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不久,武举人考试没有到,到来的是皇帝选秀的圣旨,这次参加选秀的是些官家女子,张若雪也在位列之中,白久朝在心里不停的祈求,希望张若雪不要被选上,可是事与愿违的是,张若雪被选上了,下月十五进宫。
白久朝终于去了国子监祭酒的府上,他站在张若雪的门外,敲了敲门,然后躲了起来,张若雪打开房门的时候,看见地上的娃娃,她就知道是白久朝来了。
“我知道你来了,出来啊,你出来。”张若雪不知道经常给她送东西的是谁,可是每次她打开房门的时候都会有惊喜,所以也会好奇。
“你出来啊。”张若雪还在不停的呼唤。
白久朝还是没有耐得住张若雪的呼叫,走了出来。
“是你。”张若雪很震惊。
为了防止被人知道张若雪这里有外男进入,张若雪让白久朝进了她的闺房。
“你……怎么会来?”张若雪道。
“你要进宫了。”白久朝心里有些苦涩。
张若雪闻言,更是伤心,她并不想入宫,可是她不敢抗旨,她知道抗旨的罪有多重,她不愿意连累家人。
“这是你知道做的吗?”张若雪故作轻松的举着手里的娃娃问道。
“是啊,像不像你?”白久朝也不想让张若雪伤心。
这一晚,张若雪和白久朝聊了很久,她没提,让他带她走,他也没说,要带她走。
天将亮之前,白久朝就离开了,一直到张若雪进宫在没看见他,可是张若雪就是知道白久朝一直在她身边,张若雪手里捏着娃娃想到。
后来,武举考试准时到来,白久朝却没有去,因为这没有意义了。
又过了不久,白久朝拿着所有的银子,创建了白虹楼,然后收了一个乞丐做徒弟,还给乞丐取名白念。
☆、无关(下)
白念其实不喜欢自己的名字,可是这是师父取的,他也没有办法,所以一直都顶着这个名字。
白念很认真的练着武功,用以报答师父的养育之恩,可是师父并没有让他报恩,只是让他好好顶着白虹楼,默认着他是白虹楼的下一任掌门人。
师父每个晚上都会在白虹楼的若雪阁发呆,白念起初不知道是为什么,可是随着年纪渐长,他就知道了,原来师父是在思念一个女人,师父很爱那个女人,可是他们因为一些关系没有在一起,白念不知道爱是什么,他只看见师父的沉默,他想,爱真是个害人的东西,他和师父说的时候,师父也只是笑着摸摸他的头,不说话。
终于有一天,师父告诉白念自己要出去一趟,如果没有回来的话,就由他出任白虹楼楼主之位。
白念不想出任楼主,他只想师父回来,他等啊等,等啊等,师父终于回来了,只是,这回回来的师父如同地狱修罗一样,他回来改变了白虹楼的所有,白虹楼在也不是之前专门提供保护的组织了,它变成了收集qíng报和杀人的阻止,对此,白念没有异议。
白念漠然着看着白虹楼的改变,看着师父不停的杀着人,看着白虹楼用来收集qíng报的风月馆里面的晚晚姑娘的忧伤。
白念依旧不明白爱是什么,如果说师父是为了一个女子而变成这样的,那么风月馆里面的晚晚姑娘则是因为师父而忧伤的,他时常看着晚晚姑娘看着手里的簪子垂泪,那是师父送的,白念知道,从师父创建白虹楼开始,晚晚姑娘就一直跟着师父了。
师父死了。
师父总是接多多的任务,这回的任务目标太过qiáng大,师父被重伤,不治而亡,白念是看着师父死的,师父死的时候,还握着一个娃娃,这个娃娃有多重要,白念也不知道,他只知道,师父死了。
白念亲手将师父埋葬了,师父死的悄无声息的,没有人知道,就这么悄悄的入了土。
师父的死,是白念亲口告诉晚晚的,晚晚现在是风月阁的阁主,可是在知道师父死了以后,晚晚让白念先出去,然后自缢了。
白念将晚晚葬在了师父的旁边,他知道师父一定会怪罪他的,因为师父最爱的女子不是2晚晚,可是晚晚却是因为师父死的,白念就将晚晚葬在了师父旁边,希望他们泉下有个伴。
师父死了以后,白念就做了白虹楼的楼主,和师父不同的是,白念不喜欢接任务,他最喜欢的是看戏,他也想要找到爱qíng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为什么人人都愿意为他去死。
白念亲手埋葬的第二个人世白肖,白虹楼的第一杀手,白念不知道,做个杀手有什么不好,偏偏要当个普通人,最后还因为一个姑娘而自杀。
白念在心里唾弃白肖,傻子,可是白念的心里依旧有些不是滋味,他还是没有明白爱qíng到底是什么,这些与他无关。
记叙无关的时候,我的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关于爱qíng,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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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白念说的一样,是个害人的东西吧。☆、十二年烟花开放(上)
晚晚出生时,恰逢chūn天,只是来得比较晚,晚晚的母亲就给她取名叫做晚晚,晚晚的童年生活过的还算幸福,虽然一家人不算富裕,可是贫穷是原罪,没过几年,逢着灾荒年,晚晚的父亲患了重病,而弟弟还年幼,于是母亲无奈的将晚晚卖入了游冶处的红馆。
晚晚入红馆时,年纪也还不大,一张脸长得也甚是美丽,假以时日,必定也是个倾人国的美人,红馆的老鸨子对晚晚很满意,所以晚晚倒是卖了一个好价钱。
红馆的生活虽然吃喝不愁,可是晚晚到底来得比较晚,所以要学的东西也比较多,晚晚在此之前从来没有接触过琴棋书画,因为在此之前,家里是没有钱的,晚晚也曾羡慕过,可是现在有机会学了,晚晚又觉得很讽刺。
所谓游冶之处,是专门为那些有钱人提供的寻欢作乐的地方,为了满足有钱人的生活,红馆的女子必须是要有一项才能的,否则就会沦为下三等的□□,为了不成为下三等的□□,晚晚学得很认真,几乎超过红馆的女子。
时光犹如江河里的水,一去不复返,晚晚登台的时候就要到了,因为晚晚的琴弹得好,所以老鸨子决定让晚晚弹琴,晚晚并没有抗拒,既然已经入了这地方,就好好的活吧,可是就这一晚,晚晚遗失了自己的心。
这一晚,晚晚在台上弹琴时,有许多的人问晚晚,希望可以包下晚晚一晚上,毕竟晚晚的才qíng,相貌均属上等。
晚晚弹完琴以后就回到了房间等待包下她的人的到来,不多时,老鸨子就带着那人到来了。
“吱呀”一声,房间门就被关上了,晚晚推开帘幕,看见的是一张年轻的面孔,一瞬间,晚晚几乎愣住了,她已经做好对方是个腆着大肚子的老男人了。
“姑娘的琴当真是谈的好,可否为在下再弹奏一曲。”那人道。
“晚晚义不容辞。”晚晚轻轻颌首。
晚风透过窗口缓缓推入,晚晚弹奏着琴,琴声悠扬,晚晚时不时朝着那个人看去,对方正在自斟自酌着,完全没有在意晚晚。
最后一个琴音落下,晚晚起身给那人斟起酒来。
“可是晚晚的琴弹得不好,公子连看都不看晚晚一眼。”晚晚学着红楼中其他的姑娘嗔怪道。
“白九招,晚晚不必这样生疏。”白九招将晚晚抓进自己怀里,当真是温香软玉,潇洒的紧。
晚晚一下子就红了脸,她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即使是之前老鸨子教她学过,可是那毕竟不是晚晚亲身经历的,现在可是实实在在的被人搂在了怀里,从小到大,也只有她父母这样对待过她。
晚晚乖巧着坐在白九招的怀里,她喜欢这种感觉,有一种被珍惜的感觉,晚晚以前也被父亲搂在怀里的,她虽然还有个弟弟,可是父亲从来没有嫌弃过她是个女孩,反而对她比对弟弟还好,那时候,她在父亲的怀里,尽qíng的撒着娇。
“怎么了,不喜欢我吗?怎么就垂了泪。”白九招用手轻抚去晚晚眼角的泪水,然后吻了晚晚的眼睛。
“不是,晚晚只是有些借景生qíng了。”晚晚颔首,将头落在白九招的肩上。
“乖,那让我看看你的qíng有多深。”一下子,白九招一下子就将晚晚打横抱起,然后走向chuáng榻。
晚晚的脸又红了,然后任由白九招脱下她的衣服。
一夜,鸾被翻红làng。
此后,白九招一直蛰伏在红馆里,蛰伏在晚晚身边,这是晚晚最幸福的日子。
“九招,你会永远陪我看烟花开放吗?”晚晚靠在白九招的胸前,不确定的问,着段时间的快活几乎让晚晚忘记了所有。
“会,我呀,要永远陪着我的晚晚开烟花开放。”白九招依旧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怎么,不相信,那我就让你相信相信。”白九招将晚晚压在身下。
又是一夜被翻红làng。
离别的日子终是到来了,白九招身上的银终于在红馆散了个gāngān净净,人,也被红馆的老鸨子赶了出去。
白九招被赶出去后,晚晚就开始想白九招,她不想伺候除了白九招以外的任何一个男人,可是红馆的规矩立在那里,只要有人点你,你就必须接客。
晚晚靠着身体不适,已经歇了两个晚上了,第三个晚上,晚晚无论如何是躲不过去的。
晚晚一直盼着白九招回来,可是白九招一直没有回来。
等晚晚开始适应没有白九招的日子的第十个年头,白九招回来了,晚晚一下子就认出了白九招,可是白九招却不认识她了,晚晚这才知道,原来,她也只是白九招生命中的其中一个女人罢了。
白九招买下了红馆,并且给红馆另取了名字,叫做风雨阁,请晚晚来管理,晚晚这才知道,白九招要这里,只是用来收集消息而已,而为的,却是另一个女人。
晚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哭了一晚上,第二天,就开始认真的给白九招做起事来。
☆、十二年烟花开落(下)
白九招只来风月阁一次,便是买下红馆的一次,晚晚至此就在没有见过白九招。
晚晚一直想在见白九招一面,可是白九招一直没有来过,不得已之下,晚晚刷了一次花招,可是到来的确实白九招的徒弟,那个叫做白念的孩子,从白念的嘴里得知,白九招改名叫做白久朝了,晚晚有些哀伤,原来,白九招已经爱那个女子这样深了么。
知道白九招死的时候,是一个chūn天,那个叫做白念的孩子带来了这个消息,晚晚有些不可置信,她宁愿详细白九招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了,也不愿意相信白九招死了。
晚晚打开窗子,看着风雨阁后面盛开的烟花,已经十二年了,这十二年的烟花开了又落,落了又开,已经十二年了,那年白九招走了以后,她已经好久没有好好看过这烟花了,没想到,还和十二年前一样的美,可是十二年前,是白九招和她一起看的,可是现在,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52书库推荐浏览: 帝九少 空间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