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色_十月芹溪【完结】(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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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浩东这人地道一坏蛋,第一次多疼啊,他居然吻着人家的嘴不让人叫喊。疼的怀里的那个小人用力的拍打他,他又无耻的抓住人家的胳膊不让动。

  连浩东知道这个事不能心软更不能心疼,否则今晚上他一次都做不安生。便狠心再次用力一送,他感觉到里面有个薄薄软软的东西被他顶破了。

  陈晓瑟眼角的泪呼呼的往下淌,这混蛋简直不是人,她讨厌死他了。无止境的泪花终于打动他的铁血之心,不好意思的心疼了下,结束了这个吻。

  一得空,陈晓瑟立刻哭着喊出了声:“疼死了,疼死了,你个混蛋,混蛋。”这是个什么滋味啊,下面涨的像塞个根大木头,身上还压着这座大山,什么狗屁飘飘yù仙,什么狗屁人间极致欢乐,全是骗人的,骗人的。

  连浩东也不说话,等着她慢慢适应。见她哭声小了,拍拍她的脑门,表示安慰,便接着完成他伟大的任务去了,这次全部而尽。陈晓瑟再次大叫一声,推着他:“出去,出去,我不要了。”

  连浩东现在也不舒服,紧的他想动一动都难。但无论如何,他已经占领了这块肥美的宝地,他一只手撑着自己的身体,一只手抚摸着陈晓瑟的全身,尽量舒缓,尽量温暖,尽量转移她的注意力。他尝试着运动。可悲的是,他动几下,她就哭几声,声声打入了他的心肝,真让人不忍心啊。

  这样下去可不行,大家都难受,必须攻克难关,索xing不管身下的人。

  疼?那就多做几回,多做几回就不疼了。

  于是两个人的游戏变成了他一个人的战场,他不知疲倦的来回动起来,身下的人哭的是梨花带雨。

  宝贝,别哭了,真的,一会就不疼了。

  于是他顺着自己的心愿又动了几百下,直到哭的声音渐渐转变成美|吟,听到这个声音,他真的激动的全身发红,他终于可以大gān一场了。

  陈晓瑟美吟声音越来越大,他比较满意,这种声音才是他最爱的啊。他先将她送到巅|峰。

  有人说第一次几乎都是失败收场,那只能说她的男人不够qiáng大,而连浩东足够qiáng大,所以这第一次很完美。连浩东密集快速的冲刺,紧密的摩擦让他极度兴奋,他低声吼着将爱she|到她的体内。

  陈晓瑟有短暂的晕厥,她也不知道最后是睡着了还是晕了,总知等她醒来后,连浩东便打趣道:“那么舒服吗?刚是谁苦着让它出去的。”

  陈晓瑟看着灯晕下泛着粼粼微光的连浩东,轻声的问了句:“你是不是骗我?上次咱俩根本没做对不?”

  连浩东说:“不告诉你。”

  陈晓瑟抬起酸疼的腿踹了他一脚道:“你个军痞子,害我一直以为跟你上过了。”

  他抓住她的玉足:“好家伙,还有力气踢你夫君,看来我低估了你的承受能力。”他用手摇着他那不老实的粗老二又压了上来。

  陈晓瑟抗议:“连浩东,你太无耻了,很疼的……”

  这次却没了第一次的耐心,他要的很急,基于已经打通了前路,所以这次他非常顺利的滑入,然后再拔出,然后再慢慢进,慢慢出,反反复复,不知疲倦,没完没了,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九浅一深?

  陈晓瑟再次埋没在他的声声低吼中,这哪是人啊?这明明就是禽|shòu,一只chuáng|上的禽|shòu。

  连浩东在她身上奋战了一晚上,直到天明才翻身下去。无数次的拥|吻,无数次的qíng|动,总算将这这晚熬了过去,她趴在他身上一夜睡的香甜。

  如此完的结果就是嗜睡,她今天还有工作的,但实在起不来了,困身体不舒服,偷偷编了个理由请了一天假。他俩睡到了上午十点半,再不起来,天黑前就赶不到那个军营了。

  成为女人后的她很害羞,醒后将脸埋到枕头里一直装睡。

  连浩东睡足后,jīng力十足啊。他掰过她的脸同他面对面,就要再次吻下去。陈晓瑟说:“不要,我想洗澡。”

  “我抱你去。”他甚体贴的将她打横抱起,俩人现在都是无衣,因为一晚上没机会穿啊。也该冲冲澡了,一晚上激烈的都没空下|chuáng啊。

  等连浩东抱着陈晓瑟回去的时候,俩人同时看到chuáng单上的那片赤红血迹。她扭捏的抱着连浩东的腰说:“不要看了。”

  连浩东心跳加速,怜惜着怀里的可儿,逗她道:“给我把chuáng单洗gān净才能回去。”

  陈晓瑟翻腾着四肢,她不gān,这是欺负人。

  连浩东搂紧她,害怕她翻腾下去,又说:“好了,好了,我刚逗你玩的。我会负责任的,等忙完这段,我就申请结婚。”

  “申请结婚?什么意思?”

  他用手一点她的额头道:“军人结婚要政审,政审过了你才能成为军嫂。”

  军嫂?她脑子里浮现出一个坚qiáng的女人,摇着一把破蒲扇,对着煤球炉子煽火,旁边几个小孩围着炉子边说:“娘,我想我爹。”

  坚qiáng的女人将蒲扇一收,悲怆的说:“你爹正在前线保家卫国。”孩子便开始哭,女人则一路安慰,最后母子多人抱成团共同思念他们的英雄。

  怎么办?她还没有心理准备!她长这么大,都是怎么自私怎么活,如今让她无私奉献,她只能说难乎其难。

  她问:“可以不当军嫂吗?”

  连浩东说:“我觉得还是当了好处多。”

  “比方说?”

  “你可以看一辈子帅哥不花钱。”

  “还有?”

  “你老公身材一辈子都保持很好,满足你的虚荣心。”

  “是挺多好处的。听说你们连裤衩子都发是吗?”

  “请称呼它为内|裤。”

  “……”

  “能下chuáng吗?走两步我看看。”连浩东有点担心陈晓瑟的身体。

  他真是太小看了女人,这初|次虽然疼,但还不至于到那种走不了路的地步,陈晓瑟就下chuáng给他走了两步。连浩东看她走的艰难,将她抱到chuáng上,说:“要不今天就在这里歇着吧?我们白天要去两个地方呢,有个地方还要做直升机才能过去。”

  那她更要去了,便装作一点也不疼的样子说:“我很好!你看,步履矫健,身轻如燕,没什么问题。”

  连浩东围着她转了几圈,再次问:“你确定没事。”

  陈晓瑟认真的点头,说:“没事。”

  连浩东说:“那好吧!穿衣服去吃饭,然后走人。”

  陈晓瑟紧张的问:“你说,我要不要换件衣服去?这样穿会不会太随便?”

  连浩东说:“你有正式的衣服吗?”

  “当然有。”

  话说,女人有制服qíng结,男人同样也有制服qíng结,而且更重。陈晓瑟的这身衣服虽说不是什么相关部门的制服,但依然撩拨的连浩东坐立不稳。她回去换了身她很少穿的卡其色短裙套装,是在打折的时候买的。她将头发梳的服服帖帖,非常的端庄,换了个人一般,根本无法与她彪悍的人生画上等号。

  34、无色不欢

  收拾妥当的陈晓瑟,高高兴兴的要出门,却被连浩东拉住推到了墙上。他用身子抵着她的身子说道:“真后悔让你下chuáng了。”

  这人就是衣冠禽shòu,怎么对那种事qíng这么上心啊?陈晓瑟万分的鄙视他。

  话说,一身正装的连浩东静静的站在那里,飞眉入鬓,浩浩正气,亦如天神一般让人敬仰,怎么看都应该是禁yù的。可禁yù的是衣服,而不是衣服里面的那个人。

  那这次有没有放过她?当然没有,他是吻够了本才下的楼来。害的陈晓瑟对他一路的埋怨,因为她美丽的连体丝袜被他给弄抽丝了。亲就亲吧,手还不老实,?摸什么摸?不就穿了条丁字裤吗?至于这么大的意见吗?

  这个军营隐藏在北京西部的一个山区,挺荒僻的一地。进入军事禁区不久,便听到轰隆隆的机械转动声。她没见过啥世面,看到电视中才有的军用飞机啥的,一路上激动的叽叽喳喳。对着连浩东balabala个没完,看着进了大观园的陈晓瑟,连浩东笑呵呵的摇了摇头。

  其实这算军事机密,并不能带家眷,这不是刚上手的宝贝舍不得撒手吗?那只能带着。再说,他也是答应了她的。如果他反悔,估计下次再上|chuáng的时候,她就不会配合的这么好了。

  到达目的地后,连浩东自己去办正事,jiāo代小王跟着陈晓瑟在军区里四处看看,满足一下她猎奇之心。这可乐坏了陈晓瑟,她便告知小王:“哪里人多咱就去哪。”嘿嘿,她要看帅哥。

  小王领旨,其实他也不是特别熟悉这里,还好自有知音人,一会有个蓝色水兵服的小兵来找他们,告诉他们他是专门来当向导的。呵呵,连浩东果真是办事细腻之人,大事小事办的都很妥当,前途无量。

  陈晓瑟还是很能带出门去的,只要她认真的装一下,可以说很端庄大方。自从被连浩东训过之后,她自我改了不少,那些不入流的话只是偶尔的蹦出一点点。因为她知道,那样说话不对,会吓跑人的。

  陈晓瑟纳闷的很,为什么海军还单独划出一支为航空兵,跟空军有什么区别,这个问题真是博大jīng深。小战士告诉她:“空军航空兵是在空中执行作战任务的空军兵种。海军航空兵是在海洋上空执行作战任务的海军兵种。”

  陈晓瑟“呵呵,呵呵”笑了下,真想问:“都是在空中作战,那么细gān嘛?但隔行如隔山,问不好了就容易丢人。比方说,一个人说自己是律师,她的工作

  并不一定是在法院打官司的那种。一个人说自己是建筑师,他的工作并不一定是下工地的那种,或者说农民也有种小麦和种大稻之分。

  小战士又解释道:“海军航空兵的主要的作战区域就是海洋,空军的作战区域则是海洋之外。”

  她点点头表示明白。小战士又开车带她去训练基地看了看,十几架舰载机正在练习滑行。小战士指着远处一架超大个的飞机问道:“嫂子,那个是我们基地刚来的运输机,帅不?”

  “嗯,是很帅。”

  小战士又带着她去参看训练场,很多人都在扛着沙包进行体能训练,灰蓝短裤,蓝色海魂衫,清一色的小平头,非常的壮观。还真如连浩东说的一样,个个身材一流,她拍手问道:“你们也是天天这么练吗?”

  小战士说:“是啊,每天都要做的,我们算半个机关兵,训练的qiáng度并不是很大,跟基层的兵不一样,他们苦多了。我有一个哥们就在N海舰队里的一个基层连,刚去的时候累的天天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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