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喜欢你。”生怕只是一场试探,那么之前她的谎言就会被无qíng揭穿。
她从未承认过自己有多完美,相反地,她很清楚自己是多自私和小心眼,一直以来她已经习惯了用放任自流来形容自己的生活,如此,便能让自己快乐些。
所以,她讨厌被人当场揭穿的感觉!
这就好比有人bī着她脱光了衣服站在镁光灯下示众一样,她不能允许自己这么láng狈,宁可自食其果也不准自己láng狈。
因此,当她回答完这个问题,从男人眼眸里读出笑意后就明白了,她会自食其果。
“好。”年柏彦的脸彻底压了下来。
她以为他会亲吻她的唇稍。193P。
可男人微微偏头,薄唇落在了她的额角,又沿着额角的位置轻吻她的发丝,炙热的气息烫得她的头发丝都近乎融化,在这一刻,素叶听到了心的狂跳声,一下下撞击着胸口的位置。
她很想伸手去触碰一下,想要证明是否是自己的心跳,又或者他的心跳也如如此呢。
年柏彦像是有了心灵感应,松开了紧缚她双腕的大手,却趁机蜿蜒而下,落于她的纤腰,紧紧把控,隔着薄薄的布料,他手心炙热的温度也差点烫化了她的肌肤。
她想尖叫,喉咙却像是被团棉花堵住。
他的吻细柔轻绵,如五月多qíng的chūn夜,令人会稍不留神就能沉浸其中。可紧接着,男人突然张口,倏地将她玲珑耳垂轻含口中。
突如其来的吮.吸终于成功引起她的惊喘,双手一下子撑在了他赤.luǒ的胸口上,这才察觉出,他结实的肌理也滚烫得要命,连同他的心跳,一下下急促有力地撞击在她的手心上。
他的心,何尝不是跟她一样?
素叶这才害怕了,她不是小姑娘了,自然明白这是男人动qíng的先兆。
“叶叶……”因为亲吻,他的声音听上去含糊粘稠。
她一颤。
他的吻却趁机下移,绵延在她的脖颈、jīng致美丽的锁骨……
当男人的薄唇彻底埋于她胸口前的沟壑时,她的全身已抖成了筛子,只觉他的薄唇已烫化了她的心脏,这种感觉,可怕极了。
她已衣衫不整。
家居服的肩带被他从肩头轻轻拉下,室内的灯光鹅huáng昏暗,更加促了室内的温度,微弱的光怎么也不及她胸前的无限惷光。
如天鹅般柔美的颈、深凹弧度优美的锁骨、两处高耸的半弧即使她平躺于chuáng都保持you惑形状,被家居服遮掩了一半儿,却恰到好处地yù盖弥彰。随着她的急促呼吸,胸前的弧度更有呼之yù出的架势。
年柏彦大胆地沉浸于此。
他的头埋于她的胸口,原本遒劲峻拔的眉也染了柔qíng,他的眼出了奇地墨黑,呼吸愈加浑浊,连轻喃她名字的嗓音听上去都已粗噶。
软玉清香,他承认自己心猿意马,在刚刚误入洗手间的那一刻便是了。怀中的女人如一汪清泉令他甘之若饴,又像是罂粟令他流连忘返,他的脑海中依旧回dàng着浴室看到的那一幕:水雾下,她的身姿妖娆梦幻,如海藻般的长发眷着她的娇躯,有那么一刻他很想取代了她的秀发,将她紧搂入怀,让她自由自在地缠绵于他的怀中。
想着,年柏彦忍不住加重亲吻,张口,隔着薄薄的布料自控不住地将梦寐已久的红梅纳入口中。
这一瞬,素叶像是触了电,全身先是剧烈一颤,紧跟着惊叫出声,身子qiáng烈扭动了一下,可明显地,她又感觉到双腿.之间被庞然大物铬得生疼,吓得伸手便去拨。
紧跟着,大脑嗡地一声一片空白。
年柏彦却挑唇低笑,紧捉住了她的手一路引领往下,就在指尖碰触到坚硬和滚烫的瞬间,开口求饶的声音终于冲破了喉咙的堵塞,声音小小的,如同被摘了翅膀的鸟儿般无助,“不要……”
这一声,如同为某种禁忌设了防。
总之,年柏彦真的如她所愿地停了下来,没有霸王硬上弓,亦没恼羞成怒,他放开了她的手,却被马上翻身下来,她依旧能够感受到他的坚硬,近乎弄疼了她。
她没敢动。
而他,凝着她的目光有一丝的怜惜,伸手重新覆上了她的脸,嗓音却听着令人心疼,“既然喜欢我,为什么还怕我,嗯?”
人烫吻气和。她无法回答,虽然心中明镜。
心口有点疼,却找不出合理的原因。
似乎,年柏彦也没打算等待她的回答,又或者明知她不会回答,轻叹了一声后翻身在侧。素叶赶忙转身背对着他,却发现已不是压着心脏的位置了。
他的手臂紧跟着伸了过来,让她的后背紧贴着他的胸膛,两颗心跳动的频率似乎都一样,还带着刚刚温存的火热。
素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觉得他的气息伏流在头顶,她被他完全纳入了怀,嘴巴动了动,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男人的大手覆上她的,手指迫使她的手指与他相缠,她低头看过去,自己的手指如菟丝糙,只能无力地依附他手指的力量。
“叶叶……”年柏彦的声音在她头顶落下来,浑厚低柔,“我不会qiáng迫你一定要喜欢我,但如果有一天让我知道你真的喜欢上了我……”
她愕然,蓦地转头看着他,等待着他接下来的话。不知怎得,从这个角度看着他,他的眼神有些深幽和楚痛,就像是一种lángxing的孤独美,猛然敲痛了她的心脏。
年柏彦却只将话说了一半,剩下的那一半任人遐想,末了,在她鼻尖上轻落一吻低语,“睡吧。”
☆、男人的宠溺
北京,新光天地咖啡厅
这个时间人不多,林要要请了半天假,就是想跟丁司承重温快乐时光。丁司承向来不爱逛街,今天却出了奇耐xing十足地陪着她逛完了整个新光天地,又一掷千金为她买了漂亮的衣服和专门适合老年人吃的保养品,林要要的父母来北京了,就住在她家。
要要向来都不是个喜欢占便宜的姑娘,这点跟素叶大相径庭,这几年只要是丁司承花钱为她买东西,她必然是要再花点钱给他买点东西心里才舒坦,所以待她爱喝的玫瑰露端上来后,她将一个jīng致的小盒推到丁司承面前。
丁司承奇怪,她则轻笑,示意他打开来看看。
他便照做,打开一看竟是纪梵希的一款男士袖扣。
“要要,你不需要给我买东西。”他无奈。193P。
林要要抿唇,“我不能无限占你的便宜啊,再说了,你是我男朋友,给你打扮地英俊帅气也是我的职责。这款袖扣好看吧?我都盯了好久了,等这个周末你就戴上到我家。”
“要要……”
“你可别说你没时间啊,我爸妈都来了几天了,一个劲儿地张罗着要见你呢。”林要要冲着他甜甜一笑,典型一副小女人的娇憨。
丁司承一脸的为难,轻叹了一口气,刚要说话,却被不远处的一对qíng侣打断了。
“什么?你要跟我分手?”是女人惊讶尖锐的声音。
林要要也被这声音惊了一下,回头撇了一眼,斜后方的女人着实美得令人惊艳,可脸上吃惊和恐慌的神qíng扭曲了她的美丽,qíng绪看上去尤为激动,而那边的男人是背对着林要要坐着的,无法看清他的神qíng。要要也没空搭理这些qíng侣琐事,一心只扑在丁司承身上。
“司承,其实周末你也不用穿得太正式,否则会吓到我爸妈的,要不就别戴袖扣了,工作时候再戴。”
“要要,今天约你出来,我是有话要对你说。”丁司承迟疑了半天终于开口,有点艰难的。他不可能跟着她去见她的父母,因为他想跟她分手。
他喜欢林要要,确切来说应该是喜欢过林要要,她漂亮大方又体贴懂事,这完全符合他对另一半的要求。一直以来,他始终认为林要要就是那个可以相携一生的女人,而且他也着实做好了这个准备,心想着在某一天时机成熟后跟她求婚。
甚至,在他第一天主动追求她的时候,心中就是这么想的。
可,丁司承还是发现了自己的秘密!
隐藏了很久很深,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秘密!
他,是喜欢林要要的,但真正爱着的人,是素叶!
他从未去思考自己的真正感qíng。
在国外的时候,他只愿做素叶一人的导师时;
当素叶突然回国,他也忍不住跟着前往时;
当素叶跟他说自己依旧会在凌晨惊醒时;
他从未想过自己对她的心疼,其实是一种深深的眷恋。
直到,当他看到她上了年柏彦的车,决定与他同行出差的那一刻终于恍然大悟,他对她的担忧、对她的牵挂、对她的焦急甚至愤怒,一切都来源于,他爱她。
所以,丁司承无法去面对林要要的父母,因为明确了自己的qíng感,才更要快刀斩乱麻,决定分手,她是个好女孩儿,不值得为他耽误了青chūn和时间,虽说他已经混蛋了这么多年,但将事qíng说清楚总好过继续不明不白地纠缠下去。
林要要当然不知他的想法,看着他依旧一脸的幸福,“嗯,你说,我听着呢。”
看着她的笑靥,丁司承觉得自己是这世上最卑鄙的混球!
“其实我今天是打算——”
“叶渊!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当初是你追的我,现在你玩腻了就想分手?你还是不是人了?”对面女人又是一嗓子,成功引来了其他客人的关注。
丁司承觉得,这番话像是在骂他似的。
林要要烦躁地回头瞪了一眼,好端端的气氛被这对分手的qíng侣给搅合坏了,真是极其讨厌。但还是qiáng忍着看向丁司承,重新笑靥以对,“没事你说吧,我能听见。”
“我其实是想跟你说,咱俩——”
“渊……你不能不要我……”不远处那女人竟然哭了,抽抽涕涕的甚是可怜,“我已经怀了你的孩子了,你跟我分手的话,孩子怎么办?就算你不顾着我也要顾着孩子啊……”
林要要快疯了,每次丁司承想要说点什么都被那对白痴的qíng侣给打断,一肚子的火马上要窜上来了,正yù再度qiáng行压下时,一直背对着她的男人的一句话彻底做了导火线。
“孩子?”那男人似乎讥笑,“确定是我的吗?”
紧跟着是女人不管不顾地大哭声。
林要要忍无可忍,“司承,你等我一下。”话毕起身,冲着那对qíng侣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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