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通过打拼、拼尽全力来得到他想要的东西,如权力、金钱和地位,但唯独的,在面对爱qíng时他不得不低下高傲的头。
他以为他做得很好,在爱qíng里面,也会做到跟事业一样的无懈可击,可现实给了他最沉重的一棒,他心念的女人,心中心念着的是其他男人,她是那么冷静淡定地告诉他,她爱的是蒋斌。
丁司承虽说混蛋,但有句话是说对了,在素叶心里,他始终不及那个消失了不见了的男人。
所以,一向在商场上顺风顺水的他有了胆怯,有了迟疑。
因为,他不是神,他只不过就是个普通人,也会怕,也会退缩。
他无法理直气壮地只给她提唯一的条件,用尽了一切办法bī她就范,只要求她嫁给他的这么一个条件。
他有能力这么做,但他不想。
虽说一万个不愿意,虽说他很想拿出那枚戒指直接放在她面前,但是,他还是给了彼此一年的时间。
给她。
亦给他。
他不想qiáng迫她,却不愿意放手;
他想爱她,却又忍不住痛恨;
那么,在未来的一年时间里,他和她又会怎样?
都说时间是最好的良药,那么这一次,他愿意对时间妥协,愿意放掉可以掌控的权力,只想任由时间来悄然改变一切。
素叶明显感觉到身上的男人呼落的气息愈发沉重滚烫,他的手游曳在她的身体之上。
他的手指有点凉,可掌心滚烫。
就这样刺激着她的肌肤。
当他的脸埋在她的胸口时,她忍不住扭动了一下,他新生胡茬刺痛了她。
她的举动却引来了他的误会。
他抬头,瞳仁微微一缩,低沉道,“忘了你现在什么身份了?”
素叶的身子蓦地一僵,就再也不反抗了。
她就知道,清醒时候的他冷静自持,但醉酒后必然是yīn晴不定的。
紧攥的手指缓缓放开了……
很快地,他箍着她的大手也放开了她,在她身上肆意油走。
素叶的手臂无力垂落。
她听到他解皮带的声音,然后他引着她的手拉开了他的裤链……
掌心之下,隔着薄薄的衣料都能被他的大家伙烫到。
横在内库,庞大的轮廓。
她的心紧了一下,身子开始轻轻颤抖,像是血液都跟着哆嗦。
彼此的衣物很快褪去了……
他没有抱她回房,就在客厅。
素叶看着头顶上鹅huáng色的灯光,折she着水晶的华彩,那华彩又映了她和他的影子,教缠在墙壁之上,白的光,黑的影。
她就像是个jì女一样,供醉酒后的他肆意发泄。
身上的男人压下来时,粗厚的力量彻底击溃了她的冥想。
素叶忍不住喘息,颤着声音哀求,“轻点……疼。”
她以为他不会理会她的哀求,毕竟他是醉着的,伤害她,怕是他最直接的想法。
可年柏彦意外地放缓了进入的力道和速度。
素叶觉得,身体在一点点被他填满。
他低头,轻轻咬着她的唇,她的唇沾染了他的酒气和木质香。
“好涨……”她忍不住轻喘。
他的大手贴上了她的腰,托高,一点点入侵她的身子。
每次到了一定深度,年柏彦就停了下来。
然后缓缓地撤离。
再温柔而坚定地进入。
只是,每次进入时都会比之前再深一些。
这样的对待,堪称是温柔地折磨。
没几下,素叶的身子就被他的力量唤醒。
垂落的手臂忍不住圈上了他的脖子。
纤细的手指近乎陷入了他宽阔的肩头。
整个过程中,年柏彦都凝着她,看着她脸颊的每一丝细微的变化。
而他自己,也在享受着被箍紧的滋味。
直到,在他终于抵达她的尽头时,他稍稍一用力,将自己没入她的身体深处。
素叶搂着他,身子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那种完整的、被充分填满的感觉,她承认自己戒不掉了……
她在心里一遍遍喊着他的名字,喊着柏彦、柏彦……
每喊一次,她的心就跟着疼一次,然后,在他渐渐加快的频率中动dàng迷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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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的晚上,总是那么心悸的。
叶澜不知为何,在这个周五就会莫名的心跳加快,明明手机是没响的,明明她手头是一大堆工作的,但还是隐隐有着预感,就觉得会在下班时看见素凯一样。
从上次见面后,她和素凯就再也没有联系过。
这种沉默就像是空气中的屏障,阻隔了彼此。
有几次她想给素凯打电话,但是,拿起手机又不知道要说什么。
叶澜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
也许,她是在等素凯给她一个解释。
一个,可以释怀彼此关系的解释。
可直到下班,她也没等来素凯的消息,反而是接到了一通电话,接起惊讶,“妈?”
叶澜塞了近一个小时的车赶到阮雪琴指定的会馆时,不曾想叶鹤城也在。阮雪琴命会馆人员上了一杯果汁,然后跟叶澜开门见山说明了来意。
叶澜闻言后炸了,不可思议地看着父母说,“你们怎么能出尔反尔?妈,是您跟素凯说的,只要他离开缉毒中心你就不反对我们在一起了,可您今天竟然让我相亲?还是你们两人一起bī我?”
阮雪琴按住了她的肩膀,禁止她离席而去,脸色平静严肃,“此一时彼此一时,那个时候你大伯父还没走,jīng石还是我们叶家的,现在呢?叶家上下唯一的长辈就是你父亲了,如果我们再坐视不管,jīng石早晚会没了叶家人的立足之地。”
“所以您就把我押进去?”叶澜心寒地看着父母。
叶鹤城在旁叹道,“女儿啊,爸爸妈妈也是为了你好,找个门当户对的有什么不对的吗?其实我们也不是拿你来jiāo换什么,我和你妈真心是认为那个叫素凯的不适合你。你是千金小姐,他呢就是个小警察,你看看你平时穿的、吃的、甚至是出行,哪一样不是好的?那个小警察能给你锦衣玉食的生活吗?你现在还小,总觉得爱qíng至上,但是澜澜啊,你要知道婚姻不是儿戏,跟你谈恋爱不同,时间一长总要面对物质吧?到时候你就会觉得生活的艰难。你和他是两个世界的人,你在天上他在地上,你们在一起根本不合适。”
“是啊澜澜,爸妈都是过来人,说的话你要虚心接受,这天底下没有不为儿女着想的父母。我承认,你对素凯有感qíng,素凯呢对你也不错,但这都是刚开始,你们总要面对现实吧?你说他一天到晚地跟那些坏人打jiāo道,而你呢?你的职业优雅,手里又有jīng石的股份,赚得肯定是比他多多了,到时候你们结了婚让外人怎么看待你们?难道你还能搬过去跟他的父母一起住?女儿啊,你要是嫁给素凯那是下嫁,这天底下的男人总不希望自己的女人赚得比自己多,在外面抛头露面的时间多于在家里的,他是个铁饭碗,这种男人骨子里就是保守传统的,他希望的是可以为他持家的女人,而不是个千金大小姐,你说结了婚你总不能自己掏钱出来雇保姆来做家务吧?你爸爸说得对,你和他是两个世界的人,谈谈恋爱也就算了,结婚肯定不可以。”
“妈,您怎么能这样啊?两个人在一起就是要相互照顾的呀,我是富家小姐又怎么样?不还是一样长了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个嘴巴吗?就算我平时锦衣玉食,那都是你们qiáng行塞给我的,再好的衣服我也不能一天换个七八套,再好吃东西我也就长了一张嘴而已。说一千道一万,你们就是希望拿我进行商业联姻来提防我姐夫,你们真这么担心,那好啊,还相什么亲啊?gān脆你们把我送给我姐夫,我跟了他,你们不也一样衣食无忧了?”叶澜急了,攥紧了拳头。
“胡说些什么?”阮雪琴面露不悦,低声呵斥,“你最好给我把qíng绪安定下来,就算再不乐意,今天也得把这个过场走完。”
“澜澜啊,今天来的男方,家里是做连锁店的,全国都有他们家的店,他的父亲在业界是响当当的人物,他是他们家的独生子,迟早是要继承家业,年龄跟你也合适,比你大四岁。”叶鹤城耐着xing子跟叶澜解释。
叶澜皱紧了眉头,“总之,我不会接受别人。”
“如果你真的爱素凯,就应该放手。”阮雪琴意外说了句。
叶澜不解。
“素凯可以为了你连他最喜欢做的事都放弃,你觉得时间一长他会不会后悔?你跟他在一起,他只能不停地妥协和改变,最后变成了一个他自己都讨厌的人,这就是你爱他的表现?如果换做是其他女孩儿,他不会有那么大的压力,他有可能还能做自己想做的事,甚至是放开手脚发展得更好。现在呢?他只能窝在一个地方做个小警察,理想和抱负统统扔进了垃圾桶,澜澜,你觉得这就是你要的爱qíng?”
“我……”叶澜张了张嘴巴。
“总之你考虑清楚,但在之前,今天这场你必须给我走完。”阮雪琴软硬兼施。
叶澜正要说话,就听见有声音传过来,热qíng洋溢的声音。
“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
叶澜抬头一看,先是看到了一对中年夫妇,女的雍容,男的温雅。两人身后还跟着个男人,年轻的男人。
个子很高,身材很结实。
她抬眼时,他也正巧看过来。
四目相对时叶澜愕然出声,指着他,“景龙?”
而景龙也没料到会是她,愣了一下,“叶澜?怎么会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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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叶醒来的时候,窗外大亮。
窗帘也遮不住满满的绚烂的阳光。
身边是空的,只有余温。
还有空气里残留的男人雄xing气息。
周六的清晨,她就是在全身酸痛中醒来。
刚打算起身,房门被推开了。
年柏彦刚冲完澡,结实的上半身还挂着水珠,沿着肌理缓缓下移,下身系了条宽大的浴巾。
素叶以为他早就走了,没料到他还在,下意识地僵在被子里不动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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