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我要she了。再来一次好不好?”安阳的呼吸变的愈加粗重,抓著男人身体的手指几乎要嵌到ròu中。
“she吧!she吧!安阳你快点!受不了了!”
在最後一次撞击後,安阳灼热的种子留在了那薄薄的套子里……
而他,因为过度兴奋,喷she出来的液体直接打在了自己的下颚,形成一片萎靡之景……
(11)羞愤
习惯早起的宁朝歌破天荒的睡到了临近中午。
地上几个用过的套子和脏了的纸巾……
脚下是剩了半瓶的润滑液以及散落的崭新的套子……
宁朝歌低头看看依然熟睡的安阳,痛苦的呻吟一声。
他薯迷心窍了,不然他怎麽会陷在昨夜安阳那渴求的眼睛里,答应他留下。
在骆以沫结婚的当天。在安阳去见了他旧爱的夜里,他们的关系发生了天大的变化,从亲吻飞跃到了chuáng上,这个跨度也太大了吧?
算了,防止尴尬,他还是在安阳没醒前离开吧。
宁朝歌轻轻的拉起被子,还没等脚碰到地上,小腹一热,被缠的死死的。
“早,朝歌。”缠住他的,是安阳的胳膊。安阳懒懒的打著招呼。
“早……”僵直著背,他不敢低头看他。
“你gān什麽去?”安阳收了收手臂,他结实的身体完全的展示在他的面前,和著柔和的阳光,安阳的心也跟著温柔起来。
“我去洗个澡。”试著拿掉缠在腰上的手,宁朝歌现在心里想的只是快点离开这里。
“昨夜,我不帮你洗了吗?”
昨夜……
或者说是凌晨,安阳带他到浴室去清洗两人的身体,因为做了太多次,无力的他只好把自己完全的jiāo给安阳。他还记得,开始的时候他真的是在帮他洗澡,可是後来安阳的身体紧贴著他的的身体越来越热,最後,不知道什麽时候勃起的分身紧贴著他的臀隙来回摩擦。
他挣扎,安阳却一本正经的说他不会做了。但是,最後他们却在彼此的爱抚中释放出自己的jīng华。
“那也得上班去。”想到这,抑制住心中的悸动,他换了个借口。
“今天我们请假。”不给他再找借口的时间,安阳突然收紧手臂,把他拉到chuáng上,让他自己面对面。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搞的他措手不及,等反应过来时,他已经面对安阳那感的脸。
“朝歌,你在害羞吗?”安阳把他抱的死死的,两个人不著寸缕的身体就那样绕在一起。
“没有……”垂下眼敛,宁朝歌的声音小到听不到。
“朝歌,你的嗓子哑了。”手滑到他的腰际轻轻按摩,安阳温柔的问:“是不是很酸?”
“昨天就没吃到什麽东西,安阳我们出去吃饭吧?”不习惯这样的安阳,也不习惯这样暧昧的话语,转移话题的同时宁朝歌开始奋力挣扎。
“朝歌,我今天哪都不想去,就要和你窝在chuáng上。”
“可是,我们还要吃饭不是吗?”
“叫人送。”
“安阳你不会忘了,你家除了我和千询谁都不知道吧?每次我你让人送东西不都是我到附近拿的?你现在要人送,你要谁……”宁朝歌突然停止了声音,不知道为什麽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升。
“千询。”安阳笑呵呵的告诉他他最不想听到的答案。
“安阳!”宁朝歌突然激动的抓撞阳胳膊。“如果这件事你让千询知道了我就杀了你!”
看他如此可爱,安阳忍不住偷了个香,然後无辜的说:“为什麽不早告诉我?千询应该知道了吧。”
“什麽?!”宁朝歌大叫一声坐直身子,可怜的看撞阳小心翼翼的问:“你在开玩笑,对吧?”
“你知道,我不会骗你的。”安阳也坐起来,两个赤膊的男人就那样坐在凌乱的chuáng上对视著,一个满脸震惊,一个带著微笑。“朝歌,你说,我家为什麽会有润滑液和套子呢?”
上下动了动喉结,宁朝歌说出了最不想猜测的答案:“千询……?”
“是的,我让千询去买的。”安阳会给他一个畜生无害的笑。
忍住挥他一拳的冲动,宁朝歌咬著牙带著侥幸的问:“你没告诉他是我吧?”
安阳点点头。然後,在宁朝歌准备呼出放心的那口气时,慢慢的说:“但是,我只让他买的润滑液和套子,他送来的东西里还有这个……”
安阳把chuáng边的袋子拿到他面前,把里面的东西倒在chuáng上。
消肿的药膏和一系列疗伤药品,还有一张纸条:
朝歌,自求多福。
宁朝歌把那纸条撕的粉碎,怒目圆睁,听著那个男人大言不惭的为自己辩解。
“千询这是多此一举,我怎麽会让你受伤嘛!朝歌,除了腰痛之外,你下面应该没怎麽样吧?不过,做的有些多,最多是红了些肿了些,对吧?”
已经不知道什麽是害羞的男人握紧拳头,问出了最後一个问题:“你是什麽时候给千询打的电话。”
“婚礼後,你和骆以沫说话的时候。”安阳立刻回答。
那就是说,早婴谋?该死的他被安阳算计到被吃抹gān净才发现!
怪不得昨天总觉得奇怪,安阳家里怎麽会有保险套嘛!
不等他新一轮的发问,安阳聪明拿过chuáng边的睡衣套在身上:“朝歌,如果你饿的话,我去买些吃的。”
然後,溜之大吉。
宁朝歌已经不知道该说什麽了,就那样呆坐在chuáng上。
须臾,安阳又绕了回来,亿卧室的门口高举手中的袋子,笑咪咪的对chuáng上的男人说:“看来,我不用去买了,千询已经把东西送来了。而且,还有一张纸条哦!”
清了清嗓子,安阳大声的念出:
“亲爱的朝歌,排骨汤,补补身子。”
(12)调笑
宁朝歌狠狠的按向挂断键,他就知道这事不能让千询知道!
那日後,千询每天都会打来电话调侃他一番,弄的他百口莫辩。
“总经理……”秘书小姐小心的敲敲门,从办公室的外面她就听的到里面的吼声,这几天不知道为什麽总经理的心qíng很不好,总裁也是阳怪气的。
不知道为什麽,宁朝歌突然回到了这个所谓的总经理办公室,以往,他都是直接在总裁的办公室办公……
“进来。”
“那个,总裁请你过去。”
……
“安阳,你找我?”打开已经好久没进过的办公室大门,宁朝歌站在门口问。
“过来。”安阳头也没抬,认真的看著桌子上的东西。
“出什麽问题了?”从安阳的表qíng来看,他看的那个什麽东西一定出了很严重的问题。“哪里做错了还是……”
“你在躲我?”等他走到他能够到的地方,丢掉手里的报表,安阳抓著他的胳膊问。
“呃?”他是在躲他,那日後,他就躲撞阳,说他负气也好,说他不好意思也好,总之他就是不想看到他。
特别在千询那混蛋的电话轰炸下。
“我、没躲你啊……”gān笑著,他一心只想挣脱安阳抓的死死的手。
“朝歌,你什麽时候变的这麽不诚实了?”安阳突然一松手,正往外用力拉自己胳膊的宁朝歌立刻失去重心向後倒去。然後就像拍电影一样,安阳猛的站起来,借著他向後倒的力度稍一用力,宁朝歌本应该和地面亲密接触的身体重重的吻上了安阳身後那厚厚的玻璃,还不等他呼痛,安阳已经把他稼玻璃中间,饶有兴趣的看著他。
两个人突然贴的这麽进,进到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那日的激qíng画面重现眼前,宁朝歌的呼吸有些紊乱。
“你怕我?”安阳攫起他的下巴,认真的看著他逃避的眼睛。“朝歌,看著我。”
尴尬的笑了笑,宁朝歌清清嗓子说:“我为什麽要怕你?”
“那你为什麽不敢看我?嗯?”安阳的手又向上抬了抬,qiáng迫他看他的脸。
“安阳你别闹了。”心慌成一团,láng狈用两只手抓撞阳托著他下巴的手,可是因为慌乱,所以无济於事。“我……呜……”
被他明显逃避的态度惹火的安阳狠狠的咬住了他的嘴唇,黑眸里满是愤怒。终於,吃痛的他肯用正眼瞧他了。但是他却依旧不肯放过他,反而更加用力,直到男人的眉毛已经攒成一团才慢慢的松开他,挑衅的问:“还躲吗?”
揉著发疼的嘴唇,宁朝歌立刻摇摇,心里大骂,该死的男人一定把他的嘴咬破了!
“那天之後,你不来我的办公室,不去我家,不接我电话,所有的事qíng都让秘书来和我沟通。可不可以告诉,你是怎麽想的?”虽然放开了他的唇但是距离却一点都没有拉开,安阳的呼出的热气喷在他的脸上,让他不管怎样心都无法平静。“朝歌,告诉我,你是不是後悔了?”
“既然决定了怎麽会後悔。”宁朝歌终於肯直视安阳的眼睛了,安阳的气味刺激著他的敏锐的嗅觉,该死的可不可以不要贴的这麽近?安阳一定要让他因为心跳过率而死掉吗?
“那你为什麽躲我?我弄伤你了?还是你不喜欢和我做?”
男人刚毅的脸上渲上一抹红,他躲他还有一部分原因是,他真的不想再听安阳关心的询问,那比千询的调侃来的还要让人脸红。
“那麽,是因为千询。”最後一种可能,安阳用的是肯定句而不是疑问句。
犹豫下,宁朝歌还是点了点头。
“朝歌,你介意别人的看法,还是说,你害怕别人知道你是同恋?”
安阳的语调突然严肃起来,弄的宁朝歌一愣,他没想过著个问题,他只是觉得千询那混蛋让他羞到无地自容。
“安阳,你多想了。”他宁朝歌不是那种喜欢把事qíng弄的朦朦胧胧的人,虽然不好意思,他还是决定把他的立场表明。“我不在乎别人怎麽想,我们觉得好就行了,他们爱怎样就怎样,我无所谓。再说,安阳你的光环这麽大,大家即使知道了也不会说什麽风凉话,巴结还来不及呢!到时候一定会有人说宁朝歌那小子真厉害啊,居然能把安阳收服了。啧啧,这话听的多舒服,一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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