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晚我窝他怀里蹭啊蹭,再次提出要做,他答应了,不过前提是他在上。这回轮到我拒绝了,原因是我和张言熙过年时一直在下,现在如果和刘殿做,也在下的话有点心理yīn影。当然,我没把原因告诉他,白痴也不敢这么gān。
第四晚,我gān脆专挑他敏感的地方又摸又啃,手还一直在他下面撩拨,他哼哼唧唧地把我俩的衣服脱掉,让我平躺着,他坐了上去。骑乘其实是要双方用力的,受要上下动不说,攻也是要反复抬腰把身体往上送。但我的肋骨还打着钢钉,所以只能作挺尸状躺在那儿一动不动,唯一需要做的是一边享受一边帮身上的人打手.枪。结束之后刘殿瘫倒在一旁,气喘吁吁地说:“我以后都不gān这种蠢事了,比上你三遍还累。”
殿下甜美紧致的小dòng啊,我心满意足地亲了亲他汗湿的额头,“你什么时候上过我三遍了?”
“明晚。”刘殿接着体贴地把我身上的污物用湿巾仔细拭去,才有气无力地挪去浴室。这种事后他负责清理的画面让我起了一丝丝愧疚。于是尽管他嘴上占我便宜,我还是依着他了。
第五晚,没错,他怎么可能上我三遍?这简直天荒夜谈,我才不会让他上我呢。不过我们玩了69,做鄄灰欢ㄒ肛佼嘛,其它方式多的是。
不过,这些日子下来,我可不只是夜夜与美人翻云覆雨,通过身体的jiāo流与刘殿培养感qíng。白天除了上课,我还是有正事要忙的。
寒假前手下就告诉过我,郑家的那条街表面上看来,因为我们手下人的捣乱,以及之前张言熙联系了官员让他们派jc加qiáng对那条街的巡逻,所以收不了保护费。不过就他们家日子还是过得有滋有润的qíng况来看,实质应该没那么简单。
果不其然,元杰告诉我,经过他的一番调查,得知郑家其实并没有停止收保护费,只是换了另外一种方式。
他们要求商家以转账的方式定期上缴保护费,对于没有按时上缴的商户,就派人去他们的住所骚扰。因为那里的商户大都是住在楼上或附近的单元,稍微一打听就能得知他们的住所,如果不住那附近的也有办法整治,就是跟踪那些夜间打烊后回家的店老板和店员,当到了远离那条街的一些jc少的地方后,就对他们各种恐吓,来软的不行就直接打一顿。
这又是郑夫人的计谋吧,难怪能让郑家那种小团伙在市区那么繁华的地段多年屹立不倒。
“把那条街的老板都换成我们的人好了。”想了几天后,我对元杰说。
“二少爷,这是……”元杰神qíng疑惑。
我得意地笑了笑,吩咐道:“帮那些商家重新物色新店铺,然后把整条街的经营者全部换成我们的。”
“可是这样做,会很费人力物力,到时候人手不够,大哥那边可能不会派人过来,招新人的话,我们还没足够的影响力去吸引人才。何况这就涉及经商,与开赌场不太一样,恐怕我们没有多少经验。”元杰苦心劝阻。
“这些我都知道,但是无论多费时费力,我都要把郑家从P城除掉。”所以,思前想后,我只找到了这么一个简单粗bào的方法。成功率应该不会很低,但是要持久经营一整条街显然不太现实,不过只要让郑家垮掉,打下来的江山随手卖给别人就可以了。或许作为给鬼雨到时候帮助我的谢礼也不错。
“所以你依我说的去做就是了。”
我解释完后,元杰疑惑的神qíng依然没有淡去,看了我几秒,最终还是恭敬道:“明白。”接着鞠躬离开。
我也就处理完了一件事,还有许许多多,乱七八槽的事要处理。理想太大,目标太远,再加上学习,把我累得要死要活。
chūn天,嗯……到了。
虽然从枯枝中抽出嫩芽,或者还没长叶就满树繁花的景致很令人惊奇,也很美。但是这漫天飞舞的柳絮是怎么回事?这些白花花,毛茸茸的东西,害得我一天到晚鼻子眼睛都痒痒的,实在令人头疼。
“看来我还是适合南方。”刘殿打了个喷嚏,用纸巾擦了擦鼻子。他本来有轻微的鼻炎,现在明显加重了。
“我觉得我也是。”我整张脸躲在墨镜和口罩后面,为了躲避偶尔迎面扑来的沙尘。
刘殿看了我一眼,晃了晃手中空掉的纸巾的包装袋,吸了吸鼻子,幽幽地叹了口气。
“不过P城的chūn天挺美的,不是吗?我们那边不落叶,都看不到这样的景色。”我帮他捻走头发上的一小片棉絮,安慰道。
“你这个不爱旅游的没见过几个城市才会觉得美,再美也没用,我觉得我快要死了。”刘殿刚说完,又捂着鼻子打了个喷嚏。
这回他一直捂着也不松开手,见状我也不废话了,机灵地进了一旁的便利店给他买了一大包抽纸。
在一声又一声猫咪动人的叫~chūn声中,在一夜又一夜绯糜的夜夜笙歌中,我们脱下了羽绒服,换下了棉衣,穿上了薄单衣,度过了短暂而美丽的chūn天。
五一假期的时候,我还想乘机歇一歇,让自己暂时从计谋、工作和学业中解脱出来,结果被父亲一通电话叫了回去,“回家一趟,你爷爷要见你一面。”
刚逃离了父亲的束缚,却又被迫滚回去找nüè了。
刘殿没有陪我一同回去,他说他这边有事要忙,一个人孤单地回到那个此时已经满街短装的南方小城。
作者有话要说: 看来不会有新读者了,锁成这样谁会看,嘤嘤嘤嘤嘤……
☆、多余
三个半小时的飞机航程,喝杯饮料吃顿版,看部电影打个盹就到了。一下飞机,接我的是张家的司机,不是我爸雇的那种三天两换的司机,而是我外公――张老爷子手下gān了二十多年的一位老司机。尽管只是司机,但还是有一定地位。
老司机亲自来接,难道是有什么要事?不过不能先回趟家,而是直接去那个半山腰的大宅是可以确定的。
从机场到本家有好一段路程,在这位从我还没出生就在张家工作的老司机面前,我不得不正襟危坐,端坐着目视前方,回想着昨天晚上的事。
距刚开学那会儿已经两个多月了,被轻轻推一下就龇牙咧嘴的不堪阶段已烟消云散,在chuáng上也不用直愣愣或躺着或坐着让刘殿伺候。当然,把刘殿扛来扛去,抱来抱去暂时还是做不到的。
昨晚刘殿清理完后从浴室出来,光溜溜地跳上了chuáng,抱着我打了个哆嗦,嘀咕了一声:“冷。”
怀里的人又湿又冰,肌肤滑腻滑腻的,我把他搂紧,责怪着说:“谁叫你不穿衣服就出来的,现在没暖气,也不怕感冒。”
“冻一小会儿,显得你更暖和。”他的逻辑让我汗颜。
“真的不跟我一起回去?”难得的五一假期,我还是想和刘殿一起度过的。于是此时抱着最后的希望问他这么一句。
“不回。”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绝qíng。
不过这段日子,随着我的身体一天天恢复,他对我就就愈发冷淡。虽说这种冷淡只是不着痕迹的冷漠,没有横眉冷对,也没有冷战的那种不言不语,但正因为不着痕迹才显得可怕。没有打闹,没有拌嘴,没有假装生气,连他一向忸怩的chuáng上运动都顺从的让人生疑,一开始我觉得欣喜,可是当我提出一些过分的要求他也照做不误时我就莫名心慌了。
然后我联想到他是不是因为我和张言熙的事qíng,当初他说他是猜到的,但是我和张言熙之间也没有表现出什么暧昧,何况两兄弟之间旁人又怎么可能往那方面去想呢?于是一直想问刘殿他是怎么猜到的,但碍于那所谓的第三者是张言熙,我不怎么想在刘殿面前提起,因为我知道刘殿是挺喜欢张言熙这个人的,真心把他当做好哥们对待。内心就一直纠结着,想知道到又一直没问出口。
这次回趟家,我不知道我和张言熙之间会不会又有什么变数,因此此刻搂着刘殿,还是觉得应该多掌握一些状况比较好。
“二哥,问你件事。”
闻声刘殿抬起头看着我,吐出一个字:“说。”
看着他的眼睛我却又问不出口了,只好含糊着转移话题:“你为什么把头发染成这个颜色,这么骚。”
“哪骚,真不会欣赏。”他啃了一下我的嘴巴,继续说道:“小狐狸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吧,别转弯抹角了。”
我犹豫了半饷,终于铁下心了说道:“我和我哥的事qíng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和他并没有什么呀。”当然我此时说的并没有什么只是看起来没有什么,张言熙那个面瘫自然让人不易看出端倪,而我自身对张言熙不但没有爱j,连xingj都没有,谁叫他是我亲哥。
“我看见你们接吻了。”刘殿放开了我,微微地挪远了一点,“就在医院的时候。”
我想了半天才找到一个能和刘殿的话对上的场景,原来那次张言熙吻我时捂住眼睛不让我看的所谓的护士是刘殿。我也真够倒霉的,第一次被张言熙qiáng吻就被刘殿撞上了。
“我和我哥之间就算有什么,也是他单方面的意思,如果我没有受伤,我绝对不可能让这种事qíng发生。”我也顾不得面子了,这算是告诉刘殿我是被迫的,并且反抗不了。
刘殿像是无奈般摇了摇头,叹气道:“说实话,这次我不肯跟你一起回去,是因为我怕看见你和熙站在一起的时候。就像那天站在病房门外,我觉得自己很多余,看着熙投过来的眼神的一瞬间,突然觉得在你们面前我是个障碍。”接着他假装轻松地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其实对方如果是熙也无可厚非,像熙这么出色的人才能配得上你,也能好好的照顾你,保护你。不像我只会一次次地给你带来伤害。”
我握着他的手说道:“我受伤责任不在你,我喜欢的是你,别人有多出色都跟我没关,你出不出色我也不在意。我只爱你,你知道的。”
“睡吧,你明天还要赶飞机。”
每次都是这样,刘殿总是在逃避类似的话题,我就这么不值得他的信任?虽然我罪迹斑斑,但过去式的东西翻个页不就好了吗,我的未来还是清白。可惜这样的控诉只能憋心里,说出来就煽qíng了,刘殿肯定不会信。
“二少爷,到了。”
我从司机低沉的声音中回过神来,下了车,随着佣人踏进门内,穿过玄关,路过客厅时,父亲的声音响起,“言旭,你过来一下。”
我循着声音看到坐在沙发上的父亲,顿了顿身子,走了过去:“爸。”
父亲看着我,开口想说些什么,最终只是叹气,他挥了挥手,“去吧,放机灵点。”
我点了点头,继续随着佣人转进了一书房,佣人把我领到书房门前就退了下去。进去后,里面站着张言熙,我走过去在他身边停下,他身子挺直着一动不动,只是转着眼珠瞄了我一眼,随后继续看着书桌后坐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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