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综艺节目也没能躲过张小少爷的疯狂吐槽,楚沐扶额忍不住叹气,他电视看的很少但此时此刻也想堵住张冕的嘴了,而最好的办法莫过于……他掰过张冕的身子吻过去,舌头窜出先用力搅动一番,看人眼睛慢慢闭上开始回应才松开,手掌‘啪’的一声拍上张冕屁股:“少làng。”
“少打我。”张冕面色窘迫,一个吻就把自己给弄出反应了,他怕被楚沐取笑。
果然,楚沐伸手弹了弹他的小宝贝:“真好打发。”不过在张冕腰闹qíng绪之前,他又加了一句,“后面的药有没有用。”
这一问,张冕拿抱枕遮脸,“那里不疼就不用上药了。”亲手塞进jú花太羞耻,每次都要含着放一夜就像是含着缩小版的老二,他不高兴。
“放后面对你好,省的每次进去你都喊疼要等等,再说了男人的那里本来就不是天生用来做□□的,多滋养滋养有好处,我花了大价钱买的好玉难不成现在làng费?”楚沐说着就抱起张冕去卧室,翻翻柜子看不见,转身用眼神询问发现张冕摇晃脑袋说不知道。
这招张冕常用,楚沐想着他小时候不想去幼儿园就会把小书包藏起来,害得保姆一顿好找。
打开衣橱翻出最底层的衣物,果不其然看见那个木质的盒子,楚沐打开做好准备工作,慢悠悠说:“都长这么大了也不多长长记xing,总藏在这确定不是故意的?”
张冕想说话,但下一秒被家长掀翻在chuáng上,扒下裤子花费时间连一秒一都没有,在找到木盒的同时他就老实了,如同垂下耳朵的兔子打算自己脱掉只不过楚沐动作太快了,张冕捂住小jú花:“我不要兔子尾巴,你敢放我就跟你没完。”为了他自个的身体考虑,张冕撅起嘴把头埋被子里,屁股腚凉凉的暂时不管。
“没问题。”楚沐拍了拍张冕嫩滑的屁股腚,紧致富有弹xing又挺翘出完美的弧度,他卸掉毛茸茸的兔尾巴展示给张冕看,“看,我拿掉了。”
呸,张冕看一眼就不想再看,妈的还不如不拿呢,拿了之后就是赤果果的老二样!
遇上涂了中药熬成的黏状物,颜色发灰可经过一夜的摆放会最后被后面吸收直到透明,摸着有油腻感而且散发着不明的淡香,张冕咬着牙瞪它一眼偏头哼着,“你快点放。”楚沐说放就一定会放,早死晚死一样得死,还不如早点死也少受点罪。
没有经过前戏被突然进入,张冕咬着下唇被推前一步,双臀绷紧忍耐身后的不适应,有些凉也很硬。
楚沐先是慢慢推进再模拟cha丨入动作快速抽丨cha几次,看张冕耳朵通红,他在xué口抹上药膏完事,“你看看,就几分钟的时间快得很,习惯了就感觉不是很难受对不对。”
“放屁,根本就不好受,就像拉屎没拉出来想去医院。”
楚沐脸上表qíng一僵,这比喻实在不算好,手按着玉势恶意往里面推进几分,他覆在张冕后背上威胁道:“咱们现在就去医院看看?”
张冕快要吓死了,屁股一缩急的要哭,结结巴巴的话都说不利索:“不,不去……”
楚暂时放过他,拍了张冕屁股一下打算去洗澡。而窝chuáng上的张冕脸红成猴屁股,这事吧无论来几次都觉得害羞特别是在开着灯的时候,难怪书上说女人做丨爱都喜欢关着灯,呸,自己可是男的!
手摸向身后略出头的玉,张冕挪了挪位置撇嘴,体积不大所以塞进去不是很难受,主要作用就是润滑养护,楚沐是从哪找到这招的他不知道,刚见到时单纯以为是要欺负他,结果显示是为自己着想,虽说每次都要故意调戏几次但还能接受。张冕望着浴室紧关的门哼了一声,语中尽含傲娇,一转身用屁股对着门。
哼,想搞事都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眼睛刚闭上,小桌上的手机就响了,张冕不耐的爬过去,“喂,是哪个!”
“学长要结婚,你怎么不上网啊都两天了还没等到你回复。”
张冕最爱的就是睡觉,睡觉被人打断十分有气,语气也没好上一点:“哪个牛掰学长啊还值得我去,老子很忙的行不行。”
等听到是谁要结婚,张冕的眼睛慢慢瞪大惊呼:“他们竟然结婚!”
楚沐想说不定出去时张冕睡着了,为了防止小祖宗被闹醒耍qíng绪,他还特地放轻脚步结果出去一看祖宗在chuáng上撅屁股不知道在被子gān什么,“怎么还不睡。”
“我跟你说,我学长他结婚了。”张冕表qíng很夸张,完全忘记后面还塞着根让他讨厌的东西。
楚沐应了一声上chuáng,“人家结婚你兴奋成这样?”
看人一点都不好奇的样子,张冕靠上去神秘说:“是男的,两个男的结婚。”
楚沐总算是给了一眼眼神,摸摸张冕的头:“你想结婚了?”
是什么意思不言而喻,张冕闹了个大红脸,“我这不是惊讶么,好长时间没看见他们了。”脑海中浮现陈彬和陶兴盟的样子都发现有些模糊,他打开朋友圈发现陶兴盟不怎么发动态了。
“姓陶的不是生病好一段时间了吗。”而且听说不是什么好病,不过楚沐眯了眯眼也没想全告诉张冕让他胡思乱想,搂他入怀亲亲额头,“睡吧。”
张冕郁闷了会,最后乖乖的回吻,“晚安。”
可惜那份震撼直到半夜都在张冕胸腔中回dàng,他失眠了。
如果张冕qíng商高点,大概会发现自己心中的那份震撼可能是一种羡慕,羡慕他们有胆量以至于他都说不出话。
婚礼当天,张冕早早的到达礼堂,没有双方家长只有几个朋友。
其实他考虑好了,见到陶兴盟时要好好祝福一番,可真见到他了却被吓一跳,学长瘦得很厉害几近皮包骨,颧骨深深凸起满面青灰,面色灰尘像极了将死的人,被陈彬慢慢牵到牧师旁搂住站好,张冕愣愣的看着陶兴盟,假如没有陈彬搀扶着估计下一秒陶兴盟就会倒下去,这还没到一年的功夫怎么发生如此大的变化,他想问问王俊结果王俊示意别说话,就连胖子也是一脸无奈,除了他自己谁都没有结婚时该有的喜庆感。
张冕直觉他们有事瞒着。
“开什么玩笑,我们有什么事瞒你,只是你忙着和你哥腻歪也不出来玩,他们的事你也知道的少罢了。”
张冕装咳,这也不能怨他啊,谈恋爱不都是这样如胶似漆舍不得的……
楚沐内心os:就你一个人这样,真的。
“到底怎么了啊。”张冕压低声音,他的印象里陶兴盟骚气到不行也自信到极点,倘若不是基佬肯定有很多女孩子追因为现在是颜狗的世界,颜好能力又好的不就是百分百男朋友,他有点受不了学长现在的样子,这让他想到死亡。
王俊说:“艾滋病。”
“什么?”这感觉很微妙,张冕立马转头看向站在牧师前的两人,艾滋病不大可能吧。
“他们闹过一次分手,因为陈彬和一个女人躺在他的chuáng上,陶兴盟你也知道外表骚内里其实很计较,这事发生的很突然就连陈彬自己都不知道,那个女人一口咬定是陈彬先动的手,调了监控看也是陈彬在外先主动,于是陶兴盟崩溃了。”
张冕说:“学长他……”
“陶兴盟在家里的日子很不好过,陶兴盟那段时间很消极,没有地方去他迫不得已回家了,父亲看不惯他的样子说越来越不像个男的还哭,可能是脑中的那根弦崩了,陶兴盟张口就出柜说自己在外面被男人当成女人压在下面上,后来……很明显他被教训了,没几天他就带着满身伤回学校了,我和胖子见到他都吓了一大跳。”
王俊继续说:“他反应这样大有很大因素是陈彬父母带来的压力,张冕,陈彬父母哪怕是动动小拇指都能让他翻不了身。”
张冕低声问了句,“是陈彬的父母……?”
王俊苦笑:“差不多这意思。”
☆、第66章
很明显,衣食无忧被家长呵护长大的张小少爷懵了,虽然知道出柜对别人的父母来讲是件很不能容忍的事,但在出柜面前更可怕的就是艾滋病,楚沐从来不带套他也不去qiáng求因为两人都只有彼此,只要事后清理得当再按时去医院检查根本用不着担心,再说了他张冕享受被人伺候的感觉那楚沐也甘心去伺候,艾滋病在同xing恋中传播的最为广泛,肛丨jiāo一不留神就会发生意外,*是可能xing最大的一种,张冕短时间内在脑海中走了个过场,眉毛纠着提出自己的疑问:“有个事我还是不明白而你也没给我讲清楚,这狗屁艾滋病……学长他是怎么染上的?”像陶兴盟那样的人应该不会去这样玩吧。
胖子从谈到陶兴盟的事开始就一直是沉默脸,这会看了看王俊又望向张冕,有点jīng神不振的感觉:“被人恶意传播,他去酒吧买醉,那里是gay吧有个人想泡他,陶兴盟的xing格你也知道嘴尖泼辣当场揍了人家一顿,我们后来问他,他说走之前被人不小心划伤了手臂,就是他打的那个人。后来出了个新闻,一个gay报了警说是被人恶意传染艾滋病,他年纪还小什么都不顾虑,只要有钱就去玩,结果被检查出了艾滋病,经过一番询问才查到和他上chuáng的那个人早就知道自己有艾滋病,前前后后跟那人上过chuáng的人没有20个也有10个,警察抓了那个人之后他当场就笑了自己承认是恶意传播。这事你可能不知道因为你不爱看新闻,陶兴盟他长相出众口才又好刚被娱乐巨头公司签约为主持人,晚上回来看到新闻再看到那个人的长相,他第二天就病倒了。”
张冕低头看看今个的装束,真的太喜庆正式了,合着应该穿丧服过来。
“确定了?”
王俊摇头:“艾滋的潜伏期4周到2个月,陶兴盟病倒之后就去医院检查显示正常,但他发烧了,浑身还出红疹,头晕无力请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假,再见他时身体瘦了一圈,他哭着说真的感染上了,他完了。”
“那就再去做检查啊。”张冕急了,现在医学这么发达总有一个……最后他自己都自动闭嘴。
王俊不想再说了,“他不去,租了个房子每天在里面等死,那样优秀的人一旦被击垮是十分可怕的。查不出可能是因为还在窗口期,但症状有了。”
现在是上午10点,教堂上方的小窗透入温暖的光一道道落在新人身上,张冕的审美有点迷但此时觉得场景特别美好,陈彬目不转睛盯着怀里的人仿佛周边一切都和他没有关系,他的眼中只有陶兴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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