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一个宿舍全齐了,老张严肃地把手攒成团放在膝上:“陛下,这犯法。”
陛下一张一张数着他的卡,然后把身份证啪嗒扣在桌上,“所以手脚得快点。”
众人纷纷表示段先生的身份证照片居然可以照得这么帅,神人。然后再把主题扯回来。 夏chūn耀连声唉唉了一声:“老师你好狠的心啊!不过是劈腿嘛,你还要把人家弄得倾家dàng产!”
顾老师打了个榧子说他当然有分寸,说不好以后都是自家的钱,“榕儿真的好别扭,好欠收拾。我十余年修身养性全败给他了啊,不耍他一耍,他就不知道知识就是力量。”
老张截口:“那也是犯法。”
顾东林挑了挑眉,“找个犯法他也没处说的法子。”
严润鱼哼唧,说国法在某种程度上还是很严密的,不要这么小看立法者。
“你们不是说要共同富裕么?这时候倒猥琐起来。”顾哲的手指在桌子上一扣,然后微微一笑,“你们觉得,捐款捐到哪里,最合适呢?”
当天晚上,段榕才发觉自己的钱包掉了。
前段时间他对这方面无所顾忌得很,钱包钥匙都是顾东林给他拾掇着,现在一时间被打回原形,总是丢三落四,关键时刻焦头烂额。他这天正打算和韩誉一道订机票,摸遍了全身上下摸不出身份证来,只好让秘书先给韩誉一行人去订,自己则跑到车里又是一通乱翻。他一开始没想到会丢在学校里,把家里公司都翻了个底朝天,终于认定大概是中午的时候掉的,这时候为了面子又不想去做小狗儿,就呆呆在他楼下摸了半天,
再找不到就没办法了,赶紧挂失补办吧。问题是晚上银行又都关了门,只好等到第二天再去办。
这一等他就完了,第二天起来,工作用的手机被人打到完爆。他立刻意识到事情不简单,内线却联系不到Matthew,到了公司门口看到人山人海的架势,这才知道自己上了头版头条。
“Edison!”大家都喜气洋洋,“你什么时候改行做慈善了?大家都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呢?这么大一笔钱,是炒作么?”
段榕打落牙和血吞,眼前一阵阵发黑,还得挤出热情洋溢地笑容来,一路招着手往公司里挤。一群娱记都夸赞他低调,寡言,内敛,哪知道他一开口就要喷出一口老血。
进了门赶紧给顾东林打电话:“捐了多少!”
顾东林在对面静了几秒钟,然后发出一阵慡心的瘆笑,“狗剩和狗蛋,自己选一个吧。”
榕儿一边翻报纸一边跳脚,当真气急败坏:“顾东林!你太坏!你真得太坏了!——你捐一百万给你们系做什么,还是专款专用?!”
顾东林嘿嘿一笑:“维修教工及学生宿舍。一到冬天暖气片老漏水,总也没人修修了也修不好……就是这样,狗剩儿。”
段榕这时候翻了翻报纸,发觉数目也不是很大,就是给红十字会六百万,以自己的名义建立了个专项基金,不由得松了口气。松完就觉得糟糕,惨了,果然对面开始冷笑,“自己跑车一辆一辆地买,一辆一辆地送,人家中西部贫困儿童一年只要五百块钱就能继续上学,你资助几个人就受不了了?给人家个念书的机会不行么?说不定其中还能出几个大学老师给你泡,啧啧。”说完就挂了。
段榕立马觉得自己猥琐起来,再是狗儿狗儿也不顾上了,跑到顾东林宿舍里拿钱包。
顾东林早就猜到他要来。严润鱼和老张都比较害怕,夏chūn耀则是兴奋,就顾东林一个人镇定自若说:“慌张什么!就我们这儿,一个哈佛博士后,一个斯坦福博士后,一个哥伦比亚博士后,一个……一个搞法律的,这IQ密度,压都压死他了,读圣贤书,就拿出读书人的气质来!他就是个搞音乐的无耻的diǎoS狂!我们小chūn耀都还会写论文呢,就他毕不了业!”
老张忙着垫桌角,一推眼镜:“诶……顾哲,我就不明白了,我也是留过洋的好么,为什么到我这儿就是搞法律的?”
顾哲呵斥他闭嘴:“
政治哲人指导立法者立法,你一个搞法律的,天天自降身份去钻法律的空子,你数数我们之间差了几级?按照食物链来说,我是霸王龙,你就是专门在三角龙屁股后面等着人家屙了屎好给你滚球球的屎壳郎。”
老张嘿了一声直起腰:“你是霸王龙,我连龙都不是也就罢了,居然还踢出脊索动物门,直接变成屎壳郎滚屎球球去了?你狠,你狠!威龙来了我第一个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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