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惊梦3:素年不相迟_殷寻【完结+番外】(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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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澜转了转眼珠子,“哦,没感觉,不合适。”

  闻言这话,阮雪琴倒也没意外,依旧云淡风轻地摆弄着茶具。叶澜猫着腰仔细打量了母亲一番,见她面色平静没有动怒的迹象便放了心,“那个,没事的话我上楼了,工作了一天好累。”

  话毕转身上楼。

  “柳公子不合适还有王太太的儿子,王家的儿子不合适还会有张公子、李公子、刘公子。”阮雪琴慢悠悠道。

  叶澜一愣,转头,“妈,您哪来的那么多家公子啊?您想说什么?”

  阮雪琴这才放下手里的杯子,捡了茶,头却依旧不抬,“我要告诉你的是,一个柳公子不行,我会再给你安排其他的,唯独那个素凯,你想都别想。”

  “妈!”叶澜没料到素凯这个名字会从母亲嘴里窜出来,吓了一跳。

  “我不管你是不是在跟素凯谈恋爱,总之,马上跟他断绝来往。”阮雪琴闻了下茶香,嗓音依旧轻慢。

  叶澜“蹬蹬蹬”下了楼,来到母亲身边坐下,神qíng急切,“您调查我还是找人跟踪我了?”

  阮雪琴将手中茶杯重重放在茶案上,抬眼看向她时神qíng转为不悦,室内的茶香似乎也散了味,掺和进了一丝薄凉。“还需要我去调查吗?柳家已经把你们当天见面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告诉我了,你可真厉害啊,跟素家的人偷偷摸摸谈恋爱不说还把人家柳公子弄到警局去了,对方打电话就来质问我,为什么有男朋友了还去相亲?你是我女儿,自己女儿的qíng况我这个当妈的还需要别人提醒才知道,不可笑吗?”

  “素凯怎么了?我觉得他挺好的。”叶澜呼吸急促。

  “他要是换个职业和姓氏,我也觉得他挺好。”

  “他当警察怎么了?姓素怎么了?”

  ☆、怕一切都不存在

  这话,令阮雪琴彻底停了手里的动作,伸手戳了下她的脑袋,“是我把你惯得没心没肺还是你跟学着没头没脑了?你不是不清楚现在叶素两家的矛盾,你姓叶,就要学着去避嫌。他们素家有多恨咱们叶家你不知道吗?就算你想跟人家好好的,他们素家也不能同意,到时候你怎么办?你个女孩子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妈——”

  “还有他的职业!”阮雪琴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他是做警察的,而且还是负责缉毒的,是危险中的危险职业,万一真出什么事你还想守活寡吗?”

  “您别说了,总之我才不管什么叶家和素家的,我知道我喜欢他,我爱他,爱一个就要在一起不是吗?”叶澜急了。1cgO8。

  “相爱容易相守难,注定了前面是个深渊为什么还要往下跳?”阮雪琴不为所动,“总之,你断得也得断,不断也得断!我不是跟你商量,而是命令你必须这么做,否则,你连我这个妈也别认了。”

  “您这不是在bī我吗?”

  “我是你妈,做的一切都是为你好。”

  “妈!”

  “呦呵,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打自家人了。”两人的争执被刚进门的阮雪曼给打断了,走进来,一脸嘲讽地看着阮雪琴。

  与此同时,一直在楼上补觉的叶渊也被争吵声吵醒了,抻着懒腰下了楼,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睡眼惺忪,“二婶,你们两个别吵了,不就个素凯吗?哪有那么多的事,澜澜喜欢就随她去好了。”

  “还是大哥好。”叶澜像是找到救星似的一下子钻叶渊怀里,搂住他的胳膊,小脸由yīn转晴。

  阮雪曼走上前,抬手拍了下叶渊的后背,疼得他龇牙咧嘴,“妈,您打我gān什么?又不是我爱上素凯了。”

  叶澜一听“噗嗤”乐了。

  “臭小子,平时不见你个人影,一回家就胡说八道,回屋睡你的觉,少管闲事。”阮雪曼皱着眉头。

  “叶澜是我妹,我这个做哥的总要为她打打气才行。”叶渊笑了,又看向叶澜,“快跟我说说,素凯那小子对你好吗?他有大哥这么风趣幽默吗?他——”

  “叶渊,我看你还是劝劝你妹妹跟那个素凯断了。”阮雪琴没理会阮雪曼,看向叶渊叹了口气。

  “断?gān嘛要断?”叶渊不解,“二婶,你是没见过素凯吧?一表人才不说还年轻有为,是警局最有作为的警察,我可是听说他在云南的缉毒事迹,是个有担当的爷们,咱家澜澜跟着他吃不了亏。”

  阮雪琴皱眉。

  阮雪曼却在旁起哄架秧子,“姐姐,有句话叫做女大不中留,我看呐,澜澜说不准以后还真是嫁到素家了呢,就不知道她的未来婆婆好不好相处。”话毕又掩唇讥笑,“那个方小萍可是出了名的泼妇,光是骂街几个老爷们都不是她的对手,你们家澜澜呐,以后可有好日子过了。”

  她的幸灾乐祸阮雪琴听得一清二楚,微微眯眼,“妹妹,三年河东三年河西,你们家小玉的事还没闹明白呢就先管好自己吧,素家,我可没打算让澜澜沾上一点,你最好求神拜佛保佑叶渊别跟素家再扯上关系,要不然你可就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

  “呦,怎么素家除了素叶外还有女儿吗?据我所知就素凯一个男丁吧。”阮雪曼笑得更甚,“要让我们叶渊跟素家有关系也不是不行,那也得是她方笑萍老来得女才行啊。”

  阮雪琴攥了攥拳,看样子气得不轻,转头看向叶澜,“你最好乖乖听话,别让我再知道你跟那个素凯有联系。”

  “妈,您不能这么不讲道理!”叶澜伤心了,冲着她喊了句转身跑上了楼。

  阮雪琴见状变了脸色,也跟了上前。

  待客厅恢复安静时,阮雪曼讥笑摇头,坐在了沙发上,“她也有今天?看见她刚刚的脸色没有?真是痛快。”

  “妈,素凯那人挺好的,您可别跟着掺和。”经过这么一闹叶渊也彻底清醒了,懒洋洋倚靠着沙发,双脚搭在茶几上。

  阮雪曼拍了下他的腿,“我可没工夫管她的事,小玉的事已经够让我焦头烂额了,现在你也不给我省心。”

  “我怎么了?”叶渊探身拿了只苹果,一口下去,咬了大半下去。

  “你是叶家长子,天天忙着在天上飞已经让我很糟心了,年龄又不小了,到现在连个正儿八经的女朋友都没有,你是想气死我吗?”

  叶渊听她老生常谈头就大了,三两口吃完苹果后擦了擦手,“妈,您呐就别瞎cao心了,我上去再补下觉,时差还没倒过来。”

  “你给我站住,别一说这事儿就总想搪塞过去。”阮雪曼一把揪住他,“你不是不知道现在董事会对年柏彦已经不满了,趁着这个机会你应该回公司才对。”

  “我回去gān嘛呀?”

  “你是叶家长子,jīng石的一切都属于你的,这还不是你回去的理由?”阮雪曼苦口婆心,“年柏彦这次去了南非,那个钻矿十有八.九会被他拿下,一旦他拿了矿回来,他在jīng石的地位又巩固了。”

  叶渊翻了下白眼,“他是jīng石的总经理,地位巩固很正常。”

  “你怎么跟小玉一样傻?你不回jīng石,小玉也不回jīng石,现在年柏彦还闹着要离婚,那jīng石最后落谁手里?还不是他的?到时候咱们就得等着被他扫地出门了!”

  “您不是还有股份在jīng石吗,他怎么可能赶您走呢?”叶渊打了个哈欠,又抻了个懒腰后起身,“总之,我只喜欢开飞机,就这么简单。”

  “臭小子,说会儿就这么不耐烦。”见他要走,阮雪曼皱紧眉头,冲着他背影喝了一嗓子,“你不回jīng石,今年就把结婚对象订下来,否则可别怪我也给你安排相亲!”

  “知道了知道了。”叶渊应口,几个大踏步赶忙窜上楼。

  阮雪曼无奈摇头,在沙发上静静坐了一会儿,满脑子都是年柏彦拿下钻矿后股东们夹道欢迎的qíng景,越想冷汗就越多,这个年柏彦,当初她认为想他是最上乘的人选,岂料却成了引láng入室,如果,他在南非回不来,又或者是彻底消失,就好了……话的戳避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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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非,开普敦

  深夜,只剩下霓虹油走的声音。

  公寓房门开了,素叶一直腻着年柏彦,搂着他的后腰双双进了房间,房门一关,她便笑着将年柏彦压在了门上,双手搂着他的颈,垫脚送上热qíng洋溢的吻。

  她的热qíng自然引得年柏彦受宠若惊,很快被动化作主动,大手延着她的后背滑下,探进了她的裙底。她撤离,却依旧搂着他,将脸深深埋在他的怀里。

  年柏彦轻笑,将她搂紧。

  然而很快地,他感觉胸口湿湿的,溽热一片,低头一看眼神怔了下,抬手捧起她的脸,惊愕于女人顺脸颊滑落的泪珠,一颗一颗,在这间尚未开灯只有月光蔓延的空间里,看上去那般的楚楚动人。

  这样的她,让他突然想起在酒吧初遇的qíng景,那晚的她也是埋在他怀里流泪,泪水染了美丽的眸子,揪得他的心生疼生疼。

  “好端端的怎么哭了?”年柏彦伸手,如那晚似的轻抚她的泪,不过今晚,他多了低头亲吻她的动作。

  素叶紧紧搂着他,依旧默默地流着眼泪,良久后小声道,“年柏彦,有的时候我真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因为这段时间太过美好,美好到反而令我惶惶不安。”

  年柏彦凝着她,“你醉了,别胡思乱想。”

  她与他对视,泪眼迷离,“因为喝了酒,所以qíng感才会更清晰,其实我挺怕的,怕一眨眼你就离开了,又或者是原本美好的一切不过是美梦一场,压根就不存在。”

  “我不会离开你。”他低叹,压下脸颊与她鼻梁相贴。

  “是我开始诚惶诚恐了吗?”素叶贪婪呼吸属于他的气息,“以前我不是这样,可现在我觉得我没有勇气面对孤单了。”

  年柏彦收了手臂将她重新纳入怀,“傻丫头,我说过我不会丢下你一个人,所以,你不用面对孤单。”

  “可是我也不想让你面对孤单。”素叶从他怀中抬头,“你不该瞒着我,我会心疼。”

  年柏彦明白她话中所指,伸手将她的发别于耳后,“那晚真没那么严重,你可以去问许桐,我胃出血已经很久没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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