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夺战_金丙【完结+番外】(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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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岸隔衣扣住胸前的大掌,涨红着脸说:“你先洗澡!”

  蒋拿低低一笑:“我刚才又赶飞机又坐车,怕你嫌我脏,你帮我洗吧!”

  说着,他放开姚岸,拧开浴缸上方的水龙头,温水刚刚淌出,便见姚岸撒开步子往门口跑去,蒋拿立刻起身追向她,箍着她的腰将她往浴缸这头拖来。

  姚岸踢腿喊道:“你自己洗,我在外面等你!”

  蒋拿却已三两下脱下她的外衣,眼见诱人的曲线一览无遗,他再也等不及,张口就含了上去,姚岸低叫:“啊——”

  一人挣扎一人捆束,蒋拿顺势跌向浴缸,浅浅的温水溅出水花,四散在两人身上,姚岸又是一声低叫,撑着光滑的浴缸壁,趴在了蒋拿的身上,蒋拿口中津津有味,浑圆的小东西整个都贴上了他的脸,鼻尖是他朝思暮想的气味。

  姚岸拍了拍浴缸,想要起身,蒋拿却不松手,品完一边又去品另一边,姚岸羞愤的去拍他的脸:“你松开!”

  蒋拿这才松开嘴,又忍不住探舌逗了逗那小粒粉珠,哑声道:“我没吃晚饭,姚姚!”

  姚岸撑在水中,气冲冲道:“那你就去吃啊!”

  蒋拿得逞低笑:“那你喂我!”

  说着,立刻搂着她翻身,水位已注到一半,蒋拿去扯姚岸的牛仔短裤,姚岸徒劳挣扎了几下,结果却只能气喘吁吁的被他剥gān净。

  浴缸足够大,蒋拿紧搂着姚岸,两人挤在一条线上。他将沐浴露往姚岸身上抹,又牵着她的手伸向自己,低声道:“帮我洗!”

  姚岸早已烧成了红虾,挣不开蒋拿的手劲儿,她只好胡乱摸了几下,蒋拿却是一颤,声音又低了几分,咬着姚岸的耳朵说:“宝贝,洗到那里去了,你别乱洗,我怕忍不住!”

  说罢,却又捧着她的脸再次深吻,水花轻轻晃摆,硬邦邦的东西抵着姚岸的臀,有规律的挺动,姚岸yù哭无泪,渐渐的放软身子。

  蒋拿探向她的小腹下方,姚岸不禁一颤,双腿立刻收拢,蒋拿也不在意,勾了勾指头,含着她的唇哑声道:“我怕你一会儿要痛,乖!”

  他将姚岸打开,手指轻轻抽动,姚岸颤抖着搂住他的脖子,低吟不断,蒋拿一会儿诱她勾舌,一会儿手指加快动作,姚岸颤得愈发厉害,那一声尖叫刚要溢出喉咙,蒋拿却立刻撤了出来,一把将她抱住浴缸,往花洒下走去。

  姚岸难受的推了推他,却又好似得救,不由得松了口气。蒋拿低笑,抱着她随水流洒落,冲去一身泡沫,又将她抵在玻璃上揉弄了一阵,被姚岸狠狠的捶了几下,他才罢手。

  两人湿漉漉的跌出浴室,蒋拿拽着浴巾替她胡乱擦了几下,嘴里却不停歇,将姚岸吻得喘不过气儿。转眼跌到了chuáng上,蒋拿甩开浴巾,撑臂俯瞰,浴后的姚岸水滴覆裹,在灯光下剔透闪亮,他再也控制不住,不待姚岸反应过来,一挺入内,姚岸尖叫。

  姚岸只觉得自己被撑裂了,又灼烧的厉害,蒋拿挺到最深处,再缓缓抽出,接连几次,渐渐让姚岸适应,他不再克制,曲起她的双腿,立刻狠狠挺动,每一下都击在要害,整齐的chuáng单被褥立时变形,大chuáng仿佛在拍打墙壁,连顶灯都在晃动。

  姚岸发不出声音,她难以承受这样的力道,每一声都卡在了喉中,眼前的灯泡哔哔啵啵的都在爆裂,她险些窒息,直到蒋拿传来更重的一击,她才嘶喊出卡喉的那一声,顿时震得蒋拿停在当场,下一秒却见蒋拿肌ròu紧绷,压低声音道:“你绞死我了,真要命!”说着,他愈发狠厉,捏着姚岸的细腰,狠狠冲向先前那一点,直将姚岸bī得低喊不断,不过片刻便连连求饶。

  蒋拿将她一把抱起,托着她的臀缓缓抽动,姚岸终于能够呼吸,却又立刻被蒋拿吻住,闷叫了两声。不过休息了几秒,蒋拿再次冲刺,这回却没将姚岸放下,只这般抱着她,又吻又揉。

  姚岸承受不住,抵着他的胸口挣了挣,将他往下推去,蒋拿顺势倒下,双手仍抓着小东西,“你动?”

  姚岸噙泪摆了摆,却不知如何动作,蒋拿朝上一挺,猛得翻身,咬了咬小东西,他哑声低笑:“我下次教你,今天你乖乖的,我伺候你!”

  说着,他再次发狠,肌ròu贲张的仿佛要随顶灯爆裂,姚岸恍恍惚惚,再也看不清东西,只能觉出光线的流动,深深浅浅,随着她的颤抖变幻不断。

  直到耳畔莫名传来一声迸裂的巨响,姚岸才声嘶力竭的大喊了一声,灵魂出窍不似自己,眼前所有的一切碎裂成小片,飘在空中不知归处,蒋拿低吼:“乖姚姚——”

  暮色深深,寂静中只有几不可闻的呼吸声,姚岸jīng疲力尽,被蒋拿折腾的奄奄一息。蒋拿休息片刻,又开始揉弄她,姚岸疲惫低吟,闷哼着再次承受他的侵袭,蒋拿攻城略地,拽开碍事的被子,渐渐的将她撞到了chuáng边,姚岸低声哭喊,长发垂挂在地,眼泪倒流,沿着眼角滑至鬓角,小东西却仍高耸。

  蒋拿的视线从她的额头划至小腹,柔软白皙的每一处都雕琢的美不胜收,他心道:姚岸的毛孔也是他的。

  蒋拿兴奋挺动,两人跌进被他甩在地的被子上,他狠狠的击向姚岸,时钟早已跨向黎明,蒋拿迟迟无法收势。

  日上三竿时姚岸才睁开双眼,刺目的骄阳被挡在了深色的窗帘外,身子仿佛断了骨,抽了筋,她连手指都抬不起。

  蒋拿嘬了嘬她的唇,低低道:“再睡一会儿,我帮你请假了!”

  姚岸一惊,刚开嗓便喉中一痛,声音沙哑:“不行,我现在去上班!”

  蒋拿一把扣住她,不悦道:“就知道你在嫌弃什么,放心,我直接找的陈立,没人知道我们的关系!”

  他又将手边的电话举到姚岸面前,勾唇道:“手机我也是趁你同事走了以后才去拿上来的,你说说,昨晚是谁接的电话?”

  通话记录里只有一则信息,昨晚九点四十五分,通话时间只有四秒,姚岸一愣。

  ☆、60征夺战

  蒋拿拍了拍她的脸:“还没醒酒呢?”

  姚岸甩开他的手,胳膊上像是挂了砖头,沉沉的提不起劲儿。她捏了捏拳头攒了几分力气,夺过手机仔细看了一眼,惊讶道:“见鬼了。”她蹙眉想了想,“昨天明明是小夏送我回来的,我们就是在三楼的中餐厅吃得饭。”

  蒋拿把玩着她的长发,“昨晚是一个男人接得电话,就吭了一声儿,他就把电话挂了,还关机了!”

  姚岸抿了抿唇,挥开他往chuáng下看了看,又拍了拍被子,问道:“我衣服呢?”

  蒋拿箍着她的腰,将她从chuáng边扯回来:“再睡会儿,昨晚的衣服都湿了,我从你行李里头拿了gān净衣服。”

  姚岸挣了挣:“给我拿来。”

  蒋拿不理会她,硬是将她塞回被子,自个儿也钻了进去,两人鼓在被子里头悉悉索索的缠了一阵,蒋拿才心满意足的放她出来,又打电话订餐。

  姚岸穿戴整齐,撑着墙壁艰难的往客厅走去,蒋拿刚付完小费,阖上门对姚岸说:“吃点儿东西。”

  姚岸沾上沙发,松了一口气,打电话给同事,说道:“你昨天玩儿到几点回来的?”

  同事嚷道:“哎哟你先别说我,我还以为你被láng叼走了呢,洗完澡出来就不见你人影了,今天经理说你有事儿请假,你跑哪儿去了?”

  蒋拿盛出一碗汤,喂到姚岸嘴边,姚岸撇了撇头:“就突然有点事儿,昨晚是你送我回房间的吗?”

  同事似乎在吃饭,嘴里嚼着东西口齿不清道:“对啊,不是我送你还能是谁送你。”她念了几句,又说,“昨晚还碰到沈总了,你醉得站都站不稳,我到门口就把你扔给沈总了。”念及此处,同事突然低叫一声,“你不会是和沈总有什么……所以半夜跑出来了?”

  姚岸愣了愣,一旁的蒋拿不辞辛劳的举着汤勺,听见手机里传出的声音,他手上一顿,侧睨了一眼姚岸。

  姚岸敷衍的说了几句,匆匆挂断电话,对蒋拿说:“是沈纶。”

  蒋拿搅了搅汤碗,递给姚岸,面无表qíng道:“我知道了,吃吧!”

  姚岸抿了抿汤,又偷偷点开手机的通话记录,确定徐英的号码已经删除,她稍稍安心,可又不自觉的皱了眉,琢磨不透沈纶的心思。

  蒋拿一夜未曾进食,早已饿得饥肠辘辘,láng吞虎咽的边吃边给姚岸夹菜,姚岸的速度哪里赶得上他,不一会儿便急急喊停,又问道:“你怎么会过来,昨天也没听你说起。”

  蒋拿专心吃饭,嚼咽道:“陪陈立过来的,想给你一个惊喜!”

  姚岸腹诽这所谓的惊喜,浑身酸痛,又累又困,她祈祷再也不会有下一次。

  套房楼层上,服务生推着餐车忙前忙后,员工通道的大门开开合合。

  沈纶从前方走来,服务生推开餐车让路,电梯门缓缓打开,沈纶走进去,拨通司机的电话:“那个号码,怎么样?”

  司机回答:“我早上去充话费,确实是她的名字,不过这个号码是南江的,她还在南江?”

  沈纶蹙了蹙眉:“杨启怀不是找了吗?”

  司机应道:“对,南江大大小小的酒店宾馆,杨启怀确定没有这个名字的入住记录,之前因为在桥心那片儿有人见到过她,杨启怀专门往那里找了,说今天上午就能给消息,不过现在还没来电话。”

  沈纶淡淡的应了一声,眉头仍微微皱着。

  广jiāo会现场人山人海,沈纶照例行至展位察看,经过品汁的展台时,他往里头瞄了一眼,并未见到姚岸,他顿了顿步子,问姚岸同事:“小姚怎么不在?”

  同事笑道:“她神出鬼没的,昨晚就不见了,今天跟经理请假了,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沈总有事找她?”

  沈纶笑了笑,“没事,下次再说。”

  沈纶在展位上呆了一阵,下属做事面面俱到,并不需要他cao心。一旁的品汁展台里忙忙碌碌,唯独不见姚岸的身影,沈纶蹙了蹙眉,离开会展中心,正要打电话给司机,司机便来电了:“沈老板,杨启怀那边有消息了,桥心老区那边有家自愿戒毒所,她之前在那里住了三个多月。”

  沈纶一愣:“自愿戒毒所?”

  司机应了一声,又沉声道:“听说是六月初的时候,她的外甥女把她送进去的,吸毒过量,当天抢救过来,这三个月也是她外甥女出面,没见过她另外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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