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著说著,他的话就偏离了轨道,但是安阳还是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大概就是说他不介意别人的眼光。但是他还是不懂,皱著眉头疑问:“那你到底是为了什麽躲我?”
刚才的幻想已经让他忘记了羞涩,宁朝歌狠狠的瞪了安阳一眼,凉凉的问:“如果有人每天问你,螺旋纹的套子慡不慡,安总裁你会怎麽想?”
“那又不是我问的。”安阳摸摸鼻子,想笑却不敢笑。
“是不是你问的,但是你适意让千询知道的吧?套子你可以自己去买,你为什麽要让那混蛋代劳?好吧,就算他知道了也无所谓,用不用你们这两个混蛋一个天天追著问螺旋纹慡不慡一个见面就问做过的感受?该死的虽说我是男的,但是你们用不用这样完全不顾及我的羞耻心?就这样把这种事qíng像谈论天气般天天挂在嘴边吧?”
“从那天之後,我哪有机会问你这些问题,朝歌你在诽谤。”
宁朝歌冷笑一声,送他一个杀人视线。“安总裁,之後你是没问过,但是,第二天你问了不下百回。”宁朝歌的笑有些狰狞。
闹别扭的朝歌真的很可爱。安阳的心里一阵悸动,行动快於大脑,在他反应过来时自己的唇已经贴在了那个一脸冷酷的男人的嘴上,索吻。
从那天抱过他之後,他们就再没有什麽肢体上的接触,这本来是玩笑般的吻转眼变成了激qíng热吻,两个男人的yù火瞬间被点燃。
安阳本来搂著他的手不知道什麽时候溜到了下面,隔著裤子忘qíng的揉捏著他的臀瓣,另一只手也伸到他的衣服里开始折磨他胸口的红点。
就在两人快要把持不住时,抑制住翻江倒海的,安阳不舍的放开被他吻的红肿的嘴唇,喘著粗气说:“朝歌,千询的事我来摆平,今天晚上去我家好不好?”
同样气喘吁吁的他,拉了拉被安阳扯乱的衣服,嘶哑著声音说:
“好……”
(13)迷茫
不安,除了不安还是不安。
他们已经jiāo往一年多了,安阳是个体贴的qíng人。他带他去很多地方约会,他给他不同的惊喜,送给他无边的làng漫,可是,不知道为什麽,最近,他变得愈加不安。
特别是看到安阳家那个还给殷若澈留著一点变化都没有的房间,更如芒刺在背。
他们jiāo往前,安阳说,想同他一起营造另一份感qíng,他欣然同意。
在jiāo往中,他对他愈加迷恋。但安阳总是那样平淡如水。除了在chuáng上热qíng如火外,他找不到一丝qíng人的痕迹。包括,每次对安阳jīng心布置的约会感动的不得了的他,最後看到的却依然是安阳一如既往的微笑和那句,朝歌你喜欢就好。
jiāo往後的一年,宁朝歌很想问,安阳,你是否真的爱我?你是否真的想同我一起开始另一段恋qíng,为什麽他完全感觉不到?安阳,和我在一起你真的快乐过吗……
“朝歌,你想什麽呢?”千询用力的按著喇叭,企图叫醒在路边发呆的男人,最近朝歌变的怪怪的。
“千询你来了?”千询打断了他的思路,宁朝歌低身钻进了车里。
“朝歌,你和安阳吵架了?”发动车子,千询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摇了摇头,宁朝歌露出了一个疲惫的笑。
“朝歌,我不想废话,告诉我最近你为什麽变的如此反常?”
“很明显吗?”宁朝歌蹙起眉头问。
“废话,安阳没发现吗?”
沈默,摇头。
“你到底和安阳怎麽了?”果然很奇怪,千询的语气变的不耐烦。
“千询,我记得你说过,如果等我爱过,自然就会明白。”看著车窗外行色匆匆的人们,宁朝歌仿佛自言自语的说著。“现在我明白了。但是千询,还不如不明白呢。我了解当时安阳对若澈的那种得不到却想奢望的感觉了,现在,这种感觉换到我的身上了。”
“安阳和他……”眼角的余光刚好看到男人的苦笑,千询担心的问。
“没有,我跟安阳还是老样子。”嘴角扬的更高,但是苦却愈加明显。“或许你会笑话我吧,但是千询我真的很不安,开始时候坚信我会让安阳脱离之前的苦恋甚至伤害,但是,到最後深陷的只有我自己……我现在真的很迷茫,千询,我该怎麽办?”
“和安阳谈谈吧。”千询的眉毛也跟著他皱了起来,俩个人的事qíng其他人是cha不上手的,他也只能gān著急。
看到千询的俊脸写满担忧,宁朝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混蛋,总觉得现在自己变的像娘们似的。”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宁朝歌大声的说:“算了不想了,爱怎样怎样吧!今天言和獠回来,我们一定要彻夜狂欢!”
“喂,我不是安慰你,但是我还是想说,你我对安阳都那麽了解,所以朝歌你不用想那麽多的,或许安阳心里的结还没吧。我想他还是需要时间的,既然他曾想过和你一起改变那他就是下了决心的。别闷闷不乐了,一定会好起来的,相胁阳吧!”
车里,顿时沈默起来,谁都没再开口。
突然千询空出一只手,出其不意的抓住宁朝歌的耳朵,用力的拉扯。“小子你别忘了,之前你还在安阳面前打小报告,害我被他整的很惨,今天你终於落到我的手里了,哼哼!”
拍掉千询的手,揉著发疼的耳朵宁朝歌幸灾乐祸的说:“活该!谁让你没事就来骚扰我!”
“我那守心你好不好?”不过这麽一闹,把本来沈重的气氛变的轻松起来。千询也松了口气。
“去你的关心吧!”宁朝歌冷哼一声,扬起拳头在男人面前晃了晃。“信不信现在我就揍花你那张脸?”
“我在开车,你不要命了?”千询缩了缩脖子,他知道朝歌是言出必行的人。
“我知道你在开车,但是千询你也知道,我会让你一边开车一边挨揍的,一定不会发生什麽意外。”宁朝歌jian笑著贴近千询。
千询猛的一脚刹车然後利落的跳下车,把钥匙丢给泊车小弟,对著在车里举著拳头的男人说:“很遗憾,亲爱的朝歌,我们到了。你的拳头留到下一次吧。”
(14)礼物
“朝歌,千询,你们真慢啊。”
千询接过休言递过来的酒一饮而尽。“算是罚酒啦,不过你们两个混蛋回来也不提前通知,一点准备都没有。”
“又不是我们的错,你也知道夜大总喜欢搞什麽气氛,这回只留了句不许打扰就他带著他老婆不知道跑到那个岛上恩爱去了。”帮刚刚坐下的两个人添满酒,休言愉快的说。
“岛?”刚喝了一口,宁朝歌不解的看著休言。
“夜大说,安阳的钱不花白不花,所以就抱著他亲爱的老婆大人包了个岛。”看著那四只瞪大的眼睛,宿獠笑呵呵的把话题接了过去。
千询的挂著虚假的笑,钱对於安阳来说不是问题,不过……“夜大的身体还可以吗?”他关心的,是这个。
“千询,你的嘴巴还是那麽损。”休言大笑著拍了拍千询的肩膀。
“事实嘛。”酒吧的灯光虽然昏暗,但是他还是看到了宁朝歌大大的白眼。“我就说夜大都那个岁数了还恩爱个什麽劲嘛!一定是吃了药了,不然的话,那句话咋说来地?心有余而力不足,对就这句!”
“千询,言和獠是夜大的人,你不怕被灭口?”宁朝歌无奈的说,千询的嘴巴真是毒到无药可救了。
“是啊,千询,我会灭口的。”宿獠邪恶的看著千询那张俊脸,故意摸摸後腰。
“獠你怎麽舍得嘛!”看到宿獠的动作,千询却是夸张的扑了过去,搂著男人的脖子,娇嗔:“獠你真坏,来,啵一个算封口费!”
“千询你少恶心了!”宿獠厌恶的推著作势要亲他的脑袋,可是早就搂住他的千询怎麽推也推不开。
“獠,你在害羞吗?”千询的声音带著无限柔qíng,恶心的休言和宁朝歌猛灌酒,不然一定会吐出来。
“混蛋千询!该死的你现在怎麽这麽恶心!”休獠用手掌挡住贴过来的唇,对那两个置之度外的男人求救。“帮帮忙,千询疯了!”
“喂,别闹了,有人在看了。”宁朝歌小声的说,他们四个坐在这里已经够醒目了,千询这麽一闹已经有很多人兴致勃勃的盯著他们看起热闹了。
“好了不闹了。”千询笑著松开宿獠,举起酒杯对著三人,因为太过开心声音都高了几度:“难得我们再聚,gān杯!”
四个杯子碰到一起,清脆的碰撞声音後,几个多年未见的老友把杯里的液体喝的一gān二净。
“话说回来,我真的很费解。你们说,夜大把我们训练成所谓的四杀手,但是我们却一点实质上的作用都没起过,我们到底是gān什麽的?”宿獠叹了口气,夜大把钱庄jiāo给安阳後就带著他和休言四处游玩,根本就没gān过一件杀手该gān的事,空有一身本领却无用武之地。
“总觉得,夜大是训著好玩的。”宁朝歌苦笑一声。“我记得夜大很喜欢看什麽关於杀手的,估计是看的多了,闲来无事的他就拿我们开涮。”
“但是我们学的东西可不是假的。”夜大的脾气没人能摸的透,休言虽然同样不解,但是学到了真东西是不争的事实。
“除了我,好象你们都再没执行过真正的任务。”挠挠头,千询这才发现。他和宁朝歌被留在安阳身边,朝歌负责白的通用银行而他负责黑的地下钱庄。所以,从分开那刻起,继续继承著杀手身份的人只有他了……
接下来,是三声叹息。
“安阳最近怎样?”话题不好,立刻转移。宿獠问。
“是啊!安阳怎麽样了?夜大知道他经历了两次不堪入目的感qíng,担心的不得了。事业上他是成功的,但是,该怎麽说呢,安阳很可怜呐。”酒过三旬,男人们的话题开始认真起来。
千询小心的瞥了瞥宁朝歌,见他还是面无表qíng只是不停的灌酒不禁有些担心。他知道,朝歌一定不会说的,所以他更不会说,於是耸耸肩,道:“安阳还那样,早八百年前就把那些事qíng忘了。他在追寻新的恋qíng那,你们也不是不知道,男人嘛,有几个能耐住寂寞的!”
没人发现宁朝歌的不对劲,所有人的目光都停留在千询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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