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她醒了,走上前,直接坐在了chuáng边,拿过搁置一旁的衬衫,很随意地问了句,“今天有什么安排?”
素叶不明白他问这话的意思,想了想说,“可能会找要要吃饭。”
周末就是用来消遣的,但到现在,她都没能想出度过周末的好办法,只能随意搪塞了句。
年柏彦没避开她,当着她的面换上了gān净的长裤,将手里的衬衫随意一扔,淡淡道,“拿件gān净的衬衫给我。”
素叶也闻得到他衬衫上的酒气,原本想着不理会他,但他见她不动弹后又补上了句,“我今天出门可一点都不着急。”
一听这话,她立马起身了。
可刚一坐起,大量浓稠的液体就从她体内深处流了出来,沾满了双.腿之间。
她的脸刷地白了。
蓦地记起昨晚他的行为。
他粗重的呼吸似乎又在她耳畔落下。
从客厅到卧室,他给了她持久的激qíng,醉酒后的他,时间远远长于平时的。
她被他送上云端,然后降落,再攀升……
直到,她能感觉到他在她体内愈发地庞大,粗厚的力量越来越臻快。
一波快过一波地推进。
近乎将她摇晃到了散架。
她不是第一次跟他发生关系,当然明白他即将的爆发。
于是无力推搡着他,哀求他不要在里面……
可他紧紧按着她的身子。
最终,低吼着在她体内最深处释放jīng华。
她能清晰感觉到他的滚烫炙热,深深灼烫了她,一直烫进心里。
那一刻,她的心脏跟他的一样,狂跳不止。
痛快释放了yù望的年柏彦并没有马上撤离,他搂着她了好久,始终保持着一种姿势。
他英俊的脸颊深埋在她的颈窝,呼落的气息依旧滚烫,连同他脸颊的温度。
他结实的胸膛,温度由刚刚的滚烫也渐渐平息。
她的手臂还搭在他的肩膀上,感受着他紧绷的肌ròu和xing感的汗珠在释放出全部的jīng华后慢慢地放松了下来。
然后,年柏彦支起了胳膊,给她营造了小小的喘息空间,另只大手覆上了她的脸颊,轻轻摩挲着,又重新低下头,轻吻她濡湿的额头。
薄唇一寸寸下移,最后与她深吻。
野xing疯狂的他,在最后又回归到了温柔缠绵,在事后充分照顾了女人热qíng慢慢退散的身子。
她困极了,也累极了,最后怎么睡去的都忘了。
年柏彦双手撑在了chuáng上,将她圈在了他的范围,低笑,“还不起chuáng?”
素叶看出他眼里的恶作剧,咬咬牙,gān脆一把扯过被他放在chuáng上的浴巾,推开了他,遮住了身子下了chuáng。
脚刚踩地时,小腿哆嗦了一下,脚跟都跟着泛软,但还是在他的注视下去了衣帽间。
年柏彦淡淡笑了,目光落在了chuáng单上,那大片被打湿的chuáng单……
一会儿,素叶拿了件gān净的衬衫,白色的,简单的。
递给了他。
他没伸手去接,而是气定神闲地盯着她说,“给我穿。”
素叶与他目光相对,“要另收费。”
年柏彦先是愕然,而后返笑,“多少钱?”
“一千。”她直接报了价码。
年柏彦挑眉,“可以。”
“先给钱。”她冲着他一伸手。
“钱包在楼下,一会儿你可以直接拿钱。”年柏彦不怒反笑。
素叶瞪了他一眼,二话没说上前,替他穿上衬衫。
☆、幸福进行时就会患得患失
年柏彦享受于娇小的女人在怀前的时刻。
白色衬衫在她的指尖下素净得如同莲花的花瓣,映得她的肌肤都近乎是剔透的颜色。阳光不偏不倚地钻进房间,有星点飞溅在了她的发丝上,如绸缎般光滑。
年柏彦突然很欣慰这样的早晨,他没像往常天刚蒙蒙亮就起chuáng离开,而是等到阳光耀了她的脸颊,让他看见了眼前女人久违了的光艳。
他用“光艳”二字来形容她一点都不夸张。
大多数人起chuáng之处都是慵懒的,所以就算美态也不过就是从睡梦到现实短暂转换的懒态,但素叶不同,她有着小小的慵懒,但更多的还有眼中那小小的、不服输的倔qiáng,那眼神,因为有了思想,而变得光艳了。
她抬手,一颗颗为他系着衬衫纽扣,不大客气,但足以撩动年柏彦深藏心中的怜爱。
只要他一伸手,就能将她揽入怀中。
年柏彦这么想着,他也这么做了。
在她低着头为他扣完最后一枚纽扣时,手指刚刚落下,他结实的手臂一伸,将她圈在怀中。
男人身上好闻的气息和淡淡的剃须水味道密匝而来,沁了她的呼吸,也搅乱了她的心。没抬头看他,素叶想把他推开,他却收紧了手臂。
“别去打扰林要要了,大周末的她哪有功夫搭理你。”年柏彦偏头瞅着她,似笑非笑。
素叶刚刚也不过就是句搪塞的话,他说完这话后她没接话,只是淡淡说了句,“我自己会安排时间的。”
“中午等我。”年柏彦轻声说了句。
素叶愕然,抬眼看着他。
“有家新开的餐厅,味道还不错。”年柏彦唇际隐隐含笑,末了,像是怕她再临阵脱逃,补上了句,“陪金主吃饭,也是你作为qíng人的义务。”
素叶原本无风无làng的眼眸有了波动,她扬着脸,盯着年柏彦,渐渐地,眸光里凝聚的是灿若不明的光,良久后她咬牙,“好。”
年柏彦唇角返笑,大手绕到她的后脑,低头吻了下她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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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难得的好天气。
阳光里沁着花香,淡淡的,连风都变得轻柔。
chūn季的温度总是变化快的。
早晨有一点点的凉,到了中午就可以换成半袖了,等到了晚上,外套又会不离手。四季之中,各有任xing,其中当属chūn季。
北京的chūn季向来短暂,却在最短的时间内分化了冬季和夏季的美。用淡寥的笔端渐渐渲染了温暖的颜色,一层又一层,最后绘制成了最漫长的夏季。
乍暖还凉是这个季节的特点,纵使窗外的阳光有多么灿烂。
至少,当景龙敲开叶澜家的门时,她刚刚开门,窜进了一些冷空气进来。
景龙的造访令叶澜有点措手不及,呆愣了半晌后才想起请他进门。
叶澜有点不自然,让他稍等一会儿,她进衣帽间将睡衣换下来,穿了套平时的衣服出来。
景龙正在看客厅的照片墙,一张一张地看,饶有兴趣。
叶澜给他倒了杯水,请他坐。
景龙坐下来后寒暄了两句,又说,“我这么来找你有点冒失了,还请你不要见怪。”
叶澜轻轻摇头,问了句,“是素凯怎么了吗?”
这两天他们一直没有联系,她不知道她和素凯之间是怎么了,就好像是明明在乎着却无能为力。而很多事就是很怪异,时间就像是个造化大师,悄然地将所有的事qíng改变。
正如她和素凯。
也正如眼前的景龙。
周五的相亲着实吓坏了叶澜,她万万没料到相亲对象竟是景龙,她只知道他是缉毒警的身份,没料到他还会有那么殷实的家境,父母口中的连锁店她知道,属于渠道商,管卡着众多商品的入驻,在全国的实力也是数一数二的。
后来,在景龙的提议下她和他先离席了,双方父母见这一幕高兴地就像是已然结成了亲家。
出了会馆的门,叶澜就迫不及待地问这是怎么一回事。
景龙跟她解释说,他从小到大最想做的就是警察,但无奈的是他是独生子,到了一定年龄继承家业是在所难免的,他跟父亲约好,在没继承家业之前他要实现一下愿望,父亲是个通qíng达理的人,也认为男人在年轻的时候多经历风雨,在继承家业后会更加适应商场变化,便同意了他的请求。
这么多年,他一直在缉毒方面兢兢业业,警局上下没有人知道他的家境如何,他也从未向任何人透露过。
末了补上了句,再过半年,他就要离开警局了。
说这话的时候,叶澜看得出他眼里的落寞。
那晚,她和他聊得很少,景龙也十分礼貌地将她送回了家。
可今天,叶澜没料到他会突然上门,想必是父母告诉了他这边的地址。
景龙闻言后轻轻一笑,摇头,“其实我来找你,是想让你陪我买几件衣服。”
叶澜一听,诧异。
景龙赶忙解释说自己来北京没多久,而且长这么大是第一次来北京,平时工作忙也顾不上,就想趁着周末去买几套衣服,但北京的商场他都一概不知,而他在北京也没什么朋友,素凯肯定是没时间了,能想到的就只有叶澜了。
叶澜这才记起他说过,他家是在上海定居,他打小就生活在上海,然后出外念书,等参加工作了后又被长期派往云南、贵州等地,这还真是他第一次来北京工作。
她第一个念头就是打给素凯,问问他有没有时间,但不知怎的又迟疑了,想想就算了。
景龙一直在等她的答复,她想了想,轻轻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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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要要被叶渊通知说下午两点的飞机到香港时楞了半天,良久后才说了句,叶渊,你至少要提前告诉我才行吧?
叶渊将车子停在了一边,熄了火,转头跟林要要解释说,“我是想在香港选完结婚的东西后顺便带你到处玩玩,放松一下。”
林要要看着前方,隐忍不发。
叶渊见她这般后,拉过了她的手,“要不这样,我们去欧洲采购也行。”
“我没有假期。”林要要淡淡说了句。
叶渊笑了,“我亲自批假给你。”
林要要张了张嘴,半晌后才看向他,“叶渊,我不是嫌你选择的采购地点不好,对我来说,在哪儿买都一样,但前提是,你总得先告诉我一声吧?”
叶渊闻言马上举高双手,“行行行,是我错了,我向你道歉,是我想得不周全,这种事的确是应该先跟你商量。”
林要要许是没料到他会主动认错,愣了一下。
叶渊放下手,盯着她,略微地有点嬉皮笑脸,“那你看,咱们去哪儿采购?或者你告诉我你最想去哪儿,我来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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