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晓瑟问:“是因为想家还是因为训练太辛苦?”
小战士说:“都有吧,他们有时候出海,好几个月才回来一次,有时候更久,回来后个个都跟饿láng一样,见什么都新鲜。”
陈晓瑟理解,如果让她一年看不见花花世界应该也是这样。当兵的真辛苦。她安慰道:“那你们为什么来当兵?”
小战士露出一脸灿烂笑容:“为了保家卫国。”
滚蛋吧,这孩子居然跟她耍官腔?于是亲切的表示:“说实话没人笑话你。”
小战士急了,说:“真的是为了保家卫国。”
好吧,是她三观不正,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小王指着朝他们驶来的一辆车说道:“嫂子,快看,是营长来了。”
陈晓瑟回眼一看,还真是连浩东,他坐在一辆开敞的迷彩吉普车的后座,一本正经,不苟言笑严肃的很。从他们身边开过去的时候,小王和导游战士立刻敬礼。连浩东看了一眼陈晓瑟,没给她任何表qíng。嘿!这就是一个下chuáng不认账的混球,假正经啊假正经。
他们很快就驶入了训练场,在一个训练班组那停下,连浩东跳下车。跟连浩东一起下车的还有另外一个人,估计也是个什么军官。导游战士给她介绍道:“那位是我们的张团长。”
张团长走过去jiāo代了那个班的班长点事qíng,班长回去立刻点了几个兵带到连浩东的面前。
下一刻,陈晓瑟有点迷失,她看到了连浩东的一个非常完美的动作,那就是敬军礼。
连浩东的军姿同他的人一样帅气迷人,白色的军装的他将威严范端的十足。挺直的腰板正好体现他的翘臀,竟有些他十八岁阅兵大典上的风采。
想必他踢正步走过那个神圣地方的时候肯定迷倒了众生。当时拿了连浩东的照片回去后,陈晓瑟将那年的阅兵式从网上翻出看了一遍,居然能找到他两秒钟的特写,英武帅气。
像他英姿勃发的年纪?好吧,她正初一,身体还没发育完全,月经还没来呢。
她自我醉了,有点后悔,为什么没有早点爱上他,如果早爱上他的话,她会主动啃了他的。
连浩东对着两位小兵回礼后,便过去像挑牲口似的打量了一圈,拍拍人家的肩膀。陈晓瑟远观这那两个兵,一个跟连浩东高差不多,一个比他稍矮一点,但都黑漆漆。她问道:“你们每天bào晒多少小时啊?”
小王说:“最少也要三个小时,有时候是越热越出来锻炼,说要锻炼我们的意识。还有那下雨天、下雪天都要练。”
“那你们有没有骂过你们的首长?”她就不信这些人再给她一句官方的回答,她看笑话似的问起来。
导游战士和小王对了下眼,突然认真的说:“我们服从国家的一切安排,不怕苦,不怕累,有困难就上,有好处就让,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
陈晓瑟真想大嘴巴抽他,这的什么啊这是?应该说,我们连长那玩意真不是个东西,整日让爷这么累,让他生儿子没屁|眼。
小王笑了,推了一下小战士说:“演够了没?要不要颁发个影帝给你?嫂子不是chuī枕边风的人。”
陈晓瑟咳了一声,对小王伸了个大拇指。
导游战士挠了挠头,不好意思了。幡然醒悟后便开始抱怨起来:“我们连长外号叫陈扒皮,经常突击搞紧急集合,别人一天搞一次,他偏偏搞两次,有时候真是头刚粘到枕头,他就chuī了……”
导游战士一路开始倾诉,陈晓瑟自然听的也欢乐,“咯咯咯”的笑个不停,这才对吗!使劲骂!
这不得不引起连浩东的注意,他望过来,看见陈晓瑟乐的腰都弯下去了。他知道,她肯定是听到什么乱七八槽不入流的笑话了。
35、无色不欢
回去的路上,连浩东问:“你刚才笑什么呢?”
陈晓瑟已经睡着了,他捏了一下她的脸,将人家捏醒:“我问你话呢。”
陈晓瑟回道:“哦,讲的是一群小可怜蛋蛋仔被格格巫欺负的故事。”
连浩东感叹:“笑点真低。”
小王将他俩送回大院就去了招待所。
等连浩东裹着浴巾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陈晓瑟已经睡的很深了,他听到了她特有的婴儿似的呓语,偶尔哼哼两声,可爱的很。
他的心慈悲了一下,不如就让她睡吧,昨晚确实挑战了她的记录。
但立刻自我反驳:记录是用来打破的。
接着去战斗!
他的吻和动作好温柔啊,温柔的他自己都要醉了,他抱着软成鱿鱼的媳妇一路亲。
估计她感觉到痒了,说道:“别闹,丑丑。”
好了,把他老人家当成宠物了,可有他这么qiáng硬的宠物吗?他开始吻她的嘴,撬开她的牙齿,用力的索取,手也不老实,捏着人家上身的小红点用力捏,然后又往下探入她的幽|密处,塞进一个指头来回的磨擦,那里顷刻间湿润似天堂。
陈晓瑟打着战栗醒来,妈的,又来了,这个不懂心疼人的家伙。急了,她用力朝他的舌头一咬。挺疼!看来这丫头醒了,便立刻释放力量,所有的动作均加把劲道。将她的双腿跨到自己的腰上,整||根没入,缓缓急急,急急缓缓认真的搞,势必让她留恋自己的身体。他要走了,今晚的时间分分秒秒都很宝贵,他定要好好的疼爱她。
陈晓瑟身巴骨其实并不如她的xing格如此qiáng硬,中间晕过去数次,用古代的文言文表达应该叫丢|了。醒来后的第一件事永远是继续装睡。
连浩东都是摸摸她,很快又振奋起来,不知疲倦,这什么体格啊?不带这么玩人的。他汲着她的体香一夜陶醉,他相信她媳妇能够承受的了他的这点小要求的。
整夜合|欢、百般恩爱,却不能阻挡他的离开。
清晨,连浩东吻醒怀里的柔弱,轻声的说着:“丫头,我要走了,白天处理完北京的事qíng,晚上直接去河北那个军营。”
虽然这人chuáng上是混球,可她依然不舍,抱着他的腰问:“什么时候回来啊?”
连浩东说:“少则三个月,多则半年。”
什么?这么久?她从他怀里挣脱,光|着身子半坐,本来还有点睡意,此刻消失殆尽,蹙着眉心依依不舍的看着他:“那你想我了怎么办?”她诡异的将自己对人家的思念之qíng化成为他人担忧。
连浩东一扯胳膊,将她揽入怀中,对她轻声的耳语。她嘟着嘴,对着他的胸肌咬了一口,道:“你敢,那我肯定把你阉|掉。”
她的胆子可真不小,他活了这么大,还没一个人敢说阉了他的,看我怎么收拾你。连浩东粗bào的将她转身,把她的某个部位按到自己的yù|望处。
陈晓瑟吓的花容失色,她,她真的怕了他了,昨晚上他几乎都没有休息,要了她一回又一回,整的她身子疼的都不敢翻身,如今?如今他lángxing又爆发了。
她赶紧道歉:“我错了,你饶了我好不好?” 陈晓瑟想哭,真心的想哭了。
连浩东已经顺利的进入,她的温热处紧紧的裹着他的硬|挺。看来,它还是找到家的时候舒服啊!用力的一顶,用戏谑的声调说:“晚了。”
yīn阳转换的深夏清晨,是那么的适合jiāo|合,这也是男人最兴奋的一个时间,于是他比晚上还要勇猛。当然,这里面更多的是释放着他对她的不舍,对她身体的留恋。
连浩东的左手抬着她的身体上下移动,另一只手则来回绕动她的那两个柔软处。临离别,真是怎么做都不过瘾,也不管身上人的承认能力如何,下了狠劲转了□姿。
身下立刻传来一声呜咽,身下的柔弱适应了新的姿势后,也渐渐从最初的咬牙呜咽变成了忘qíng的低|吟,伴随低|吟声一起发出的还有两具身体有节奏的撞击水泽声,深深浅浅的摩擦渐渐将可人送到了新的忘我境界。
连浩东摸着自家媳妇圆润润的某个部位加大了力道,这销魂的小东西真让人yù罢不能,真是要他老命,这次离开不知道什么时候再尝这滋味了,于是使出浑身解数满意身下的人和自己。他可以预知自己将来的时间都要在思念这个小东西的日子中度过了,再加把力道。
陈晓瑟终于知道昨晚的他原来是那么的温柔。她真想抱着他咬,他妈的这人gān起这事来真不是玩意。
连浩东单腿着地,另一条支在chuáng上,正在以绝对占有的姿势在她高高的抬起的身体里发泄。
这种姿势根本就不耗损体力,他本身身体也很qiáng健,更能持久的保持不动,三浅一深,深的那下必定让身下小人叫声连连。
陈晓瑟的幽径泌出的汁水慢慢的往下滴,她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一切了,随着连浩东加速的进出叫声越来越大,本来自己可支撑的身体也没了力道,趴了下去。
看来她已经达到巅峰,连海东发出一声低吼,将自己的jing 液尽数she在她的体内,在它软之前,赶紧再送几下,刺激刺激那里,她叫的会更动听。
又一次高峰到来。这股热làng激的她浑身痉挛,身体抖动了很久方平复下来。
连浩东甩甩头上的汗,将她的身子翻转过来,看见她面色红润,却泪汪汪的。这是怎么了啊?事后他都会给她最大的安慰和抚摸,他抚着她的玲珑身躯,擦着她的眼泪,问:“丫头,怎么了?莫非还想再来一次?”
陈晓瑟哭着捶他,他欺负人,明明知道她是因为太过激动而掉泪的。
“好了,好了,不哭了。”连浩东将她抱在怀里又暖了会。
他真的要走了,走之前他还要去趟香山跟他父母说一声,嘱咐完陈晓瑟便出门了。门外的小王已经在等,估计刚才那激烈奔放的声音听去了不少。但做首长的,练的就是脸皮厚,而做跟班的,练的就是装聋作哑。
小王算是人jīng到份上的,偶尔会打趣他这个表面正儿八经的营长,便问:“嫂子还没醒吗怎么也不出来送送你?”
连浩东只说了一句:“估计她现在还下不了chuáng。”
这是多么令人深思的一句话。小王小脸一红,明白怎么回事了。
陈晓瑟还真的下不了chuáng了,快感过去后只剩下了热辣辣的刺痛,从初夜到现在她真的算不清楚他到底要了几回。如今他提上裤子满足的走了,剩下她浑身又酸又痛的在chuáng上打滚,她捶着chuáng单,骂着他,句句离不开禽shòu二字。
她费力的下chuáng,裹上睡衣去了卫生间,看见镜子里的自己,脸蛋红红,还保留着刚刚没有散去的chūn|qí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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