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惊梦3:素年不相迟_殷寻【完结+番外】(396)

阅读记录

  不过有一点她猜对了。

  年柏彦怒了。

  大手倏地用力,差点将她的胳膊掰下来,紧跟着将她的两只手腕压在了她的头顶,身子重重压下来。

  他语气骇然,“素叶,我看你是真活腻了!”

  话音落下,他一只结实的手臂就绕着她的小腹圈过来,托高了她的腰。

  素叶惊骇,她万万没想到他还会继续。

  “不,年柏彦,你不能!”素叶感觉到他全身的肌ròu都在愤怒,抓住她的力气大得离谱,近乎抓伤了她。

  不知怎的,她瞪大了双眼,仿佛看到了有只大手冲着自己伸过来,耳边是男人yīn惨惨的笑。

  可她耳畔明明就是年柏彦愤怒的喘息声。

  深深的恐惧就这么不期而遇。

  她开始大叫,疯狂地大叫,挣扎着、怒骂着,她分辨不清自己是想挣脱那只大手还是身上的男人。

  然而,年柏彦对于她的这种反应更是怒不可遏。

  gān脆将她的腰托得更高。

  她的翘臀只能无助地冲着他。

  年柏彦咬着牙,薄唇抿成了锋利的线,眼里的寒近乎将人冰封。

  他圈着她腰身的手臂往后一拉。

  而他的腰身也狠狠地往前一冲。

  就这样,他丝毫没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就冲进了她的身体。

  素叶痛得歇斯底里地叫。

  年柏彦却伸手掐住了她的喉,令她的尖叫化成了无力的呜咽。

  紧扣住她手腕的大手像是钳子似的,她只觉得两只手腕之间骨头压着骨头都疼得要命。

  因为她身体的gān涩。

  他还有大部分留在外面。

  却已是涨疼的她生不如死了。

  平时在她最动qíng的时候也轻轻央求着他在最开始时轻一点慢一点。

  她早就习惯了他一开始时的温柔备至。

  习惯去感受他缓慢而坚定进入时的涨热和充实。

  然后,等她完全适应了,他才会像是脱了缰的野马。

  可今天,年柏彦完全以最野蛮的行径来对她。

  平时她就有点吃不消,更何况现在?

  她的眼泪忍不住唰唰地流,泪腺像是不受控制了似的。

  年柏彦没有一鼓作气的原因就是,他要更充分地让她知道,什么是痛。

  便再次勒紧了她的腰。

  松开了箍住她手腕的大手,两只手同时卡在她的腰上。

  然后,再度用力一挺。

  他将自己全部送进了她的身体。

  连根没入的程度比从前还甚。

  素叶疼得拼了命地叫了一声,眼泪大颗大颗砸下。

  她惊骇感觉到年柏彦进到了从前未进过的地方,疼痛,钻心袭来。

  年柏彦却低头,扳过她的脸,狠狠吻上了她,堵住了她的惊叫。

  身下,却丝毫不给她适应的时间,开始大幅度急骤运动起来。

  每一下都像是凿在她心上。

  他大起大落,每一次都送到了最深处。

  没几下,素叶的双腿就开始打颤了。

  最深处的疼痛很快就伴着熟悉的酸麻而来。

  她的身体在冰火双重天上煎熬。

  长发随着他的撞击晃dàng着。

  像是狂风bào雨中近乎连根拔起的芦苇,晃得七零八碎。

  年柏彦的大手在她身上肆nüè。

  女人瓷白的身子布满了红痕。

  他伸手拢起了她的长发,绕了一圈然后手一揪,素叶的头便被迫地朝后高高昂起,像是被人安装了马鞍的马,而年柏彦成了骑马的人。

  落在她耳畔的是男人粗重低哑的嗓音,他的呼吸混合着木质的冷气一同注入了她的呼吸。

  他咬牙切齿地在她耳边冷讽,“搔货,蒋斌进过这里吗?”

  说话间,他刻意停了下来。

  这是他第一次用这种羞rǔ的字眼来称呼她,每一次动qíng的时候,他都在她耳畔温柔厮磨,控制着自己的力道,却又因为晴yù难忍而张口咬住她的耳垂,叫她的名字,叫叶叶……

  她不知道他的话是指什么,但这个称呼已足够令她想去死。

  但当他说完后,她感觉他停了下来。

  体内的滚烫顶着她最深的位置。

  这下,她的脸更加惨白,紧跟着只觉得他像是对准了某一点似的再度狠狠地地顶进来。

  那个口终于再次被他攻占,大家伙就这么长驱直入。

  酸胀再次将素叶占据,又疼又渴望。

  她知道他进的是哪里。

  曾经他也要求过,他说他每次都要控制着不让自己完全没入,因为他担心她会吃不消。刚开始她不懂,他明明就是进入了还要求什么呢。

  后来随着chuáng事经验的加多,她才终于明白他的想法。那是最纵qíng的一次,她被他逗得不行,就迫不及待主动送上自己。

  结果一下子全都冲了进来,她疼得头皮都要炸开了。年柏彦便笑着叫她妖jīng,然后将自己轻轻撤出了一些,告诉她,每一次要等到她完全适应的时候他才会逐渐加深,但从没真正撬开她最深处的大门。

  素叶知道,他指的是子宫。

  他要求过,哄劝她说会很舒服,更重要的是,他的子孙不用经过长途跋涉便能落地落地开花。她听着就害怕,摇头说不行。

  可今天,她再次尝到了疼。

  是那种跟他第一次打开她身体时钻心的疼。

  ☆、拜你所赐

  阳光很灿,像是天地万物都染上了金huáng。

  海鸥跃过海面时淋着耀眼的光亮,这些永远敢在海面上游飞的jīng灵们远比人类自由。

  素叶从chuáng上醒来时就隐隐听到了海鸥声,这些声音取代了闹钟唤她起chuáng,然后她每一天都会在露台上站立一会儿,静静地数着海鸥经过的数量。

  可今天,素叶没有到露台数海鸥。

  她醒来时,觉得连眼皮睁开都耗尽了不少力气。

  她还记得有一次去泰国玩,跟当地的朋友聊天时聊到了泰国的降头术,素叶没什么宗教信仰,也自然不会相信这些,但出于好奇倒是听听了,毕竟这种也是当地人文的表现形式。

  那位朋友提到了其中一种降头术,什么名字她忘记了,只记得是有关复活,说是将断头者的头拼接回身体上,死者就可以复生。然后曾经有一个人,他的妻子跟三个闺蜜一同出游先时遇上了事故同时身亡,他想让死去的妻子复活,但他又迷恋于妻子三个闺蜜的身体,所以他就将他认为的女死者最好的地方拿出来,共同组成了个身体,然后将妻子的头拼接上进行复活。

  妻子复活了,可渐渐的察觉胳膊不是自己的胳膊,腿不是自己的腿,就连躯gān都不是自己的,当她终于意识到她的胳膊、腿、躯gān竟都是自己的三个好朋友的时彻底疯了。

  素叶觉得,自己就是被年柏彦拼接过的人。

  昨晚的年柏彦更多的像是一种发泄和惩罚。

  她的身体近乎都被他捏碎。

  她从来没见到过年柏彦这么残bào冷血的一面,一直以来,他都是冷静得令人痛恨,可昨晚他身体力行得让她知道他口中“活腻了”是什么意思。

  四肢如脱离了身体,而昨晚,她的灵魂也伴随着他狂野的撞击而飞出了身体,现在的她,连下chuáng时双腿都在打颤。

  她全身都在痛。

  嘴唇被他咬得痛。

  脖子被他掐得痛。

  双臂因为他如钳子般的大手的紧箍,骨关节都跟着咯吱咯吱的痛。

  尤其是她的胸部。

  上面有他的吻痕和大手肆意造成的抓痕。

  娇嫩的rǔ尖被他咬得轻轻一碰也痛。

  而她的下半身也不再是属于她自己的。

  双腿像是随时都能从胯关节脱离似的,连站立都需要紧紧扶着墙壁。

  她的四处也如被烙铁烙过似的,火辣辣地痛。

  她忘了昨天晚上她痛得流了多少眼泪,却还记得当他在她身上肆nüè时她尖叫、她痛苦地申银,终于连嗓子都哑了。

  所以素叶在第二天早上醒来才觉得,年柏彦一定是将她大卸八块了,然后再拼接了上,否则她为什么会觉得全身的每一处地方都不听使唤地疼?

  素叶终于熬不住饿的时候已是下午了。

  她扶着墙,吃力地走出卧室时始终没见陈姐的身影,还有这个时间在岛上的清洁人员。

  别墅里很安静。

  静的似乎没有一丝人气。

  却布置得十分耀眼。

  灿若星子的彩灯早就盘上了庭院,连客厅都充满了中国红的颜色,每一个角落也匿藏着隐隐的光亮,像是从银河上撒落下来的星般璀璨。

  十分热闹。

  却是指环境。

  偌大的别墅诡异极了。

  至少素叶这么认为。

  她没看见任何人的身影。

  如陈姐的。

  像这个时间,陈姐早就应该到卧室叫她吃饭了;

  又如厨师。

  像这个时间,厨师也早就候在餐厅里等着她是否满意的回答;

  再如医生。

  像这个时间,医生总会来一趟来为她做例行检查。

  素叶一直很排斥检查,也讨厌医生,因为她觉得年柏彦做这么多无非就是想要,在保证她身体允许的状况下不停地折磨她,让她生不如死。

  可今天,那个令她讨厌的医生也不在。

  这个别墅的人本来就少,现如今,素叶突然觉得怎么就剩她一个了?

  就连昨晚上像个魔鬼似的差点要她命的年柏彦也不见了。

  素叶一时间急急下了楼。

  却因为身体的不适,疼痛袭来,她的双腿一软,脚踩空,紧跟着从还有几级台阶的地方摔下来。

  她痛呼。

  膝盖磕在冰冷的黑色大理石地面上,生疼。

  幸好不是从最高空滚下来,否则她必然残疾不可。

  她的双臂也贴在地面上,光洁的地面倒影出她苍白的脸。

  她的长发凌乱了,遮住了她的眸。

  她觉得,自己从没这么láng狈过。

  正试着搀着楼梯扶手起来时,男人的脚步声就踩了过来。

  紧跟着,是男人的脚和修长的腿。

  她吃力抬头。

  对上年柏彦那双明暗不定的眸。

  他站在那儿,没立刻伸手扶她,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如高傲的君王,在静静看着她如何像小丑似的láng狈。

  素叶知道,他就是想要看着她低头,看着她像是个奴隶似的一步步爬到他跟前,跟他认错,跟他忏悔自己是多么的无耻卑鄙。

  可是,她的无耻卑鄙不过是为了保护自己那颗卑微的不能再卑微的自尊心。

52书库推荐浏览: 殷寻 豪门总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