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柏彦觉得不妥,但见她一脸恳求也不好意思直接说不,只能委婉道,“叶叶你要知道,虽说我和他都是男人,会方便聊一些事qíng,但毕竟这是叶渊的私事,我不好cha手去管去问,再者说,其实男人之间在一起很少谈论感qíng的,大多数都是商业政治,要不然就是股票行qíng什么的,就算叙旧,我们也不会过多关注感qíng问题。”
“这有什么不能问的呀?”素叶急了。
年柏彦怕她着急上火,温柔哄劝,“这种事我真的问不出口,你让叶渊自己解决,这是他自己的事。”
“你都没看见那个席溪来势汹汹的,要要现在什么qíng况你我都清楚,万一她骚扰了要要怎么办?现在要要不仅仅是怀孕啊,她之前还患过抑郁症,病qíng复发了怎么办?”
年柏彦沉思。
见状,素叶像是抓住了救命稻糙,拉住了他的胳膊,压低了声音,“你就帮帮忙呗。”
年柏彦迟疑,“那……我考虑一下吧。”
“哎呀别考虑了,你再考虑的话就出事儿了!”
年柏彦有点哭笑不得。
素叶见他不马上答应,小脸一拉,甩手,“算了,你不帮忙拉倒!”话毕,起身。
见她真生气了,年柏彦马上将她重新揽到怀里,改口道,“行行行,我答应你,我去查查席溪,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听了这话后,素叶马上变脸了,笑靥如花,嘴巴里也像是吃了棉花糖似的甜了,勾住了他的脖子,娇滴滴道,“我就知道我老公最好了,来,亲一个。”
话毕,在他的脸颊上“啪嗒”亲了一口。
年柏彦的心简直像是坐了过山车似的,上一秒她还yīn云密布,这一秒就守得云开见月明了,都说女人善变,看来是对的。
☆、我需要跟你好好谈谈
因为叶鹤城的事闹得沸沸扬扬,所以叶澜在jīng石也待不下去了,虽说同事们不会当着她的面儿说什么,但她难过自己心理这关,一进公司总觉得大家是用异样的眼神看着自己。再加上,现在的jīng石物是人非,以前她在jīng石的时候总有一种归属感,现在觉得,这份归属感已经不复存在了。
她投了简历,很快地就有公司要她去面试,而且来头还不小,是BRIGHT集团,面试她做鉴定师助理。对方公司来头不小,叶澜自然也听过这家企业,便欣然前往面试,对方觉得她的资历不错,年龄又小还有培养前途,便将她录取了。
这一天,景龙送来了一大束玫瑰给她,没露面,只写了一个小卡片:澜澜,我只是想要你知道,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一直等你。
叶澜看着玫瑰花,失神了很久,然后,扔进了垃圾桶。
下班的时候,素凯的车早就等在了路边,叶澜见到后停住了步子,素凯为她打开了车门,隔着空气对她说,“上车。”
她想了想,便上了车。
素凯为她系安全带的时候,发现她的脸色很是苍白,憔悴了许多,便凝着她,满眼的心疼。叶澜也是定定地看着他,眼里少了焦距,多了迷茫。
他没说什么,忍不住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她有了反应,主动勾上了他的脖子,回应着。如此一来,更令素凯热血沸腾的,越吻越深,呼吸也变得深沉。
直到叶渊轻轻叫了他的名字。
素凯才眷恋不舍地放开了她,低声说,“怎么不好好照顾自己,嗯?”
叶澜低着头,微微蹙动的黛眉让人不难想到她的矛盾和纠结。素凯伸手抬起她的脸,问,“你想跟我说什么?”
声音不大,却略有沉重。
叶澜知道自己的心事瞒不过素凯,看向他,眼神期艾,“素凯你跟我说实话,其实你还怀疑我妈对吗?”
素凯的神qíng搁浅了一下,良久后他才说,“澜澜,我不想骗你,事实上伯母的确是拿了毒品给你,试想一下,如果她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富家太太,怎么会拿到毒品?”
前几日被人差点害死的罪犯恢复了意识,但他只能提供凶手的xing别,当时凶手戴着口罩和帽子,无法辨认具体长相,而技术部也给出答复,相关监控资料都太模糊,只能辨认出是个女xing。
他倒是不想把阮雪琴和凶手扯到一起,但多年的从业经验已经培养出了一种避无可避的直觉,这种直觉告诉他,阮雪琴一定是有问题的。
他以为叶澜会跟他大吵大闹,或许求着他不要再调查她的母亲,可叶澜没有,她的qíng绪看上去挺平静,没有过激的表示,亦没有哭闹。
只是,看着他的眼神由担忧转为了平静,然后,如枯井般无神。
“澜澜。”素凯很是担心她的状况,探过身轻轻握住她的肩膀,“如果伯母是清白的,我必然会登门道歉。”
“这是你的工作,我不能怪你。”叶澜轻声开口,声音很轻,有气无力地,“只是我觉得……好累。”
素凯的心揪了一下,疼痛扩散了开来。
他没再多说什么,伸手将她揽在了怀里,紧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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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东岩的资金很快就到位了,由此,年柏彦也马上开展了号矿的再勘测,很快地,南非那边的工程师就传真过来资料,1号矿的qíng况跟年柏彦预计的基本吻合,可以接着剩余开发。
年柏彦大多数的时间是在家里办公,手机又开始响个不停,繁忙程度开始恢复到了以前的样子。素叶得知他决心要做1号矿,并且资金牵连几百亿美金时,他的这么大动静着实让她大吃一惊。
她知道他一定是在寻找机会翻身,只是没料到他这次这么大手笔。
当然,她没有反对,在她认为年柏彦是一条关不住的龙,当时jīng石就像是个牢笼一样,终究还是让这条龙飞了,现在,龙已升天,便可以大张旗鼓了。
看见他忙,素叶便不要他接送,年柏彦对于她的支持和理解感到窝心。
秋季,正是收获的季节,但所有人好像都只是刚刚开始,卯足了劲儿在朝着前方迈进。
只有,叶渊。
他现在只要回到家里就关掉手机,生怕有任何声音打扰到要要。有时候难免也有点惊弓之鸟,一句话就是,他快被席溪给bī疯了。
席溪经常出入他的单位,甚至有一次还明目张胆地托公司的人找他,公司上上下下的人都用怪异的目光瞅着他。
他被bī急了,席溪就会说,谁让你那天把我丢在马路上了?
叶渊不想冲着一个女人妥协,但一时间又想不到办法拿到她手里的视频,所以,他只能死守着要要,不让她有机会接触到席溪。
直到一天中午,叶渊到了机场后手机震动了一下。
掏出一看,竟是席溪发来的视频。
他面色一僵,找了个无人的地方,调了静音,点开。
又是一段活色生香的chuáng上大戏,可见,席溪是录了整个过程,这个视频跟上一次她给他看的一样,只是其中的片段。
该死!
叶渊恨不得将手机给摔了。
这个念头刚起,手机却响了。
是席溪。
叶渊咬牙接通,低吼,“你疯了?”
“我没疯,所以才清楚地知道我给你太长考虑时间了,叶渊我问你,你到底什么时候跟你老婆摊牌?”席溪咄咄bī人。
“我说过,我不会跟她离婚。”
“那就让你老婆等着收视频吧,而且,我会给她全部的视频!”席溪冷哼,“将近两个小时的视频,你说你老婆会不会疯掉?”
“席溪,你可别bī我!”
“我就是要bī你!”席溪才不会怕他的恐吓,笑道,“总之我等不及了,我要你今晚就跟你老婆摊牌,否则,我一定会让你老婆看见这段视频!”
“喂?席溪你——”
奈何,对方挂断了电话。
叶渊紧紧攥着手机,直到掌心都攥疼了才发觉。
他颓废地跌坐在沙发上,满脑子回dàng的都是席溪刚才的那番话。他能够想象到一旦席溪将视频传给了要要,要要看后会是什么反应。
叶渊不敢去想。
他清楚要要是绝对受不了这个刺激,之前丁司承在感qíng上有亏于她,曾经受过伤害的要要现在好不容易对他建立起信任和依赖,他无法去割舍她对他的qíng感,甚至直到现在,他没没想起要要在超市里跟丁司承说过的话他还会高兴。
要要爱他,他不能这么伤害她。
一旦这件事曝光,那么,他和要要之间就再无可能。
而席溪,这个女人都敢拍摄视频,那么,还有什么事是她做不出来的?
怎么办?
叶渊的脑子一团乱,越想,后果越是可怕。
“叶机长?”有人叫他。
叶渊这才恍悟,抬头,对上同事惊讶的神qíng。
“你没事儿吧?”
叶渊摇摇头,起身走向镜子,这才愕然发现自己的神qíng有多么僵硬,怪不得同事很是惊讶。等同事离开后,他打开手机,微微眯眼,将视频删除。
对,他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来打扰要要,不论,用什么手段!
叶渊洗了把脸,再抬脸时,镜中的他脸色yīn沉,目光愈发yīn凉。
他缓缓地拿过纸巾,擦了脸,然后,掏出手机,拨了过去。那边很快就接通了,“这么快就想好了?”
叶渊没接话,只是声音悠缓道,“席溪,我需要跟你好好谈谈。”
“好啊,什么时候?在哪儿见?”
“晚上十一点,地点我发你,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谈。”
“十一点?你想拖延时间?”
“不,要要怀孕了,她十点多钟睡,我必须要等她睡着了才能出来。”叶渊声音平静。
那边迟疑了下,然后答应,“好。”
叶渊结束了通话,看着镜中的自己,低低地说了句,这是你bī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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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到了深夜。
叶渊在林要要睡着后,偷偷地出了门。
他开着车一路向东,经过高速路,又穿过一片树林。
yīn了天,风很大,像是要下雨,chuī到脸上的风都带着雨的腥气,还有黏黏的yīn凉。途中,席溪给他发了一条短讯:我已经到了,你在哪儿?
叶渊腾出一只手快速回复:快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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