大的魁梧投影,两眼通红,捶胸顿足:“我没有自制力!我是头畜生!”胯下早已蓄势待发,饱含热泪的嘤咛一声,他力大无穷地抱起冯趣压在chuáng上,狂亲乱吻。
第61章 圣诞礼物 …
12月24日,星期日,晴。今天是一个难以忘怀的平安夜,窗外的烟花闪烁,我却难以入眠。我亲爱的小趣乖乖躺在我身边,安静地熟睡着,我每写一句话,就要深qíng地凝望他三分钟。就在刚才,我和他融为一体了,他身上的味道好好闻,他咬我的嘴唇,摸我的脸,在我害怕时温柔地哄我……
陈跃进趴在冯趣身边,一字一字认真地书写爱的日记。
“我邪恶的yù望占有他时,害怕得哭了,我觉得我玷污了我的宝贝,他的身体里也好热……”冯趣冷不丁开口,照着日记念了一句后,吐槽:“废话,不热那是尸体。”
“啊!讨厌!”陈跃进一合日记本,羞怒道:“怎么能看别人的日记!”
“眼一瞟就瞟到了,谁爱偷看。”冯趣在被窝里一阵摸索,握住他身下半软的小兄弟,一翘嘴角,嗓音低沉:“让它再邪恶一点,我喜欢。”
“你好色!”陈跃进扭捏着娇嗔:“我还以为你睡着了……”
“外面放pào这么吵,睡着也吵醒了。”冯趣手上用了些劲,连把带人的往自己这拖,“过来亲亲我。”
陈跃进喘息急促:“嗯,嗯,不要,人家的日记还差一句话。”
冯趣恶质地揉捏手里的那一套家伙,耐着xing子说:“写吧。”
陈跃进颤抖着笔杆子写下:他是我的宝贝,我的生命,我发誓,要爱他一万冯趣翻个白眼,抢过日记本摔出去,“你他娘的有jīng力快点来抱我,写那傻B玩意儿gān什么?”
陈跃进哀哀地嗫嚅:“还差一个字……”
冯趣伸过一条光腿缠进了他的两腿间搓揉,撑起上半身俯视着他,轻笑:“我的大象,你又硬了。”
平安夜的街头上熙熙攘攘的都是人,这一片旧区的商业街两侧骑楼里有不少店铺门口都站着挂满彩灯的圣诞树,头戴圣诞帽的店员时不时响亮地喊“欢迎光临,圣诞快乐!”;街头有一个教堂,从里面发出唱经的和声,门外有一个素面朝天的漂亮女孩在发传单,上面印着关于“主”的诗歌。
她发到贝乐手上时,贝乐微笑着抬手挡开:“不用,我什么都不信。”
江兆唯从人山人海的西点坊里挤出来,端着两杯红茶跑到贝乐身边,气喘吁吁:“芒果布丁和爆米花卖光了,只有红茶。”
贝乐掸掸挤皱的外套下摆,抱怨:“呆家里多好,出来数人头吗?”
“广场这里有免费的午夜场露天电影啊!”
贝乐兴致缺缺:“想看电影早说,定两张票去电影院就是了。你就爱贪这点小便宜。”
“免费才有意思嘛,欧耶!来来来——”江兆唯拉着他冲进人群里,找到一块空地,一屁股坐在水泥台阶上,夸张地比手画脚:“我们坐这,这边有人放电影,那边有人放烟花……”
“坐在这?”贝乐皱起了忧郁风雅的眉头——这计划听起来很差劲。
江兆唯迅速掏出一块华丽的毛绒地毯铺上,抹了抹又拍了拍:“我的宝贝喂,我怎么会让你坐水泥地呢?你有坐垫!”
贝乐嘬了一口红茶,嫌嫌弃弃地坐下,“你就爱折腾。”
小洋楼里冷冷清清,陈跃进一个人在厨房里倒腾一阵,热了一杯热牛奶,颠儿颠儿端上楼,发现冯趣不在chuáng上。
搁下牛奶,循声找到浴室门口,陈跃进敲敲门,话一出口就娇羞捧脸:“冯趣,家里只剩我们两个人了,你别害羞……”
“门没锁。”冯趣又好气又好笑:谁害羞也不知道。
“唉!”陈跃进一脑袋扎进去,唯恐放出热蒸汽,赶紧扣上门。在雾气迷蒙的小空间里,他拉开浴帘,看到冯趣支着墙背对着他,一手探到身下搅弄,被一整晚反复摩擦的粉色xué口变成了脆弱可怜的桃色,在手指进出之间,似乎粘稠的液体流出来,但马上与水jiāo融,冲刷得无影无踪。
雾气太大了,睫毛尖上的水珠挡住了视线,陈跃进抹一把眼睛,吞了口口水,忘记脱衣服裤子便一脚踩了进去,弯下腰摸向对方笔直的长腿,细嫩的内侧肌肤上,零星印着他留下的吻痕,像桃花瓣儿。
莲蓬头的水哗哗地掩盖下彼此的喘息声,他隔着水流在冯趣的腰窝处吻了一下,听到一声低沉的轻哼,那人头也没回,“下次记得带套。你的东西留在里面了,清理挺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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